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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到一半你醒了,春天夜里的冷风灌进来一点,你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甚尔抱着你坐了一会儿,说:“我去洗个澡。”

    哦行吧,你又躺下继续睡了。刚迷糊着,甚尔就爬上了床,他的手有点凉,比他的手还要凉的一个什么东西放在了你胸口,你摸了一下,好像是什么项链。

    【链子有点长,坐起来的话,挂坠大概得在胸部中央这个位置了。你困死了,那些酒对你毫无影响,但是喝太多了,你就很困。糟糕的男人不止送你礼物,他还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件你们还没试过的内衣,也是连体款式,整体还是白色的,背面是一整片的薄纱,正面只有两条有绣花的宽带子,能够遮住你的rufang,但是中间一整条都暴露着,一直到会阴处才汇合在一起。

    链子就垂在胸部中间,你自己迷迷糊糊被他套上了这件衣服,软塌塌的任由他摆弄,肩膀上的连接扣是两个薄纱做的刺绣小蝴蝶。你困死了,骂了一句:“有病吗?半夜回来就安分睡觉啊,干嘛呢你?”

    “干你。”他的手在项链上抚摸了一下,恶劣的拽起左边的宽带子,这件衣服是有弹性的,它被拽起来,又弹回去,发出“啪”的一声。

    你眼睛都睁不开,伸手推了他一下:“不想做,想睡觉。”

    “那你睡,好不好,嗯?”甚尔把脑袋埋在你的胸口,顺着往下舔弄你的皮肤,肚脐,他的手在你腰下撑着,你脑壳还沾在枕头上,腹部被托起的动作让你的马甲线很明显。

    漂亮极了,再往下是会阴处,他沉迷的在你的三角带闻了闻,然后微微侧过头,隔着布料叼住了里面包裹的软rou,连吸带咬。你哼唧了几声,手指在他的头上抓了两把,但是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头一次这么可爱,甚尔急不可耐的把下面连接的地方拨到了侧面,露出你的阴户之后提枪就上。

    结果你还是没醒来,闭着眼睛任由他动作,早就食髓知味的软rou层层叠叠的裹住了他,活跃的跟你这个几乎睡死过去的家伙完全不一样。枕头离开了你的脑袋,被垫到了你的腰下,一个来星期没开荤的青年也没那多要求了,他就想痛快的cao你一顿。

    稳健的钢架床晃都不晃,你一边睡一边发出哼哼唧唧比平时可爱的多的声音,偶尔还黏黏糊糊的叫着他的名字:“甚尔..”身体诚实的高潮了两三次,枕头都变得湿淋淋的。

    天快亮了,你醒了,甚尔才刚完事儿,半软的鸡儿还在你身体里插着,从后面搂着你,你俩的右腿在下贴在一起,中间还连着,他的左腿插在你双腿之间,你的左腿简直无处安放,可怜巴巴的缩在你自己的腹部这里。

    你缩了缩自己的yindao,高潮余韵带来的酥麻感让你打了个激灵。

    这尼玛的jian尸一样,有意思吗?这就是男人嘛?能cao就行,别的没要求是吗?你在心里骂了几句,一把把刚睡着的家伙推开坐了起来。

    没了甚尔的jiba堵着,失禁一样的热流从体内涌出,你心情复杂,看着一塌糊涂的床单,也不惯着他:“傻逼!起来!你他妈的睡在这种鬼东西上面都不怕长痱子吗?”

    甚尔被你打醒了,迷茫的看着你,看着特别的无辜又可怜。绿色的眼睛还带着一层水雾:“怎么了?”

    “怎么尼玛怎么!!!起来换床单!你居然让我在这种东西上面睡一宿?”

    “我也睡了呀..”

    “去你妈的,你去猪圈里睡觉老子都不管你,你给老子死!”一脚把他踹下去,你发现你坐起来还行,站着就有点为难了。大腿根酸疼的要死,cao你妈的天与咒缚。

    坐在床边上,被拨弄到旁边呆了一晚上的内衣虽然没被克制的甚尔撕扒坏了,但是已经变形了,现在下面的连接处成了一股绳,正牢牢地卡在你的两片蚌rou之间,本就敏感,现在这东西一勒,一动就摩擦一下,你不知站不起来,你的腰都软了。

    甚尔从地上爬起来,认命的就着晨光收拾了床单被子,床垫上面还有一层不太厚的棉花垫子也湿乎乎的,也得收拾了。

    你坐着不想动,你好累,这一觉睡得比没睡还累。

    他一抽床单,屁股下面的内衣又被带着滑动了一下,你又打了个激灵。

    “shuangma?”

    “有点。”

    “再来一次?”

    “滚。过来把这衣服给我脱了,妈的这次扣子都找不到了,你都买了点儿什么阴间玩意儿?”你伸手在后背摸了一把,全都是光滑的纱,根本没扣子。

    甚尔半跪在你面前,伸手把拧在一起的内衣抚平,你怀疑他故意的,他搞得好慢,还故意扣你的软rou,还在你的阴蒂上来回按了好几次。

    你抖得更厉害了,甚至又流了一次水。】

    他在你的肚脐下面吻了一下,大概是不满意,又用力一些,留下一个红印子,这才满意,调整好有点歪的项链,这次你能好好欣赏一下了,是一颗拇指大的红宝石挂坠,周围用钻石和紫水晶镶嵌了缎带纹样,房间有点昏暗,晨光都还没完全浸透天空,哪怕是这样的环境,这个坠子都在闪光,竭尽全力的反射着所有能得到的光线,以此来展示自己。

    “那家伙确实挺有钱,他还有挺多珠宝。我一看到它就想,这个东西勉强配得上你,一路上都在想你带上得多么漂亮,我几乎硬了一路。”甚尔在你的腹部舔吻,搂着你的腰的样子很可爱,像是在撒娇。

    好吧,原谅他了,毕竟小别胜新婚是你老家的古话了,你觉得很有道理。他把头埋在你的怀里,就这么抱着抱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想吃什么?昨天怎么累成那样?”

    “喝酒了,喝好多。没醉但是很困。”你打了个哈欠,给了他一脚:“起来收拾床,我要去洗澡了。”

    挣扎着站起来,甚尔给你解开了肩膀的暗扣,把这根被糟蹋的变了形的带子内衣解了下来,然后把你丢到了浴缸里开始放水。

    还好是周末,你能吃饱了再去睡个回笼觉。一觉起来,你要开始看你们的战利品了,天逆鉾是个长的很奇怪的叉子,你坚持它是叉子,但是甚尔非说它是短刀。

    只知道是特级咒具,效果还不明确,甚尔有点手痒,想出去试试,你摊在他身上懒得动,对着盒子里面的珠宝挑挑拣拣,都很漂亮,有做好的,也有没做好的原石之类的,这家伙得勒索了多少人才攒下这么厚实的家底啊?死得不怨。

    你的周末最后还是在家里荒废掉了。

    年底是甚尔的20岁生日,见鬼的在12月31日,你们俩坐在银座最难预定的餐厅之一吃饭,你还是那条黑色的连衣裙加打底衫,不过这次你还带了一条珍珠项链和一个珍珠和绿宝石镶嵌的胸针。

    甚尔比你随便多了,这次他居然就是家居半袖外面套着羽绒服就出来了。没办法说不动,临出门前你都声势浩大的涂了口红,结果这家伙在看电视上的赌马节目,还打电话委托孔先生给他下注。

    就尼玛离谱。

    最后当然是赔了个一干二净,你语重心长的说:“我跟你说买18号,你不听。18号今年后半年才开始比赛,虽然经验不足但是年轻且没有伤病,它的骑手是个女的你看到了吗?负重也比其他马匹少一些,现在人们还在观望,就是买18号吃红利的最佳时候,翻过年了18号肯定要火起来,赔率绝对会降低的。”

    “哦——”甚尔把围巾给你绕上,十分敷衍的应了一句。

    “不过没关系,我也委托了孔先生帮我下注,总之你现在每周就五万零花钱,输也输不了多少。”

    现在他萎靡不振的坐在你对面,看起来很不高兴,你点完了菜,清了清嗓子:“咳咳。”

    他这才看了你一眼。

    “你今天也成年了,可以涨一点零花钱了。以后每周提到十万日元,希望你能好好学会理财。说实话这个钱也不少了,你要是学会理财,就能钱生钱了,我不会管那些的。”你可真是个大善人。

    “鬼话连篇,你就是不想让我花钱,什么理财,都是卖股票的和银行的那些人编出来的瞎话。”

    你真的,人麻了。他这是反智主义吧?

    哪怕很想在今天装一会儿上流人,你还是在这个狗男人身上败下阵来。你掏出钱包把一个红包推给他:“生日礼物。”

    看起来像是钱,他兴致勃勃的拆开,结果里面是 一沓乱七八糟的股票相关的东西。他又塞了回去,闷闷的问你:“股市一塌糊涂,你还买个鬼?你被骗了吧?”

    “是啊,一塌糊涂,所以我去做空了,等到三月份等着拿钱就行了。”你笑的很开心,做空日本企业,就是薅日本企业羊毛,你今天依旧在为国争光。

    虽然你这个散户也就是在大浪里舀走一杯水,但是作为个人也足够你现在敢豪横的来银座痛快的消费。

    行吧,在搞钱这方面,甚尔得承认他现在衣食无忧每周还有零花钱也都是托你的福,不然他可能沦落到去孔先生家借住,并且吃了上顿没下顿。

    有时候还能在你的压迫下带着脑子去赌一下,零花钱是固定的,但是偶尔也能回点本。虽然带着脑子赌真的没了赌博的灵魂,但是回本的感觉是真的爽。

    餐厅里没放几张桌子,间距都很远,一般来说小声说话别人听不到,但是你跟甚尔一般是不注意,注意的话就听的一清二楚。比如现在,离你俩挺远一张桌子,一桌四个人,两男两女中年人,应该是两对夫妇。其中一个女人正在讨论你们,信誓旦旦的说:“一看就是哪家的小姐找了小白脸,真是不讲究,看看他穿着什么出来吃年夜饭呢。”

    “是啊,既然要玩,也好歹给打扮一下。刚才还送了礼物,应该不是穷酸的家伙吧?真是有碍观瞻。”

    甚尔憋着笑扶住了额头,你十分无语,凭什么啊,他不肯乖乖穿正式一点的衣服,要你背上一个穷酸的锅?

    “哎呀,穷酸的金主小姐想要白嫖我吗?”

    “是啊小傻逼,老子人生一大爱好就是白嫖。”你骂完,甚尔就把椅子拉到了你旁边,左手把你的脸蛋掰了过去,含住了你的嘴唇,他也没深入,就是来回舔弄吸吮你的嘴唇,把你的口红吃了个干干净净。

    你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又把甚尔嘴角沾上的口红擦掉,坐着不说话了。虽然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足够不要脸,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这也太过分了。

    “要是你里面穿着那件高领内衣就好了。”甚尔撑着下巴,看起来十分遗憾。

    危!这傻逼是认真的!你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你的下体,之前穿着那件衣服他还讲过什么配一条短裙就能出门之类的鬼话。现在居然还贼心不死。

    刚好开始上菜了,他也没挪回到你对面,就在你旁边坐着开始吃。你也没说话,没法继续了,再下去就是荤话,真给甚尔说的上头了,他肯定会拉着你说干就干。

    前菜吃差不多,他忽然拉住了你的手,按到了他的裤子上:“怎么办啊,忍不住了。”

    你稍稍用力捏了一把,他“嘶——”了一声,按住了你的手,让你继续。简直变态!

    你四处张望了一下,仿佛是没人注意,小情侣也不少,像你们一样挨着坐而不是坐对面的也有不少。看你们不吃了,侍应生过来收拾了前菜盘子,你一边拉开他的裤链把手伸进去,一边说:“不要酒了,换成——热牛奶。”

    有裤子挡着,也不能全放出来,你只能在上半截和头部给他弄弄,甚尔扶着额头正在深呼吸,你左手帮他打飞机,右手拿着叉子在沙拉盘里一根一根把菜叶子分门别类的分开。不大会儿,开始上副菜,副菜是三文鱼,配了你都没记住的鬼酱汁,侍应生念完就离开了,你赌五块那家伙知道你的左手在下面干嘛呢。

    单手cao作那都是你的基础技能,这次你换了餐刀,把三文鱼切成了六块,沾上酱汁塞到了甚尔嘴里。

    他一边吃一边用右手握住了你的手腕,你自己也叉了一块塞进嘴里,他握着你的力道愈发用力,你用大拇指在他的沟壑和小眼上划过,然后从包里掏出手帕按了上去,再用力一握。

    他直接趴下了,他射了。

    拿回左手,用餐巾擦了擦上面的粘液,你握着餐巾去了卫生间。刚打开水龙头他就跑过来了,门被他反锁了,把你抱到了洗手台上,然后直接撕开了你的丝袜中间,把内裤拨到旁边就冲了。

    今天跨年夜,人多得很,你吓得要死,于是就格外的紧张。显然紧张的不只是你,他也是。这个中场休息来得快去得快,十分难得的在半小时内结束了。你们俩收拾了衣服洗了手,还好这期间也没人过来。你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刚才给你们上菜的服务员,他对你笑了一下,鞠了个躬。

    你怀疑刚才是他在门口守着才没让别人来这个卫生间。但是刚才太紧张了,你都没注意。

    坐回座位上,热牛奶已经上来了,三文鱼变冷了,那个侍应生又过来了:“要热一下吗?”

    “不要,下一道上吧,谢谢。”你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万元大钞,放到了他的手里。

    他离开后,你对甚尔说:“你是不是开始早xiele?你才20岁啊甚尔!”

    然后他狠狠掐住了你的大腿,你疼得一个激灵,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