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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陪老婆出差

    季雨泽认为,爱一个人很简单。

    爱他的青葱年少到两鬓斑白

    爱他的初见时的羞涩,爱他的手足无措,然后对你一个微笑。

    纵然,时间慢慢让容颜不在,激情褪去。

    但他就像你的影子,与你一同老去。

    “嘴上的话有多甜,床上的动作就有多狠,点击即可测试您的爱侣……”大清早手机就推送了这么一条消息,沈一凡本来还困成一条缝的眼睛陡然睁大,脸一下好红。

    腰上搭着一只胳膊,感觉到自己的动作后,还收紧了手臂,将自己贴近那人温暖的胸膛。

    “亲……亲亲,老婆亲……”季雨泽呓语着梦话,嘴巴也黏黏糊糊地凑上来,啄吻他的腺体。

    他拽出被季雨泽压住的头发,心里嘀咕着,这句话,说的可不就是这个小混蛋吗。

    前几天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他同季雨泽说要去广州出席星辉大赏。

    季雨泽枕着他的大腿舒舒服服,用鼻梁蹭着他的肚子,翁声翁气道:“去几天啊?”

    “一周吧,还要去趟香港。”

    “这么久……你的行李箱大吗?把我也打包带走好不好?”

    沈一凡听到这话笑了笑,说:“好啊,把你变成个小宝宝,这样我就能抱着走了。”

    “那小宝宝要亲亲。”季雨泽坐起身子,揽住他的腰,舌头去舔他的脸,“亲七下。”

    “为什么?”

    “因为你要出差七天啊。”

    沈一凡笑骂着,手也攀上他的脖子,“你哪来那么多歪理啊?小嘴抹蜜了吗那么甜。”

    “甜吗?你来尝一口甜不甜?尝一口尝一口……”

    “我不尝……哎呀季雨泽……你别挠了哈哈哈哈……痒。”

    两个人胡闹着最后没亲够七下,因为剩下的都在床上补回来了。

    沈一凡就像个被土匪掳走的压寨夫人,毫无反手的机会,季雨泽典型的倒三角身材,宽厚的肩膀“欺压而上”,将他禁锢在怀里无处可躲。

    正面一个姿势cao完还碾着他的敏感点把他翻着背过身去,听着他夜莺转喉头似的呻吟如士兵听到前进的号角。那潮热的甬道就是被开扩的可怜疆土。

    他只能喊着季雨泽的名字一遍遍求饶,却没想到这声音落季雨泽耳朵里跟求欢差不多,手指也不闲着,捏着他白胸脯前的熟果子揉。快将他整个人顶散架。

    他快后悔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亲完了事。季雨泽咬着他的锁骨,低低地诱惑着,“老婆,宝贝,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啊。”

    “啊……你慢点……嗯……”他被挑逗得手脚发软,终于受不住了往前爬,臀瓣随着动作微颤,饱满白皙的rou连着一截软绵的大腿,腿根和臀尖无一例外是红的,xue口因为含着季雨泽的那处被撑成一圈圆圆的形状,宛如失去弹性的皮筋。

    这副模样看的季雨泽眼热,绞的阳具爽快,于是两手擒住他细细的脚腕子一把捞回去,猛然入洞,顶得又深又麻,他瞬间就塌了腰,挤出一道长长的呻吟。

    季雨泽手掐着他的腰窝,一下下往深里弄,舌头舔去他凹陷背沟上的汗珠,“宝贝,腰很细。”

    灵活的舌头舔得他软了身子骨,酥酥麻麻的。季雨泽亲着他的嘴,讨好似地咬着,“再来一次嘛好不好?”

    他浑身一颤,手指绕紧了床单,磕绊着吐字都得细细听了才知道说的什么,“可是,没有,没有套子了……”

    季雨泽闻言,低喘着笑了笑,带着情欲的沙哑,和平常的少年音不一样,他说:“这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吗?”沈一凡不明所以,眼睛兜着层水雾看他,把他看得腹部一紧,突然发力,猛地将老婆撞的往前蹭去,险些磕到床头,乳尖被床单蹭红了呈艳艳的色调。季雨泽便用手托着沈一凡的脑袋,撒娇一样哼唧道:“老婆,你当我的小……不对,大套子好不好?”

    他一卖乖沈一凡就受不了,最受不了这种下一秒就快哭出来的声音,也听不得那些荤话,每次都会拿腿缠紧了他的腰,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无意识摩擦那片肌rou,脚背绷紧了就像舞者的足尖,雪白漂亮,谁能料到这番优雅的动作行的是放浪事呢?

    季雨泽平常把他哄着,床上也是哄着,哄着他往紧里绞着自己的胯下之物,哄着他喊一两声,看着他耳尖泛着红便会咬住舔弄。

    他被逼无奈,只得咬着下唇甩出最后一张底牌,“要坏了……你,老公慢点……”

    往日羞于启齿的话,被季雨泽弄的不说不行。

    “不会,老婆你让我进去吧……求你了。”明明嘴上求饶的是季雨泽,偏下面动作狠的,让人不由认为他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后沈一凡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床上湿漉漉的一片,不知道是泪水还是哪的水流得更多。

    “谢谢宝贝。”季雨泽亲亲他的嘴巴,得逞地笑道:“等下换张床单。”

    直到沈一凡洗完澡,才知道那个笑是什么意思。因为他拉开抽屉一看,两盒崭新的安全套,都被藏在最角落——季雨泽挨了一顿打。

    ***

    楼下一辆校车已经在摁喇叭,拉得好长一段鸣笛声传进巷口。卖早餐的铺子支起了四角方桌,陈年火垢留下的弥香,就从汤碗里勾兑出散着味的香气,白烟飘飘悠悠地升起。老小区的好处就是,不用寻找,自就坐食人间烟火中。

    被单从肩角滑落,沈一凡的半边乳rou也从季雨泽的掌心中脱离,嫩得跟刚掐下来芽一样的软rou,就拢了一团红红的指印。

    沈一凡羞愤地拧了把他的胳膊。

    没用,季雨泽从大学就开始健身,反而拧疼了自己的手。

    “老婆……”季雨泽死皮赖脸地抱住他,闭着眼睛缓这股子起床困。那天晚上,两个人不仅又亲又抱又cao,季雨泽还如愿以偿地把自己的衣服塞进了沈一凡的行李箱。虽然沈一凡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自己是被季雨泽cao服的。

    “快起床了,不然赶不上飞机。”

    沈一凡亲了口他的脑门,掰开他的手去洗漱。

    一场秋雨一场寒,连着几天的寒气终于攒够初冬的雪,在阳台上积起薄薄一层。

    沈一凡把牙膏挤好,再把季雨泽的牙杯里装好温水,好让这个小混蛋能节省时间。季雨泽迷糊着眼睛,往后仰着脖子看他。

    他刚洗完澡,穿着季雨泽的那件浴袍有点大,肩膀都挂不住,一道漂亮的曲线从脖颈顺到锁骨,凹陷里兜不住的水珠凝股歪扭而下,吊在了乳尖。他自己的浴袍带子被季雨泽在浴室zuoai时扯坏了,为此他还闹了脾气。

    季雨泽下床抱住他,鼻尖一下下摩擦爱人的脸颊,声音也带着刚刚睡醒的软乎,痴痴道:“好香啊……香香老婆……”他能感受到沈一凡后背支棱起的蝴蝶骨,皮rou包裹着使其柔软。那腰线透过浴袍显个影子,带子像宽散的收不住它。

    手上的动作也愈发不规矩,猫儿踩奶似的往浴衣里的皮肤上摁,舌尖轻轻舔去沈一凡乳珠上的水滴。沈一凡身子敏感,尤其是连带着大腿根的嫩rou都被揉捏,昨天未消下去的印子又加红痕,忍不住喘道:“……哎呀你别乱摸了……撒嘴……季雨泽!”

    “亲一口就撒嘴,老婆——”

    “……那你去洗脸刷牙。”

    话音刚落,季雨泽就光着脚“噔噔”跑走了,拖鞋在地板上倒扣着一只,沈一凡把浴衣拢好,遮住被咬红的乳尖,气道:“季雨泽!为什么不穿鞋,这还没供暖。”

    季雨泽笑嘻嘻地撑住卫生间的门看他,“想快点亲亲你。”

    他气得把擦头毛巾丢了过去。

    好像每个早晨,季雨泽不挨骂,都不算完整的早晨。

    身后贴了个热源,季雨泽脸上还挂着未擦净的水珠,沈一凡侧过脸,季雨泽呼出的气都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喏,昨天买的橘子,好甜你尝一个。”沈一凡把吹风机关了,从玻璃盘子里剥开一个喂给他。

    “确实甜。”季雨泽的手递到沈一凡嘴边,自然而然地接过他吐出的橘子籽,扔进垃圾桶。

    然后沈一凡环住季雨泽的脖子往下拉,吻了上去。

    没结婚的爱情是纸短情长,结婚后的日子是吵架了挨骂了,你吐的果核还是下意识用手接过,习惯成自然。

    亲着亲着就不对味了,季雨泽托住他的臀部用力一抬,他整个人不稳当几乎是本能的手环住季雨泽的脖子,腿缠在那人的腰上。

    从口中溢出一声惊喘,纠缠的舌头就直往他喉咙深处钻,季雨泽不知道从哪学的荤招,一下下用舌头顶着舔弄,把那处当xue口大力地cao,cao得他快要干呕喉口收缩,就像下头甬道绞紧了季雨泽的阳具。

    耳边传来低低的喘气和金属碰撞的声音,季雨泽直接单手就把他抱起,另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他的皮带,眨眼间就剥下了西装裤,雪白的臀瓣还带着昨晚被小混蛋咬出的牙印,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打了个颤,下意识就随着热源——季雨泽的手掌挨着。

    无意识地撩拨,把奶猫馋得要命。

    “唔……不行……要误机了……”沈一凡挣脱不开他,嘴巴被吻得红艳艳,像烂熟的小樱桃。

    “就一次,老婆我快快地弄好不好嘛。”季雨泽口气是商量,动作却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连一指的耐心都做不到,直接二指齐驱,往他xue口里抠挖,他的身体是认得季雨泽的,认熟了的那种,稍稍一碰那小嘴就殷切地张开含住。还是个不记疼的,明明昨晚被搞得差点失禁,今天照常跟挽留恩客一样,流出滑腻腻的润液,一缩一合,完全是引诱着手指往那块最敏感的软rou上摁,力气越大,润液越多。

    沈一凡被他弄得面色潮红,哀哀地喘,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不出声了。季雨泽顺势侧个头,亲他的耳朵,热热的。

    一截白嫩嫩的脖子就在季雨泽的嘴边,跟在恶犬面前放了块rou有什么区别?被叼在嘴里就咬,种出的草莓不戴围巾是遮不住了。

    肩膀一阵酥麻,是沈一凡拧着他的衣服,按捺不住的呻吟就像猫儿叫春,手不自觉地就解开了衬衣扣子,两团奶rou中间的沟壑夹住了季雨泽的鼻梁。

    季雨泽最受不了他这样,明明都结过婚生过孩子了,偏在勾引人的事情上纯情得像个处子,也不对,应该是,像个修炼不高的小妖精,只会无措笨笨地将自己放入季雨泽的怀里,然后问上一句,“我这样对不对呀?”

    可惜,纯情到极致就是色情。更何况,沈一凡是季雨泽的欲望本身。

    清新的百合花香气扑鼻而来,季雨泽再也忍不住了,将他抱在怀里从下而上地贯穿。

    他那根要命的玩意形状得天独厚,沈一凡被他猛然间干了个透,哑着嗓子呻吟,腰酸的只能借他的力挂着,偏这样反而更深了,打桩似的快顶到他体内生殖腔的软rou缝隙。

    “别,不行,老公……呜你,你慢点。”他被冲撞地前摆后摇,鼻尖红红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唯有这时候才会叫着老公求饶。但他每次一求饶季雨泽就更兴奋,只会卖力地把他干得哭都哭不出来。

    但他被干迷糊了根本找不到规律,反而还会讨好地亲吻季雨泽的唇角,叫得更大声。

    季雨泽把他两腿掰开,掐着腿根的嫩rou猛撞,他以一种身体极限的姿势承受季雨泽地cao干,奶尖落了滴季雨泽的汗,就像是哺乳时挂着的奶水。

    “我不要了……不要了老公”他后背一软,栽倒在沙发上,季雨泽咬着他的奶尖猝然发力,yinjing猛地撞开生殖腔的小口,“啊——”他哀鸣一声,身上好多处都被掐红了,扑棱如砧板上的鱼。

    “老婆,放松点,”季雨泽吐出艳红的奶头,拍了拍他的屁股,委屈道:“我的小鸡鸡好疼,要被你绞断了。”

    沈一凡哭着打了下他的肩膀,软绵无力。

    最后他被狠狠弄了两次,也亏的季雨泽有点良心,没射里面,拔出来,黏稠的jingye就糊在他的屁股上,衬着被干红的xue口说不出的色情。

    他仰面躺着,哆嗦得身子发抖,“要来不及了……”

    “不会的。”季雨泽大力亲了口他的嘴唇,把人抱到浴室洗刷刷。他缓了会,力气恢复点,问道:“什么不会的?”

    “不会来不及的”季雨泽摸出手机给他看,嘚瑟道:“我已经改签航班了。”

    “为什么?”

    “因为想和老婆爱爱。”

    沈一凡愣了下,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气得七窍生烟,骂道:“季雨泽你就是个小流氓!”

    “那也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

    季雨泽笑得还真像个小流氓。

    沈一凡头一扭,彻底不理他了。

    “哎呀,我这不是想着让你多休息一会嘛,笨蛋老婆肯定抢不到下午的票,我还是特意蹲点的呢!本来都想得好好的,结果一看你穿上衣服那么漂亮,我就特喜欢特想抱你。现在说也不晚嘛对不对?好啦,不气了 老婆,媳妇儿,来亲一个亲一个。”

    说着他挑起一撮老婆的头发,心满意足地闻着眼前人浑身上下熟透的味道,一个Alpha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吧,让自己心爱的Omega充满自己的信息素味,仿佛在向全世界炫耀他有主了。

    沈一凡仰着头和他接了个吻,就听他继续道:“我,我”季雨泽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把你的助理支走了……”

    “……”

    沈一凡头疼地揉揉太阳xue,叹口气道:“你就会一天天胡闹。”

    “没有没有才没有,我要和我的老婆过二人世界。”季雨泽拉着他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不能让别人看到我的漂亮公主!”

    “什么公主?”

    “你啊,我的公主,我可以帮你跑腿打杂亲亲爱爱,多好一个助理啊是不是?”

    沈一凡看着他,心里像有朵小烟花,“啪”地绽放。那一瞬间的心情,就是舌尖品到气泡水,刺激的整个人都沉溺其中。

    这个人,一撒娇一扮乖,自己就拿他没办法,又气又,又——

    沈一凡无奈地笑了笑,去捏他rou乎乎的脸。

    又好喜欢哦。

    但是——

    “你这样莽撞,还是得有惩罚。”

    季雨泽心口一跳,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就罚你,陪我吃香菇炒rou。”

    季雨泽最不喜欢吃的就是香菇了。他不情愿地“噢”一声,把头埋进沈一凡的肩窝,一副被凶惨的模样,假惺惺地做哭泣状。

    “行吧,什么都听媳妇儿的。”

    到底什么是爱情。

    也许对沈一凡来说,就是任命地栽到季雨泽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