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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脸(高h,男女主撕逼,舔xue,强制插入)

    谢暄抱着萧皎皎回扶风院,两人一路无话。

    回到正房后,谢暄放她到榻上,拉着她的手,开口打破了沉默:“公主,我来迟了。让你受委屈了。”

    萧皎皎不动声色推开他的手,笑意很浅:“不委屈。原本就是我的错,我全认。”

    她声音平缓,认着一桩桩过错:“是我年少贪玩放纵,所以被人污蔑婚前不忠。是我单独离席吃酒,所以被庚九郎调戏还害他落水。是我不肯和庚九郎道歉,所以惹得母亲生气。是我和母亲顶嘴,让自己下不了台,只能露出破烂衣裳自证清白,证明我没有勾引庚九郎的事实。”

    她自嘲地笑了笑:“我也不该露出破烂衣裳,让众人看到不雅一面,我给郎君脸上抹黑了。”

    谢暄只觉得她陌生的让人心痛,问:“公主,你觉得我想听得是这些吗?”

    萧皎皎笑着反问:“郎君,你想听得不是这些吗?”她收回笑意,看着他,平静地道:“我的错我全认,郎君与谢家要怎么处置我,我都无异议。”

    谢暄感到无奈到心疼:“公主,你一定要这样吗?”

    “那不然呢,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萧皎皎冷漠地问:“不是你说只有我做得好,你才能和家族提出拒绝与崔氏的联姻吗?我这样听话,你不满意吗?”

    谢暄叹了一声,无奈苦笑:“你问问你自己,你是真心诚意想努力吗?你是真心想留在谢家和我在一起吗?”

    “不是。”萧皎皎直视他的眼睛,说出了他最不想听到的话。她冷静地道:“我本来是想骗你一段时间,可我发现,我骗得了你,但我骗不了自己。”

    谢暄怔在原地,低头不语。

    萧皎皎撕破了两人之间的温情,坦言道:“我做不了你的嫡妻,我也不适合谢家。”

    她在他们之间做出了退让,给出答案:“谢家以后不是打算让你娶崔瑗吗?你不是想要我做你的外室吗?我都答应。”

    谢暄拥上去抱住她,不甘地道明心意:“公主,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萧皎皎一点一点推开他,冷声质问:“你心里有我又怎么样,我不让你娶崔瑗,你会听我的吗?”

    她替他说出心里话,大声道:“在你心里,谢家比我重要!”

    谢暄神色失落,喃喃自语:“公主,你答应过,要为我学管家、看账本,学做嫡妻。”

    “那是我骗你的,你这么聪明,你会不知道!”萧皎皎冷声反驳,嘲弄道:“你自己都说我为你拘着生性,学做贤妻,你如同做梦一样!”

    谢暄向后退了两步,身形落寞。

    公主那么乖就跟他回谢家,还愿意那样妥协他,他是怀疑过公主是与他做戏,在哄骗他。

    可他宁愿陪她一直演下去,也不想与她说破翻脸。

    萧皎皎见他默认,更是出言讽刺,点明了他的想法:“谢暄,你就是在自欺欺人!”

    “公主……”谢暄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她打断了。

    萧皎皎神情漠然,果断道:“我说了,我成全你。”她想起了崔瑗的话,复述给他:“若没有我,你们本是良配。”

    谢暄只觉心似被块石头狠狠压着,喘不过气,他低低道:“公主,你知道我不想要你这种成全。”

    萧皎皎满脸执拗,认真地道:“我是喜欢你,可是谢暄,我不想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你也不要再试图改变我!”

    她说出心声:“就像我从来不会要求你抛下一切为我与谢家翻脸抗争,坚持立我为嫡妻。没有期望,就不会有失望,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本是重利的人。”

    公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清醒克制,她看他看得通透。他不知作何解释,嗫嚅着:“公主,我……”

    萧皎皎摇了摇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你有你的责任和使命,所以我选择理解你。”

    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点笑,反问他:“世上有很多东西都比儿女情长更重要,不是吗?”

    这的确是谢暄心中所想,他也终于得到了公主的答案,但心中却是那样不安。

    他上前紧紧抱住她,声音有些颤抖:“皎皎,你不要离开我。”

    萧皎皎没有推开他,淡淡笑了下:“怎么会,我不是答应了你,以后做你的外室吗?”

    她笑意更浓了:“是你说,我不适合拘在谢家宅院,住外边没有规矩、又自由。你想的很周到。”

    她明明在笑着,可谢暄觉得她笑容底下掩着的都是蚀骨的冰冷。他唤她:“皎皎……”

    萧皎皎似乎不想听他说话,又打断他:“我们这样挺好的,各不勉强。你得你的利益脸面,我有我的肆意快活。”

    谢暄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肩头,在她耳边很小声地说,还带了点委屈:“皎皎,你知道我不想要这样。”

    “你想要的,我做不到!我想要的,你也不会给!”萧皎皎被他这种软磨硬泡的态度搞得火大,一下推开他,冷声讥讽:“你这样执意强求我妥协你,你不觉得很可笑吗?既然你心里选择了家族利益,就不要在我面前故作情深!”

    她也不想管谢暄会有什么反应,冷冷淡淡的话里是赶人走的意思:“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就这样吧,我去沐浴了。郎君请自便!”

    ——

    萧皎皎洗沐完出来,见谢暄还在房里坐着。她装作看不见,自顾自依着桃枝、春芽给她穿好外衣,擦干长发。

    “你们下去。”谢暄吩咐桃枝、春芽。

    桃枝看向公主,见公主点头同意,与春芽一同退出门外。

    萧皎皎有些头疼,倚在床榻上,耐着性子道:“郎君,我与你说得很清楚了。我有些累了。”

    这意思就是别再拿谢家的事烦她。

    谢暄也听得明白,抬起手中的小瓷瓶,道:“公主,你肩头伤了,我只是想给你抹药。”

    女郎都爱美,谁也不想身体肌肤上留疤。萧皎皎也不想和他倔,语气冷淡:“随你。”

    这是她同意了。谢暄走到床榻前,让她躺下,他曲膝半跪在床下,给她上药。

    萧皎皎不知道他这会又装什么君子,上个药还搞出卑躬屈膝的姿势。明明他坐在床上也可以抹药。

    他眼睫低垂,手上动作很轻,边抹药还边温柔地给她吹着气,吹得她肩头肌肤又酥又痒。

    萧皎皎没好气道:“不痛了,不用吹。”

    谢暄抹好药,收了手,哄她:“公主,别生气了。”

    萧皎皎淡淡道:“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

    谢暄起身上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皎皎,你是我的。”

    看到她肩头的抓痕,他又生气又心疼。他不准任何人碰她,觊觎她。

    萧皎皎不想理会他,但又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那你是我的吗?”

    谢暄低头看她,道:“只要你要,就是你的。”

    这还是强迫她改变,要她讨好谢家,学做贤妻。

    萧皎皎没了兴致:“当我没问。”

    谢暄听着也不开心,翻身压住她,就要去亲她。

    他吮着她的小小的唇瓣,舌尖想探入她嘴里。萧皎皎咬紧牙关,不肯松口,不愿与他深深亲吻。

    谢暄缠了一会儿没了耐心,放开她。

    萧皎皎闭上眼睛,轻轻喘气。忽然他摸到她腰间,把她的亵裤扯了下来,掰开她的双腿,头就要往她腿心凑。

    “你又发什么疯。”萧皎皎有些气了。

    谢暄抬头,一本正色道:“公主上面不给亲,下面也不给亲吗?”

    “你……”萧皎皎话没说初来,小小的花xue就被人含住了。他亲的又急又凶,吮了两下xue口,舌尖就要往里面进。

    舌苔柔软,也不会觉得疼,xuerou一点一点被他顶开。

    她身子敏感,很快就沁出了春水,被他的舌尖卷入,一饮而下。

    “你不要这样。”萧皎皎咬着下唇,无奈劝道。唇都咬疼了,她压抑着喉间想要溢出的呻吟,她不愿屈服他带给她的欲。

    谢暄不听,用力地舔弄着她,舌尖抚慰着xue内柔软的嫩rou,在娇弱的花心处来回徘徊。时不时还模仿阳物的进出,逼得敏感的xiaoxue连连收缩,yin水直流。

    她都湿成这样了,都渴望成这样了,还是不肯呻吟,不肯出声。

    谢暄无奈地放开她的双腿。小小的xue没得到满足,一抽一抽地往里缩动,细细的xue口流出一抹晶莹,似是极为饥渴难耐。

    他盯着她的xue,又看看她倔强的神色,生气又无奈。

    萧皎皎表面不动声色,其实都被折磨坏了,明明快到了,他却放开了她。

    挑起她的欲,又不让她到,流了那么多水,他就这样晾着她。每次都要她求才肯给,这次她宁可难受死,也不求他。

    想着想着,她眼圈都红了。

    谢暄看破她的脆弱与难耐,轻声问:“公主想要?”

    “不想。”萧皎皎一口回绝。

    谢暄褪下衣衫,与她肌肤相贴。那根坚挺顶在她的xue口,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道:“是我想要公主。”

    刚进去一点,guitou就一下被吸住了,紧紧包裹住他,还要夹着他往更深处去,似乎怕他离开。

    谢暄抚着她的额发,哄道:“皎皎,放松身子,不会折磨你,乖。”

    萧皎皎紧闭双眼,努力作出不屑的样子。但身体却很听他话,那根粗长很舒畅地就挺了进来。

    一直sao痒难忍的空虚一下被满足了,花心死死地被他的guitou抵住,一股快感极速地从xue内穿过头顶,在一瞬间如烟花般炸开。

    她“啊”了一声,声音又娇又软。

    xiaoxue痉挛,有股水液淋在他的guitou上。谢暄趴在她耳边轻轻笑:“刚进去,皎皎就高潮了,好敏感。”

    萧皎皎侧过脸,轻哼一声:“不准说。”

    “嗯,不说,我做。”谢暄从xue内完全拔出,又从xue口顶入直直插到底,用guitou辗磨一圈再拔出。来回几次,身下人咬着唇扭动着身子,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可她还是不肯呻吟出声。

    yinjing穿过花心顶到她软嫩宫口,谢暄哄道:“皎皎,叫我。”

    萧皎皎闭眼咬唇,忍着不吭声。

    谢暄向前一挺,guitou破开小小宫口,继续哄她:“皎皎,叫如晦。”

    她还是强忍不作声。

    谢暄气了,按住她的腰,一下将guitou都进去,细细的宫颈被他强硬撑开,他问:“你叫不叫?”

    萧皎皎又痛又爽,死活不叫。她气极了谢暄这样在情事上逼她屈服的姿态。

    她连敷衍他一下都不想,谢暄恨死了她的倔强:“你为什么不肯叫?”

    他将guitou从她宫口拔出,又狠狠一下塞进去,把她宫口当作xue口一样来进出。

    那样脆弱的地方,平常他进去都只是轻轻抽动,从不会像现在这样狠狠插弄她。

    萧皎皎冷汗直冒,脊背弯曲,身体蜷缩着却又被他撑开,她终是颤声向他服了软:“郎君,我疼。”

    见她开了口,谢暄从她宫口抽出,抵在xue里不动。他还生着气,冷声问:“你会疼吗?你的心这么狠,你说不努力就不努力,说把我推给别人就推给别人。你都要把我丢下了,你还会疼吗?”

    萧皎皎苍白着脸,有泪从眼角滑过:“我只是做到了你想要的成全。”

    谢暄吻去她的泪,心软了,与她承诺:“皎皎,我只想要你,只想要你。”

    萧皎皎恍惚地笑:“你不是在要我吗”

    “我想要你的心。”谢暄认真道。

    萧皎皎眼神一片清明,重复着他曾说过的话:“你说过,若要人真心,必先付人真心。”

    谢暄吻上她的眼睛:“我对你不好吗?”

    萧皎皎摇了摇头:“你给的,不是我想要的。”

    看她满不在乎的态度,谢暄心里发苦、发涩,他问她,带着哀求的意思:“你为什么这么倔,你为什么不肯听我的。”

    他把脸埋入她的发,语气里带着无奈哽咽:“皎皎,我想把你关起来,锁起来……”

    萧皎皎觉得可笑,出言反驳打断了他:“你就算驯服了我的人,你也驯服不了我的心!”

    “公主,我恨你,恨你!”谢暄被她激得怒了,一把推开她,将坚挺的阳物从她的xue内拔了出来。

    他转过头,眼里忍着泪,似是在问她,又似是在问自己:“萧皎皎,我为什么要娶你,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他闭上眼,泪落下来,哽咽道:“我后悔了。”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哭,萧皎皎不是不动容,她忍住眼里的酸涩之意,没有说话。

    谢暄起身下了床,整好衣发,背对她,慢慢地道:“我自小到大学的都是世家的规矩礼仪,一直被教养为家族而生,事事以家族利益为先,个人荣辱得失为后。”

    萧皎皎回道:“你是个明白事理的郎君。”

    “可我宁愿没有那么清醒理智。”谢暄回头看她,眼里的痛楚一览无遗。越清醒、越理智,就会越为难、越挣扎、越痛苦。

    萧皎皎低下头,淡声:“看开就好了。”

    谢暄凝视着她,眼泪又涌上来:“公主,你比我无情。”

    萧皎皎强压下漫上来的心酸,用最平静的声音道:“我说了,不抱期望,就不会失望。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郎君,所以我不会想着去强求你,改变你。”

    谢暄不死心地问:“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萧皎皎浅浅地笑了下,怅然若失道:“若有一天你因我众叛亲离、声名狼藉,情深时无碍,将来相处不睦时,你回想起来,你会恨我。”

    谢暄以手抹去眼角的泪,笑道:“世人都说晋陵公主胸无点墨,我看没有比你更外愚内智的人了。”

    萧皎皎低声回:“只是被情势所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