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捏淤紫的rutou毫无快感的抚慰与父亲的冲突rou渣的剧情
我感受着被双腿紧夹的性器,灼热的开拓着腿间的缝隙,朴润荣高潮的表情,更像是结束一场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几乎没有自慰过,jingye也浓厚的散发着咸味,喷溅在我沾染着体液,湿涸的腹部,掺杂着我的jingye。 那夜,朴润荣依然如往常般,不安心的拥我入睡,只不过,他总是顾虑而紧蹙的眉眼,在得到我表露的心意后,稍有缓和的展显出笑意,实在像是个讨到糖的小孩子,可爱的模样,一时间快让我忘记他本性的残暴。 我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问道:“润荣,你睡了吗?” 朴润荣闭着眼睛似乎是快要睡着了,却被我突然的喊醒,他睡眼惺忪地收拢紧抱着我的手臂,他低着头下巴抵在我的头顶,手掌始终抚摸着我的后背,从他的鼻腔里发出闷声的回应,呢喃地问道:“怎么了,哥哥?” 我挣扎着从朴润荣怀里向后退缩,枕在松软的枕头山,昂起头盯着他惊醒的表情,我抬手摆弄着他额间垂落的发丝,露出他微眯的双眼,低声说道:“润荣,哥哥想起以前的事,你刚来军统时,漂亮的像个女孩子。” 朴润荣关注着我落寞的表情,凑近将我重新抱在怀中,安抚着我不安的情绪问道:“哥哥你怎么想起这些?是想回去军统了吗?还是怎么了?” 我靠在朴润荣的怀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曾经自以为是军统继承人的我,轻蔑的面对所有人的感情。不论他们是好意的喜欢,还是故意接近我的恶意挑衅,我都只当做是他们心甘情愿,被我这样的人玩弄。 这当中自然也包括年幼的朴润荣,他四岁时,跟随母亲来到军统,他躲在他母亲身后,瘦弱娇小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个柔弱,不抵事的小孩子。那时的我,总以为他会是我被利用过后,就会随便丢弃的废物弟弟。 朴润荣说道:“哥哥,如果你想回军统的话,明天我们就回军统吧?” 我蹭着他的胸口摇摇头,他轻叹着双手捧住我的脸颊,迫使我只能昂起头注视他,他的呼吸炙热的落在我鼻息间,他亲吻着我的眼睛,手指抚摸着被他啃咬青紫的伤痕,说道:“哥哥你今天怎么了?总觉得很奇怪。” 虽然朴润荣也对我做过,我始终都无法原谅他的错事,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淡忘曾经令我惊恐的回忆,剩下的都是他对我的爱意,哪怕是病态的感情,是不正常的关系,可我还是无法摒弃内心对他的依赖。 朴润荣的怀抱总是令我安心的温暖,尽管他的肩膀并不宽,却是个值得我依靠的弟弟。朦胧间,我回想起许多曾经的事,想起刚来军统,小四岁的弟弟,我莫名问道:“润荣,你小时候我总是欺负你,你恨过我吗?” 朴润荣大抵没料到我会问他这样的问题,他揉捏着我肿痛的rutou,冰冷的指尖冻得我不禁有些发抖,他抚慰着我哆嗦的身体,低着头贴在我耳边,轻笑着问道:“哥哥,你想听我的实话,还是想听被粉饰过的假话?” 我过于疼痛的喘着粗气,rutou传来的刺痛感,令我忍不住蹙眉,我不舒服的弓着腰,抓住他伸进我睡衣里,掐捏我胸前嫩rou的手指,推脱着他逐渐靠近我的身体,说道:“润荣,哥哥真的很疼,轻一点...这里好疼...” 朴润荣松开掐住我rutou的手指,他缓慢地解开我睡衣的纽扣,露出被他啃咬的痕迹,他轻柔的抚摸着我腹部的红痕,低着头含住我发热的rutou吮吸,我抓着他的头发,忍耐着哭腔说道:“润荣,别弄了...真的好疼!” 朴润荣停顿住咬合牙齿的动作,舌尖舔弄着泛紫的rutou,隔着窗外斜映的月色,他并不能看清我胸前触目惊心的咬痕,我挣扎着捂住凸起的rutou,摩擦手掌的刺痛感,令我流着眼泪,哭着说道:“不要这样...好疼...” 他凑近亲吻着我颤抖的手背,顺从地躺回到我身旁,双臂紧抱住挣扎反抗的我,他擦试着我眼角流下的泪痕,听着我逐渐柔弱的哭声,眼含笑意地盯着我痛苦的表情,说道:“在回答问题前,我需要奖励呀,哥哥。” 我躲开他捧着我脸颊的手掌,抬手擦掉脸颊的泪水,朴润荣的眼神很具有侵略感,虽然他还未回答我的问题,但从他回想过去的表情里,我大概能猜想到他对我的恨意,是毫不掺杂任何感情,纯粹想弄死我的恨意。 “初见时,哥哥站在仆从身前,高傲自大的眼神,打量着站在母亲身后的我。那时的哥哥,似乎就开始盘算起,该如何玩弄我了吧?装出继承人的宽宏大量,接纳我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弟弟。很痛苦吧,哥哥?” 我错愕地抬头看向朴润荣,曾经我以为他是在长大之后,才逐渐发现我故意伪装的好感,但我并没有想过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怀好意的接近,那么,他为什么会在知道我的恶劣后,还继续靠近,表露出喜欢我。 该不会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想玩弄我的感情吧?那他到底喜欢我吗? 我垂着头不敢再去看朴润荣,不安的猜忌就像是得到肯定,如果怀疑的假设成立,那我岂不是彻底败在他的算计玩弄。我推开他紧抱住我的手臂,脑海不禁回想起,我周期过后,腹痛才发现他暗自喂给我的避孕药。 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依赖他,似乎在他的怀里会睡得更好,不会梦见被侵犯的噩梦,更不会顾虑担忧发生的事情,他会替我做好所有决定,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仿佛认为离开朴润荣的庇佑,就会觉得无法生存。 现在看来,想让弟弟依赖我,成为废物的计划,我并没有做到。可是朴润荣却在实施我的计划,成功的让父亲彻底放弃我,让我成为只能依赖弟弟的废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有这些奇怪的,恶心的想法。 我真的喜欢朴润荣吗? 难道不是因为只能跟他相处,没有任何可以谈心的朋友,我只能活在被他封锁的空间。母亲在我幼时病痛而离世,我尚还有父亲的关怀,可分化期结束,失去父亲关怀的我,被弟弟禁锢在身边,断绝外界联系的我。 我真的喜欢朴润荣吗? 我不安的反复询问自己,眼前的朴润荣依然是深情的望着我,可我却怀疑起他的真心,他本就不像是个重感情的人,我居然还可笑的以为他是喜欢我,他至始至终喜欢的,大抵是我曾经拥有,军统继承人的位置吧。 朴润荣直视着我失神的双眼,他的手指掐捏着我的下颚,强迫我在疼痛中回过神,他轻揉的抚摸着我紧抿的嘴唇,问道:“哥哥,你该不会是在怀疑我的真心吧?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我说过的,我爱你,哥哥。” “以前的我总是跟在哥哥身后,哥哥对我来说,就像是我始终都无法触及的光芒。哥哥,你仔细回想,父亲,他本就没打算把军统的实权交给哥哥,会成为Omega,只是他预料之外的事情,父亲并没有那么爱你。” 我不敢置信的推开朴润荣的拥抱,却又被他禁锢在怀里,原本的笑意此刻也荡然无存,他盯着我的眼神过于贪婪,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令我窒息的压迫感,说道:“哥哥,我只是在告诉你事实,是哥哥先问起我的。” 父亲怎么可能不爱我?我可是父亲名正言顺的长子。 朴润荣擦试着我不断溢出的眼泪,看着我不肯面对现实,只好继续说道:“哥哥,你别哭。从小我们接受的教育就不同,哥哥学习的课程,我也被安去排学习。但我跟哥哥不同的课程,父亲从没有让哥哥接触过。” 我哭得哽咽抽泣,眼睛红肿的看不清前方,我喊着说道:“润荣,你别骗我,父亲不可能爱你的,我才是他的儿子...你别骗我...我不相信你!” “父亲送给我们两个人玩偶,他告诉哥哥要好好珍惜,因为我们不需要活着的朋友。后来,父亲当着我的面,烧毁了我想珍惜的玩偶,他告诉我,想成为军统的继承人,就不配拥有任何感情,因为感情就是把柄。” 朴润荣抱着哭到颤抖的我,他直视着窗外的月色,眼神冰冷的不带有任何感情,他抬起手掌抚摸着我的脸颊,说道:“在我六岁那年,父亲带我去过军统的牢狱,哥哥从没有去过那种肮脏的地方吧?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活着的人垂死挣扎,乞求着死亡,渴望结束痛不欲生的折磨。” 我惊恐地盯着他的眼睛,他像是在说一件豪不相关的事情,我不敢相信他的话,可是,我深知父亲这样地位的人,正如朴润荣所说的那样,肮脏的沾满鲜血,才会得到信服,成为军统的总指挥,可父亲从未教过我。 朴润荣似乎是回想起当时的画面,他的眼神莫名空洞的看向我,眼含笑意的模样,让人心生寒意,他抱紧我低声说道:“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当我看到囚犯求死的画面时,莫名觉得很好玩...也很平静。” 我被他坦诚的心态,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逃避的不去思考如此伤神的问题。朴润荣毫无波澜的话,总是能激起我恐惧的情绪,我害怕的只能被他抱在怀里,身体也随着他呼向耳边的气息,而不安的颤抖着。 “我说过,八岁那年我回到原来的家乡,在井水里下毒,看着邻居们痛苦的向我乞求解药。后来,他们或是死在家中,或是死在我眼前,整个村落无一生还,这件事,是父亲默许我,他想看我作为继承人的决心。” 朴润荣所说的父亲,和我印象中的父亲,似乎分裂成为两种性格,在我的记忆里,父亲从未让我接触过军统的管理,他对我说不急,可父亲很期待我的分化期,难道他不是想在我分化后,将军统的权利交付给我吗? “你要相信我,哥哥,只有我,才会毫不保留的爱着你。父亲,或是想接近你的人,他们或多或少都抱有目的性,他们想要的只是哥哥能带来的利益,而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只要哥哥你留在我身边,因为我爱你。” 我不情愿的靠在朴润荣的怀里,心惊的暗自后悔,就不该去问他所谓的真相,像他说的那样,得到答案的我,又能做出怎样的事情呢。无论是反抗父亲的权威,亦或是逃离他的看护,我都做不到。我只是个没有任何权利的Omega,攀附Alpha是本能,那么,依赖弟弟,又算怎么回事呢? 朴润荣紧抱着我哆嗦的身体,他安抚着我抽噎的哭泣,说道:“哥哥别再哭了,快点睡觉吧。只要有我在,我就会保护哥哥,不让哥哥再陷入被父亲,或是别人威胁的圈套。所以不要害怕,哥哥请放心依靠我吧。” 我不相信朴润荣的话,但是我又知道,失去他的保护,会被父亲送去跟别人利益的联姻,比起跟我厌恶的陌生人zuoai孕育,我更愿意接受我的弟弟,最起码我能察觉到,他所说的真心,他所说的爱,应该是真的吧? 我哭得头痛剧烈,朦胧的闭着双眼,更无暇顾及朴润荣靠近,抚摸我身体的动作,我捂着眼睛,闷声问道:“润荣,我...哥哥可以相信你吗?” 朴润荣亲吻着我的手背,牙齿在白皙的皮肤上啃咬出红痕,他抓住我的手腕移开,贪婪的盯着我闪躲的眼神,说道:“哥哥,你只能相信我。” 我困顿的被他重新抱在怀里,不得不说朴润荣带着奶香味的怀抱,总能令我安心的平静。我怎么也想不透的缘由,现在也懒得再想,反正总要选择跟谁,那么选择他,对我来说,是个十拿九稳的选项,因为他爱我。 朴润荣真的...爱我吧?应该不会是欺骗我吧,他虽然偶尔对我还是会很粗暴,但却是真心的想要保护我,为此甚至跟父亲抗衡,他很爱我吧? 朴润荣听着我逐渐平稳的呼吸,他揉捏着我紧攥的手掌,替我重新盖好散乱的绒被。他观察着我疲惫熟睡的样子,说道:“哥哥,父亲其实很爱你,但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知道,哥哥要依靠我,也只能选择依靠我。” 夜里几次不安的惊醒,回想起幼时,父亲沾染的血腥味,以及朴润荣所说的残忍故事,垂死挣扎的人,不畏惧死亡,反倒渴望着死亡带来的解脱,身心承受着痛苦的折磨,究竟会是怎样的错误,才会受到如此惩罚。 朴润荣被我的猝然惊呼扰乱睡眠,他抱着惊恐不安的我,哄我重新陷进噩梦的反复循环。我情不自禁的依靠温柔的他,像极了年幼时,窝在母亲怀里,寻求着安慰的渴望。比起冰冷的现实,梦里或许还会见到母亲。 朴润荣的十五岁,那年我十九岁,帝国成熟期的贵族,会在初次周期前后,选择合适的对象婚配,或是利益的结合,或是竹马的爱意。为了巩固贵族间的地位,为孩子择偶时的门槛,相对会更苛刻的要求门当户对。 在平民间很多都会是十五六岁,才会进入暴露属性的分化期,多数是平庸无能的Beta,少数的则是普通Alpha,更少数会成为Omega这种毫无地位的货色,大都会攀附伴侣,恶心的苟合,延续繁衍交配的肮脏本能。 凛冬将至,我跟随朴润荣回到军统总院,再次面对父亲时,总是还是会想起,令我厌恶的过去,我无法接受浑噩的周期,扑进父亲的怀抱,寻求缓解痛楚的抚慰,更不愿回想,那夜里,朴润荣对我残暴不仁的玩弄。 他不放心留我独自面对父亲,他就像是盯着猎物般,端正的坐在我身旁。父亲对于他的警惕,多半是嘲弄不屑,视线转而看向我时,原本克制的信息素,却是故意泄露出压迫,令我头晕目眩的靠在朴润荣怀里干呕。 父亲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和朴润荣亲昵的姿态,又瞟了眼站在我们身旁的侍卫,淡声说道:“朴润荣,你出去等。我有话要跟朴润和单独谈。” 朴润荣不满地蹙着眉看向父亲,用力攥紧握住我的手掌,痛感令我不适的想要抽出手掌,可他却拽住我逃离的手腕,克制地将我抱在怀中,他盯着父亲,说道:“父亲,我不认为哥哥跟您,会有需要我回避的话题。” 侍卫站在朴润荣身后请他离开,我坐立不安的抓住他的手掌,看向坐在我们身侧的父亲。他低着头看向被我紧攥的手腕,勒出的红痕,显露在手腕上,他抚摸着我的手背,说道:“父亲,我不会让您单独接触哥哥。” 父亲拿起身旁的手枪对准我的头,我惊恐的退缩在朴润荣身后,心脏不安的剧烈跳动,冷汗瞬间浸湿我单薄的衣衫。我看向站在我面前的朴润荣,他同样攥着手枪对准父亲,僵持的局面无法缓解,代价是我的生死。 为什么...难道父亲真的想杀了我吗? 父亲的手指拨弄着扳机,发出清脆的金属声,他看向挡在我身前的朴润荣,似乎很满意朴润荣的表现,他说道:“朴润荣,你最好现在出去。” 朴润荣始终挡在我身前,丝毫不畏惧父亲对准他心口的手枪,我攥着他的衣衫边角,担忧地看向站在我们身后的侍卫,他们面无表情地攥着手枪,戒备地盯着朴润荣的背影,仿佛随时都会听从父亲的命令,解决他。 他扳动着手枪上膛,对准父亲的方向,扣动扳机,我被突如其来的枪击声,吓得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子弹顺着父亲的肩膀划过,落在父亲身后的古董花瓶,陶瓷损坏破碎的声音,令我恐惧的回忆起被侵犯的那天。 朴润荣再次扳动手枪上膛,他安抚地抱住我,视线紧盯着逐渐向我们靠拢的侍卫,警告地说:“父亲,同样是手枪,您大可以尝试,谁会活到最后。您应该知道,我并不在乎生死,这可是您教给我的,生存之道。” 父亲忽然将手枪丢在我们面前,朴润荣被吸引视线看向他,冰凉的触感随之抵在我头顶。我错愕不已的回头看向侍卫,他们服从的执行着父亲的命令,朴润荣不敢轻举妄动的举着枪,厉声说道:“让他们放开哥哥。” “朴润荣,你是我亲自教育出来的,是军统的下任指挥官。可现在的你却半点长进都没有。我说过,感情会牵绊你的发展,朴润和不过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你维护他的同时,有没有考虑,他比你更有资格继任。” 我吞咽着不安的唾液,额头冰冷的触感,令我心惊胆战的瑟缩,朴润荣站在我身前,他愠怒地深呼吸,缓和着情绪的崩塌,他看向挟持我的侍卫。父亲站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腕说道:“朴润荣,你最好现在出去。” 朴润荣的指尖摩擦着扳机,犹豫着看向被侍卫拿枪抵着头的我,他无可奈何地攥着手枪,顺从父亲的话,缓缓垂下手臂。父亲眼神复杂的令我猜不透他的心思,他看着沉默不语的我,说道:“朴润和,你不怕死吗?” 我攥着沙发的真皮,指尖惨白的毫无血色,颤抖的克制着惊恐紊乱的呼吸,抬头看向与父亲僵持的朴润荣,哀求地说:“润荣,出去等我吧。” 朴润荣克制着本能的暴戾,快步回到我面前,他抬手攥住侍卫抵在我头顶的枪口,另一只手臂将我搂在怀中,眼前模糊的视线,被他的衣衫遮挡,耳畔传来的枪声,吓得我抓住他的衣角哆嗦,随后他安抚的抱住我。 口鼻间窜进的血腥味浓重,可眼前昏暗模糊的视线,始终被朴润荣的手掌挡住,客厅里并未传来受伤的惨叫声,父亲命令着侍卫离开,他蹲在我面前,捧着我的脸直视我,说道:“哥哥,不要回头,我在外面等你。” 事后,朴润荣收起沾满血腥的手枪,转而看向打量我们的父亲,阴冷的目光扫视着他,说道:“时间不要太久,父亲,请收敛好您的信息素。” 仆人们在身后清理着地板的脏血污,我害怕却又耐不住好奇的想要回头去看,在我的印象中,朴润荣哪怕是再恶劣狠毒,但他从未真的在我面前伤害过谁。父亲靠在沙发上,说道:“朴润和,好奇心太重,会死的。” 我听出父亲的警告,可朴润荣此时不在我身旁,我总是恐惧父亲,回想起分化期,父亲对我失望的画面。我紧攥的手掌渗出冷汗,胆怯的看向父亲,实在不知道父亲为何会想跟我单独谈论,又是想跟我谈论什么呢? 父亲打量着我的懦弱,视线落在衣衫遮挡不住的脖颈,朴润荣留下的淤青咬痕,布满我裸露的皮肤,问道:“朴润和,你在他身边,还好吗?” 我沉思着不敢作答,父亲的神色过于试探,我看不出他的想法,却又不想再看到,父亲对我失望的表情。我低着头看向地板,短暂思考父亲的想法后,犹豫地点点头,说道:“父亲,润荣...他,他对我很好。但是...” 父亲问道:“朴润和,你是想问,为什么选择他成为军统的继任吗?” 我听着父亲的询问,心底莫名委屈的情绪,眼前的景象,被溢出的泪水模糊,我克制着哭腔的颤抖,问道:“为什么是他?我哪里不够好吗?” 父亲的沉默,令我失落地看向他,辩解地说道:“父亲,我是您的长子,从小在军统总院生活,我哪里比不过他,为什么您会选择他?我知道自己是个Omega,对帝国很没用。但我也不想...父亲,为什么不是我?” 我愤恨地抬头看向父亲,正对上父亲毫不掺杂怜悯的眼神,他觉得我的反应过于可笑,轻蔑地说:“朴润和,你想继任军统,你觉得你配吗?” “父亲,您告诉过我,我还不到继任的年纪,您会在分化期后,教给我管理军统的方式。虽然我只是个Omega,我知道我比不过Alpha的管理能力,但您为什么会选择他,您笃定他会成为Alpha吗?您是在骗我吗?” 我厌恶地擦掉挂满脸颊的泪水,可我实在无法忍耐,想到父亲或许从未想过我继承军统,委屈,怨念的情绪,迅速蔓延着我的思想。父亲模棱两可的态度,令我愈加难以理解,问道:“从什么时候起,您放弃了我?” 父亲回答道:“在朴润荣来到家里的那天起。朴润和,但凡你有想成为军统继任的野心和顾虑,你就不该对他有善念,这是你失败的根源。” 我错愕不已地看向父亲,本以为我伪装出来对于朴润荣的善念,会让父亲觉得,我是个识大体的军统继任,但我从未想过,这会是我失败的根源,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哽咽地问道:“那您说我该怎么做?父亲?” 父亲无奈地叹息,他抬眼看向我身后的拐角处,朴润荣始终笔直的站在门外,虎视眈眈地盯着客厅的一幕,说道:“朴润和,如果我是你,在朴润荣被带回军统总院的那天,我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他,还有他母亲。” 我无法想象亲手杀掉朴润荣的画面,我始终清晰的记得,朴润荣刚来到军统总院时,胆小怯懦的模样,或许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对他抱有太多的敌念,我痛苦地回答道:“父亲,我做不到。朴润荣,他是我弟弟啊。” 父亲说道:“所以,朴润和,你永远都无法成为军统合格的继任啊。” 我沉默地低着头看向地板,顺着眼眶滴落的泪水,模糊的视线,哭泣令我头痛的剧烈,我不甘心地攥紧拳头,愤恨地抬眼瞪着父亲,颤抖地反问道:“父亲,难道就因为我做不到兄弟相残,所以我没有资格继任吗?” 父亲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打量着站在远处攥着手枪,表露出不安的朴润荣,问道:“不过,我很好奇,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明白父亲的意图,抿着嘴并未作答,我难忍痛苦地绞着手指,思虑着该如何定义,我跟朴润荣的关系。父亲又说道:“让原本想杀了你继任的弟弟,到现在寸步不离的守护你,朴润和,这也难说不是个本事。” 我大概从朴润荣的话语间,知道弟弟确实想过杀了我,但从父亲这里得知真相,还是令我内心剧烈的抽痛。我克制住临近崩溃的情绪,看向父亲,故作冷静地问:“父亲,您今天留下我,不只是为了说这些琐事吧?” 父亲端着仆人递来的红茶轻抿,使我无端想起朴润荣,他也很喜欢在午后抱着我喝红茶。父亲思虑着放下茶杯,他盯着我脖颈难掩的伤痕,说道:“当然不是。朴润和,我想在他分化期结束后,重新为你选择婚事。” 我担忧地看向父亲,许多曾将要忘记的画面,重新浮现在眼前,恐惧痛苦的周期,身为Omega的本能,攀附着Alpha的身体。我害怕的想回头去寻找朴润荣的踪影,却又很是在意他的叮嘱,不敢轻易回头,担心会看到血腥的画面。我只好缓和着情绪,装作不解地问道:“父亲,为什么?” 父亲思虑地说道:“朴润和,你难道还不知道原因吗?你不适合留在军统总院,我也不想留在他的身边。如果你嫁给普通的贵族,朴润荣会不择手段的带你回到军统,我想让你嫁给统领的儿子,也就是你的表弟。” 我不情愿地紧抿着嘴唇,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回绝父亲,却又深知无法反抗父亲的决定。父亲说道:“朴润和,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命令。” 我只能逃避躲开父亲的视线,回答道:“是,父亲。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