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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里的角度(世上本没有绿帽,给老婆找的男人多了就有了)

    自然的太阳光被暗色的巨大窗帘挡在了外边,整个房间倒也算不上漆黑, 因为这房间里分明摆放着一块巨大的电子屏幕,由数个画面拼接在了一起。

    一个单薄男子将身体向身后的座椅靠去 ,对着屏幕的他能清清楚楚的看见沈言被其他几人凌辱时的样子,尤其屏幕的清晰度很高,将整个画面完完整整的勾勒出来,每一寸都还是以不同的角度和方位,更显得活灵活现,春色无边。

    然而他神色淡静,毫无波动,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

    和在别人记忆中的形象相差甚远。

    只是即使心灵上无波无澜,双腿间的巨物却在不知不觉间翘了起来,此时的画面正好已经到了看起来极为柔弱的女人被二人同时攻破前xue和后xue时,腰肢软的似乎随时要被折断,yin靡而惑人心弦。少年双腿原本并在一起,此时也微微开合,手指放在腿间的性器上,看着屏幕中正在发生的事情缓慢撸动。

    男人出身不错,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就算有灾难也很快就被化解,按理说手指白皙、毫无茧子,自己又探索几下就明白自己的敏感点在何处 ,可他撸了数次,虽内心只期望快速解决,然而性器却不听他自己的话无法喷涌而出白色的jingye,他头微微扬起,轻轻呻吟。

    拜天生的好相貌所赐,即使是在做这种事情也显得相当勾人,毫无下流之意。

    却还是喷不出来。

    皎洁明秀的眉目染上微微的不郁。

    此时,却有人胆大包天的靠近。

    “滚开。”他厌烦的开口,快速将衣服整理好。

    “少爷,我……我看见了,我愿意伺候您。”穿着一身女仆装的娇俏金发美女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因为这位喜净,让人不得发出一点声音,否则便觉得吵闹,又长时间的呆在这屋里,怎样都需要打扫,她原本也只是跪在地上仔细的擦拭地板,结果……看到了这位的手放在了那种地方。

    她心思浮动。

    这庄园里的两个男人,一个傲慢的高高在上,一个看起来倒是好接近但也疏离,平白辜负了两张好相貌,让本来为其身家品貌吸引的女人们纷纷败退。

    金发女人也没妄想伺候完这位后能一步升天,但她也算知道,这种人家随手给予情妇的一笔钱都远超过她半年的工资,又被她正巧撞见了这时候……

    她几乎是急切的脱掉衣服,好让她姣好的身材显露出来。

    男人脸都黑了,对着屏幕上的画面升起的性欲的在一瞬间消退。

    “怎么会这么没规矩。”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却不是对正在哭泣的金发女子,而是对匆匆赶到的管家。

    “我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这不是要求,是命令,管家清楚的知道。

    在短短的三分钟内,屋内就又恢复了平静。

    男人巨大的性器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坚硬到半硬不软,但这样也行,总不用再费劲的为自己手交,他想,可回过头再看向屏幕,性器又变得坚硬起来。

    他厌恶的皱了皱眉。

    即使屏幕上的女性活色生香,可刚才意图勾引他的女人颜色亦是不错。为何看见金发女人的动作时只感到厌恶,此时却按捺不住粗大性器的翘起。

    此时他想要把自己的性器捅到她哪个xue里,或是口中。

    将那具身体cao烂cao坏。

    可是。

    “不。”

    那样可恶的女性……男人的瞳孔颜色渐深,冰冷而充满仇恨。

    活该被人欺辱凌虐,沦为胯下的玩物,永远的饱受欲望的折磨。

    他冷漠的想到。

    随意摆弄了自己腿间的性物几下,右手不耐烦的又撸动起来,这种本该使身体舒服的举动却让他心神烦躁,他撸动的就更加漫不经心。

    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屏幕,很快的,一个画面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是……”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女性瘫软在地上时体内被射入的……竟然不是jingye,而是……

    她有如被狂暴雨夜击打的枝头花朵,随时都要掉落。

    男人的呼吸重了些。

    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就更加不堪入目,两股肮脏液体冲刷着女人的xiaoxue,打得羞涩闭合的xue口颤巍巍的开启,小孔剧烈的收缩,而其中竟也流出一股黏液。

    头上的太阳xue跳动的飞快,方才一直撸动的性器在一瞬间有了射意,男人手握着性器,对着屏幕上的一个位置,jingye在一瞬间全部射了出来。

    仔细看,竟将电子屏幕上的女性整个脸都糊满了白色jingye。

    男人手指轻动,点了一下女性的红肿xue口。

    “真是yin贱。”

    他轻蔑的说。

    *

    射尿之后,屋内有一定时间的沉寂。

    沈言张开嘴,多少想说几句话,比如现在可以把我解开了吧,比如够了没有,比如他们为什么这么对待自己。

    然后话语堵住唇边,只模糊成几个不成字的碎片。

    他们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所谓交流,也只是rou体上的交流,可笑的过分。

    毕竟每次仿佛癫狂般的情事过后,沈言所能感受到的,与其说是发泄过后身体的安逸,倒不如是深深的寒意,仿佛又往悬崖边上走了一步。

    那种亲眼看着自己迈向地狱的感觉……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自从谢景明出车祸后,自己的生活仿佛就变了一个样子。

    原先静谧安逸的美好渐渐消失,逐渐与情事相伴左右。

    每过一段日子,就是不同的男性。

    如果不是违背自己的意愿和强制性的侮辱强暴,这种女王选妃的日子也未必不可,毕竟他们确实都称得上一句貌美。

    偏偏每场都只能让她觉得筋疲力尽。

    感受到身体被一人抱起,腿间xiaoxue中被深深射入的jingye和尿液混着流出,沾湿了双腿,沈言轻轻凑到他耳朵旁。

    即使知道他听不懂,即使知道他就是把自己弄过来的人。

    但是,沈言还是忍不住的轻轻说了声,“能不能放我走啊。”

    和男人的气息交融之间,声音也细细弱弱的消失在他的耳边。

    清澈的声音早已经变得喑哑,每个字都能感受到喉咙的痛楚,沈言还是不死心的说了一句,可,也是试探。

    真的不懂吗?

    不懂为什么把她绑来这里,以这种激进的手段。

    女孩睫毛微眨之间,记忆中齐沛白身上的鲜红明显,他未必能保住性命。

    就算他保住了,孤身一身回到别墅想救出更多人的龚泽也未必能活下来。

    这是何等深仇大恨?竟动用了炸弹。

    这是何等恶意明显?竟第一天就有三个男人来折辱她。

    还是三个处子,呵,动作生疏的一批。

    沈言原先觉得是可能是齐沛白,他毕业后定居在东辉,父母也是很有名气的艺术家,或许会得罪某个商业精英。或是龚泽,他父亲也算刚毅,顶着压力拒绝了扩大征兵,不知有多少人暗恨。

    就业率啊就业率,被他父亲硬生生的破坏了。

    可怎么都不像是在东辉几乎不认识人的沈言,她以为自己只是被顺带的一份再诱人不过的美食。

    被cao被蹂躏之间,沈言反而确定不会是他们招来的祸事了。

    因为被怀有恨意的人,被所厌恶的人,才会这么不厌其烦的折磨。

    太讨厌一个人,是不想那么快的杀掉她的。

    是你们吗?沈言轻语,猜疑这三人又觉得不像。

    刚从箱子出来时他们惊讶的表情——虽然很快就化作了兽欲。

    她之前半梦半醒之间,仿佛有人的手指划过她的身躯,抹上大量的发情药膏。

    那个人想必想要欣赏自己求欢发情的丑态。

    估计他都没有想到吧。

    沈言甚至连求欢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那样的话,他可能会更高兴些,没准还会癫狂的笑起来。

    因为最后被射尿的侮辱,远胜过主动的求欢。

    温热的水从脚底浸过脖颈,突然间沈言有一种深深浸在其中的冲动。

    但也只是冲动。

    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她还是想要活下去。

    她也不会因为别人的侮辱轻贱就看不清自己,她还是比那些人要好上一万倍。

    哪怕在别人眼中,她或许已经是一个恬不知耻、脸皮极厚的女人。

    男人的手指伸进xiaoxue,熟悉的情潮浮上女人的眼睛,天生的艳美风情即使无情间亦像是有情人,甚是动人。

    而她只是不耐烦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