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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剑情深

    剧情点大致是谢陵放心不下沈峤要往返,然后被太华剑化人打晕带走了。

    太华剑落在合欢宫二十多年,几年后剑模模糊糊有了自己的意识。

    我是一把剑,剑想,我应该有一个主人——他被挂在合欢宫的墙上,作为上任宫主的战利品被展示。有时候会有人在剑前絮絮叨叨。

    剑只是一把剑,他默默倾听:原来我的主人叫晏无师,原来他这么优秀,他挑战各大高手,失败又成长,他逐渐成为魔门一脉无法被忽略的高手,他是浣月宗的宗主。

    可他为什么还不来接我?难道我不是他的佩剑——唯一的佩剑吗?

    太华剑设定是白发的俊俏青年,气质泠泠,恍惚寒气逼人。

    晏无师醒来的时眼前薄暮,身体酸涩,似乎有人抓着他摇晃……那感觉很熟悉。

    他眼神一凝,翻身便是一掌,掌风凌厉,却在一掌印上对方胸膛时被抓住。

    大概是个石室,昏黄的灯光下,晏无师勉强看清对方,雪白的长发,俊美得像是人工雕琢的脸,端庄严肃,神情肃穆,低低垂眼时宛若一尊凝视信徒的神像。

    素白得似要反光的手按在晏无师手腕,却仿佛金铁,晏无师已用了十成力依旧动弹不得。

    年轻男人问:“是我这样你不舒服吗?”

    他一边说一边又动了动,晏无师方才刻意忽略的感觉因他的动作而变得明显起来,让他下意识皱眉铁青了脸。

    男人灼热的rou刃随着他的呼吸,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东西的热度和形状,满满的塞满他整个身体。

    待他察觉这一点,身体四肢的酸涩酥麻,被人打开身体触碰的快感就瞬间仿佛打开开关一般被他感知到——更别提他此刻只觉得小腹涨涨的。

    想到那究竟是什么,晏无师彻底脸黑了。

    偏那青年还像是体贴般贴近他,这个动作让那家伙的东西进得更深,晏无师被顶得一下子竟有些腿软,他才发现他被对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更是像只母狗一样背对对方高高翘起屁股。坚硬的guitou碾开肠道深处的粘膜,饶是晏无师这般意志坚定的人都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被人抓住,记忆断断续续,先前因为魔心破绽而导致的残魂问题让他现在还有些意识混乱。

    他下意识抓住手下的东西,柔软但已经湿漉漉的床单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身上那青年就按住他的两只手,令他半点动弹不得。

    晏无师想开口套话,不拘说什么,只要能让对方开口,他总能抓到些蛛丝马迹,但下一刻对方就将他双手拉过头,解放了一只手去抓他的腰,随即便是毫不留情的抽插。

    roubang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晏无师也不知自己醒来之前对方cao了他多久,此刻被强行打开身体却丝毫没有感到不适,反而只觉得随着无名青年的抽插一阵阵剧烈的快感令他瞬间头晕脑胀半点想不起方才要说什么。雪白头发覆上他披散的黑发,对方guntang的胸膛靠近晏无师的脊背,烫得他下意识僵硬了身体。

    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靠的这样近——哪怕是沈峤。

    年轻男人在晏无师耳边低声问:“主人?”声音也如金石相碰,一股凛冽之气。

    主人?晏无师像是狂风巨浪中一叶颠簸小船,这个词却依旧被他抓住,他开口:“你,是何人?”

    他尽量放慢问话,问得快了,呻吟便不容易被压抑,而高傲如晏无师,是怎么也不愿在男人身下辗转求欢的。

    但那个年轻男人停了下来,晏无师不知怎么感觉到一丝危险。

    青年道:“你不记得我的名字吗?”晏无师反倒被问住。

    按理说若两人认识,这样有特色的人他该是绝不会忘记——可晏无师怎么也想不起到底何时见过他。

    青年道:“你竟然不记得我……”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不知怎么让晏无师想到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绝望的露出哀求他的目光。

    然而现在却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他有什么绝望的?晏无师想,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正好让本座好好审问审问。

    然而不等晏无师开口,青年却突然加速。这次他按着晏无师的肩,灼热的吐息打在晏无师脖颈裸露的皮肤,混合着被cao干的快感的是对方咬在晏无师脖颈的痛感,青年一点没有怜惜,很快晏无师肩膀全是血痕。

    他听到身后对方仿佛冰雪一样冻得坚硬的声音:“我等了你那么久,二十年,七千三百天,八万七千六百个时辰。”

    青年:“每一天,每一个时辰,每一秒,我都在等你,等你来接我。”

    他蓦地抓起晏无师的头,被迫仰着身体让晏无师将他的性器吃得更深:“你说你不认得我?”青年显然气极,身下的roubang无所顾忌的捅开晏无师的身体,粗鲁而毫无章法的冲撞。他一边cao一边问:“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你怎么敢不认识我?”

    他再不说话,低头一边玩弄着晏无师的腰窝,晏无师被他压到贴靠床面的上半身和丝绸相摩擦,电流般的快感自胸前两点传来。

    青年随手拿起一件亵衣堵住了晏无师的嘴:“主人,我现在很生气。”他将身下那本就粗长的东西又往里挤了挤,像是执着的想要把自己和晏无师融为一体,此前被射进去的jingye因为他的动作被迫往晏无师身体深处流去,怪异的感觉令晏无师不悦到了极点。

    生气?他想,本座也很生气……

    恰在此刻,青年俯下身亲吻晏无师脖颈伤痕时,晏无师动了,一旁脱困良久却暂且不发的左手早早凝聚内劲——反手点在青年xue道上。

    晏无师早就起了杀意,他左手力道不足,因此特意聚起体内为数不多的内力意图一击必杀。但下一刻他回头,只看见青年冰冷的眼神。

    晏无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一步出了问题,但索性似乎这一点已经无关紧要了。

    暴怒的青年将他吊起,一块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方法倒是很简单,只要把人吊得高一些,让人勉勉强强垫脚才堪堪着地,至于蒙眼,也很好猜,人看不到,便和对周遭环境更敏感。无非是想吓人罢了。

    晏无师想得很对——至少按一般人的想法来说,是完全没问题的。

    但在青年就着把他吊起来的姿势cao了他好几个时辰后。晏无师已经彻底没了分析对方想法的想法。他被cao到脚软没力气,勉强微微靠着那抬高他一条腿的人站着。

    而他细听却只能听到自己全然混乱的沉重喘息声,对方的呼吸一如之前的平稳,被射进肚子里的jingye太多,他一条腿被抬起,被cao得合不拢的后xue断断续续往外淌着装不下的jingye,白浊沿着大腿淌到地上,聚集起一小摊。

    他身上满是指痕,胸前更是被凌虐般掐了得微微肿起来,一双红缨般的奶头充血高高立起,褐色的乳晕还留着青年的指甲印痕。

    堵嘴的轻薄亵衣被口水打得湿透,吞不下的口水就从他嘴角一点点流下来,滑过下颌滴到他胸前,又沿着腹部肌rou美好的线条继续往下。

    披散的长发搭在他肩膀,些许发梢扫过他充血的rutou,晏无师被刺激得下意识弓起身体,恰好更往身后青年怀中靠去。

    一开始晏无师心里还有些嘲笑那人,不论是羞辱或者真的想要让人屈服,堵着嘴算什么?但现在他在偶尔的清醒里只庆幸自己此刻叫不出声。

    呻吟和也许有的求饶——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几度被对方cao到断片——被堵住,最多不过些许呜咽漏出来。

    又是一道热流激射打在他xue内软rou上,过量的jingye刚刚射进去就顺着被cao得往外微微翻起肿胀的xue口漏出来——一股令晏无师逐渐熟悉的失禁的感觉。他不知道对方cao了他多久,甚至不知道对方已经在他体内射过多少次。

    他模模糊糊想,真的装不下了……太胀了。

    他的性器被自己的腰带死死束缚着,根部和两个yinnang都被分别缠绕,被强行阻止射精的性器已经涨成了紫红色,高高挺起,随着青年的动作摇晃着偶尔艰难的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晏无师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玩坏了,此前强烈的想要释放的欲望似乎渐渐平复了,取而代之的是每次被cao进后xue深处,被cao到夹进肠道双腿无法克制的颤抖时那种完全区别于前方释放的快感,被微凉的jingye冲刷过体内敏感抽搐的粘膜时的快感每每令他头脑发昏,连被限制射精的痛苦都被逐渐稀释。

    眼睫在湿漉漉的黑布上滑过,大概是频繁高潮以至于生理流泪打湿的,晏无师抖着腿被人搂在怀里,被不断冲击着后xue深处媚rou的感觉和不断无止境的高潮快感让他的意识在清醒和朦胧中不断徘徊。

    大概是他这次抖得太厉害,一言不发cao了他许久的青年难得停下了动作。

    对方没有拔出他体内的性器,只就着这个姿势环抱住他,伸手过来玩弄他青筋怒长的roubang。

    事实上若非是被绑住不许射,也许晏无师的身体老早就坚持不住了。那处难耐得很,先前青年在cao他却从不碰,晏无师自己的双手又被锁住,可怜兮兮无人抚慰的性器倒也还能勉强坚持些,可现下青年握着他反复临界的roubang温柔抚弄,又轻车熟路含住晏无师的耳垂舔舐——先是酥麻细痒,很快就是剧烈到尖锐的快感,晏无师摇摇欲坠的神志终于坚持不住了,被彻底拉下深渊。

    素白得玉雕一样的指尖玩弄着晏无师高挺yinjing的头部,指甲滑过铃口,又被恶意的反复戳弄,堵着嘴的亵衣被扯下丢在一旁,酸软的下颌一时闭合不上,更多的口水从晏无师唇边流下。然而晏无师哪怕是此刻被cao得失神,开口还是高高在上的模样。

    晏无师一点点指点着青年玩弄他的性器,断断续续的句子里夹杂着隐忍克制的闷哼和简短含糊的低沉呻吟。

    晏无师道:“解开,让我射。”

    语气挺不客气,本就低沉的声音带上了些许混着情欲的沙哑,像是羽毛落在人心头,轻飘飘的,痒痒的。

    正在专心按着他“指导”动作的青年一顿。

    其实若非他还喘气,其实晏无师已不怎么拿他当活人,现在他一顿倒是多了点生气。身后那青年有一搭没一搭用手指反复拨弄着晏无师的yinjing根部,一边道:“主人要是想不起我的名字,那就不许射。”

    他顿了顿:“……求我也没用的。”

    他说完再次抽插起来。

    晏无师心里早就有了一个怀疑:他想我莫不是遇见了什么精怪?——可是又有什么精怪是这样非要拉着男人上床的?

    但就算有了猜测,他依然找不到头绪。

    是谁,是什么东西呢?

    二十年?他等了我二十年?

    想不到,也编不出来,晏无师明白,若是他说错,对方定然更怒。

    但他的沉默也无疑是传达了“他仍旧没有想起他的名字”这一事实。青年搂着他的腰,用力得晏无师觉得柔软的腹部被压迫得发痛,他痛得倒抽一口气,但骂人的话还没出口,他却觉得几点灼热落在他光裸的脊背。

    晏无师怔住了

    但随后晏无师在对方疯狂的cao干下顾不上去思索,他被欲望把持着,意识沉沉浮浮。青年终于好心的解除了束缚,晏无师在前后双重高潮的快感里达到了极致。

    青年紧紧的搂住他,将头放在晏无师肩膀。

    他确实不太像人,过于完美的五官缺少了自然的气质。泪水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他侧头蹭了蹭晏无师的头发:“主人……”很小声,青年轻轻道:“我是太华啊,我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