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与继子偷情,皇帝幸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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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太后一身缟素,正把玩一罐棋子,听闻宫人回报皇帝来了方才懒懒的抬起一眼。 “皇帝,想先帝在世时常与哀家对弈,如今斯人已逝,哀家空对着这棋盘甚是寂寞,不如你来陪哀家对弈一局?” 太后本是艳丽的样貌,说话时神色哀婉,身披素衣,艳色中别添几分带雨梨花的柔弱清丽,极是勾人。 皇帝被她勾的有些意动。说来这位太后不过先帝晚年巡游带回来的民间女子,因容貌艳丽兼床技精湛而极为受宠。若只是一时盛宠,改朝换代后自然是烟消云散,不过这位太后却是个有手段的,先帝在世时便同今上有所勾连,甚至背着先帝做出了不伦之事。今上登基时太后也出力颇多,否则也不会被尊为嫡母享太后之位了。 太后给出了暗示,皇帝立即屏退宫人,留下两人独处。 “母后赐教,儿臣定当奉陪。” 皇帝捻起一颗棋子却不往棋盘上落,反而时伸进太后裙子里面。太后裙子里空荡荡的,入手就摸到温热肌肤,皇帝面不改色,大手往上直达桃源洞口。皇帝先碰到两片rou唇,温度倒是比腿心还要高一些,再往里探就是一片湿意。 皇帝同太后通jian数年,一想也明白这浪蹄子是狠狠的慰藉过自己了,不仅yin水未干,连两片rou唇都玩的又红又肿。皇帝深知太后yin性,一边捻着棋子往rou唇内侧磨蹭,一边道:“母后可是身体不适?怎的rou唇红肿yin水泛滥,比窑子里的姐儿还要荡上三分?” 太后春闺寂寞已久,感觉到凉寒的棋子在阴私处磨蹭,继子还在耳旁说这些下贱话,一分的刺激也变成了十分。原本就空虚的rou道更加瘙痒难耐,一股股的往外吐yin水,恨不能在洞口磨蹭的手指赶紧捅进来止止痒。太后虽饥渴,面上仍是荏苒柔弱的样子,一双美眸含了雾气,似嗔还怨的瞧着他:“皇儿政务繁忙,哀家这点小毛病怎敢劳动皇帝。” 母子斗气说这话也不罕见,不过太后现在说出来仿佛小女儿使性子一般,说是生气,实际是撒娇,徒添情趣罢了。 果然皇帝听了笑意更深,洞口徘徊的手指夹着棋子一下子刺进rou道里。 “母后有疾可是大事,儿臣自当衣不解带侍奉左右,有何劳动。” 说着,手指在rou道中横冲直撞,时不时屈指抠挖。里面处处是软rou,汁水丰沛,哪里是能这么粗暴对待的地方。太后刺激的浑身酥软,rou道里的yin水从手指缝隙里往外冒,没一会连皇帝的手都湿透了,不过手指到底比不得男人阳物,太后眼泛泪光,娇喘连连:“冤家……快……快莫要磋磨哀家了……嗯……哈……” 皇帝却不为所动;“孩儿驽钝,心为母后侍疾,不想竟成了磋磨。孩儿无能,只能先行退下了。”说着,埋在rou道里的手指就往外抽。 “你……你这冤家”太后的剜了他一眼,不过配此情景只显小女儿娇嗔。瞧着皇帝摆出了要走的架势,顾不得仪态,玉足踩上软榻边缘,两腿大张,自下而上的撩起衣裙,露出水泽泛滥的xiaoxue。 “皇儿快来……快给哀家……” 皇帝玩味的欣赏着美人求欢的景象,仍不着急品尝。 “母后的意思孩儿可不明白,要孩儿什么可得说清楚。” 太后从善如流:“要roubang,皇儿快将roubang插进来。” 皇帝仍旧不满意:“母后说的可不对。儿臣下面只有一条龙根。平常也只插插yin荡的sao货,怎敢用它唐突母后。” “哀家……哀家是sao货……求皇儿快用龙根插插哀家这个sao货吧……” 太后春情泛滥已久,被皇帝戏弄了这么就也快受不住了,主动扒开两片红肿rou唇,明晃晃的露出xiaoxue,求着皇帝插进来。 皇帝这才算满意,肯掏出龙根为她解馋。龙根勃起已久,粗壮非常,一手难环。上面青筋盘绕,当真有老龙盘根之象。太后一见就想起从前被它cao弄的欲仙欲死的感觉,rou道瘙痒,竟当着皇帝的面将手指探入saoxue,自行抚慰起来。 皇帝却是乐意看见她这sao浪的样子。说起来太后天性放浪,先帝巡游时便背着家人和先帝颠鸾倒凤,入宫后又勾搭上他。每次与他交欢时还爱装模做样,不如在先帝床上直接,故而皇帝每次同她交欢总要磋磨她一番,逼的她yin态毕露才肯罢休。 guitou抵上花xue口,太后知道解馋的宝贝来了,慌忙抽出手指,主动扭腰抬胯迎上去。太后的xue也是名器,guitou一入便觉得里面如少女檀口般吸吮,媚rou死死的缠上roubang,像是有生命般的呼吸张弛,恨不能一鼓作气把roubang吸到底。 皇帝不喜她的装模做样,却爱她这xue,先前拿腔拿调的磋磨她许久自己也憋的紧,guitou一入,直接整根没入,大开大合的cao弄,两颗卵袋打在太后臀上啪啪作响。太后空旷久了,xue里骤然来了这么一根大家伙,瘙痒的yin欲一口一口的被填喂,却又随着快感带来了更大的渴望。起初她还端着两分矜持,不过攀在皇帝耳旁小声吟哦,后来皇帝把她抱起来,迫使她四肢盘缠在皇帝身上,下身就着这个姿势不断顶弄。太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花xue因为这个姿势将roubang吞的更深,最致命的还是开始皇帝送进去的那颗棋子。棋子本身不大,皇帝手指抽出时就把它留在里面了,太后之前yin欲上头,没功夫在意这枚棋子,皇帝几番cao弄,不知怎得竟将棋子顶到了最前面,抵上zigong口。棋子顺着guitou顶弄的力道一面研磨zigong口,一面研磨着guitou铃口,带给两人更多的快感。 没一会太后就受不住的高声浪叫起来。慈宁宫内外皆是两人心腹,谁也不怕被听了去,守门的宫女到底年轻,没听一会就有霞色上脸,私密处隐隐有湿意。 里面太后与皇帝激战正酣,皇帝一个挺腰,guitou竟破开宫口捣进zigong里,连带着那颗棋子一起进了宫腔。 太后尖叫一声,两眼翻白,zigong抽搐着喷出大量yin液,显然是到了高潮。皇帝也到了极限,精关大开,浓稠白精灌了太后满腹。 皇帝射精后就松了手,任由高潮后神智不清的太后软倒在塌上,接着传唤宫人进来为太后清洗。宫女们都未经人事,其中有一两个守门时就听得面红耳赤甚至春情泛滥,进来看见太后四肢大张,浑身赤裸的倒在榻上,蜜洞被男人cao开了一个小口,正缓缓的往外留着jingye,大都红透了脸,也有人因此勾动春情,处子xue渐觉空洞瘙痒。 皇帝就瞧见一个收拾床榻的宫女,粉面含春,眉目含情,一双媚眼偷偷摸摸的扫向皇帝胯间,怕是已经发了春。皇帝情欲旺盛,和太后的一番欢好并没能让他彻底满足,便叫了这个宫女过来。 皇帝并没有整理衣衫,只放下衣袍将龙根遮掩住,宫女近前他便将袍子掀开,半勃起的龙根凑到宫女嘴边。宫女不敢违抗皇帝,乖乖顺顺的将龙根含进嘴里。她生了一张樱桃小嘴,含不进这庞然大物,只能如吸奶的小兽般含着一截guitou不断吮吸,柔软小舌舔弄头部。 皇帝被她含了一会就重新硬了。让宫女转过身去,四肢伏地,将她的宫裙掀至腰间,里裤褪去,露出粉白如桃花瓣的私密之处。宫女果然是动了春情,yin水从洞口流出,挂在rou唇上,显出一种欲语还休的风情。 皇帝探指而入,宫女到底是处子,虽然有yin水分泌,洞口依旧紧涩,一根手指都难以进入,直接进去两人都不会好受。 皇帝命人打开太后妆奁,果然在里面找到一根玉质男根,不大不小,正适合处子开苞,旁边还放着一罐催情膏药。抹好了药的玉势顶上处子xue口,细而不尖锐的顶端先进入紧窄入口,上面的催情膏药渗进xuerou,极快的得到了反应。 宫女原本是因太后yin态被勾动几分春情,现在yin药入体,只觉下体越发瘙痒难耐,急切盼望能有东西进去止痒,所以玉势推进时媚rou便争先恐后的缠上去,情欲却越发旺盛,宫女此刻深思涣散,不自觉的塌腰抬臀,母狗一般左右晃动腰臀,求着roubang止痒。 皇帝笑骂一句“sao货”,抬手两瓣丰臀上留下一个巴掌印,激起一阵臀浪。玉势猛地往里一送,全根没入。 宫女哀叫一声,再也跪不住,整个人倒在地上,两缕处子血从玉势根部流到大腿根。没一会宫女的叫声就变成了低声娇吟,两腿不断的磨蹭,好似恨不能将xue里的东西夹的更紧。 皇帝见差不多了,拔出玉势,将自己的roubang送进去大肆cao干。 处子第一次尝到情欲滋味时最是敏感。宫女被皇帝干的哀叫连连,却又不懂那些伺候男人的风月手段,只会一边吞吃roubang,一边往前爬行欲挣脱身后征伐的野兽。 宫女爬一点皇帝就往前进一点,瞧着像是一条母狗被干的不断前进。等皇帝射出来,宫女已经彻底瘫软不动了。 皇帝整好衣衫直接走了,没管倒在地上,股间红白交错的宫女,也没提封赏的事。宫人们心知肚明她的处子身不是皇帝破的,不能计入彤史更不可能册封为妃。宫女惯会捧高踩低,得罪了不少人,现在也没人愿意上去帮她清理,后来还是慈宁宫宫正看不过眼,派人把宫女扶回房去清洗。 领着差事的是个太监,正是宫女诸多对头之一。他这差事干的不情不愿,回房瞧见宫女xiaoxue被干的合不拢,眼珠子转了转,掏出自己的rou物来。他进宫早,rou物焉不啦叽的小小一条,太监一手撑开宫女xiaoxue,一手扶着自己的rou物塞进去,腰身一抖,痛痛快快的在里面撒了泡童子尿。尿完了顺手在桌上拿了颗梅子堵住宫女xiaoxue,拍拍袍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