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自称母狗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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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后,陈业帮沈颜戈拿着行李走出机场。 “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陈业秉持着到嘴的rou就不让跑的信念道。 沈颜戈顿了顿微微点头,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还泛酸的腰进了出租车。 他前脚刚走陈业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喊了声爸爸。 抬眼看过去是穿得朝气蓬勃的安。 “爸爸!”安清秀的小脸蛋上洋溢着喜悦,小跑着扑了过来。 一个成年的孩子像个五六岁的孩童似的圈住陈业的腰在他肩上蹭,亲昵得仿佛几天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陈业见儿子没跟自己闹脾气自然也宽心,把人带回秘书开过来的车上。 “功课有没有认真做?”陈业惯例询问他的学业。 安乖巧地点头,“都好好做了。” 陈业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像猫儿似的蹭了蹭,瞥了眼驾驶座认真开车的秘书,嘟着嘴巴凑到陈业耳边小声撒娇,“爸爸,小安好想爸爸,回去抱抱小安好不好?” 陈业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安把右腿搭在了陈业的大腿上不着痕迹地磨蹭,眼睛扑闪还直白地看着陈业胯下舔了舔嘴唇。 “这么乖?前几天不是还闹脾气挂电话吗?”陈业压着声音问。 安也不在乎驾驶座的秘书了,勾起嘴唇笑眯眯地凑过来,半个身子都要窝进陈业怀里在陈业耳边吐息如兰,声音轻得很,“我怎么可能生爸爸的气呢,爸爸做什么都是对的~” 刚开始确实很生气,爸爸明明答应过只有他一个人的,可是想了几天,比起因为外人的介入而失去爸爸,他更愿意用身体缠紧爸爸不让他分神去想别人! 反正自己还年轻,他在心里暗暗和那个电话里的男人较劲。 “嗯,小安真乖爸爸很开心。”陈业摸着头发的手顺着纤细的脖子划过脊椎落在柔嫩的臀部。 安被瘙痒得浑身发软,大手在自己臀rou上捏了一把,他惊喘一声完了忙去看前面的秘书。 秘书目不斜视地开着车,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了,更甚的一次陈业直接将人按在后座差点干起来。 安红扑扑着脸蛋把腿收回来,但身子还是贴着爸爸。 到了家,安跟在爸爸身后进了屋子,还没回到房间就迫不及待地缠住了爸爸。 陈业笑他小孩子心性急躁得很,他哪管这么多,嘴唇咬上爸爸的唇瓣,手到处拨弄。 陈业抬手帮他拖去上衣,白皙的胸膛和上面两颗微微挺起的乳粒一览无余。 “爸爸,cao我,玩我,儿子好想你……”安揉着爸爸的裤裆,喘息连连。 陈业把人拦腰抱起忘屋子里走去。 “啊,啊——”安塌着腰撅着雪臀趴在床上。 陈业又忘撑开的xue口塞了颗葡萄,安把屁股摇的像条小狗含着泪祈求陈业别玩了快cao他。 “嗯?不是要爸爸玩你吗?”陈业挤压着张开的xue口。 葡萄的汁水混着些果rou细细地从xue口流出,安又喘息几声,摇着头说,“呜,要挤进肚子了!” 陈业心眼坏极了,手指伸进去把葡萄往里面顶,xue口猛地一缩,葡萄汁流的更多了,一滴一滴地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偏偏安的下身翘得高高的,陈业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叫大声点,叫好听了爸爸就满足你。” “嗯!”安泪眼迷蒙地吟叫,“爸爸,小母狗发情了,想爸爸的大roubang想了好几天了,嗯,爸爸caocao小母狗,唔!” “继续。”雪臀上又落了一巴掌,xue口又是一缩汁水混着yin液涓涓流出,嘴角口水滑落屁股摇得更欢了。 “爸爸caocao儿子,儿子是欠cao发情的狗,呜呜,快caocao儿子,屁股好痒!”安呜咽道,扭着头去看陈业想陈业的rou刃狠狠地挺进自己身体深处,把自己搅得一团糟! 多yin乱的自己,但他愿意毫无保留地展露给爸爸。 “小母狗要怎么叫?”陈业掐住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安憋红了脸,颤抖着嘴唇微微吐着舌尖叫了声,“汪汪。” 陈业奖励地在他嘴唇上吻了下,安的舌头自觉地舔舐着他的嘴唇和下颚。 “来。”陈业站起身,裆部顶在了安面前,安咬着拉链将拉链拉下。 内裤已经被顶成一个鼓包,安咽了咽口水用嘴角咬住内裤的边缘往下一拉。 “啪”粗大的rou刃打在脸上,安呜咽一声含住了它,贪婪又痴迷地吞咽起来。 陈业抚弄着sao劲十足的安,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舔的差不多了,陈业拍拍他的脸。 安吐出guntang的性器,乖巧地在床上爬着换了个方向塌下腰把rou臀对着陈业露出含着果rou的菊xue。 “爸爸……”安晃了晃臀,上面明晃晃的几个鲜红巴掌印给红艳的xue口平添几分yin糜。 “嗯?小母狗又忘了该怎么叫了?”陈业揉捏着一边臀rou,安听了羞怯怯地连叫了好几声。 rou刃顶着被挤碎的果rou破开rou壁撞进深处。 “汪呜——”安吐着舌头扭着腰,眼角几颗晶莹的泪珠滑落。 残碎的果rou混着yin液被拉扯出rouxue又狠狠顶进去,冰凉的葡萄已经被甬道裹得温热,下身全是葡萄酸涩的味道。 陈业腾出一只手去抠弄安敏感的乳rou,手指捻起中间的小红豆抠挖,食指时不时还在乳粒凹陷处戳弄。 “哇汪呜,嗯嗯,呜!”安被刺激得上身下俯贴着床单,臀部翘得更高rou刃刺的也更深换来他更加激烈的呜咽。 陈业贴合着他的背部把rou刃刺的更深,把里面的果rou搅碎,安受不住地四肢往前爬去又被陈业用劲撤回来。 脆弱又纤细的脖子被陈业叼住,安不敢乱动唔唔嗯嗯地摇着屁股躲着快把他肠子刺穿一样的roubang。 太激烈了太深了,快坏掉了! 爸爸不让他说话,他只能一只手死死抓着被单一只手捂着嘴巴。 “啊!呃!”安被干得身体一颤一颤的,前面的性器已经把身下的床单射的一片狼藉。 感受着安的后xue越缩越紧,陈业知道差不多了按着他的腰猛干了十几下。 安尖叫出了声,后xue紧缩,“啊啊——母狗,小母狗要被cao烂了!” jingye灌进身体,等陈业将性器抽离时,jingye混着葡萄的残渣慢慢地从xue口流出,顺着无力撅起的rou臀缝隙流淌过大腿直至膝盖。 安浑身颤栗地倒到了一边,大脑一片空白。 陈业捞起不行的安进浴室,过了一会,浴室沙哑声音发出破碎的呻吟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