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其实也没那么无聊
怎么说呢?每个人脑海里,都有一大片属於自己的虚幻、妄想世界, 有时会想,与其在巍峨A片山岳中,寻找属於全世界的超值AV神女, 不如在浩瀚的文字深海底,创造能任自己搓揉翻弄的完美女神。 比起与亲密爱人肆意折腾后,rou体高潮后的空虚, 有时,更想要打开word文档,敲篇属於自己的混帐妄想世界, 填补精神上的缺失,好处是,不会有事后空虚的缺点。 正文: 快点……打电叫救…车呀!晕眩中,脸部传来被轻拍的触感,还有断续 的人声。 不很真实的碰触,剧烈地摇晃传遍全身。听觉短暂回覆,又是一阵锐利的鸣 笛声刺进了耳中。 好想睡……,困顿疲惫的身体,知觉随着一阵阵刺耳却又规律的鸣笛声,又 丧失了过去。 嘈杂而急促的吩咐和询问声,鼻中冲斥着消毒水和药剂混合的刺鼻气味,身 上不时传来被挤压翻弄和冰冷液体的涂抹的碰触感。 应该不会有大问题,除了右前臂和右小腿骨折需要打石膏,其他都是小面 积的擦伤。对了,记得通知他们要去照断层,看有没有更严重的问题。都昏过去 了,脑震荡是肯定有的,顺便要他们观察病患醒后意识状况如何,判断严不严重。 似乎是在急诊室,虽然被刺鼻气味刺激的较为清醒,但睁不开的眼,疲倦不 已的意识,随着话语声落,不可控的像关灯的似的,啪声再次断去。 等到再次醒来,略睁开眼睛,看着白净的天花板,和窗外传来的微亮天色。 整理着断续混乱的记忆,努力的思前想后,串接出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那该死的家伙,闯什么红灯呀。」想到了,昨晚骑着机车,经过十字路口, 刺眼的灯照和被汽车撞击前的画面,心里没好气的咒骂着。 「嗯?」渐渐抓稳了身体支配权,挪了下有点麻木的身体,转动着眼珠四下 瞧了去。看到老姐坐卧在一旁沙发上,手里抓着本半开的书,无聊地斜眼瞄着我。 「醒了?脊椎断成了好几截,医生说这辈子大概都不能动了,手枪都要别人 帮你打才行。」撇着嘴角,贱笑的对我说着。 「辛苦你了,我睡多久了?」艰难地对她挥了下手,连吐槽都懒得吐,直接 用行动表示她的消遣幼稚又无聊。 这个大我五岁的jiejie,正值三十如狼的果汁机年龄,估计不管什么口味的水 果,只要尺寸适合,都能打出汁来。羞涩早已被她不屑的抛弃,有的只是偶见姐 夫,不时挂着的睡眠不足黑眼圈。身材长相固然火辣标致,不过没有节cao的言行, 让我早早在童年,就把她分类在危险级别的未知生物之列。 「也就正常睡一觉的时间,你以为像电视剧一样,一昏就几天几夜呀,你没 那么好命啦。」拨了拨大波浪卷长发,还是不停地奚落着。 「都是你在看着的吧。」看着小桌子上的咖啡杯,紧身上衣的压痕,和她疲 惫的眼神,知道了是她彻夜守着,虽然目光依旧戏谑不羁。 「不然让老爸老妈看着呀,早让他们回去休息了。」她闭上眼,两指揉了揉 鼻梁山根,终於肯不那么咄咄逼人了。 门开了。 「醒了吗?感觉如何?」一阵推车滚动器皿震颤声,推门进来问着话的,是 穿着白色护士装的年轻女声。一进来便俐落地拿出血压器等物品,开始在我身上 忙碌着。 「品宁,辛苦你了。让你大半夜的,在这白痴身上浪费时间。」沙发上的贱 嘴又不安份了。 「不会的,jiejie。这是我的工作。」似乎把肮脏字眼自动过滤般,眼前的女 孩并没有太大反应。 「女孩子熬夜,不管对脸蛋或身体都很伤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轻柔说着。 不对劲呀!这家伙用词正常和语气和缓时才是反常,从小没少吃过亏的我瞬 间警觉。 「等这家伙好点,让他补偿补偿你吧。」你是得了不直接来就会死的病吧。 「呵,这是我的本份。再说值大夜就被请吃饭,还不胖死呀。」女孩抬起头, 对老姐笑道。 躺着的我,仰视着,带口罩也遮不住笑意的侧脸。 「真美呀。」心里不自觉的赞叹道。 带了点疲惫,却遮不住柳眉杏眼间透出的灵秀,有点血丝,但黑白分明,在 窗外逐渐露出的阳光丝丝照射下,晶莹的琥珀色,带了点反光闪动在比例美好的 眼珠中。盘起了头发,细散几缕发丝的白皙脖颈看着,让人有想咬一口细细品嚐 的邪念。 与谜片不同的,正常护士服包裹的很严实,加上口罩遮住大半张脸蛋,让我 不能很完整的看清这护士。 但女孩身上不住地透出了灵质敏锐,话语中该略的略该闪的闪,对於畜牲姐 姐的禽言兽语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我有点期待女孩口罩下的模样了。 「好吧!我是看这白痴弟弟不交女友,担心他的性向,你别介意呀。」来了 来了,冲锋前的以退为进。 「不会呀,你弟弟看起来五官清秀俊挺,身体也没灾没病的,会有女朋友的。」 小姑娘,你别入套呀。 「真会说话,那就先谢谢你啰。」「一整夜没睡,看他没事就好,我先睡一 会儿。」狡黠地笑了下,也不打算听女孩的回应,手上的书往桌上一扔,便翻身 在沙发上躺着睡下。 「……」似乎听出了话语中的意思,女孩不安地朝我这看了眼。 「别理她,我打小没少被她恶整过,听过就算,听过就算。」安抚似的,柔 声对她说道。 「忘了跟你说,品宁也没男友喔。对你够好吧,连这都帮你打听好了。」沙 发上不安份的声音又响起。 终於,女孩眼神中有了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老姐会这么直接粗暴。 「我不记得有说过呀?」口罩下嚅嚅地传出了声音。 「问你的值班时间,打听你的兴趣,最重要是到护士站绕两圈聊聊天,真相 只有一个。」沙发上背着我们的侧躺身影,令人火大的,缓缓举起了手比着胜利 手势。 「真的对不起。她一直都是这样,你别介意。你眼睛这么好看,一定很漂亮。 绝对会交到适合你的男友的。」顾不上自己的纠结,赶紧轻声安抚着她。 「对了,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姑娘我没兴趣,整天搀着个半残废进出厕所, 所以他们问我要不要帮你接尿管时,我~答~应~了~」 「欸~~」已经麻木的我,终於还是受虐般,发出哀怨的惨叫声。 隔天,前半夜。 「为了遏止犯罪意识滋生,维护家庭固有和乐。本宫今晚翻了你姐夫的牌子, 掰。」老姐在反常地询问完我有没有什么需求后。摇晃包着深红太阳短裙的火辣 屁股,一脸yin秽的消失在房门口。 夜灯暗淡的单人病房,寂静无声。 身上的伤口发着痒,下体被填实的饱胀感侵扰着,完全没睡意地盯着窗外胡 思乱想。 想起在网路上,无聊翻看到关於前列腺的讯息。有些男性,不管肛交或用异 物插入马眼,都是为了刺激前列腺。听说只要位置正确,会得到比射精更持久和 上天堂快感。不过想想那画面,若要上天堂,就得先下一趟地狱吧。 想不到,这次自己就亲身体会了一把。不过那有什么见鬼的快感,我有的只 是下地狱的痛苦。 「交班啰。」门被推开,两名护士走进了病房。来交班的是品宁。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品宁走到床前笑笑地看着我。不见老姐在病房 里,松了口气地问道。 「还好,伤口有点痒,就是这…管子,让我很难睡。」 「嗯,都是正常现象,没事的。」帮我理了理棉被,她盯着我说道。 「……」「晚点,等我忙完再过来看看吧。」等另一名护士走出了门口,品 宁突然低下头,轻声地对我说道。 「嗯,我等你。」并没有意识到这段对话的深意,以为是例行公事,笑着对 她点了点头道。 后半夜。 无聊到恍惚神游的我,正低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似乎听到远处有什么声音?听着怎么像嘶吼声?野狗?是病人哀号吧,真可 怜。 「喞~」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推门声。 一张小脸探了进来望了望。眯着眼在昏暗夜灯的光线下与之对望,是品宁。 「还会不舒服吗?」确认我还没睡,放了心似的,盈盈的步伐轻踱了过来。 走到了病床边,双掌交叠,背在穿着白色长裤的臀后,身体前倾,身上散出 了一阵体香,和药味掺杂出了疗癒氛围,低头笑吟吟的,望着我问道。 比起之前同事在场,现在的她显得轻松而愉悦。 「还是一样,该痒的地方痒,该胀的地方还是胀得难受。」见她特意过来, 心底泛起了一丝暖意,笑嘻嘻地调笑道。 「这样呀,今天事比较少,其他病患的事也忙完了,同事还在护理站写资料。 我帮你看看吧。」 品宁在床沿坐了下来,将床头调高扶我坐起,伸手过开始解开我衬衫钮扣. 不常晒太阳的手臂显得有些苍白,细致温润的手指上黏贴了几块布胶,看来是照 顾病人随意贴上备用,来不及撕下的。 敞开的衬衫下,几处摔跌磨擦而成的伤口,敷着药发着痒,但老姐说是在长 rou,所以不能挠。 「这样有没有舒服点?」品宁单手二三指并拢,在伤口四周的好皮上轻揉了 几下问道。 「嗯,真的舒服多了,谢谢你。」感受到体温略低的手指,轻覆在身上,除 了被抑制住的搔痒感,还莫名的感到内心一阵哆嗦。都快忘了,上一次被这么温 柔的触碰,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昨天,谢谢你。你jiejie人挺好的,就是说话犀利,有点招架不住。」她没 停下轻揉的手,感激地说道。 「我才要说不好意思,被糟蹋惯了,都忘了多帮你顶上两句。」不无感慨的 回应着她。 「不,你已经帮我了。而且你也称赞我漂亮,很久没听人这样说了,我很开 心。」她停下了手,抬眼凝神盯着我,下定决心般的专注。 「我一直都忙着工作,和上个男友分手后,就没有再认识过适合的人。」 「随着年纪渐长,机会渐少,这几年一直不断地质疑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 好才会单身。」 「昨天jiejie虽然没有恶意,但是问得我有点慌。你却温柔的帮我解围,还让 我听到了很久没有过的赞美。对你可能是小事,对我却是天大的事。」 「下班后,我就一直想着你说过的话。心里有股冲动,想赶紧过来看看你, 想再听听你说的话,你愿意再跟陪我说说话吗?」 像是憋了很久,发泄似的浇了我满脸。 但是,我能理解这种感觉,自我怀疑和不自信。 我知道她需要的是肯定,无论是精神,或实质上的。 「人家说眼睛是灵魂之窗,能透过这窗,发出动人心魄的灵魂之光,人还能 丑吗。虽然没见过你口罩下的脸,但我很肯定,你有着我想像中的那张漂亮脸蛋。」 边说着,左手伸着去摘下她脸上的口罩。 押宝似的胡诌,但这又何尝不是我心底所希望的。更何况她已展现出的部份, 已经超出了我的期待,对於自己欣赏的女孩,更多的赞美和奉承又何妨。 期待中的眼神,带了点调皮「好看吗?」揭下口罩现出的微扬嘴角询问道。 未上妆的小脸,带了点不健康的白,小巧的鼻子覆着薄而窄的鼻翼,鼻头微 扬起可爱的角度;略薄的两片嘴唇,在嘴角抿成了动人的微笑唇;搭上灵秀有神 的眼睛和自然淡刷眉。 这张脸。那对口未动眼先说的眸子,我有点忘情的盯着她。 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注视,拉起我还能动的左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抚。 「这是,你喜欢的脸吗?」她带着期待的语气说道。 「砰。」在心中的一阵巨响,回到车祸现场般,又体会了一把被撞击的滋味。 瞬间,激动的情绪涌了上来,呛得我放粗了呼吸,脸上胀出了一片红。 「你不舒服?」见我的样子,她不晓得是自己无意地挑逗所致,反而紧张地 俯近了上身,将脸靠了上来,伸手在我脸上轻抚摩挲。 「对,我不舒服。」伸出左手,便将近在眼前的她揽进了怀里。哪来的狗胆? 没有挣扎,但随着呼吸起伏的身体,微微地颤抖。 没过几秒,她双手按着我的肩膀,将自己推离了我身上。 「不好意……」以为过份冒犯她了,道歉声未完,品宁却是红着脸贴了上来, 嘴唇上传来了舒服的冰凉。 或许,我是真的明白了她的心意,了解了她的渴求。 「嗯~呼~」渐粗的灼热鼻息声。 交叠的唇彼此亲啄着,吸吮着彼此的唾液,亲密地涂抹着嘴唇接触过的每一 部份。 接住了微微吐出的舌尖,唇瓣抿着她的舌尖,缓缓引导而出,嘴唇不自禁地 满满地含住,不住地吸啜,吞咽着两人混合着的唾液,满足地深吸了口气。推伸 拉扯舌尖,两相交缠、搔弄、勾引着。 左手摸着她的脸,不自觉地逐渐往下移动,当手扫过她的锁骨时,她颤了一 下,并停下了动作。 「你手不方便,我来吧。」退开了脸,她脸颊泛红地羞赧道。 两人分开的唇还牵着一丝唾液,晶莹剔透而恋恋不舍地连接着。 两手纤细的双指,在护士服上,由上至下,逐一解开钮扣,解至胸下位置, 我拉住她的手。 「这里就好,如果有人来,才来得及扣上。」我柔声的说道。 面带感动地望了我,转身拉上了病床旁的围帘后。伸出双手扶住了我的脸, 嘴唇又印了上来,炙热灼烫,更热切地吸啜和搅动。 左手伸进敞开的护士服里,从胸罩下方探入温暖的柔嫩专区,刚好的C罩杯, 有着美好的乳型。 似乎久未被碰触过,品宁深吸了口气,胸部因紧张而挺起,主动地贴进了手 掌。 指所能及,都是粉似细致软嫩的肌肤。不住地缓慢挪移着手掌,五指上瘾似 的不停抚摸,时不时地轻握揉捏,都会引起她的轻颤。 抵住掌心的rutou逐渐发硬,搔得心底发痒。伸出前两指捏住,细细搓揉着。 原本热烈吻着我的她,在rutou被捏住揉搓后,颤抖中意识开始涣散,闭眼张 嘴任我亲吻吸吮,只是不住的喘着气。 吞咽下了吸啜来的唾液,左手抓住胸罩往上拉,头埋进了弹出的白净rufang。 左手继续抓搓揉捏右乳,头则在另一侧,舔弄rufang吸啜轻咬rutou。鼻中深吸 着体香和乳香,太幸福了,我有些恍惚。 「呜~痒~」「呵~哦~」「哈~ 好~」病房里回荡着轻柔的呜咽呢喃声。 品宁止不住的呻吟,身体迎合着前挺,原本侧坐的下半身,已单膝跪在病床 上贴着我。 「喞~」细微的推门声,瞬间惊醒,抬起头,伸手按住了仍在恍惚的品宁, 不让她出声。 「呵。」贱贱的笑声。 「刷!」围帘被拉开了一角,还有谁。 「该不会被吓到软rou吧,哦不对,里面还有根管子,软不了,呵呵。」说着 随步走了过来。 「jiejie,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他身上有伤我却还…」一边整理身上的护 士服,回过神的品宁,惊慌的神情,眼泪都快流了出来,看得我怒气已经涌上。 「别急着生气,自己的女人自己搞,我可没闲功夫帮你搞定。」她先按着我 的肩膀,安抚似的看着我说道。 「品宁,我可是很喜欢你的,只是没想到你俩速度这么快,倒是小看他了。」 说着,便走到品宁身后,双手整理着她略显杂乱的发丝和护士服。 「话说,你的胸型真好,柔软细致,手感真好,我弟是走哪个品种的狗屎运 哪。」手伸进了还没扣好的护士服,缓缓地揉着,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自爽般 地说道。 「吓!」刚刚被安抚下来的品宁,又再次惊慌地掩胸连退。 「你不是去帮姐夫清枪吗?怎么这么快?断货了?搞得像怨妇一样sao扰别人。」 安抚似的牵过了品宁。 这无法无天的,还是得说两句。虽然女女自摸看得我挺兴奋的。 「别自我介绍了,要说断货,你那插管要死不活半瘫着的老二更像吧。」 「你姐夫本来在医院停车场顶楼等我,过去时已经睡着了。体贴的我担心他 太累,就直接让他在梦里抒解压力口爆。」 「不晓得梦到什么,硬得不像话含半天都不出来。后来被我弄醒,在没人的 停车场里超兴奋,拉着我就到围墙边开户外啪。」 「平时西装笔挺的,看不出还挺有变态潜质,在陌生环境反而更持久,推车 推得我腰和腿酸得要死,结果还出不来。」 「本来不想喊出声,最后没办法,双管齐下,嘴里浪叫什么哥哥好粗、大宝 贝好硬、我又要去了,才把他弄出来。」说着yin声浪语词汇的同时,眼睛却笑望 向品宁,让后者脸颊通红,好尴尬。 「这不,还射得我背上和裙子都是。」 拉了拉短裙,现宝似的把后裙摆大片透白污渍给我们看。 「原来刚刚的喊叫声是你们发出来的,全医院都听到了吧。」狗男女,难怪 听成狗叫声。 「看我这菩萨心肠,压抑着欲望的医院,的确需要有好心人来开解开解。」 一脸责任重大地望向品宁。 「好吧,本来是来清理衣物的,看来,来的正是时候。」说着走进浴室,扭 开了水龙头。 「你们告诉我,亲完嘴揉完奶,你们还能干嘛。别告诉我你们想办事。」 水流声中,我愣愣的想到自己的确不方便。但品宁呢?转头看向她。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早已走到我身边拉着我衣角,咬着下唇怯怯地说 道。 「你真好。」抱过她毫不抗拒的身体,深深地吻了一下。 那句我可以等,浇油似的倒进了我的下腹,这火烧的。今晚不用睡了我 想。 数日后,正午,医院门口。 车门边姐夫,正帮着我收好轮椅坐进车里。 在一边的老姐,和休假穿着便服的品宁,正轻松地聊着天。 「这几天请了假,可以好好的休息,顺便照顾他。」品宁开心地笑着说道。 「有伤归有伤,该揍还得揍,可别惯坏他,白浪费了我这些年的调教。」一 贯令人想无视的酸馊语气。 「不会的,看得出来他很听你的话。再说他这些天对我都很好,我相信他。」 有邪恶阵营的对比,品宁身上散发出圣洁的慈爱之光。 「我说,你想传授绝世秘技也等我不在场吧,好歹我也是病人。」囧着脸, 忍不住抱怨道。 「你懂什么?这叫趁你病要你命,媳妇的教育是不能等的,她可是哀家亲选 的。」 「好了,哀什么家,我还没死呢。爸妈还在家盼着见品宁呢,走吧。」姐夫 适时地跳出纠正,把话掐断。果然书读得多就是不一样。 快到家的路上。 房门刚进到视线中,就见到两老站在家门口。其中一个秃子兴奋地,开合跳 似的挥着手。这不正经的血统,还好我一直觉得,自己是遗传到母族那边的。 车停,门开。 「唷,舍得回来啦。还以为在医院钓到漂亮姑娘,就连老娘都不要了。」嬉 笑嘲讽一刀劈了过来。 …我应该是捡到或收养来的。 餐桌上。 遥远的另一端,两老一人一边,夹着品宁,殷勤的夹菜盛汤虚寒问暖,跟侍 候小公主似的。 身旁的老姐,依偎着姐夫你一口我一口。你坏硬停车场好喝, 一句句令人费解的单词,不时随着撒娇似的娇笑声传了过来。 彷佛没有灯照的角落,我艰难地cao控着左手,筷子时不时落饭掉菜的。 「能力越强,责任越大。能力越强,责任越大。」安慰着自己。 「我虽然是右撇子,但是左手功夫可没落下,熟练度可是跟面纸使用量成正 比暴增。等会儿熟了,搞不好会灵巧到我自己都害怕。」熟练地不断在心里安慰 自己,这小场面我见多了。 忽然,左手上呈现状交叉的筷子,被轻轻地拿了走。 「我喂你。」品宁笑嘻嘻地出现在我左侧,手指轻刮了下我感激的脸。 俐落地收拾了桌面残渣,重新夹了些菜装了碗汤,坐了下来,端着汤碗匙喂 起我来了。 原来,看着我艰难的样子,品宁便直接和二老说了声,就跑到我身边来了。 「人家说福祸相依,我看这次被车撞也还好,没有重损残缺,怎么就骗到了 这么个好女孩。」光头挠着头,目光盯着被迫秀恩爱的两人,不解地问道。 「依我看,可能是伤在看不到的地方。要不今晚,你假借帮忙洗澡之名,行 机体检查之实。好好看看哪里有问题。」明显与老姐相似,但显苍老的脸庞,一 脸正经地说着诡异的对话。 「棒球棒球,有棒有球,才能上垒得分全垒打。是该好好检查一下。」不知 啥时,老姐也来到二老身后,低头轻声喃喃道,十指还不停地张握着。 「我刚从酒柜拿了瓶Whisky,15年的,如果没事,都来喝一杯吧。」 看着家中三宝脸画几条黑线的动歪脑筋,一脸苦笑的姐夫,很适时地,在我看不 见的角落帮我解了危。 在三宝被诱骗到客厅喝酒的同时,我正幸福的被喂食着。 「伯父伯母,他有伤口还是不喝了,正好我们吃完了,我帮他换药吧。」吃 完后,品宁到客厅,对着耳酣酒热的几人说道。实在想不通,一瓶酒四张杯,是 怎么能喝得这么热烈。 「品宁呀品宁,我们还想跟你说说话呢。不过,行,反正刚吃饱,见了脏东 西也不好,狗儿子就麻烦你了。」老妈还是老样子,眼神冷澈。但是酒后失守傻 笑的嘴巴,还是吐着乱七八糟的话。 「妈,是小犬,犬子。」「那你就带他回楼上房间换好了,你们的行李已经 放在房门口了。」老姐说完,还对品宁眨了眨眼,嘴角不住地贼笑。 「好,那我们先上去了。」彷佛看懂了老姐的暗示,品宁略红着脸,笑笑地 扶着我上楼。 房内。 我大字躺在了床上,长长地吁了口气。 「终於回来了。」「品宁,东西随便放就行,当自己家。」看着她还站着, 赶紧对她说。 将行李放到桌边,她走到了床沿坐了下来。 「呼,好紧张,还好伯父、伯母跟jiejie一样好相处。」松了口气说完,便脱 了鞋侧躺到我身边。 为了给二老留好印象,品宁选穿了稍能突显身材的黑色低胸长袖上衣,蕾丝 系带膝上小黑裙,棕黑长发披散肩上,穿着黑色低跟凉鞋的粉嫩小脚,支着白净 细直的小腿。 此时躺在我身侧,双眸带笑,只觉得原本的灵秀又多了份清雅。 两人相对,安静地凝视着。 「你还记得,跟我说过什么吗?」忍不住伸着手,轻抚着她的脸。 「好看?」手覆上我的手背,她不确定地说道。 我摇摇头。 「这是你喜欢的脸吗?」想了想,再次问道。 再次摇头。 「你手不方便,我……」渐红的脸颊。 还是摇头。 「你说,我可以等。」见着她不再说话,乾脆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垂边吹 气说出答案。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紧,害羞的小脸直接往我胸口里埋。 「我现在只有一只手能用。不~方~便。」直接轻轻地在她耳边挑逗着。 胸口的小脸终於抬起来了,红噗噗的脸蛋,抿嘴蹙眉笑望着我,像看调皮小 孩似的。 「坏蛋。」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挤出了两个字。 感觉胸口有东西在动,发现她正在帮我解钮子。 「记得上次不是这样呢。」说完手伸进了她后背的衣服内,指尖轻轻地上下 摩挲细滑的肌肤着。 感受到了我的调戏,她肌肤略略颤抖着,忍着痒把钮扣全解开,才娇声道: 「人家的衣服,没有钮扣呀。」说完,有样学样伸手在我胸口轻轻的抚摸。 胸口滑过轻触感,鼻间不时传来的温香气息。 深吸着她的发香,手往上伸,三指一压一带将胸罩后扣解开,直接将胸罩拉 出,放在两人脸间。 「这样才公平。」说完将胸罩,放在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熟练度果然很 重要的。 「你不要这样…欺负我。」看到我深吸胸罩的动作,她像是触电般,红着脸 伸手将胸罩抢了去。只是说到了欺负我三个字,已是眼泛波光,声若细丝。 「舍不得。只是,你身上的,我都想要。」抬起她的下巴,贴近,鼻尖轻擦 着鼻尖,柔声说道。 脸上拂过炙热的鼻息,两人的嘴唇,水珠相遇般吸引交叠,紧紧伏贴在一起。 经过几天的等待,喷发的欲望早难以忍受,此时更是发泄似的紧拥激吻。 还能用的左手,早已伸进了黑色上衣中,肆意地揉捏紧掐,蹂躏着雪白柔软 的rufang。 「呜~嗯~」敏感胸部潮水般拥来的刺激感,被堵住的嘴中,只能发出模糊 的呜咽声。 渐硬的rutou抵压着掌心,手掌划圆按揉,将rutou弹珠似的,在rufang上揉转滚 动。 「啊~」过度刺激着敏感的rutou。她重重的鼻息不断地吐在我脸上,忍不住 呻吟起来。 抓起她的手,往我的裤裆里带。意识有些朦胧的她,手被牵引着握住了yinjing。 感受到yinjing上的温热,手很自然的轻掐taonong起来。我舒服地呼了口气,手再 次伸向rufang。 「知道手上握的是什么吗?」含啜着她的嘴唇,语音不清的故意问道。 「热热,yingying,的宝贝。」知道我故意问她,边帮我把裤子褪下,边红着脸 含蓄地说道。 「谁的宝贝?是我的呢?还是你的!」加快了揉按rutou的速度,嘴巴已向下 吸着脖子。 几个敏感部位被刺激着。感觉到她的手骤然一紧,修剪整齐的指甲,抵着阴 茎上凸起的血管。 她吐着粗气,想像着话语中隐含的意思。羞耻得无以复加,兴奋的难以言欲。 「呜~你的~哈~呵~等一下~就是我的~啊」听着她的话,兴奋的下体更 加灼热。 下体在她握圈的手中,开始上下抽动了起来。 揉奶的手向下伸,探进了裙子里的水上乐园。 丝质内裤底散发着热气,抚摸着双腿根交接处,湿滑的爱液早已在内裤上泛 滥开,糊成一片。 中指指腹隔着内裤,顺沿yinchun裂口,开始规律地来回搓动,品宁的叫声逐渐 加大而高亢。 吻住了她的嘴,手根腹同时覆盖住了阴蒂一并搓揉。突来的yin叫声回荡在口 腔间,压抑而yin秽。 不停地搓揉,汨汨流出爱液的xiaoxue,被吸吮着舌头的嘴中喘着粗气。 渐渐紧蹙的双眉,紧绷的身体突然弓起颤抖,手指感到xiaoxue口紧紧地收缩。 「啊啊啊啊~」不断颤抖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不一会便放尽力气似的, 趴在我身上。 「人家没力了啦。」她喘着气地娇嗔着。 「别急着休息,宝贝还没给你呢。」逗弄她的口气越发yin秽,肿胀难忍的阴 茎抵向她的下体磨蹭。 「嗯呜~」敏感的下体被磨蹭了几下,刚放松的身体又缩了起来。 「帮我,拜托,我不方便。」很恶质的用关键字提醒着她。 听到我的暗示,娇柔地斜视了我一眼,缓缓地支起脱力的身体,跪坐着双手 握住yinjing,低下了头。 一阵温热的包覆感紧贴着yinjing,舌头试探地舔弄着guitou,我不禁舒服地颤抖 了起来。 随着不断吸吮和舔弄,我的身体抖动越来越明显,后来乾脆在她嘴里上下抽 动。 感到我侵略性地抽插她的小嘴,品宁感到不适,不满地看了我一眼,恶作剧 地猛吸了一口。 突然而来强力吸吮和舒爽,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看着我闭眼深吸气的傻样,她不禁笑了出来,被来不及吐出的yinjing和口水呛 了一下。 「咳,咳,哈,都是你啦。」她呛得脸发红抱怨着。忍俊不住,笑着把她拉 过来深吻起来。 趴在我身上,下体正好抵着我的yinjing,这体位,不禁让我在她耳边轻声求道。 「品宁,我想要你,给我好吗?」声音恳切,下体却很没品的不停磨蹭着。 没有多说什么,她抬起了头,深情地看着我,俯身亲了我一口,支起身体坐 在了我身上。 「我桌子抽屉里有套子,虽然很久没用了…」该有的礼貌我还不会忘。 话没说完,下体一阵湿黏灼热的包覆感,层叠起伏的皱摺不停地搔弄着yinjing, 我颤抖地发出了呼气声。 「品宁,你怎么……」惊讶得说不出话,看着她兀自享受着yindao内饱满的充 实感。 「这是你跟我的第一次,不想美好的回忆,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回过神, 她喘着气的嘴微张,舌尖舔着嘴唇,布满情欲的双眼微眯着,充满期待地对我说 着。 「再说,我算过了,今天还算安全。大不了人家给你生个小宝宝。」她调皮 地喘着气笑道。 惊讶於她的决定,也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情意。被裹住的yinjing,解放似的胀 大了几分。 「我是怕上瘾,无时无刻都想用力~上你。」上你两字没说完,咬着牙,阴 茎便向上用力一顶。 「啊~」品宁大声地呻吟着,上半身挺起。xiaoxue被这突然一顶,弄得一阵痉 挛。 没等她缓过来,下体开始不停地规律抽动,被包着的yinjing便带着嫩rou上下磨 动,发出啧啧水声。 「哈~哈~好舒服~啊啊~」她忘情地娇喘浪叫着。 连续不止地抽插。 腰一软,她撑不住,上身趴在了我身上。 「啪嘶~啪嘶~啪嘶~」rou击声和着yin水拍击声不断在房间回荡。 紧抱着她,吸啜着她口中不停分泌出的唾液。yin叫声又被堵成了呜咽声。 「呜~呜~呜~呜~」下体不断受到冲撞,yindao内每寸嫩rou,都被不停磨擦 揉动着。 yin叫在嘴中鼻腔环绕共鸣,发泄不出的快感,注水般不停累积着,朦胧的眼 中雾着一片压抑的泪水。 在我伸手朝她阴蒂抚去,藉她身体的摇动轻蹭顶端。理智像被最后一根稻草 压垮,她崩溃似的抬起头放声浪叫: 「啊~好硬~烫~啊~我还要~要~」片片红晕,布满了脸颊和锁骨周围的 肌肤,飘散长发随着身体摆动,跃动在肩上胸前,雪白美乳在其间若隐若现。 摇动的腰肢,被掀开的黑上衣,半盖着规律晃动的rufang。 未脱去的黑裙里,传出交合撞击时,阵阵的rou击和水啧挤压声,看不见,却 比看得见的更使人遐想。 想像着修剪整齐,沾着光亮yin水的阴毛,在我下腹轻柔地滑动。被拉开一角 湿透的蕾丝内裤,不断磨擦着抽插进yindao内的胀大yinjing。胀出血管的yinjing,沾满 了xiaoxue中的yin水,发着yin秽的亮,进出间不断带出沾黏丝连的爱液。 「品宁,干你的嫩xue好爽,以后每天,都要在你的xiaoxue,射进满满的jingye。」 被自己想像的画面,弄得兴奋不已,忍不住用yin秽字句羞辱着她。 「呜~好~好老公每天都要~呵~干我~」已经沈浸在快感中,失神傻笑回 应着。 啪啪rou击声、yin声浪语交错的在房中回荡,空气中满溢着yin秽气息,两人下 体不停地晃动。 突然,yinjing感受到rou壁渐压渐紧的收缩感,被挤得guitou发胀,知道品宁已经 快高潮了。 「亲爱的,你的嫩xue好紧,夹得我好想射精。」嘴巴没闲着,继续挑动她的 羞耻心。 下体也加快的上下摆动,在已收紧的xiaoxue内横冲硬撞,带着紧缩的rou壁不停 翻动。 品宁坐着的下身被硬带着,不停上下晃动。 无力而前屈的上半身,双手撑在我胸膛,xue内过激的抽插,已使她低头喘气 说不出话来,只是任由我蹂躏。 失神的眼睛半闭着,微张着嘴喘气,在唇边轻吐的舌尖,晃着晶莹的唾液, 时不时滴到我身上。 以坐姿被往上推顶的下体,刚刚要落下,便被躺着的下体接住再次顶上。一 次次不停的啪啪声,都是yinjing顶入yindao最深处的结合声。 只剩激烈的rou合声,全心地投入下体猛烈的快感。口中发出都是最深层欲望 被引出后的呻喘浪吟声。 「呜啊呜啊呜啊呜呜~」咬着牙硬撑的娇吟声。 在最后一次猛力地一顶,强烈麻痒的射精感,从guitou不停地传来。一只手紧 揽着她的后腰,将她下身紧紧压在我的下体上。 快节奏的活塞运动停止,xiaoxue骤然迎来满满的饱胀感。未来得及反应,一阵 阵灼热guntang的jingye,尽情地喷洒在xue内rou壁花心上。 被jingye浇灌不停地抖动,xiaoxue配合似的收紧,一阵阵停不下来的吸吮力道, 要吸乾yinjing般的蠕动收缩着。 撑在我胸口,品宁直起了上半身。脸朝着天花板,感受什么似的双眼微张, 满足地张嘴喘气,如笑如叹。 往前撑的双乳顶着微颤的rutou,全身抖动不止。最后泄气似的趴回到我身上, 深深地,粗喘着气。 久久无话,两人满足地拥抱着。 「喞~」几不可闻的门轴声,门被悄悄地关上了。 「你这偷窥的习惯,怎么就改不了?」无奈的男声在客厅响起。 步伐随性的女体,缓缓步下了楼梯,走进客厅,将自己塞进了沙发中男人身 上。 「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潜在的变态欲望嘛,夫唱只好妇随啰。」女人亲昵的, 将头猫似的在男人身上蹭了蹭。 「再说了,是他们不好,为什么不锁门?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还有,我就不信了,你们不想知道结果吗?。」女人神气地喊道。 「有理了你,钥匙都带上了。我们可是 ,, 劝说,,过你了,叫你别~看~太 ~ 久~」苍老的女声道 「对呀,还是老婆说的有理。要是把我儿媳妇吓跑了,看你拿什么赔。」没 主见的老男声。 「还是老样子,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放心,你们等着抱孙子吧。」 「真的吗!?」「说谎的一辈子没高潮!」 「你才没高潮,你下辈子还性冷感。」 「话说,那战况可激烈了,这要从哪说起呢!?我说这小子的嘴,还挺坏的 呀,呵呵。」 客厅不断传出热烈的讨论声,不时还爆出哄堂大笑。 楼上不知情的两人,下体仍未分离,拥抱着享受激情后的幸福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