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欢被舔(原来这里叫逼)
水斜桥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毫不意外地被他的班主任墨庭筤叫到办公室训斥了一顿,无非就是些“高三了居然还敢旷一整天的课,你到底读的什么书”之类的老生常谈,水斜桥木着脸被他教训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墨庭筤看着他这模样更是窝火,一拍桌子喝道:“水斜桥!你对老师这是什么态度?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 水斜桥被他这么一吼火气也起来了,拍着桌子吼得比他更大声:“你要我听话可以!我只听我男朋友的话,我说过了只要你答应做我男朋友我保证高考考上大学!你不答应的话就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算了!” “你!”墨庭筤火大地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忍耐了许久才没有说出些更过分的气话,手指指向门口,恨铁不成钢道,“你出去!” 水斜桥朝他重重“哼”了一声,一转过头去眼眶就泛了红,却还是死死忍住眼泪不让它们掉下来,直到走出墨庭筤的办公室,才抬起手臂遮住了脸,委屈地抽泣起来。 水斜桥开始隔三差五地去找墨庭筠。 第一次拨通他的电话时水斜桥还有些局促,然而墨庭筠答应得很爽快,让他到学生公寓楼下等着,很快开着车过来,竟然就把水斜桥接到了他家里。 “为、为什么来你家,”水斜桥看着这装潢精致的公寓,有些惴惴地捏住自己的T恤下摆,站在门口不太敢进去,像只误闯了猛兽领地的小狗崽儿,“酒店开个房不就好了吗?” 墨庭筠蹙了蹙眉,过去一把将他抱起来,淡淡道:“我不喜欢酒店床单的消毒水味道。” 墨庭筠抱着他到自己房间里,把他扔在床上,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对你来说,只是zuoai的话,在哪里都一样吧?” 墨庭筠说着,褪下衬衫欺身覆上水斜桥,一手扣住他的五指,吻上他的唇,水斜桥很快就沉溺在这个温柔而深情的吻中,大脑浑浑沌沌的,再想不起什么推拒的话来。 后来来的次数多了,水斜桥熟悉了这里的环境,甚至墨庭筠的衣柜里都给他备了几件供他换洗的衣服,小狗崽儿就开始恃宠生娇地在猛兽的地盘恣意妄为起来。 偶尔墨庭筠忙得没空去接他,他便自己屁颠颠地打车过来送屁股给他cao。在他的卫生间里洗完澡,只穿着一件墨庭筠的衬衫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亲他,湿漉漉的小逼顷刻就把墨庭筠板正的西装裤磨出了一片湿痕。墨庭筠工作的时候倒是很认真,把他按在自己腿上任由这小sao货骑着自己的大腿磨逼,耳朵被他带着气声的呻吟哼得通红发烫,也得把需要的文件审阅完了才把他按在书桌上cao他。 水斜桥被他抱起坐在书桌上,看着他戴着银边眼镜显得有几分严肃的面容,主动解开几颗自己身上衬衫的扣子,把衣领褪到手臂上松松垮垮地挂着,把白嫩的乳包挺起来送到墨庭筠面前。 “给我吸吸奶子。”他声音软趴趴的,语气倒是挺横。 墨庭筠早就习惯他这故作骄横的模样,从领口探入手去把玩着他那对粉扑扑的小奶子,一边吮了吮那红艳艳的奶珠,一边道:“这么sao的小奶子总是勒在背心里多可惜啊,你要是不穿那玩意儿,还可以长得更大。” 水斜桥被他吸奶吸得舒服,嘟嘟囔囔道:“不勒着会把T恤顶起来的,男生胸前有激凸很奇怪。” “宝贝那么漂亮,穿女孩子的衣服也不会很奇怪啊。”墨庭筠看着那小巧的奶子在自己掌下像个白面团儿似的肆意变形,“要是叫叔叔早些认识你,一定在宝贝刚开始发育的时候就把你抱在怀里揉奶子,把你的奶子揉得得穿上女孩子的小背心……小背心可能都兜不住宝贝被男人揉得胀大的sao奶,得给你买女人用的奶罩,穿着奶罩宝贝就不能再当男孩子了,就得穿上水手服短衫和及逼小短裙,坐在叔叔腿上求叔叔给你扣小逼……因为宝贝还没长大,所以还不能吃jiba破处,只能让叔叔用手扣阴蒂解解痒……” “……”水斜桥主动把奶子递到他手里的时候都不见脸红,听他这样说倒是红了脸,轻轻喘着,下面的rou缝潺潺吐着yin液,他却还是抬手挡住他带着戏谑的眼睛,“不、不许再对我说这种话!” 墨庭筠抓下他的手笑了笑,又在那小奶珠上吮了一口,把它高高扯起又松口看它弹回胸前,甚至还色情地晃了晃。 “好,不说就不说。” 男人把他的小奶子又搓又揉,简直爱不释手,水斜桥被他玩弄得下面都泛滥成灾了也不见男人去抚慰一下,他不得不去推推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脸,忿忿道:“你打算玩奶子玩一晚上吗!” “唔也不是不可以。”墨庭筠在他白嫩的乳rou上又留下一个鲜艳的红痕,就像给自己的所有物盖了章,“哥哥帮你把小奶子揉大一点。” “哥你个头!一把年纪了你大叔!”水斜桥强硬地把墨庭筠的手往自己身下扯,“快给老子揉逼!” 墨庭筠没想到他能把这事都说得这般雷霆万钧,抬起脸忍不住笑了笑,从善如流地把修长的手指探向那湿润的腿心,揉了揉那两瓣嫩rou。 “原来这里叫逼,我又学会一个新词。”墨庭筠面上还是一副认真好学的模样,手指却已经下流地在那裂缝间磨蹭,好几回都被那嘴馋的小口啜吸着含进去,墨庭筠手指往里勾了勾,轻易就触及xue口敏感的褶皱和里面那层薄膜。 “你总是这么毫无顾忌地把小逼打开给我摸,就不担心哪天我把你的处女膜捅破了?” 水斜桥坐在书桌上,双臂撑在身后冲墨庭筠大张着腿,扭着头满不在乎道:“随便你,反正墨庭筤也不会cao我,给你捅就给你捅。” 墨庭筠听他提起墨庭筤,手下动作僵了僵,但很快又动作起来碾了碾上方敏感的rou蒂,惹得水斜桥架在桌上大开的双腿一阵轻颤。 “这样啊……”墨庭筠抬手去解自己的腰带,释放出胯下狰狞的凶物,紫红的柱体上青筋盘虬,高高挺翘着,顶端还泌着水液,把本就看着十分骇人的凶刃染得更是油光滑亮。 他握着自己的yinjing抵上少年敏感的花xue口磨了几下,低声道:“那我cao进去了哦?” 水斜桥闻言浑身一僵,感受到自己的花xue果然正一张一吸地含啜着男人的茎首,迫不及待地想要勾引男人把那凶物捣进来给里面sao透了的yinrou解解痒。 可他还是下意识合上腿往后挪了挪屁股:“不、不行……” 墨庭筠压着他的细腰又把他按回来,那热气腾腾的guitou又一次抵着他的阴部,烫得水斜桥腿都有些发软。 “怎么不行?刚才不是还说随便我吗?”墨庭筠在他耳边低声道。 “唔……不可以……”水斜桥蹙着眉,桃花眼里都浮了水汽。 可墨庭筠还是按着他的细腰,另一手扶着yinjing作势就要往里顶,吓得水斜桥尖叫一声夹紧了逼xue,却发现墨庭筠只是用guitou顶了顶他的rou蒂。 “差点被强jian都能挤出这么多水,把我的书桌都弄脏了。”墨庭筠浅笑着摸了摸他湿漉漉的xue口,这粉嫩的yin窍下方的书桌上已经积聚了一滩水液,“小逼都馋成这样了,真可怜……真的不让我捅进去给你解解痒吗?” 水斜桥眼睛红红地瞪他。 墨庭筠捏了捏他的下巴,温声道:“行了,逗你玩而已。”他看他还是一脸警惕的模样,面上情欲的潮红都褪去许多,无奈道,“不相信?我要弄你这里的话,你喝醉那天晚上我就弄了,何必等到现在?” “混蛋!你们姓墨的都是大混蛋!”水斜桥被他耍弄一通,恼羞成怒,气呼呼地推开他,转过身去就要爬到书桌另一边逃跑,却没想到这样的姿势一下把自己的私处更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眼下,那里方才让他蹭着男人的大腿和yinjing磨得红通通的,粉玉一样水润滑腻,看起来格外诱人。 墨庭筠一伸手就搂着他的腰把人捞了回来,不顾水斜桥的挣扎在他湿软的逼xue上亲了一口,水斜桥立时就被惊得定住了。 “好了,别生气了。”墨庭筠用臂弯捞着他的大腿,伸舌在那圆鼓鼓的嫩鲍上又舔了一下,觉得味道还不坏,口感还嫩生生的,“我给你舔舔小逼好不好?我看av里的女生被舔都很舒服的样子。” 水斜桥被他一舔就没骨气地软了腰,从没想过他会愿意给自己这样做,趴在他的书桌上不由自主地撅高了屁股。 墨庭筠见他不跑了,又伸出舌尖在那小缝上勾了勾,惹得水斜桥怕痒地晃了晃屁股,于是墨庭筠用略显粗糙的舌面狠狠地舔过那几寸粉rou,听见水斜桥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宛如受了鼓舞一般,一手大拇指掰开他的xue口,脸埋进他的股缝间大口大口地舔舐起来,卖力得让水斜桥甚至能听见自己股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气质清俊儒雅的男人此刻正埋在他腿间舔着他sao浪饥渴的yin逼。认识到这一事实的水斜桥忍不住颤抖着,浑身都泛着动情的粉,漂亮的小脸儿上更是春色遍布。 水斜桥甚至可以感受到墨庭筠灵活的舌头舔过小缝内侧的嫩rou时带来的瘙痒,还有他模仿性交的动作用舌头在他的yinxue中抽插,仔仔细细地舔平xue口层层叠叠的褶皱,惹得他不住晃着雪臀,却让男人的舌头在xue里磨得更重,害他“嗯嗯啊啊”的yin叫不断。 “好痒……再舔深一点……呜呜唔唔再用力一点……哈啊sao逼要被舔化了呜……” 他一激动,逼xue深处涌出的水液便更多更腥,墨庭筠倒是来者不拒,一边把他的xiaoxue掰得更开,一边把涌出的yin水刮扫进口中咽下,还有更多他吞咽不及的,顺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地落在他严谨整洁的书桌上,很快就在两人相交处积聚了一洼水,墨庭筠半张脸更是被这一片水淋的下体糊满了yin液。 墨庭筠对着他时总是细心又有耐性,他下身几处yin窍都没有叫他放过,不仅囊袋被他精心含啜过,roubang也被他深喉着出了精,就连屁眼也被他舔得湿软,油亮亮地染着糜红,最后被他叼着花蒂用力一吮,水斜桥竟是软着腰喷出了一大股yin水,把墨庭筠的头发都喷溅得yin水淋漓。 墨庭筠喘着粗气,大拇指意犹未尽地拨了拨那两瓣被舔得发红发皱的嫩唇,又惹得水斜桥腿根的嫩rou一阵震颤。 墨庭筠把浑身瘫软的少年抱进浴室,他那宽大的衬衫还皱皱巴巴地挂在他身上,却也只是聊胜于无。 墨庭筠往浴缸里放了温水,把两人脱光了一齐浸入水中,水斜桥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双腿还大开着,任由男人把手探过去玩弄他肥软花蒂,好像那不是一处器官,只是男人手中一件精巧的玩物。 借着浴缸中的温水,墨庭筠轻易就cao进那被舔开的后xue,但也没有再激烈地动作,只是偶尔撸动他微疲的rou茎,偶尔又去捏捏下方被舔得肥软的rou唇。 “舒服吗宝贝?”墨庭筠每次做都要这么问他一回。 水斜桥眯着眼靠在他身上,满足地点点头。 墨庭筠在浴缸里温柔舒缓地跟他做了一次,在他的rouxue里出了精后又帮他导引出来,就没再闹他,抱着他到自己床上,亲亲他的额角,温声道:“晚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