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见公婆雾怜品香乳,遭管教秦氏侍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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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雾怜从大炕上爬起,自妆台前坐了,便有一个粗手大rou,模样颇为美艳的丫鬟走过来,自称是秦氏派来服侍雾怜的,叫做丹妍。这丹妍便捧过水盆来给雾怜洗漱,又帮雾怜梳头发。另有一个婆子,捧来秦氏为雾怜备下的一匣子发簪,请雾怜挑选。 雾怜向那首饰匣子看去,便见里头都是些雕刻精美的木簪。他是识货的,自然知道这是极贵重的黑檀木,只是式样未免单一,除却簪尾花纹,仿佛都差不多。既无甚可挑,便随手选了一支小巧的,递给丹妍。丹妍手大却巧,轻轻便为雾怜绾了一个寡妇髻,用这秦氏赐的簪子固定了。 雾怜当然知道自己嫁来赵家,是来做寡妇的。但新婚之后梳上这寡妇的发髻,教人一眼就瞧出身份,却又是另一回事,心里不免凄凉了些。 “怜哥儿生得好生妩媚!便是作寡妇妆扮,竟也这样sao浪的勾人。”赵春景感叹一声,上来搂着雾怜亲嘴,又在他身上乱摸。雾怜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摸得找不着北,便再顾不上什么凄凉不凄凉了。 一会儿又有婆子取来秦氏赐下的衣裳鞋袜,清一色皆是墨黑绸缎。雾怜的尺寸,定亲后也都已报予赵家,因此衣服裁得很是合身。雾怜换上了才发现,这绸缎衣裳,除了颜色都是墨黑以外,与婆婆秦氏所穿并无差异,都贴在身上,紧绷绷像要裂开,奶子屁股瞧得一清二楚。 雾怜不习惯穿得这样贴身,想起秦氏那双乳渗透奶渍的模样,又怕自己被赵家两兄弟搞了一夜,保不齐什么时候也要出奶,便怯怯问丫鬟丹妍道:“太太可有赐下肚兜?” 丹妍笑道:“奶奶说笑了,哪里能有肚兜呢!奶奶既是已嫁的人了,胸乳要敞开方便家里爷们玩弄,自不能再穿肚兜的。” 说着便伸出一对粗糙大掌,隔着衣服揉弄起雾怜双乳,直把雾怜揉得咿咿呀呀yin叫不止,小脚乱蹬,两只奶头也分外挺立,将衣裳撑起两个小小的尖儿。雾怜奶子揉得生疼,不由埋怨地望着丹妍,心道这丫鬟手也未免太粗,力气也未免太大。这丹妍却只做不知,一脸坏笑,还将一只硬挺挺jiba,也翘着暗搓搓顶在雾怜臀上,实在不成体统。 雾怜心里不忿,可这是婆婆秦氏亲派给他的丫鬟,他那里敢说半个不字呢! “嫂嫂的小奶头当真可爱!”赵春波在一旁看雾怜,早已看得痴了。什么孙婆子,早被他望到九宵云外。见雾怜一对酥乳如此风sao,真是小荷才露尖尖角,便把持不住,急忙忙上前来,就要吃雾怜的奶。 雾怜哪敢违逆这魔王,只得乖顺任他楼住。丹妍拖住雾怜的小蛮腰,这赵春波便趴在雾怜胸前,隔着绸缎舔起了雾怜奶头。雾怜奶头被他咬肿,胸口也被他吃得湿了大片,布料因此更紧紧贴在rutou上,倒与秦氏那模样无异了。 赵春景见状便也笑道:“四弟弟只有一张嘴,三嫂嫂却有两只奶子。还得我这做哥哥的帮忙,一起吃大了才是。” 于是赵家两个兄弟,又一左一右,吃雾怜的奶子,直把雾怜搞得满脸绯红,下头果然也湿了一片。雾怜急着去秦氏那里请安,便哭叫着求饶道:“好二哥哥,好四弟弟,求你们别吃了!我去拜见母亲,不敢迟了,回头任你们弄。且饶我一回罢。” 赵春景是个明事理的,知道给母亲请安,不宜迟到,便松开了嘴。赵春波却心里不忿,想起昨日雾怜还喊自己好哥哥,如今却在人前装相,叫自己四弟弟,摆他嫂子的臭架子。于是硬又吃了半天,把雾怜弄得酥软一片,哭叫不止,连声讨饶,才终于肯放开他。 雾怜软着身子,又重新整顿鞋袜。对镜自照,便看见个眉目娇媚的小寡妇,正含情脉脉看着他。小寡妇胸前是花苞似的两捧,皆尽湿透,正是一个冷红泣露。细腰窄臀的,更是弱柳扶风。即便穿了一身守寡的墨黑袍子,屁股那里却漏了水,模样果真风sao。 雾怜颇羞涩,隐约觉得自己一个寡妇,如此穿着还是浪荡了些,倒像是在招人。可听丹妍说,这便是赵家媳妇们日常的内宅妆扮,人人都是这样,也不好不依。 这边雾怜打扮完成,那边赵春景已将孙婆子等人打发走了。以赵家的富贵,自是不会贪图雾怜一点微薄嫁妆。只是雾怜既已守寡,从前这些衣裳首饰,色泽明丽,到底不妥当,所以才来收缴。赵春景便自作主张,遣人将东西先拿去自己媳妇那里,又对雾怜说明了缘由,让他晚些时候来他院子里取。或有特别喜欢的,关上院门,在屋里戴戴,也没甚么大不了。 雾怜承了春景的情,自是感激不尽,对赵春景这位大伯哥,顿时又生出了许多好感。不想赵春波却恨恨说:“二哥哥骗嫂嫂过去,不过想独占嫂嫂罢了!” 赵春景笑道:“能者多劳。” 三人又闹一通,丫鬟丹妍便陪着雾怜去拜见婆婆秦氏。雾怜一对小脚走不稳当,被个也不熟悉的丫鬟半搂在怀里,隐约还教他那粗硬大rou硌着,便愈发觉得遭了猥亵,惴惴不安。就这样走出了小院,仆人便抬来一顶无窗的青缎小轿。雾怜上了小轿,也不知他们抬去哪个方向,也不见周围景色,只觉像进了个棺材匣子,更加心如擂鼓了。 等到了正房大院外头,轿子才撤了,丹妍将雾怜扶下来。雾怜还没站定,便听见秦氏yin叫之声,又是些好哥哥好爸爸的污言秽语。雾怜慌慌吓倒在丹妍怀里,不敢再往前走,赵家兄弟二人却习以为常道:“是母亲在做早课呢。” 于是三人一起进了院子,便有婆子前去通传。得了赵自敬首肯,才将三人领进堂中。雾怜低着头不敢乱看,只盯着脚下地砖。却见这地砖密无缝隙,块块擦得光可鉴人,便知这赵家果然是极富贵,极有规矩的。 雾怜心里慌张,虽然认定了秦氏必是个极慈爱的好婆婆,却怕公公赵自敬仍横眉冷对,嫌他克死儿子,不待见他。 却听赵自敬道:“都坐罢。明儿媳妇你过来,让你婆婆仔细瞧瞧。” “是。”雾怜连忙福了一礼,小步过去了。这才不得不抬起头,却见堂前两张正座,一张摆了一根极粗大的南海沉香木男形,嵌着东海夜明珠,此时却是空着的;另一张座上,坐着他公公赵自敬,正撅着阳根,干他婆婆秦氏呢。 雾怜刹时小脸通红,又看四周,果是一对一对的椅子,每对中各有一只摆放男形的。赵春波与赵春景请过安落了座,也都将有男形椅子空出,显然是给媳妇留的了。只是那春和媳妇与春景媳妇,因为私通被抓,此时在祠堂反省,还没有放出来罢了。 雾怜想着自己以后,或也要坐在这样的椅子上,想想便羞呢,忽然被秦氏迎面喷了一脸奶水。他惊得瞪大了眼睛,却见赵自敬扯开秦氏袍子,抓出一对雪兔似的大肥奶子,又挤又捏。秦氏只喊老爷饶命,赵自敬却不依。每cao秦氏一次,便用力一握,直弄得秦氏两只奶子乳水齐喷,白玉乱颤。这奶水也不浪费,自有丫鬟跪在下首,拿琉璃碗盛了。 赵自敬一边cao秦氏,一边还有闲心思吩咐道:“明儿媳妇,尝尝你母亲这奶水。” 丫鬟便把琉璃碗捧给雾怜,雾怜口中道谢,连忙跪下接了,余光却忍不住瞥向秦氏那对红枣一般的大奶头。心里又惊又怕,生怕自己的奶头,也被赵家男人们调弄成秦氏这般模样。他又没有秦氏这般伟岸丰姿,又没有秦氏那对大奶子,若被男人们玩出这样的奶头,可真吓人呢! 雾怜一面喝奶,一面忍不住胡思乱想,心不在焉。那边秦氏也没有心思看他这新媳妇,只被cao得白眼直翻,嘴里又叫着老爷求饶,一会儿喊赵自敬哥哥,一会儿喊赵自敬亲爸爸。赵自敬哪里肯饶他,在秦氏体内xiele一次,又摆摆手,让那钱、孙、李、郑四位管教嬷嬷,继续将秦氏奶水挤干净了。 于是秦氏便被按在堂上,由四个管教嬷嬷挺着roubang干他。另有两个大手丫鬟跪在地上,专门为秦氏挤奶。钱婆子roubang尺寸极长,便由他干秦氏檀口深喉;孙婆子roubang结实,又是个只出死精的,便专注捣弄秦氏小屄;还有这李、郑两位婆子,一向配合默契,双龙入洞,合力齐干秦氏松弛的腚眼儿。 秦氏被cao得哭声阵阵,欲仙欲死,雾怜在旁瞧着触目惊心,又跃跃欲试。赵家父子则有说有笑,春景道:“这怜哥儿是馋roubang了呢。” 雾怜怕公公误会他不守贞节,忙咽了口水跪下道:“媳妇不敢!” 赵自敬面无表情,道:“原本明儿媳妇身边,也是该配四个管教嬷嬷的。只是我明儿命苦,早早便撒手人寰。明儿媳妇既来守寡,便该一切从简,也不准再馋男人roubang,也不必日常管教了。那丹妍是你婆婆精挑细选的,平日便由他规劝吧。” 雾怜恭敬应了,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怅然若失。 赵自敬又训了雾怜几句话,都是让他恪守妇道的,雾怜一一应了。赵自敬便又问他可曾读书识字,听他略通文墨,便将那女四书并几册春宫图,一并赐给他习学。 这边话说得差不多,秦氏终于也挤完了,一对大奶子满是鲜红掌痕,小腹也被他自己射满了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