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禁排泄银签锁尿xue,遭凌辱双儿入畜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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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氏身为一家主母,平日里呼奴使婢,瞧着凛凛威风,实则却是个饮食排泄都被丈夫管制的rou奴。赵自敬派来的四个婆子,各个心狠手辣,都对秦氏有管教规劝之权,与其说他们是来服侍秦氏的,倒不如说是来监视秦氏的。 赵家男人走后,秦氏与雾怜这婆媳二人,便落入众婆子手中。 对于雾怜这新妇,婆子们都很是喜欢。一来爱他温顺貌美,我见犹怜;二来爱他一对金莲纤瘦小巧,香艳欲绝。而秦氏既是老妇又是天足,婆子们天生便瞧他不起,多年下来jianyin惯了,就更嫌弃他粗蠢鄙陋,不但奶头膨大不堪入目,roubang也肿胀狰狞,没半点闺秀之风。见赵自敬竟允了秦氏用roubang给雾怜女xue破处,众婆子早都嫉妒难耐,恨不能以身相代。 此时那孙婆子眨眨眼睛,丫鬟丹妍便暗自使力,将自个儿的驴鞭一般的玩意儿狠狠捅进雾怜后庭深处,以孩童把尿的姿态硬生生顶起雾怜,拔出了他女xue里秦氏的roubang。他托着屄口大张的雾怜,来到孙婆子身边,摸了把雾怜腿间的处子血,向几个婆子报喜道:“各位嬷嬷,三奶奶这嫩屄已教太太破开无误了。” “老婆子这便验验!”孙婆子一撅阳根,一双粗手握住雾怜鸽乳,当面干进了雾怜小屄,与丹妍正是一人一xue,双龙入洞。 众婆子年轻时,也是如丹妍般貌美如花的大丫鬟,如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各个倒也不输秦氏。雾怜天性yin荡,有人插他便很喜欢,此时女xue才刚破处,却也很快yin水四溅,从秦氏的东西换过孙婆子的东西,一样吸得起劲。 孙婆子被雾怜如此吮吸,自然满意至极,道:“不错,是已cao开了!” 雾怜眼泪汪汪,被两个roubang顶着双xue,只觉浑身酥软。他一双小脚悬在半空,徒劳地不时蹬上两下,尿眼也是不住滴水。孙婆子干得又快又狠,比之秦氏更加虎虎生威,雾怜很快便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啊哟——嬷嬷可怜我,嬷嬷插浅些!” 秦氏听见儿媳妇这yin叫,心里更是yuhuo难耐。他下头roubang正胀痛着急欲疏解,却忽然教人强行拔出了那销魂洞,真是生不如死。这秦氏下头仍漏着尿,不敢离开座椅上的男形,只哀求道:“孙mama,你高抬贵rou!这明儿媳妇,是老爷亲允了给我……” 那孙婆子未说话,就见钱婆子上前来,一巴掌便狠狠抽在秦氏脸上,“太太糊涂!” “啊——!”秦氏打得身子一歪,尿水激射出去。 钱婆子左右开弓,又是几下,边抽秦氏耳光,边板着脸训斥道:“太太是什么身份?这用roubang插人的粗鄙事情,太太怎么能做?非但不能做,想也不该想!太太这roubang竖在腿间,不过是个供老爷把玩的装饰罢了。” 孙婆子插着雾怜,气喘吁吁道:“做也做了,偏还当着老爷的面做,这不是在打我们管教嬷嬷的脸?!我们日夜规劝服侍,却服侍出太太您这等老yin妇来了!” “唉,是我错了——”秦氏心知自己破处新妇,已深深得罪了这些婆子,今后的日子恐更加难过。他丈夫赵自敬自有事业要做,他深锁内宅,长久与这些婆子伴在一处,吃饭喝水都要经过婆子之手。这些婆子本就性格毒辣,他不得罪他们,他们也给他许多难堪,动辄向他丈夫告状,说他不服管教,害他挨打受罚。秦氏真不敢想,得罪了他们是什么后果。 秦氏不敢回嘴,只道:“嬷嬷们教训得很是,以后再不敢了。” 众婆子见秦氏捂着脸默默流泪,便更觉他拿腔作势。李婆子一竖柳眉,从玳瑁盒里抽出一根二指来粗,带有倒刺的马眼签儿来。他拿着那马眼签儿,故意在秦氏面前晃了晃,阴笑着说:“太太既然知道错,前头这yin眼,合该堵死才是。” 秦氏面色大变,那几个婆子已拿出粗麻绳,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死死按在座中那尊沉香木男形上。李婆子拿着马眼签,狠狠插进秦氏roubang尿眼里,边捅边说:“太太上胎生了哥儿,只有苦劳没有功劳,如今出了月子,已过了足足两个多月,肚子竟还没动静。太太非但不着急,竟还馋起媳妇的女xue来了。可不是欠调教?” “啊……啊,啊!”秦氏被李婆子用马眼签子狂捣尿道,顿时白眼直翻,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他那粗壮的孽根,更是从头到尾通红一片,不像是一只roubang,倒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似的。秦氏又痛又爽,只觉得自己孽根要从中间炸裂,悲泣道:“嬷嬷饶命,嬷嬷饶命!” 那钱婆子本不怜兮秦氏,听他嘴里嘟嘟囔囔便更觉心烦,干脆左右开弓,狠狠扇了他四个耳光,嘴上还刻薄道:“太太本就是续娶的,说句不好听的,不过就是个给老爷添香火的rou袋罢了。还是少拿腔作势,规规矩矩守好本分才是!” 郑婆子性格沉稳些,却也赞同道:“太太的心思,合该用在正经处才是。” 秦氏被四个婆子轮番炮制,实在痛苦不已,却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几个强壮丫鬟将那粗麻绳绑紧以后,秦氏双手背在身后,全身移动不能,就连双腿也分不开,简直像只蚕茧一般。那李婆子乘胜追击,又拿出一巴掌大小的银锁,将那马眼针连着秦氏guitou上的roudong锁死了,说道:“这就给太太堵死!太太若下一胎生了小子,再向老爷求开锁泄身不迟。” 秦氏垂泪道:“嬷嬷教训的是。” 可怜秦氏在雾怜这个小辈面前,遭众婆子轮番羞辱训斥,甚至贬低成一只rou袋,实在颜面尽失,羞辱至极。原本这样的事情,只有丈夫赵自敬能够给他撑腰,可偏偏丈夫对他一贯严厉,容不得他有一点不服。秦氏怎么想都是绝望,只暗自抽泣,一腔心绪无人诉说。 雾怜吃惊地瞧着秦氏,只见他的guitou上下左右,居然各打了一个锁孔,锁死后凡是插进尿眼里的东西,拿出来都是妄想,泄精更不可能。这样残酷的调教雾怜从未受过,瞧着便觉骇人。他瞥一眼自己白嫩幼小的孽根,想到被人用长针生生穿透,再钉上沉甸甸的大银锁,要勃起都不能,顿时吓得魂不守舍。 几个丫鬟见雾怜怕得浑身颤抖,便揉着他奶子安慰道:“三奶奶不要怕。咱们赵家最有规矩,最注重体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些rou刑轻易是不会动的。也是太太当初执迷不悟,老爷才下了狠手,将太太送进赵家的牲畜房,当作一只孕畜调教,这才留下了许多痕迹。” 雾怜惊吓道:“……牲畜房?” 秦氏想起那段记忆,脸色不由惨白,但还是勉强维持着端庄姿态,颔首道:“正是。牲畜房是赵氏宗族专门惩罚媳妇的地方。若是媳妇放浪风sao行为不检,或是嫁入赵家一年以上不曾有孕,或是十五年里生育不足十三人,男丁不足十人,丈夫都可以按照家规休妻。被休弃的媳妇也不能离开赵家,而是要罚入牲畜房,终生在赵家服苦役。” 雾怜仔细一想,便觉得这规矩实在恶毒。十五年里添十个男丁,几乎不可能完成。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给赵家男人借口,好让他们在妻子年老色衰时休妻另娶。而那惨遭休弃的妻子,竟也不被放过,还要被贬为牲畜,留在赵家服一辈子的苦役。 想到这里,雾怜不由庆幸,自己的丈夫赵春明早已死了。不然从今往后,他可真要成了一只母猪,不但要缠着丈夫给自己下种,生那许多孩子,还要担心年纪大了,被丈夫送进那什么牲畜房里去。 雾怜庆幸的事情,正是秦氏时刻的忧心之事。他是在牲畜房里经受过的人,深知那是个人间地狱,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被丈夫送进去。然而他被赵春明jianyin破处,强娶回赵家之时,年纪已然二十多了,比不得那些十来岁便嫁入赵家的小媳妇,一个接一个不间断的生养。他嫁入赵家几年,只养了两个孩子,还有一个是个哥儿,若赵自敬对他不满,进牲畜房只是早晚。 秦氏忧心忡忡,却听那钱婆子道:“太太可尿完了?也该领着奶奶拜过祠堂,去立牲畜房规矩才是。” 说着丫鬟便移开了那七宝尿壶,也不管秦氏尿完没有。秦氏见他们移走尿壶,连忙收住尿珠,半个不字也不敢多说。憋尿的身子易于发情,因此对于赵家媳妇而言,排泄管制早已是日常。秦氏既被丈夫严加管教,更不可能空着尿泡。他积攒一日夜的存尿,到此漏了大半,心里已经很是满足。 这边秦氏不再尿了,雾怜也忙地不敢再尿。不料几个老婆子却温言安抚他说:“三奶奶尽可排干净了。您是没丈夫的人,与太太不同,无需受这些额外的调教。” 秦氏点点头,也叹息着道:“好孩子,你只管尿吧,记得仪态端庄便是。” “是,媳妇多谢母亲!”雾怜松了口气,只觉得赵家上上下下,无论是老爷少爷,秦氏这婆母,还是丫鬟婆子,待他可都是一等一的好。他忙不迭一颗一颗,继续滴起尿珠来。 秦氏眼睁睁看着雾怜撒尿,听着他尿水溅落的声音,心中着实羡慕不已。钱婆子却已拿出一个倒锥形的尿道塞,拨开秦氏女xue尿口,强行按进去了,又拿过一只银锁,将这尿道塞并秦氏女蒂及两唇的孔洞锁在一处。 雾怜这才发现,原来不仅仅是guitou四周,这秦氏的下身,女xue尿眼,阴蒂以及花唇各处,甚至就连肛xue四周,也全都是穿了孔,上了细小银环的。因此无论放进怎样的yin器,只要在底下落了锁,这秦氏没有钥匙,就永远不可能自己取出来。而嬷嬷选取的银锁也都极沉重,锁上以后坠着秦氏屄xue,生生地又将yin蒂与唇rou拉长不少。 秦氏深知丈夫赵自敬不喜自己女户臃肿丑陋,偏又不能阻止众婆子上这银锁。那银锁冰凉沉重,将他屄rou坠得生疼,心里更是凄凉一片。雾怜瞧见了心惊不已,想了想又道:“父亲一定极在乎母亲,才对母亲这样管教。母亲将来定然是不会去那牲畜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