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性器插入持续高潮颈圈惩罚嘴巴脱内裤
我瘫软地趴在他肩膀上,任由他的手掌四处抚摸着,我赤裸却被情欲渲染燥热的身体,他低头亲吻着我的rutou,双手伸向我身后的股间,指尖抵在xue口摩擦打转,便被rouxue吸附包裹住指尖,他忍不住将手指插进去。 性器像是被玩坏掉了,始终漏着尿液,滴在朴润荣的腹间。我弓着腰撑着他的肩膀,身体持续的高潮,使我浑身颤栗的哆嗦。rutou被他吮吸啃咬的疼痛难忍,我呜咽的哭泣,泪水浸湿他的睡衣,模糊我眼前的视线。 朴润荣两根食指塞进我的体内抽动着,他试图用两根手指,分开我不断收缩的rouxue,股间的褶皱被他的指尖拉扯着分开,露出内里红肿痉挛的嫩rou。他的两根中指,顺着分开的小口探进,被我酸痛的rouxue紧紧包裹。 我想要抓住朴润荣的睡衣,阻止他继续这样玩弄我的身体,可我的指尖酥麻到毫无力气,就连伸直蜷起的动作,手指都异常缓慢的进行。我只好抽泣地哀求道:“哈啊...润荣,求...啊嗯,润荣...求你...啊呜,哥...错...” 朴润荣双臂搂着我的腰身,忽然弯腰差点将我摔在地板上,他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冰凉的前端抵在我xue口,他按压着假性器插进我敏感痉挛的rouxue,说道:“嗯?哥哥。我知道,但是,哥哥哪里做错了呀?” 假性器粗长的尺寸,显然要比朴润荣的手指更舒服,性器前端抵在zigong口,他似乎还在用力的将性器塞进。我哭喊的连力气都没有,酸痛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我掩着微张的嘴巴,回答道:“哥...哥哥...嗯啊...不该,哈啊...润荣,疼...啊哈...呜...我错...哥哥...知道错啊...啊慢...慢点啊...啊哈...” 朴润荣缓慢地抽动着手中的假性器,他轻笑的声音,平日里,总带着些许可爱的稚嫩。可现在的我,狼狈不堪的哆嗦着身体,性器不受控的射着尿液。他的笑意,嘲讽着我的不知好歹,在我听来,显得格外的刺耳。 他舔舐着我的耳轮,咬住耳垂,在我耳边轻笑着,低声说道:“我可爱的哥哥...只属于我的哥哥。你该知道,我想要的答案,根本不是所谓的道歉。我想要什么呢?哥哥,你还不清楚吗?说出来,我就放过哥哥。” 我知道朴润荣想要得到我肯定的答案,得到我自始至终从未跟他说过的那句话,他总表现得很渴望,渴望能够听到我那样的话。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很失控,可我却始终逃避,甚至在他提及时,刻意避开这个话题。 朴润荣,我爱你。 鼻腔发出嗤笑的声音,朴润荣抓着假性器,塞到我体内最深处。他的手掌冰冷的刺骨,使劲地攥着我的腰间,指尖掐着我娇嫩的皮肤。他狠咬着我的脖子,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说道:“看来,哥哥还是不明白。” 他的舌尖舔舐着我脖颈处,渗着血的伤口,酥麻的痛感,让我蹙着眉头攥紧手指。他快速抽动着我体内的假性器,听着水渍的撞击声,继续说道:“哥哥,我真的想珍惜你,可你总是做出惹恼我的事,该怎么办呢?” 朴润荣松开环在我腰间的手臂,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开,看着我失去平衡的摔倒在地板上,痛苦的蜷缩着身体。假性器埋在我体内,又因为我跌坐的动作,更深的压进体内,前端抵在zigong口,撑开闭合的zigong道,进入到炙热的生殖腔内。像是xue口被粗壮的假性器撑开,撕裂的渗出血丝。 身体又疼痛又敏感...除了快感...更多的是对朴润荣的恐惧。 朴润荣缓慢地整理着湿涸的睡衣,解开纽扣露出他白皙的身材,他伸腿踢着我并拢的双腿,又站起身将睡衣褪掉,盖着我脏污的胯间。他俯身掐着我的下颚,说道:“哥哥,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你,哥哥知道吗?” 病态的眼神,仔细地盯着我布满伤痕的身体,他的手掌始终冰冷,我曾经摸着他的手掌,还会考虑,为什么他身体的温度,会比平常人还要冰冷许多。可现在,我大概知道原因,朴润荣只是个毫无感情的冷血动物。 朴润荣紧攥着我的头发,将我整个人拽起来,跪坐在地板上,假性器被我坐立的姿势挤压,前端牢固的顶进我的zigong道。我失神地昂着头,他居高临下的看向我,说道:“我从不想对哥哥动粗,这可是哥哥逼我的。” 我头皮发麻的痛楚,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挺着腰身端跪在他身前,手臂向上伸着搭在他手腕上,哀求地说道:“润荣...哥哥,好疼...好疼呜...” 朴润荣戏谑地看着我痛苦的表情,说道:“哥哥,你知道吗?你现在可怜的...像只濒死求饶的狗。如果哥哥真是条狗,我真想把哥哥栓起来驯养,好想把哥哥关起来,关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谁都无法得到哥哥。” 掩在漂亮皮囊里的本性,扭曲的黑暗面,朴润荣终于在我眼前,暴露他疯狂的占有欲。这不是我最初期盼的发展,我只想掌控玩弄,弱不禁风的蠢弟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适得其反的催生出,妄想侵占我的弟弟。 他松开紧攥的手掌,看着我再次跪坐在地板上,假性器也被挤压排出半根抵在地面。他回身在纸箱里寻找着什么,又拿着个皮质的项圈,笑着说道:“哥哥,最后的机会。只要,哥哥对我说,我爱你,我就放过你。” 轻而易举的三个字,只要我服从的说出来,朴润荣就会结束对我身体的摧残。我软弱的垂着头看向地板,他的脚踝很纤细白皙。如果不考虑他是我弟弟的事实,我想,我会爱上掩藏着本性暴虐,伪装出温柔的他吧? 朴润荣没了动作,我安稳的跪在地面,身体不被他恶意的触碰,稍微缓和了我不断高潮的颤抖,性器挺立在身前,却也没有再被刺激的漏尿。 我仰起头看向朴润荣期待的面容,病态的笑意,扭曲的表情,嘴角扯着弧度,僵硬在他的脸颊。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耐心地说道:“哥哥,如果你永远都像这样,只关注我的举动,该有多好啊?哥哥,快点说啊。” “润荣,我...” 不知为什么,我如鲠在喉般,始终都无法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更无法忘掉,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的事实。小时候,我故意玩弄他单纯的感情,我对他的温柔,都只是出于我希望他依赖我,成为我的傀儡而已。 朴润荣诱导地说道:“哥哥,说出来吧,说出来,我会放过哥哥的。” 我盯着他的脸,眼泪顺着脸颊滴落,痛苦的紧咬着嘴唇,血腥味窜进口鼻间,身体快感的不适,令我哭得哽咽,含糊地说:“润荣,对不起...” 朴润荣的笑容果然僵硬在脸颊,冷眼紧盯着我的脖颈,泛着淤青的手掌印,是他昨天留下来的。他嗤笑着蹲在我面前,拆开颈圈的铁扣,皮带顺着我的脖颈环绕,他调整好颈圈的长度,又将皮带上的铁扣重新系好。 颈圈调整好的长度,刚好牢固的卡住我的喉咙,不至于缺氧窒息,但皮带也会卡在喉咙上,非常的不舒服,随时都有种会被皮带勒死的错觉。 朴润荣将锁链扣在缠绕着我的颈圈上,稍加用力的拖拽锁链,我便会被颈圈卡得难以呼吸,只能用膝盖抵着地板,笔挺着腰身,跪在他面前。 他亲吻着我的嘴唇,舔舐着早已干涸的血迹,扯着锁链站起身,我随着他的动作,勉强地扑在他胯间。朴润荣虽然比我小四岁,可身高却比我要高些,力气也比我要大些,我总把这些不同,归结于我是个Omega。 朴润荣的手掌抓着我的头发,故意将我的头朝着他胯间按,脸颊隔着他的睡裤,我感受到他的胯间,柔软的性器隆起,正在缓慢的勃起,性器前段摩擦着内裤,挺立在睡裤,蠢蠢欲动的撑起小帐篷,期待着被抚慰。 “哥哥,我想珍惜你,但你也要给我机会啊?我以前总觉得,我不应该在分化期前,对哥哥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我想让我成为Alpha后,彻底让哥哥成为我的所属物。不过,哥哥好像不是这样想,哥哥想逃跑吗?” 他捏着我的下巴,指尖擦拭我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我每天都在忍耐哥哥的诱惑,我想等哥哥接受我,我想等你爱上我。也许是我对哥哥太温柔,让哥哥误以为我是个很爱好说话的人?哥哥,你觉得我是吗?” 朴润荣抬脚踩在我胯间,脚趾触碰着我的性器,他扯着锁链,拽着我向后退了几步,看着我像条狗一样,只能仰着头注视他,用手肘和膝盖移动,说道:“用嘴巴做,我帮哥哥口过很多次吧?哥哥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不敢置信地仰头看向朴润荣,他居然想要我用嘴巴帮他,想到要含住男人的性器,要含住我亲弟弟的性器,甚至还会尝到他jingye的味道,我便恶心的难以忍受。我惊恐地问道:“润荣...润荣,你知道在说什么吗?” 朴润荣手指揉掐着我胸前的rutou,说道:“我当然知道。哥哥,把我睡裤脱掉,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我现在只是在忍耐,哥哥别惹我生气。” 我知道这种情况,若是惹恼朴润荣,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可是让我含住弟弟的性器,用嘴巴解决弟弟的性需求,我做不出违背伦理纲常的事情。我甚至不知道,他含住我性器,帮我解决性需求时,是怎样的想法? 我低着头不敢轻举妄动,眼神闪躲着落在不远处的纸箱上,不知道是谁送给朴润荣,这些令人羞耻的东西。我跪趴在地面的姿势,xue口收缩着将假性器吐出大半,高潮使我挺起身体,缓和着性器摩擦敏感点的快感。 朴润荣拿起丢在床上的跳蛋,一串电线缠绕着他的手指,他看着我股间的性器,大半都被rouxue挤压排出体外,底座抵在地面,固定着将要被全部排出来的性器。他摆弄着手里的跳蛋,对我说:“哥哥,夹紧点,掉出来的话,我就把这些东西塞进去,再把性器插进哥哥的体内。知道吗?” 我相信他是会做出这种变态事情的人,吓得我不禁收缩着rouxue,将性器夹在体内,我胆怯地看向他,说道:“润荣,你跟平常,不太一样了?” 朴润荣俯身贴在我耳边,舔舐着我的耳垂,低声说道:“哥哥,你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天真。难道哥哥是觉得,我平常表现出来的性格,是我的本性吗?我可爱的哥哥,居然会喜欢我伪装出来的性格,好可笑啊。” 他说着抬手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按在他胯间,说道:“哥哥,快点开始吧,用嘴巴含住我的。毕竟,我也不想生气时,把哥哥给玩坏掉啊。” 头发被他拽在手里,我无法挣脱禁锢,头皮被扯得发麻,被迫贴着他的胯间。我仰着头盯着朴润荣,他总是在笑,稚嫩孩童的五官,让我误以为,他是个好摆布的家伙。实际上,却是个不知不扣,恐怖如斯的变态。 我颤抖的抬起手臂,指尖冰冷的像是置身寒地,我的手掌抓着他腰身的睡裤,缓慢的将他的睡裤拽下来脱掉。朴润荣抚摸着我的头顶,他拿着手里的绸缎,夸奖地说道:“哥哥真乖,我该怎么奖励,听话的哥哥呢?” 朴润荣用黑绸缎遮挡住我的眼睛,缠绕着系上结扣,他欣赏着我不安敏感的样子,拽着锁链,看我绷直身体,缓解颈圈卡喉咙的动作。他顺势坐在身后的床上,又扯着栓在我脖颈的锁链,强迫我向前爬到他双腿间。 被绸缎遮住双眼,短暂失去视觉的我,只能随着朴润荣的动作,笔直的挺身,端正的跪在他面前。脖颈被勒得疼痛,喉咙处正好箍在颈圈的束缚,卡得我干呕不止,眼泪顺着眼眶流出,浸湿黑绸缎,流经脸颊滴落。 我再次被朴润荣按在他挺立的胯间,炙热的性器隔着他的内裤,湿润的布料触感摩擦着我的脸颊。我不安的吞咽着唾液,抬手想要将他的内裤脱下来,手腕被他抓住,我不解的抿着嘴昂起头,可却看不清他的表情。 手腕触碰到不知名的冰冷物体,耳边传来‘咔嚓’的声音,他握住我的手腕向后,另一只手腕同时被手铐固定,他将我的胳膊背在身后,使我无法用双手来保持平衡。趴在他腿间,失去双手的我,不能脱掉他的内裤。 朴润荣捧着我的双颊,似乎是想从绸缎里,看透我被遮挡的双眼,他亲昵的隔着绸缎,亲吻着我含着泪的眼睛,湿润的吻痕,又落在我笔挺的鼻尖,紧抿的嘴唇上。他的温柔和平常并无不同之处,却令我心悸胆寒。 他对我说:“不要用手脱,我看哥哥应该控制不住吧,我只是帮哥哥固定住双手而已。没关系的,慢慢来,哥哥,用嘴巴脱掉内裤,含住。” 我抿着唾液吞咽,仰着头却看不到他的脸,心底无端的失落感,让我惊慌失措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我低着头嘴唇触碰到内裤,感受到性器前端的湿润,我嗅着性器的味道,四处动着嘴唇,寻找他的内裤边缘。 我的嘴巴略微张合着含住他内裤,牙齿紧咬着内裤的边缘向下扯,可对于无力的我来说,这都只是在做无用功。牙齿咬合的发酸,含在嘴里的内裤被唾液浸湿,我无助的喘息着,说道:“润荣啊,帮帮...帮帮哥哥...” 朴润荣揉着我的头发,他的嘴唇落在我额间,留下湿润的吻痕,舌尖舔舐着脸颊,说道:“嗯,哥哥这么可爱的要求,还真是没办法拒绝呢。” 我看不到眼前的画面,稀疏的声音在告诉我,朴润荣心情不错,顺从着我的乞求,站起身正在脱掉内裤。他又说道:“原来,我还以为哥哥喜欢被温柔的对待,没想到,哥哥喜欢的居然是被强迫吗?这样很shuangma?” 脸皮薄的我经不住他的羞辱,我涨红着脸羞赧的低下头,他的手指勾着我的下巴,双腿抬起搭在我肩膀上,用力的将我夹在他的腿间。我挣扎着被拷住的双手,却只听到手铐撞击的声音,可怜的我,毫无反抗能力。 朴润荣的性器抵在我嘴唇上,我抿着嘴始终都不愿意含住,性器前端的体液沾染在我嘴角,体液的咸腥味道,让我忍不住恶心的干呕。他掐着我的脸颊两侧,说道:“哥哥,含住它,好好表现的话,我会很温柔的。” 我被他的手指掐着下颚,酸痛得像是要被攥得脱臼。他松开手,我被迫张合着嘴巴低头,不小心亲吻到他的性器。我感受到他搭在我肩膀的双腿微颤着,我厌恶地立马咬紧牙齿,紧抿着嘴巴,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朴润荣掐着我的rutou,牵连着胸前的嫩rou,被他用力拽起,疼痛感侵袭着头脑,他说道:“哥哥,我对你和善温柔,你就以为我是在说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