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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咒灵已经被拔除,这边的人恨不得把你们俩供起来,送到附近最好的酒店洗漱吃饭休息,然后还安排了超级无敌豪华的旅游节目,其实你大部分不是很感兴趣,你就想找个美好的海岸待几天而已来着。

    最后你发现,人家的规划还是有道理的,去掉几个不是很想体验的项目,剩下的就很自由了。非要说你最喜欢的地方,那肯定是这边的湖。

    你趴在毛茸茸的草地上,一侧头就能看到镜子一样清澈湛蓝的湖水,甚尔坐在你身边,拿着一个相机正在对着你摆弄,他探着头换了好几个角度,你终于忍无可忍:“你要换角度就爬起来啊,刚才那几张,肯定还有你的脚入镜的照片吧?”

    想骂人,你想了想又忍住了。你是文明人,不是祖安人。

    结果甚尔还是没动,直接躺下了,相机横亘在你和他的脑壳之间,咔嚓一声,他又拍了一张。

    “傻逼。”你把相机掉了个,对着他也拍了一张。结果这两张照片,下半截都是绿油油的草,还有你的半张脸和头顶的空隙处露出来一点的湖水,他的那张也差不多,在头顶的空隙处露出来一点后面的山脉。

    倒是挺配的,意外的不错,你坐在酒店里翻看今天的照片的时候,忽然心满意足了。

    在临走之前,你也算是挟恩图报了,你找井田先生问他关于咒具制作的问题,他犹豫过后,决定帮你问问。咒具制作的源头,现在追溯起来基本都是从中国传出来的,欧洲之前也有,但是效果不如中国的方法,后来逐渐被淘汰了。现在世界各国都有自己的方式,但是根源上还是一样的。

    在问过之后,你得到了一些复印件,英文的,那没办法,有就不错了

    回到日本之后,明显感到事务所更忙了,你开始研究那些复印件,为了研究这玩意儿,除了找翻译,还得自己也学学英语,时不时还得打电话给井田先生,有一些专业名词真的是查都查不到,很烦。

    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你正在重新制作流木筛的梭子,甚尔来了。

    “禅院家的人过来了。”他在门口说。

    你抬起了头:“哈?”

    “所以得糊弄他们半个月,马上你就20了,咱俩领了证,他们也就没资格来烦我了。所以,咱俩跑吧,躲上半个来月?”

    你眨了眨眼,脱了工服洗了手就拉住了他的手:“走吧,去哪儿。”

    最后你俩去了北海道,也算避暑了,虽然还是很热。你们俩都很怕热,租的这个民宿没有空调,只有风扇,这里的夏天根本没客人,到冬天才是旺季,不过偶尔有你们这种奇奇怪怪的客人也正常。这里房子不少,都是独栋小二层,只有你们这里住了人,还得花额外的钱让房东给接电。

    因为没通有线电视,你俩只能看碟片,你在沙发左边,他在沙发右边,一人一根雪糕,他忽然笑了一声:“还好不是上半个月。”

    你茫然的看向他,他指了指刚开场的电影:“看,是七宗罪啊。”

    你看向电视,恍然间想起,在这个世界,你第一次看七宗罪这个电影的时候,你们在干嘛。

    并且这个位置和动作也十分熟悉,虽然日常都是夏季俩人恨不得分开2米远,你初潮来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

    笑死,你把剩下的雪糕一口吃下去,明白了那句不是上半个月什么意思。上半个月的话,4号到10号固定是你的经期。

    “你确定?”你有点怀疑,毕竟每到夏天,你们俩世俗的欲望直线降低,睡觉都是床两边,恨不得家里再来一张床分开睡呢。

    【他也吃掉了雪糕,然后凑了过来。好家伙已经硬了,你扯掉了他的T恤,电风扇呼呼呼的声音从你背后传来,他压在你的身上,脱掉了你的背心。肌肤相贴,很快就出了汗,黏黏的感觉并不舒服,不过你没拒绝,伸手插入他的发根,也出了汗,比你乖顺得多的头发根部已经有点湿了,你把他的头发撸起来,露出了漂亮的发际线,这个发型帅多了,充满了攻击性的模样。

    “再回去东京,你或许应该这个样子回去,他们会被你吓跑的。”你抬起头亲吻他的嘴角,嘴唇在他的疤痕上轻轻含了一下。

    皮质沙发也染上了你们的汗液,在身下发出咯吱的声音。甚尔伸出手指在你的两片rou之间划过,讲道理你还没太准备好,又不是臭男人那样,说硬就能硬。

    他笑了出来:“哦,还要我再试试嘛?”

    “草,你说什么鬼话,咱俩才刚把衣服脱了好嘛?”你给了他一脚,稍微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舒服的角度,汗津津的躯体贴在一起,是你们都不喜欢的感觉。你想了个好办法:“从后面好不好?咱们俩少接触一点,很热。”

    “不行,我想看你。”他捏着你的右乳,细心地啃咬上面每一块皮rou,把半个乳rou都含到嘴里,像是吃奶的小孩一样吸吮它,你就抚摸他的头发,脊背,像个纵容着自己的孩子的母亲。

    你已经学会了从身体每一处来获取快感,他难道对这两团不太大的rou这么迷恋吗?你夹了一下双腿,已经很潮湿了,他的rou柱硬邦邦的充满存在感,就顶在你的大腿上,你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你的胸口离开:“差不多得了,我要是被你弄成左右乳大小不一样,我真的会把你做成油泼脑花的。”

    他他起了你的右腿:“是吗?”然后扶着硬的像是石头一样的自己,朝着熟悉的入口挺进。

    “嗯——”没扩张,稍微有点难受,你哼了一声,捏住了他的耳朵,把他的脑袋放到了自己的左胸口:“雨露均沾啊,陛下。”

    你们俩紧紧地贴在一起,汗水交织在一起,两个怕热且体温都偏高的家伙在夏天的时候滚在一起简直是把自己送进了高压锅,呼吸都变得格外急促,甚尔压在你身上他的后背还能享受一点电风扇的凉风,而你只有被按着化成一滩水的待遇。

    这次他动的很慢,心思全都在你左边的乳rou上,乳尖散开微微的麻,肚子里是每次都进到深处的酸,两种感觉在你的脊柱交汇,又直冲天灵盖,最后在你的脑子里炸开。

    炸毛毛的头发因为汗水而变得服帖了一些,黏在你的脸颊上,你把头发梳到后面,又抬起了一点腰:“你快点。”

    这次他加快了速度,你的后背在皮质沙发上发出咯吱的声音,这让你有点担心它会不会也会报废,不过最后还是稳住了。你双腿攀在他的腰上,他的脑袋放在你的颈窝,用力的掐着你的腰,重重的凿到你的身体里。体内本就有点弯曲的rou茎又不安分的稍微翘了一下,在下一秒,他又往里挺动了一下,然后是几次小幅度的挺动,温热的液体溢出来一点,顺着你的臀部流了下来。】

    电影里,特蕾西正在说:“我第一次跟他约会,就知道这是我要嫁的人。”

    你喘着气,手指在他的发丝里游走:“你第一次见到我,怎么想的?”

    甚尔的头还闷在你的颈窝,他说:“差不多吧,看到你我就知道,要是还能有个人跟我站在一起,那肯定就是你。”

    “那你还找我打架?”

    甚尔依旧不嫌热的压着你,推了几次都没推开:“嗯,怕自己找错人,总得试一下。”

    倒也没错。但是这感觉跟电影里也不一样,你们是因为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一样的怪物,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一起做坏事,可以毫无保留的对对方做任何事,也可以尽了全力去战斗的同时还能配合彼此,无需放慢自己的步调,只要做了自己能做的,剩下的会有另一个人完成。

    你们年轻,是被上天眷顾的人,[天与咒缚]这个糟糕的名字,不过是人类给它取的名字,实际上,能跟老天做交换的机会,本就是一种恩赐。

    虽然这事儿充满了随机性和不确定性,但是你们俩足够幸运,你们换到的是大奖。

    暂停了电影去冲澡,这次你们没有分开,顶着黏糊糊的感觉也窝在一起,好好把的剩下多半截看完了。

    最后几声枪响过后,甚尔说:“如果有人这么对你...或者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会比他做的还糟糕。”

    “笑死,我倒想看看谁有这个本事。”你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你不想说这么讨人厌的话题。

    “我们是最强的。”你只能用这句话来安慰他。

    在你的生日前一天,你们回到了东京,孔先生趁着你们不在开始在办公室抽烟了,窗帘都被熏上了烟味。

    你抽了抽鼻子,坐在了沙发上,手里的行李箱撇在了地板上。房间里有个人正在做咨询,呆呆的看着你们俩,然后被孔先生的助理拍了拍肩膀,继续问情况。

    “他们又来过吗?”甚尔拉着凳子,坐到了孔先生旁边,孔先生把烟按灭,点了下头:“来了,来了好几天。确定你们确实不在之后,没来过了。”

    “问过什么吗?”

    “有什么好问的,都是问任何人都能打听到的事。”孔先生把目光转向你:“你们俩从来都不算低调,我不觉得他们随便问到的事情和我能回答的事情有什么区别。”

    这倒是,你笑了一下,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半,差不多该找点东西吃了。你们俩在北海道过了半个月,安静,凉爽,还算不错,就是吃的不太好。习惯了应有尽有的东京,想吃什么都是触手可得,在北海道这段时间你馋坏了。

    “吃饭去吧,孔先生,我想吃生鱼片,特别想吃,如果你不讨厌,一起来吗?”

    于是成了三个人结伴去吃饭,你终于吃到想吃的东西。孔先生抱怨最近好多莫名其妙的人来咨询不说,还有协会的辅助监督来过。

    这个完全理解,协会自己办不到的事情,被两个靠着黑市混饭吃的打手解决了。说来是本国露了脸,但是细问下去那就是协会丢了人的。且现在协会因为没有能够定级到特级的咒术师,正是青黄不接的尴尬时候,如果吸纳,哪怕是毫无咒力的[天与咒缚],也不是不能考虑,只要强大就可以了。你很高兴他们已经开始低头了,在你梦想的热武器咒具还没完成之前,但是光向你们低头可不行,你是想要折断他们的脊梁骨的。

    你才没打算跟他们混在一起,没钱赚还逼事儿多,之前那个菜鸡利谷智沙,本以为做窗足够的消闲还没危险,结果现在也是苦哈哈的到处跑的社畜,动辄还得去什么荒郊野岭。除了有异闻的地方需要重点关注,还有乱七八糟的容易形成咒灵的地方进行定时观测,总之也很忙。

    嘲笑过了他们之后,你回家掏出了自己所有的证件和存折之类的东西,摆整齐后,让甚尔给之前的那个房屋中介打了个电话。

    那样的房子也不是轻易就能卖出去的,尤其是前几年房地产泡沫才碎了个一塌糊涂,房地产市场收到的冲击格外的大。虽然东京是整个国家受影响最小的地方,但是也低迷了好一阵子,以至于到现在都没太热闹起来。

    隔天一早,就打了钱交了税办了过户,随后你就把自己落户到了这幢新房子里,下午你跟甚尔结伴到了区役所领了表格,拿回事务所填好,请孔先生和助理两个人盖章见证,交回区役所登记,拿了证明后,甚尔的户籍跟着你走了,变更过后,其他个人证件会重新制作,不过需要他自己拿着户籍信息去自行变更了。

    新房子空荡荡的还是十几年前的装修风格,你们俩还拎着一个袋子,全都是今天搞完的各类文书之类的东西。站在房间里,你松了口气:“所以,我们会成为好父母的吧?”

    你迫切的想要一个完整的家,能够让你在这个世界彻底安定下来的锚点。拥有只属于自己的家人,你爱他们,他们也爱着你。

    贪心的你,只拥有甚尔是不够的,你还想要更多。甚尔和你一样,所以他也期盼着这一天,期盼着属于你们俩的孩子降生,期盼着他拥有属于自己的家,然后跟他出生的地方彻底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