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插叙]:齐俨然和江忻3 - 想看他哭一次,可真不容易(方汶,电击)
沈归海走进调教室的时候,方汶正拖着江忻往里面挪,见他进来竟然只是说了一声“您等一下”。 沈归海黑了脸,这可是这奴隶第一次在调教室里坏了规矩,竟然还是为了个不相干的醉鬼?!他看着方汶把人拽进洗浴室,锁好门,然后,又跑到墙边把换气扇调到最高,驱散屋里轻微的酒气,这才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衣服。 “裤子穿着。” 沈归海双臂抱胸靠在进门的墙上,在方汶开始解皮带的时候,淡淡的道:“今晚是惩罚,只有痛苦,其他的,你就别想了。” 方汶默了默,把解开了一半的皮带又系回去,赤着脚走到已经坐到沙发里的沈归海面前跪下:“主人。” 沈归海用脚拨了拨方汶的膝盖,让他把腿叉开些,便将一条腿压到奴隶的肩膀上。 方汶顺着沈归海的力道不断的往两边打开两条腿,直到大腿筋被开到极致,再也压不下去了,沈归海这才放松了力道,另一条腿也搭了上去。 “今先把事都说清楚了。” 沈归海悠然道:“不然一会我怕你说不清楚话。” 方汶叹了口气道:“主人,放了江忻吧。这人您也看了两个多月了,他不会做背叛沈家的事情。” 沈归海沉默数秒,道:“查到对方是谁了?” 方汶飞快的看了主人一眼,低声道:“是......齐家少主,齐俨然。” 话刚说完,就觉肩上的腿重了重,将他又往下压了压,方汶憋了口气,半天才慢慢吐出:“您要不放人,就只能杀了他。留在内宅,后患无穷。” 沈归海闭着眼半响没说话,直到方汶大腿的肌rou开始不自主的颤抖,膝盖也疼得钻心,才听到沈归海喃喃自语道:“放人,变数太多了。” 方汶额角已经冒了汗,有点说不出话来,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咬牙维持这个磨人的姿势。 沈归海垂眼看了看奴隶隐忍的样子,叹了口气道:“ 原本答应江卫国收他儿子进内宅,就是不想江家出事,被陆家利用,可没想到,却收进来这么大一个麻烦。” 方汶没说话,沈归海也没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开筋的疼痛基本感觉不到了,可肌rou的痉挛却越来越严重,甚至带得身体都不稳了。 汗自额头滚落,流到睫毛上,方汶便闭了闭眼,再睁开,汗水却裹在睫毛上,让视线有些模糊。他感到主人把脚拿了下去,但他依然不敢动。然后,他又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主人贴近他,问道:“汶大人,那你今天折腾这么一大出,就是怕我直接杀了江忻?” 方汶讨饶的抬起头看向主人:“主人......” 他知道瞒不过,杀了江忻确实是最简单的处理办法了,不管是得病还是意外,想要一个人消失的办法太多了。齐家少主就算要怪,也只能怪他没把人及时带走,使得造化弄人。可经过今天这么一折腾,如果再杀了江忻,那不管表面是什么原因,齐家少主恐怕都不会相信了。主人若是不想和齐家彻底闹掰,就只能放了江忻了。 沈归海盯了方汶一会,冷冷一笑道:“敢算计主人的奴隶,恐怕也只有汶大人了。” “方汶错了。” 方汶低下头,此时才有点害怕,他家主人不喜欢他有小心思。 “错了就该罚,滚到清洗区去吧,汶大人。” 沈归海起身去拿东西,方汶咬着牙慢慢的把僵死的双腿收回来,活动了好一会,才能站起来。 清洗区位于调教室的最里侧,是一片水泥地面,周围一圈用石砖砌了一圈格挡和外面的地板隔开,墙上有喷洒,还有专门灌肠用的单独接口,地上有防水和地漏设计。 方汶走过去的时候,沈归海已经拉了房顶的锁链过来,却只是调整了一个高度,并没有要锁他的意思。然后,沈归海把两条长铁链扔给他,让他锁在自己左右两只脚上,锁链另一头又分别连到左右两边的墙上。方汶注意到锁链并没有绷紧,而是些微的垂在了地上,只是限制了他一定的移动空间。 可越是这样,他越紧张,他还记得主人的话:今晚只有痛苦。他一点都不怀疑主人对痛苦的定义。 “自己戴上。” 沈归海再次走回来,手里是一个可以把下半个脸都包起来的面罩,面罩里装了一个硅胶的假阳具。方汶一看心里就打鼓,主人只会在一种情况装这种小尺寸的硅胶阳具,那就是防止他在痛苦中咬到舌头,也是不想听他求饶....... 方汶犹豫了一下,想着要不要在戴面罩之前先说两句好话,或许可以争取个减刑,可被主人瞪了一眼,便不敢耽搁了。他先把硅胶阳具送到嘴里咬住,然后将面罩兜过下颌和两颊,在脑后扣上。面罩很紧,在脑后扣上之后,嘴就被固定住了。 哗哗哗哗~~ 温热的水从花洒喷出的同时,沈归海按了墙上的按钮,将下水通道关上,等地上的积水没过方汶的脚趾后,水就被关上了。 当方汶看到主人推着放变压器的架子过来时,瞳孔瑟缩了一下。 沈归海把架子下的滚轮固定好,将两根导电头扔到地上的水坑里,然后,他不忙不慌的搬了把椅子放到变压器旁边坐下,这才对站在水里,很是无助的奴隶道:“自己抓着房顶的链子把自己吊起来,抓不住掉下来,后果自负。” 说完,又加了一句:“不许把链子缠手腕上偷懒。” 方汶深吸一口气,开始后悔江忻这事没先跟主人商量.......他不知道主人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但他不想惹主人更不高兴了,他先是跪在水里给沈归海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来,轻轻一跳,抓住了房顶垂下来的锁链。然后他就发现,他必须要把自己吊的高一些,不然脚上的锁链还是会垂在水里,而这样,则需要付出更多的力气。 沈归海笑了笑,打开变压器电源的同时,说道:“放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怎么放,却得好好琢磨琢磨。说不得我又要背一个暴虐残忍的名声。” 沈归海调了调变压器的档位,不爽道:“我攒点名声容易吗?早晚被你这奴隶给败光了。” 方汶不能说话,只是讨好的看向主人,心里却暗暗祈祷,白天吓唬江忻的那番话一定不要被主人知道,不然,指不定又是一顿狠罚。 “齐家少主年底就该继位了吧?” 沈归海像是自言自语的沉思道:“这次说不定,能捞到不少好处。就是不知道齐俨然对这江忻能有多在意。看来,少不得还要吓吓这两人。” 沈归海的目光看到有水沿着奴隶的裤子流在脚面,又顺着那下垂的脚趾慢慢滴下,莫名的,觉得颜色有点太浅了。他想,这要是红色的,那就更美了。 时间慢慢流过,方汶还在紧紧抓着房顶的铁链。沈归海一直知道方汶的耐力很好,可这也有点太好了。都10分钟了,竟然还吊得住?他有些忿忿的站起来,顺手就解了裤子上的皮带。 方汶看到,深吸了一口气,抓着铁链的手紧了紧。他知道自己早晚是要抓不住的,可他还是想要多坚持一会。那变压器的电流虽然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可却很不友好,他一点都不想掉下去。 站在清洗区外面,沈归海抓着皮带的铁扣,用另一头抽向方汶的大腿外侧。隔着裤子,看不到皮带落在皮rou上的痕迹,这让沈归海觉得有些不爽,再抽就直接抽到了前胸上,印下了一道红痕。 “汶大人可真是好体力!” 沈归海虽然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方汶这样吊着手臂的姿势其实已经将上身绷紧了,无法放松肌rou,那疼痛会比平时更冷冽一些,他一连抽了5下,竟然还没有把那个奴隶抽下来?!沈归海冷笑一声,和眼神有些惊惧的奴隶对视一眼,又加了三分力抽在方汶的后背上。 呃~~ 方汶闷哼一声,他的手心已经疼到麻木,上臂肌rou已经抖了好一会了,他终于是放弃了,手上松了松,掉了下去。 沈归海退后一步,防止自己被水溅到,然后,他就看到那奴隶在脚落入水中的瞬间便像是痉挛一样的抖动起来,声带也发出了不明意义的闷哼。 应该很疼吧? 电流从脚底进入,疼痛瞬间便侵袭着全身的神经,那是一种由内而外得疼痛,身体不受控制得抽搐。但他知道,主人现在开的电流还不算大,难熬的还在后面。 方汶撑着膝盖,这才得以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在慢慢适应了那种疼痛后,他喘息了几下,积攒了十分的力气,往上跳起,再次抓到头顶的铁链。 “不错。” 沈归海微微一笑,坐回了椅子上,将电流又调高了两档。这次再掉下来,估计就站不住了。 大概是上次坚持的时间太长了,力气都耗出去了,方汶这次只坚持了1分钟,手就开始慢慢往下滑,当脚上的链子浸入水中的瞬间,他就像是被打了一棍子,直接就掉了下来。 “唔!!!!” 落地的瞬间,方汶只觉得眼前一白,直接就趴了下去。不光是疼的,更多是肌rou痉挛,根本就站不住。 四肢撑在水中,方汶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像是被人用小刀子划过,疼痛啃食着全身上下的神经,毫不留情。 “起来。” 沈归海的手搭在变压器上,冷冷道:“没让你趴在地上装死。” 方汶闭着眼喘息了一阵,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在这如千刀万剐般的疼痛中,慢慢找回对肌rou的控制。他撑着地面先是抬起一条腿,然后是第二条,一只手撑到膝盖上,然后是另一只手。他维持着这个姿势适应了一下,这才小心的直起腰。在电流持续的冲击下,每动一下,都会给痉挛的肌rou造成成倍的压力,也就是成倍的疼痛。 可主人让他起来,他就必须要起来。 方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再一次从地面跳起来的,他只知道自己当时是抓住了那根锁链的。可他没想到的是,刚刚因为在水里跪了不少时间,裤子吸了不少的水,变得很沉不说,水从身上流下,却是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电流通路,一刹那,连手中的铁链都似乎伸出了尖刺,狠狠的扎入他的手心。 太疼了! 方汶几乎连1秒都没坚持住,就又掉了下来。而这次,简直是直接趴到了水里。 “唔!!!!” 他觉得主人似乎又调高了电流,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地上的水已经有些凉了,所以,他很清晰的感到大腿间的一道温热。 他失禁了。 沈归海看到奴隶的眼中有一瞬间的茫然失神,也隐约闻到了尿液的味道。他盯着方汶的眼角,总算在那里看到了两滴生理性的泪水。 想看他哭一次,可真不容易。 沈归海冷漠的看着方汶挣扎着想要再次爬起来,却试了两次都没成功。脚上的锁链因为奴隶肌rou的抖动一直在哗啦啦的响着,沈归海知道方汶可能是快到极限了,但他却不想放过他。 杀不杀江忻,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同的做法而已。但方汶如此大费周章的逼他放过这个人,却让他有点不痛快。他很清楚,方汶并非对那人有什么好感,也绝对不会背叛他,即便算计他,也肯定是为了他考虑。但他却想不明白这次是为了什么。 他想逼一逼,他想知道方汶在想什么。沈归海知道,这是自己那该死的控制欲又开始作祟了,可他压不住,他不愿意方汶脱离他的掌控,他不喜欢这奴隶脑子里有他不知道的东西,一点都不行。 方汶又一次跌回到水里,电流似乎又被加了一档,更加无情的缠绕着他的身体,让他眼前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了。但主人没说停,他便只能咬着牙继续往起爬,可这次,大概是真的不行了,不管他怎么控制自己的肌rou,都没法撑起身体。 他不知道主人要罚多久,一瞬间,他想要逃出这个满是电流的空间,他睁着模糊的视线,看了眼脚上的链子,便颓然的垂下头,费力的用手肘慢慢撑着身体,试图减少一点和水的接触面积。 太累了,太疼了,太酸了,浑身都像被扯碎了一样,他一次一次的爬起来,却又一次次的跌回到水里。被电流啃食的身体,就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样。 这奴隶真是太听话了,即便连声音都疲惫的发不出来了,竟然还在试图执行着他的命令。沈归海的目光渐渐冷静下来,记忆里,方汶似乎很少会被他逼到这样的极限。 沈归海叹了口气,差不多只能到这了。关上了电源。他看到方汶跌在水坑里一动不动,似乎只剩下维持呼吸的力气了。即便关了电击,那具身体却还在一跳一跳的抖动,看着实在有点可怜。 他先是走过去将奴隶的脚镣打开,将那条湿透了的裤子也脱下来,又取了两条浴巾,把满身是水的奴隶用浴巾裹了裹,竟是打横抱了起来,快走两步,将人放在调教室那张黑色的大床上。随后,他也上了床,又帮方汶把口塞拿下来,这才从后面将奴隶搂进自己怀里。 疲惫到了极致,突然被裹进熟悉而温暖的怀抱,方汶的意识就有些模糊,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沈归海问他:“为什么不想让我杀江忻?” 方汶听到了声音,可迷迷糊糊的有点理解不了那是什么意思,悄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才让大脑清醒了一些。而问出这句话后,沈归海连呼吸都似乎停下了,他怕方汶拒绝回答,如果方汶不想说,他可能会忍不住再把这个奴隶扔回到水里,电到他想说为止。 幸好,方汶只沉默了一会,他就听到方汶有些沙哑的嗓音:“您说过,不想变成老家主那样无情,” 方汶感到身后的主人身体僵了僵,隐隐觉得主人似乎有些不安,但他太累了,意识开始飘散,顾不得安慰他家主人,只来得及在昏睡过去之前,低声呢喃:“有我在,不会让您变成那样的。” 沈归海没想到会是听到这样一个答案,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奴隶,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是有些发紧,隐隐作痛。方汶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越来越得寸进尺,想要变本加利的控制你,容不得你有一丝一毫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