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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想这个东西有多伟大,它的存在能够彻底改变一个人。你从一个每天混吃等死只想做混乱邪恶阵营的预备役反派,变成了一个兢兢业业上学读书,每天忍耐粉笔刮过黑板的刺耳声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并且熟练地掌握了还不发达的互联网白嫖资源技术,已经搞到了一部分经典热武器的详细图纸,主要是苏联那边的资源,解体没多久的老大哥正在疯狂被腐败散财被薅羊毛,要不是年龄不允许,你都想去分一杯羹。

    经过甚尔的努力,他在离机场不远的地方买了一个小仓库,现在正在做加固和隔音,你十分开心,周末又干了一票活计之后跟孔先生拿钱的时候好好夸赞了你的同伴:“甚尔现在特别靠谱,我那小仓库已经搞得很不错了,就等我研究好了买合适的机床搬进去了。不过经过我最近的研究,我觉得做机器可能不是什么难题,再不济我还能趁现在便宜买点苏联货,但是怎么把子弹做成咒具才是问题。”

    孔先生很支持你的梦想,他说:“那你就得研究咒具都是怎么做的了,说实话,这个我帮不到你,我经手倒卖的不少,但是一个专门做咒具的都不认识。”

    你撇嘴,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你跟甚尔一边吃饭,一边研究去哪儿找做咒具的家伙学点技术。甚尔对此也没什么好办法:“基本都是家族传承制,按照儿子,女儿,女婿这样的顺序传承,几乎没有外人可以轻易学到。咒高应该有咒具基础理论的书籍,咱们没门路是一方面,那些书籍只提一些皮毛也不能当做完整的指导手册。”

    知识只有大面积应用起来才能够利益最大化,就算因为知识产权的问题不愿意对外开放,那也得创新一下吧?玛德马上就要上演M国信息化战争的经典实战案例了,你们还停留在冷兵器时代就离谱,再不济也得有个二百年前的火铳吧?居然也没有,还是刀剑棍棒,傻逼。

    你一边在心里国骂,一边在能找到的资料里翻找关于咒具原理的资料。理所当然的,你只知道咒具制作需要有专门的咒术师做引导,把经过处理的咒力附着到特定的材料中。

    问题来,你跟甚尔两个天与咒缚,能做这个引导者吗?不能。如何处理咒力,这咒力又是哪儿来的?鬼知道。特定材料是啥,任何材料都行吗?或许这个特定材料的范围很宽泛,只需要一点微弱的共同点,但是现在甚尔拿着他惯用的一柄长枪,你拿着零元购来的刀,面面相觑,除了都是金属制品,没找到别的什么共同点。

    你都为了梦想上了两个多月的工业科高中了,难道就要就此夭折了吗?

    “我觉得,这些资料太少太宽泛,我们还是得看更深入一点的,只要掌握技术,咒术师我们可以雇佣什么的。”甚尔难得做了一次人,他好好说话了,尽力拢住你即将破碎的梦想。

    “那...我们去咒高先偷点书来看?”你根本不指望黑市上活跃了两年还跟禅院家有龃龉的你们俩能光明正大去借书,这个办法是你们能想到的,最直接简单的办法了。

    说干就干,天一黑你们就出发了,然而甚尔去过京都校,没来过东京校,对内里分部完全不了解,好在你眼神比他强点,倒是绕过了不少莫名其妙的小咒灵和结界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帐,绕来绕去在学校里转了三个钟头,看到一个男的在骂两个学生,你们从他的办公室附近路过三次,骂了整整一个小时还没停下就很厉害。

    但是图书馆还是没找到,最后托福,这俩被骂的孩子要去抄校规,校规在图书馆。跟在俩小憨批身后,你俩也终于进了图书馆。深谙信息技术的简单方便,来之前你斥巨资买了一台刚上市没多久的数码相机,因为像素有点糟糕,只能每页分成两次来拍摄,俩学生趴在后面的桌上抄校规,你跟甚尔就在书架间游走,然后对着需要的资料一顿拍,结果内容多的有点超乎想象,你还换了一次内存卡。

    能用的拍个差不多,你站在放着咒高校史校规及咒术界历史的书架前,比了个大拇指,甚尔憋着笑着给你拍了一张纪念照,你还穿着校服,公立学校不能指望校服多好看,就是深蓝色西服外套白衬衫和黑色裙子,胸口还别着国立松田高中的名牌,班级名字都在上面。

    这张得回去打印下来挂墙上,嘻嘻嘻。

    你们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回家就开始用现在还辣鸡的要死的打印机把照片都打印出来,这次终于有了点有启发的发现:咒力来源可以是咒术师,也可以是咒灵,处理就是去个性化,算是净化或者过滤,这个处理是可以通过咒术师来cao作,但是也可以通过特殊咒具流木筛来进行,材料那就五花八门什么都行,但是在使用之前要保证一件事,要保证咒具材料本身未被咒力浸染,金属可以通过二次锻造来祛除附着的咒力,木材就只能找干净的木材了。

    之前的疑问基本得到了解决,现在最难的难点就是,哪怕你们有个咒术师伙伴,这个附魔过程是如何进行的,没写,相关内容这里一个字都没有。

    “那我们先去找找这个流木筛是个啥东西?”因为目前来看,除了这个你找不到别的能干的事儿了。

    “找来,然后呢?”

    。

    鬼知道。

    最后你的梦想卡在了你们俩都是异类这件事上,不然好歹也能去什么地方零元购一个流木筛,然后用自己的咒力或者抓个咒灵什么的来试试。

    气得不行,你撅起了嘴,甚尔就凑过来亲你,你们俩其实很少亲近,从第一次接过吻到现在几个月过去了,再次有什么亲密行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反而是打架次数数都数不过来。

    奇怪的关系,奇怪的相处,但是你们俩觉得这样就很自然,于是谁也没说什么。他这次把手探到了你的衬衫里,嘴唇也开始往下走,你没拒绝,甚至把他的T恤脱掉了。

    皮质的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最后是他先停了手,把头埋在你的颈窝里不动了,你也不管他,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他马上都成年了,你理解的,并且放在你老家,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你甚至一度以为他会出去找人解决一下,但是没有,一次都没,不然你会闻到别人的味道。

    又没有彼此忠诚的义务,结果他这么纯情简直超乎你的想象,所以你也开始考虑一些比较长远的事情,比如说:“甚尔你是不是准备和我结婚啊?”

    电视上正在播去年的新电影七宗罪,你心里念了一句:付费频道就是了不起,这个电影可是去年才上映的。电影已经播了一小半,威廉正在说:“整个知识的世界唾手可得,而你们在做什么?整夜打扑克牌?”

    在电影里播放的巴赫的音乐中,他依旧靠在你的颈窝,呼吸的热气洒在你的脖子里:“是啊,别人也不能让我尽兴。”

    他抬起了头,把你的脸扭正了:“怎么,你想我找别人去?”

    “倒也不是,只是你的道德水平高于我的预期,所以有点惊讶。”毕竟你不止一次听到他在解决个人问题,有时候是浴室,有时候是他自己的房间,还有一次就在这个沙发上,你在你的房间里写作业,他堂而皇之坐在这里哼哼唧唧。

    聊到这里,你不止开始惊讶他的道德观,你还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不对劲?你之前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你真的是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种花人?

    自然而然的对暴力上手,理所当然的接受一个你内心里觉得不会忠诚的人的亲密行为,毫无心理障碍的跟这个异性同居,连人家解决个人问题你都不觉得尴尬,觉得这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你,甚尔才是个正常人,他还纯情的等着你长大呢!

    但是这话仿佛也没法说了,你自己都说不出所以然,他也只认识这样的你,哪怕是说出来也是无解的。你拉下他的头,舔了舔他嘴角的疤痕。

    你只是想缓解一下这个对你来说有点尴尬的时刻,但是他大概是会错意了,觉得这是个邀请或者许可之类的东西。

    【他剥开了你的衬衫,扒拉开你为了舒服才穿的运动内衣,平平无奇的B罩杯在他的手里显得像是对A一样无趣,被揉捏着也没体会到什么快感或者别的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普通的被人抚摩的感觉。你摸索着自己的裙子,要解开扣子,他按住了,直接扯掉了你的内裤,平平无奇的白色纯棉内裤,你甚至有点不好意思。

    “感觉有点奇怪,再怎么说我也应该穿个蕾丝内衣才对吧?”

    “对你我没多少期待,毕竟你的衣服我也都见过。”甚尔的语气一点波澜都没,这让你更加窘迫,太好了,你终于有了点正常人的情绪。

    两根指头直接按到了你的私密处,你下意识的夹住了腿,不过指头还是探到了rou缝中,在不怎么湿润但是温热的缝隙中擦过,在路过上方的蜜豆的时候,才带起一点不太一样的酥麻感。

    他又在两片柔嫩的rou里刮了两下,指尖在隐秘的入口处揉了揉:“你是完全没感觉吗?”

    “也不至于,你再试试?”你也很窘迫,看看你的样子你都知道,哪怕是以前的事你都不记得了,你应该也是没有相关经验的,你连自己现在该做什么,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再试试的方法就是拉开了你的腿,轻声说了一句:“毛都没长齐啊...”随后就俯下了身子,含住了大半个阴户,湿润的舌尖从闭合的入口一路向上,到阴蒂处停下,微小的凸起被吸吮,研磨,你吓得要死,一动都不敢动了。也不是不舒服,只是...怎么形容你的体会呢?

    你只想给他一脚,合上自己的腿,然后跑到自己的房间,钻到被子里去。不过你忍住了,甚至低下头往下看,你隐约看得到一点自己的下体,rou嘟嘟又粉嫩的yinchun被他吸吮的变形,然后又体贴的贴了回去,柔顺,温和,跟你硬邦邦的性子一点都不一样。酥麻的感觉从被轻轻撕咬吸吮的阴蒂散开,现在你湿了,自己都感觉到了有温热的液体从那个小口流出,顺着股沟低落到了沙发上。

    你想夹着腿,这是下意识的举动,你几乎没法控制这个冲动,心跳变快了,你听到自己的心跳,感受到急促的呼吸,血液流动也变快了——当然。

    伸手拉住甚尔半长不短的头发:“行了吧?这么搞我好难受。”

    他抬起了头,舔了舔嘴边的水渍:“哪儿难受?”

    “就....”你也说不来,总之你不舒服,整个下体都不受控制了,肌rou在自己轻轻地收缩着,每次缩紧都带来一阵微弱的酸楚。

    他笑了一声,伸手在湿的一塌糊涂的rou缝里再次划过:“我差点以为你是性冷淡了。”然后右手食指手指就插到了那个看不见的小入口里,这次你的肌rou缩紧了没再放松了,他才不管你舒不舒服,开始自顾自己的抽插,并且很快就撑开那个小口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你哼唧了一声,扭过了头不看他,大概是难得的害羞模样让他觉得新奇,他的左手把你的脑壳摆正了,低下头来跟你接吻,你尝到了咸味,还有一点特殊的腥味。本该很淡的味道,在你们俩灵敏的五感中变得格外的明显。

    这跟你们之前的吻太不一样了,你一点也不想尝到自己的味道,你甚至在想:从该死的咒高回来我还没洗澡呢,甚尔怎么就下得去嘴呢?这可怎么办?

    这次他的吻就跟你们的第一个吻一样激烈,你们撕扯彼此的嘴唇,他右手又加了一根手指,这变化多让人难受,一不小心,你就咬破了他的嘴唇,血的味道冲散了你的味道,现在你们的嘴里全都是甚尔的味道了,很公平,两个人的味道都尝过了。

    这次他懒得再多伺候你 ,匆匆插了几下,三根手指撑开,他看了一眼,没受伤,就拉下裤子直接上正题了。

    过硬的身体素质让你没那么容易受伤,肌rou弹性好得不行,比三根手指粗的多的roubang插进来也就被柔顺的接纳了,但是你不舒服,没被手指开发到的肚子深处被更长更大的东西破开,疼,由内而外的疼。

    于是你们第一次zuoai,你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cao你妈,好他妈的疼,甚尔你给老子滚出去!”

    你甚至想反抗,但是体位压制,你虽然一锤下去给他嘴角添了一块淤青,但是没能推开他,还被他按着肩膀开始大力挺进。

    你疼得直吸气:“甚尔真的疼,你能不能轻点?我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苦,求求你了让年纪轻轻的我体验一点爱情的甜蜜行吗?”

    他没说话,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一块奶糖,剥开糖纸塞到了你的嘴里:“下面的嘴又尝不出味儿,少说几句吧。”你吃着糖,还疼得咝遛咝遛,甚尔倒是爽得很,他掐着你的腰,左腿撑在地上方便动作,用尽了全力的cao你,普通的B罩杯乳rou都被你们的动作拉扯着拍出了乳浪,上下翻飞的样子倒是很有气势,一点都不像平平无奇的B。

    你伸手握着他的胳膊,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男性结实的肌rou绷得很紧,他不说话,眼睛也眯着,十分享受你的rou体,紧致的处女yindao带给他比想象的还要爽的体验。

    不能说你没爽到,硬邦邦的jiba在你的体内横冲直撞,又酸又麻的感觉从腹部散开,顶的深了还会戳到宫颈口,那里被戳到的感觉就更加让你享受了,又痛又爽,每次被戳到你都会绷紧了身子,腰也会不受控制的挺起来,连带下面的肌rou也跟着绷紧,这时候甚尔的动作总是会放缓,大一圈的rou冠在体内缓慢划过,你们的内里紧紧贴在一起,你都用体内的rou壁勾勒出了他的形状,微微有点弯曲,有两根很明显的青筋,触觉感知,脑内勾勒的被动技能持续作用,你还没好好看过他的身体,但是现在他的jiba长什么样你都知道。

    同时因为他的rou体带给你的反馈,你连自己的内里都勾勒出了一个大致的形状,你的内里有着层叠的褶皱,浅浅的沟壑被冠状沟卡住又破开,你自己感觉倒是没什么,但是你都想得到甚尔被你的内壁伺候的有多爽。

    糖化完了,被你咽下去,裙子还没脱,在腰部蹭来蹭去还在勉强维护自己的尊严,甚尔停下了动作,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来在你左边的rufang上重重的吸吮了几下,在乳晕上方留下了一个印痕后,问你:“要换个姿势吗?”

    你缩了一下你的rou道,哼唧了几声,他明白了你的意思,抬起腰离开了你的身体,双手把你抱着起来一点,这时候你才发现你身体还在颤抖,他的jiba和你刚才脑内勾勒的形状一模一样,上面还带着一点点乳白色的东西,是你体内的分泌物,也或者是他自己的体液,更加明显的咸腥味散开,你靠在沙发扶手上,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的模样,本来应该是两片大yinchun紧紧闭合着保护里面的嫩rou,现在它们分开了,之前几乎看不到的xue口现在被cao开了,在甚尔离开你的身体后还微微张着口,两片从前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小yinchun现在被完全打开了,大咧咧的朝着两边分开,四片软rou现在像是开出了一朵艳红的花,但是又完全不是花朵的质感,光溜溜软趴趴的交织在一起,是你从未见过的性感。

    你觉得自己很美,现在你漂亮的不可思议。

    甚尔大概也是这么想的,他也不管还挺立着的小兄弟,伸出三根手指插到了你的小rouxue里,明明刚才已经容纳过更大的东西,现在却还是能谄媚的把三根手指含的紧紧地。

    “嗯...别看了..”你自己看行,这是你的身体,但是甚尔这么大大咧咧的看着还要玩弄,是不是有点过分呢?你要合住腿,被他按住了膝盖,没能成功。

    手指插入的时候,两片小yinchun也会被带进去,抽出的时候,不止这俩小家伙,还会带出一点点里面颜色更浅一点的软rou,围绕着他的手指,在xue口不甚均匀的散开。

    他有点上瘾了,他不想cao你了,就想多看看这朵漂亮的花。

    你的身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有啧啧作响的水声,好色情。可是也没什么问题,你们就是在做色情的事。

    任由他继续玩弄,直到你大腿根都开始打颤,内里的rou壁缩得更紧,他抽插手指都变得困难,这时候他反而迎难而上,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拇指也按在你的阴蒂上跟着动作或轻或重的揉捏,身体自己绷紧了,青涩的还没被完全开发好的rouxue里涌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跟着液体一起出来的,还有你的泪水。

    甚尔的手指在你格外敏感的rou壁上轻轻抠挖了几下,往后一靠,拍了拍他的腿:“上来。”

    “去你妈的!”你一边哭一边骂人,不过还是撩起裙子爬了上去,扶着他的jiba坐了下去,硬邦邦的鸡儿被你吃了下去,他裤子都没完全脱掉,屁股下面是略显粗糙的布料,女上位的姿势让敏感的嫩rou跟他的毛发完全贴合在一起,你提起腰再坐下去,嫩rou被毛发擦过,带来一些跟刚才不太一样的感觉,且这个体位,只要你老老实实吃到最下面,宫颈口必然会被戳到。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食髓知味一样,并不排斥刚才还觉得陌生到让你有点恐惧的感觉,已经学会了自己找乐子,前后摇动腰肢也好,上下大开大合的cao弄自己也罢,总之随着你们的动作,刚才高潮的感觉被保留了一下,你愈发管不住自己的嘴,发出来的声音已经不能用哼唧来形容了,已经完全是又疼又爽的哭声了。

    裙摆遮住了你们交合的地方,甚尔也没撩开看,只是扶着你的腰帮你动作,亦或者微微探头跟你接吻,他下嘴唇被你咬破的地方又被你含着吮出了血,松开嘴的时候,你看到他的牙齿上都沾上了血迹。

    “傻逼,像老子的按摩棒似得,是老子给你尽兴的还是你给老子尽兴的?”你又骂人了,倒也不是你懒得动了,是他这幅模样让你觉得很不爽,几乎不为所动的模样,简直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完全没有女性魅力。

    “给你尽兴就行,我下次吧。”他喘了口气,抱紧了你的腰,在你的耳边叹了口气。

    你不动了,揪住了他的耳朵:“你果然不满意我?后悔了是不是?想去找别的女人?”

    倒也不是不行,但是话得说清楚,你一点都不想跟别人用一个男人。

    甚尔捏着你的rutou拧了一下:“胡说什么呢?我怕你不舒服。”

    “我舒服的很,倒是你这个兴致缺缺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不想做拉jiba倒,反正我爽到了。”

    他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下才放开了一些。不再那么保守了,他喜欢粗暴一些的行为,他掐着你的大腿,女性更柔软的rou体被他按着凹陷下去,变成了他的手掌的形状,虽然说话离不开脏话,性格糟糕的只能用恶毒来形容,但是身体还是带着只属于女性的柔软。

    你的腰都被提着悬空了,这下你知道“怕你不舒服”是什么意思了,你确实不太舒服,脖子不太舒服的窝着,呼吸都有点受限,格外敏感的内壁被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碾过,小yinchun被带着进进出出,xue口被摩擦的开始发疼,宫口被顶到一次又一次,更多的液体从你的体内涌出,臀部还被他的囊袋拍打,伴随着啧啧的水声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大腿被完全拉开,跟他的身体相接,他的毛发也经常被带入你的体内,带来让你又痒又麻的奇怪感觉。

    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激烈,几乎被折叠在沙发上,已经成了深红色的rouxue亮晶晶的,多余的体液顺着你的肚子流下,给腹部带来一点痒意,随后被还在你的身上坚持的裙子吸收。

    本来很小的阴蒂现在看起来格外明显,或许是它自己因为刚才的玩弄被迫长大了一点,也或许是因为本来保护着它的yinchun被完全cao开了,它就那样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里,在为数不多且被yin水浸的透透的毛发里骄傲的挺立着。

    暗红色的rou柱上盘着两条青紫色的血管,它们跟着柱体重重的砸到你的身体里,再快速的跑出来,带出一些水渍,再重重的凿进去,甚至有你自己的yin液飞溅出来,溅到你的脸上。

    姿势是有点不爽,呼吸变得愈发困难,不过这对于强大的你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为了舒服一点你还得自己抱紧了自己的腿方便他动作。沙发被激烈的动作按压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脑袋一片混沌,说实话这么久了你很少有脑瓜子这么不好用的时候,不过看看目不转睛的盯着你们相连的地方的甚尔,这家伙脑袋现在肯定比你还不好用。

    他的额头被他自己的汗水沾湿,多余的汗水顺着脸颊落下,你下意识的盯着那滴水,在汗液滴在你的胸口的一瞬间,先是喀嚓一声,随后就是微弱的失重感,你的脖子解放了,不用那样窝着了,因为沙发它坏掉了。】

    伴随着几声枪响,电影走到了尾声,你们躺在沙发的残骸里,草草了事儿。

    “我们把家重新装修一下吧。”你躺在浴缸里,对正在给你洗头发的甚尔说。

    他的手指在你的发间轻柔缓慢的穿梭:“装修成什么样?”

    “榻榻米。”你低下头看了一眼,只轻轻一动,清澈的水里就又多了一股浑浊的液体,cao你妈的臭男人,怎么这么多?还没流干净就离谱。

    他开始洗你头上的泡沫,哼了一声也没说喜不喜欢。当初这房子买来也基本是现代化的装修,你们也没怎么动,就那么用着了。刚开始你也考虑过甚尔会不会在傻逼禅院家住久了对传统的和式比较排斥或者更加习惯?

    谁知道呢,你也不是多细心温柔的人,问个鬼,省钱才是最重要的。能跟这个败家子赌鬼一起生活这么久已经用尽了你的温柔。他天灵盖还在他的脑袋上扣着已经是你最大的仁慈了。

    不过现在情况变了,为了尽兴,沙发都塌了,你想来想去,也就地上怎么滚都随意的榻榻米才适合你们这样的怪物。

    “没劲,我不喜欢。”他拒绝了,他居然拒绝了!

    你仰起头倒着看他:“那沙发都废了,你尽兴一次废一个沙发?或者下次是可怜的床?”

    他不说话了,最后洗干净了你的头发,赌气似得说了一声:“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