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二哥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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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情没去花时间讨好李钧父母,她对父母这个概念很陌生,从有记忆起,她就知道自己是被弃养的。 长大后,更是清楚知道养父母培养她的“良苦用心”,为此,她对父母这个词,有着强烈的抗拒与反感。 李钧在父母和她两者之间,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她,这一点她很感动。 但她不会自讨苦吃地去上门找难堪。 她一直都清楚,自己这个身份,入不了任何正常的家庭。 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那些心理准备,在看见李钧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时,全都被击得粉碎。 这样的代价是她没有想到的。 第二天早上,李钧离开时,苏情恋恋不舍地抱了他很久。 李钧勾起她的下巴,又吻了吻她的唇,这才低声说,“我以后每天晚上都过来。” 苏情抬头看着他,“你来回会很累。” “不累。”他说完,又吻了吻她,“我走了。” 苏情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 他才刚走,她就已经开始想他了。 桌上放着他做的荷包蛋和章鱼火腿,荷包蛋上画着笑脸,火腿依旧是爱心的形状。 苏情吃完看了眼旁边的椅子,她新买的椅垫和靠背,故意买的白色,因为总觉得他一身黑,想用白色将他身上的那股冷意给消散些。 家里的餐具变成情侣双份,洗手间的牙刷毛巾,包括玄关处鞋柜上的拖鞋,都是黑白两双。 这个租房里,到处都留有他生活过的气息。 她孤寂的一颗心在渐渐被填满,里面装着一个叫李钧的男人。 苏情晚上五点下班,去超市买完菜回来,在家门口遇到了金主。 她脸上的笑滞住,和李钧在一起后,她已经很少想起金主,包括她从前的日子。 但是当金誉奉出现时,她才像被打回原形一样,下意识地露出风情的笑容。 金誉奉脾气还算可以,没有不良癖好,他长相在年轻时也算得上俊帅的人物,只是心思较普通人深沉许多。 不然,也不会坐上这么高位置。 他坐在车里,车门开着,司机站在离车不远的树下,边上站着几个黑衣保镖。 她不明白他过来是什么意思,心却一点点揪起。 金誉奉手里把玩着一只玉扳指,他很喜欢盘东西,偶尔是一串佛珠,偶尔是两枚核桃。 如果什么都没有,他会拉女人坐怀里,揉弄女人饱满的乳rou。 “怎么穿成这样?”他打量苏情身上的衣服,眉眼辨不清喜怒,就像是普通的寒暄,可这语气莫名让苏情心惊。 苏情最近上班都穿得很休闲,下了班就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像普通人一样去逛超市买买菜。 她勉力露出一个笑,“这样穿舒服些。” 金誉奉仔细看她,苏情不仅穿衣风格变了,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原先风情万种的眉眼,不知经历了什么,此刻充满了温和与柔软。 “您找我是什么事?”她被打量得后脊发毛,强撑着挤出笑问。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金誉奉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扳指,目光慢慢落在她脸上,“你平日里安分守己,没有我的命令从不敢违抗我,为什么偏偏那天跑去了马场?” 她心口大震。 金誉奉的声音不紧不慢地道,“你知道违逆我的下场,也做好了打算,被我甩掉之后,立马就勾搭上一个男人,跟他睡了。” 他近乎嘲弄地问,“是怕我回来找你?” 她什么都说不出来,自己的心思全部被他看穿,她甚至都找不到辩解的说辞。 “上车。”金誉奉看了眼她身后,目光敛了敛。 苏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看见李钧不知何时开了车过来,正停在面前,他人已经下来了。 一双黑眸沉沉地看着他们。 苏情整个人晃了晃。 她知道金誉奉的手段,也知道自己算计他惹恼了他。 “对不起。”她强撑着冲他微笑,“给我一分钟,我去跟他说一下。” 金誉奉看了她一眼,手里的扳指停下转动,他声音有点冷,“我以前答应过带你去找你生母。” “趁我改主意之前,赶紧上来。” 苏情赶紧把手里的菜放在地上,隔着距离看了李钧一眼,她什么话都没说,只冲他笑了一下。 随后上了金誉奉的车。 金誉奉对身边的女人都很不错,苏情算是最贴心的一个,她不吵不闹,不像其他女人那样为了只爱马仕包撒娇缠着他许久,她从来都安静地陪在他身边,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听话地像没有灵魂的木偶。 不找她的时候,她就呆在家里,安安分分地看书或看电影。 他以为她能装一辈子,没想到,才分开没多久,她就让他见识到她最真实的一面了。 比木偶灵动些。 她向来聪明,却总是在他身边藏锋,才在他办公室呆一周就能准确将他的资料按重要性分类好,连特助都得花费一个月的时间,她却连一周都不用。 聪明又低调。 “都抛弃你了,还去找不痛快?”金誉奉把扳指套在拇指上,手指在车窗边沿敲了敲,司机赶紧升起遮挡板。 苏情如坐针毡,硬着头皮回,“人可能都这样,想死个明白,想知道她为什么抛弃我。” 金誉奉没再说话。 他事情很多,电话一直不断,静了音的手机隔一分钟就能有消息或者电话进来。 他拇指按着太阳xue,目光看向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喜欢现在的生活?” 苏情摸不清他在想什么,只能陈恳地回,“是的,很喜欢。” “你倒实诚。”他摘了扳指套在另一个大拇指上,把手机拿起来,打开看了眼,又合上丢到一旁,“不怕我生气?” 他一语双关,不知道说的是之前马场算计他的事,还是她现在跟别的男人过得很开心的事。 苏情后脊都爬了冷汗,小心翼翼地回,“您最近过得好吗?” 金誉奉看穿她心里的想法,冷哼一声,“放心,我不动他。” 苏情面上不知作何表情,只听他又道,“感情上女人最容易吃亏,别到最后什么都输没了。” 她一怔,等到了地方,才明白,他在提醒她不要轻易相信男人。 下车前,她低声道了谢。 车子停在一栋待拆迁的旧小区门口,一间小超市开着灯,里面有人抽着烟打牌,吵吵嚷嚷的声音泻出来,金誉奉一下车就眉头紧皱。 苏情知道他厌恶这种场所,当即小声道,“我自己进去吧。” 金誉奉没说话,倒是司机下了车,冲她说,“苏小姐,我带你去。” 苏情正要过去,看见身后还有一辆车跟了过来,车前灯开着,她被光刺得抬手遮住眼睛,车灯下一秒关了。 李钧从车上下来,黑暗中,他的眼睛比夜幕还要黑沉。 “怎么跟过来了?”她狂跳的心终于安稳,面上却什么也不显,“我一会就回去了。” 他握住她的手,力道很紧,“我听见你在叫我过来。” “我没说话啊。”她微微愣住。 他指腹落在她眼皮上,很轻地摩挲了一下,“它告诉我的。” 楼道昏暗,感应灯忽闪忽闪。 苏情被刺得眼晕,李钧将她按在胸口,揽着她往楼上走。 一共就三楼,司机停在三楼门口,上前敲了敲门。 门内传来女人的声音,是那种集市上常见的大嗓门,有些尖锐,“谁啊?” 大概金誉奉提前关照过,司机没说别的,只说,“来看房子的。” 门被打开。 映入苏情眼帘的是一片混乱的客厅,木质地板像是被水泡发了,褪了一层颜色,门口的鞋架上堆满了鞋子和脏袜子。 女人一张脸蜡黄沧桑,她大概刚刚找了口红涂上,嘴唇红得像吃了人血,和那张蜡黄的脸形成惨烈的对比。 房间里还有孩子惨声哭叫的声音,伴着女人的责骂,以及男人的吼声,在苏情眼前勾勒出一副混乱又嘈杂的画面。 “我跟你说,我们这个房子肯定是要拆迁的,你现在买肯定不亏,我们要不是缺钱用,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卖这房子……”女人喋喋不休地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苏情腕上那只表上,大概在判断她有没有钱。 苏情看了她一眼,很难想象,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生育了她。 她跟她一点都不像。 她看起来五十几岁,脸上挂满了笑,但那双眼里早已被世俗的欲望所玷污,看不见一丝温和与善意,眼睛细长,里面透着股精明与算计,不是打量苏情的手表,就是打量李钧脚上那双鞋。 里面孩子的哭声又大了几分,男人和女人争吵的声音源源不断透过门缝往外溢出,中年女人尴尬地笑了笑,几步走到门口,狠狠踹了一脚门,“吵死了!” “你孙子?”苏情轻声问。 “不,是孙女。”她叹了口气,嘴巴下撇,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我年轻时候就生了好几个丫头,没想到,我儿子这代又生了个丫头。” 苏情没说话,李钧却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他什么都没问,只伸出长臂,将她揽在怀里。 “你们俩想买这个房子是不是?”那女人看了他们一眼,“真的,你们现在买不吃亏,我们就是缺钱用。” “缺多少?”苏情问。 “你这话说的。”那女人讪笑几声,“这房子卖多少就多少,还能我缺多少你给我多少啊。” 苏情几步把房子打量完,冲司机和李钧说,“走吧。” “哎!你们不买啊?”那女人看着有些不高兴,司机从钱夹里掏出两百块递了过去,“过来看看,耽误你时间的话,这点钱可以吗?” 那女人立马堆出一张笑脸,“不耽误不耽误,哎呀,现在就走了吗?外面灯不好,慢点啊。” 苏情走到门口,面对着墙深吸一口气,这才慢慢下楼。 她没问女人为什么抛弃她,从她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她对女孩子的嫌恶。 大约是穷,也大约是不想要女孩,想要个男孩。 无非是这些。 而她已经不在意了。 她以为自己的生母会过得很好,偶尔会在某个漆黑深夜,想起那个被她抛弃在孤儿院门口的孩子。 但她错了。 她是被遗忘的存在。 哪怕她已经好好长大。 她在这个世上依然孑然一身。 灯又黑了。 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揽在怀里,温热的体温源源不断透过衣服传递到她身体里。 司机早已下了楼,只剩他俩停在转角。 苏情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那是我亲生母亲。” 她声音很轻,“从小把我丢在孤儿院的女人。” “我以前一直在想,如果她当初没有抛弃我,我现在会不会过得很好,读书念大学,和普通人一样上朝九晚五的班,找了个老公,生活美满。” 她自嘲似地笑了,“今天才发现,是我想多了。” “不管你在哪儿,你都会过得很好。”李钧抱住她,薄唇亲了亲她的发顶,“你会遇到很好的人,他会很爱你。” 苏情眼眶陡地发起烫,“我其实不配……” 她身体颤抖起来,却忍不住将他用力环住,“其实我当初……勾引你,是有目的的。” “我知道。”李钧摸了摸她的头发,重复着低声说,“我知道。” 她错愕极了,“你怎么知道?” 全世界,她只告诉了一匹马。 她只诧异了片刻,就已经想通了全部。 感应灯重新亮起,她抬头,眼眶发红地看着李钧,“你来找我的那天晚上就知道了?” 她说的是他还手链的那个雨夜。 李钧指腹揩掉她脸上的泪,“是。” 他在那个晚上,知道她的从前和现在,也知道她此刻正在做的事,更知道她的踟蹰和犹豫。 “那你还……”她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漾起一层水汽,“……喜欢我?” “嗯。”李钧低低应声,扣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吻,“喜欢。” 苏情偏头咬住他的脖子,“回去。” 她吸着鼻子说,“我们回家。” 李钧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好,我们回家。” 金誉奉的车还停在门口,人也坐在后座,苏情走过去敲了敲车窗,见他放下车窗,这才低声再次道谢。 金誉奉看着她道,“你走了一步险棋。” 苏情低着头不敢说话。 “幸好你退出这个圈子,若是踩着我攀上别的高枝……你知道下场。”金誉奉说完隔着距离看了眼李钧的方向,“安安分分的,比什么都好,如果他抛弃了你,也别回头再进这个圈子里。” “我知道。”苏情陈恳地又道了谢,并作出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踏进那个圈子。 金誉奉戴上扳指,食指敲了敲车窗,司机把车窗关闭,车子乘着夜幕消失在苏情视线中。 “走吧。” 李钧过来揽住她。 苏情回过身环住他的腰,片刻后,她踮起脚,主动去吻他。 偏僻的巷子里,车子停在一片黑暗中。 苏情被男人压在后座上cao得满脸都是泪,她双腿被抬高直直顶到车厢顶,狭窄的空间逼仄极了,快感却更深。 男人落下的每一个吻都能让她颤栗呻吟。 她双手搂住李钧的脖颈,被他插得呜咽哭叫,“二哥……好舒服……” 李钧重重一个挺身,整根性器全部撞进去,yinnang重重打在她臀瓣,苏情被撞得意识都散了,呜咽声变成尖叫,她掐着身下的座椅,胸口高高挺起,小腹剧烈颤抖了几下,一波yin水浇灌在男人马眼上。 李钧被那温热的yin水浇灌得头皮发麻,他拉开苏情的腿,掐着她的腰凶狠地往里cao干了几十下,直把苏情cao得发了疯地哭叫起来。 漆黑夜幕中,这辆车震得厉害,里面女人的哭叫声像无休止的音符。 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