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
我趴在床上,脸埋进锦缎被子里,所有呜咽都被堵死,他听不见我yin叫便发了狠,要用rou具杀我一般往里捅,可我却成了个哑巴,只有眼泪掉得勤。 他便是扫兴,还是射了我满xue精,从我体内拔出,倒在我身侧,我瘫在一边,不想他看到我止不住泪水,便将脸对到另一侧。 “这般委屈?我没有将你随意送人,找的是好人家,北郡王府,多少好女儿想嫁都不成,你一进门就是正妻,给你备了黄金银两,田地店铺,一个不少,还不够风光?” 他说得极为体贴,好像我与他是非常亲近之人,我却越听越悲凉。 我虽不知北郡王府到底如何,可既是好人家,谁会娶一个非男非女的双儿为正妻?想我还是前朝苟延残喘的罪子,王府,何等清贵,怎么会自愿迎我入门? 他这样做,是视我为滩烂泥,将我糊上清流人家,给清白门户添堵。 我竟然还觉得他或许中意我的身子,才将我留下。 是啊,好风光,一个破了身的双儿,送给王府做正妻,真真是抬举我了。 他硬是将我拖入怀里,见我哭得厉害,怔住了。 我擦掉眼泪,拿了床头的衣服穿好,乖乖坐回他身边,他抓着我的手,亲了亲,“心肝儿,我看不得你掉眼泪珠儿,想说什么就说罢,不治你罪。” 他心里明镜一样,却装作不知道我为何哭,我看着他,心想这天或许不用再亮。 “陛下要听,我就说个故事罢,”我冲他笑了笑,“我自小在宫里长大,虽然不得宠爱,可我爹爹疼我,把我惯的又憨又痴。那时有个妃子很得宠,一日我去请安,她赏了我一个玉佩,极好的成色,我爹爹都没见过,我想,这个贵人是喜欢我的,便日日到她跟前请安,有一日,她得了赏,一盘岭南的荔枝,我哪里见过这么新鲜的东西,真是馋坏了。其实那日她请了好些哥哥jiejie,全部都有,我想,她疼我,定然也要给我的,我就跟她讨,她却只看着我笑,就是不给,全宫里的人都看着我哭闹,我以为她是逗我,后来见她将那荔枝扔到池子里喂鱼也不愿给我,才知道她其实对我很看不上。” 他收了笑,冷冷地看着我,眸色沉沉。 “你看,我是不是很不知好歹?别人对我好一点,我就攀着手往上爬,可我看着是千般好的宝贝,其实只是人家手缝里漏出来的一点杂碎,见我可怜才施舍我,并不是疼我,是我自己太贪,好做梦,却不知有些人生来连梦也不配做。” 话毕,我下了床,跪在榻前,冲他行了大礼。 “谢主隆恩。” 他迟迟没有说话,我便一直跪着,许久,他起了身,走到我跟前。 “宁钦,你是太贪。” 他丢下这句话便直接离开了,我跪了好久,直到孝玉过来扶我起身。 那日之后,他再没来。 我问了孝玉,才知道三日后就是婚期。 我整日坐在院子里,看那方方正正的天。 要说难过,其实也没有许多,我原对他就不曾动心,只是见他怜我怜卿,想在他伞下躲一躲, 大概,因我总是一个人,太怕冷,明知道他说的话并不可信,却还是忍不住,想贪得其中一点暖,回过头来发现,他不过把我当成折辱重臣的手段,才知道在他眼里,我是很不堪的。 所以,所以有些失落罢了。 到了婚期前夜,我坐在院里长廊的阶梯,托着下巴看皎皎星河,孝玉给我端了莲子汤,我拉着她一同坐下,“夜太长,我有些怕,我们聊天儿。” 孝玉温柔,见我只着单衣,便拿了披风给我披上,顺手将我散着的发丝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劝我道,“公子,早些休息吧,明日要早起。” 我喃喃说道,“孝玉,我明日,要去王府了。” 孝玉垂着眉眼,欲言又止,“其实,也很好。” 我笑了笑,转过脸,看着她,“孝玉,我还不知,要与我成婚的是哪一位小王爷,你行行好,告诉我罢。” 她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忽的神色更加难堪起来,咬着嘴唇,低声说,“陛下要您,要您嫁予三位,为共妻……”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倒先撑不住,掉了泪。 “是不是,满京城,都知道呀。” 孝玉抹了泪,低声絮语,“公子入了皇城第一天,赐婚的诏书就送到北郡王府了,许是小厮吃酒时说漏嘴传了出去,第二日街头巷尾就都知道了,且都道一人嫁三夫是稀奇事,所以,所以便也风风雨雨,传了好一阵,又传回皇城里……” 我撑着下巴,也看不清明月星辰了,淡淡地“嗯”了一声。 “其实,老王爷忠正仁厚,三位小王爷也都是,都是人品极佳的,公子你去了,或许比留在这宫里更好。” 我听她带着哭腔的宽慰,心里也是恸的,她只服侍了我几日,不像旁人拜高踩低苛待我已经很难得,却还为我的遭遇这般难受。 “傻丫头,以后怕是不能再见了,我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镯子留给你,”我从手腕上褪了那根青白玉镯,塞到她手里,“我的东西,不值钱,你别不要。” 孝玉接了镯子,又小声哭起来。 夜里,我怎么都睡不着,寅时便有人来敲门,说要给我梳洗装扮,宫女们鱼儿一样灌入我宫中,我被拉着描了妆,换了绣花红袍,戴上金冠,这金冠极繁复,两边坠了数条玻璃珠串儿,轻轻一动,就叮铃作响,手里还被塞了一把同心锁,重得很,想把我的心都坠重了。我安静坐在床前,宫女们掩着面瞧我,也不知说些什么,身姿摇曳,笑靥如花,只有孝玉,站在后面,眼睛肿得像桃。 我没见过寻常人家结亲,有嫁娶喜事的人家也从不叫我,不知道别人家是不是也这样,不相干的人团团喜气,真正在意的,躲到一边暗自垂泪。 竟还有人,愿意为我哭。 后来,有人给我披了红盖头,一小块红方帕,却将我眼前遮得严严实实。 房间里人也四散了,安静了下来,我扯掉盖头,坐到镜子前。 我是双儿,可从来都是觉得自己是男子,不描眉不抹粉,更不会像今天这样点朱唇,着红妆,穿着喜袍,头戴凤冠。 我看着镜子里的人,大约算得上堪看,可眼里却一点亮都无。 想起当日被抓进宫里,我只想苟且偷生,可昨日想了一夜,其实我这十七年,并没有享到什么活着的好处。 我从前虽然被人看轻,可好歹没拖累过谁,北郡王府若如孝玉所说,都是善人,应当不会欺我辱我,那我就更不该去给好人家添烦心事,让人家成为笑柄。 我也,我也没那么厚脸皮,当真为了活命,什么脸面都不要,做什么共妻。 我听说,客死异乡的人,会变成孤魂野鬼,我要是死在这里,应当能顺顺当当的转世罢。想来我原本已离了这皇宫,冥冥之中,又回到这里,大约是上天也觉得这一世对我太不公,叫我不会做鬼都讨人嫌。 如果有轮回,下一世,我不要做人,做一棵树,一块石头,淋着雨水,沐日月清晖,从有化无,也是,很不错的一生。 人要死,总是很简单的,可我不能死在王府,那样也是拖累了他们,只好在这里,或是在路上,找个法子,了断了。 这样细细盘算着如何死得不拖累旁人,我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好玩,没那么惧怕了。 我握着手里的簪子,这是爹爹留给我的,还很利,狠狠扎进皮rou里,也能要的了命。 可我想了想,还是收了起来,若爹爹知道我用他留给我的东西伤了我自己,定然是会很难过,很难过的,况且我也就这根簪子,还算得上干净,不想它沾上我的血。 门又打开,天还未亮,水一般的夜色涌了进来,我听到外面响起唢呐声,那么响,我在这里住的这些日子,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宫女们进门来扶我,见我兀自扯了盖头,惊呼着来将盖头又遮上,然后扶着我出门, 我被她们扶着走了好久,一阵风吹来,盖头被吹跑了,扶着我的丫头去追,我被她们抛下,站在原地,见到跟前有匹高马,抬头去看,一位男子端坐上方,他正看着我。 男人穿着喜服,俗艳的红色却没叨扰到他,他面容极俊秀,鼻梁高挺,目若寒星,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样,清冷雅致。 昨夜孝玉跟我一一说了,老王爷有三个儿子,今天来迎我的,是长子洛玉寒,听闻他是个谪仙一般的人,性子冷些,可并不傲慢,我原是随意一听,今天见了,着实如传闻所说,真真是个高贵仙人。 这样的人,身边不该是我。 我抬着头,珠串儿在我耳边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冲他笑了,轻声道,“抱歉。” 他蹙了眉头,似是不懂我在说什么。 我回过头,看到有人远远地站在楼阁上。 是他。 十里红妆,好不风光。 我想问他,真的是我太贪么,可我们实在离得太远,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想说什么。 唢呐声停了一瞬,又响起,她们找回了红盖头,焦急地向我这边跑来,我摸了那匹骏马,忽然将头上的冠冕扔在地上,吓得马儿都阵阵嘶鸣。 太阳还没有升起,高高的城墙像牢笼。 也不知多少血溅了这红墙,我不是第一个,应该也不是最后一个。 我只求一死,竭力撞过去,却被人拦腰截住拖了回来,我抬头,正是洛玉寒。 我不知他为何要拦我,只愣愣地看着他,他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低声说道,“你若是在这里死了,便是我洛家看顾不力,花轿前溅三尺血,他依旧要治我们的罪。” 我怔住,又想到他行事那般毒辣,的确有可能如此,又有些后怕,我自以为周全,却还是差点让人因我获罪。 他叹了声气,替我带上冠冕,披上红盖头,牵着我的手将我送到轿前。 “上轿,别误了吉时。” 他声音也仿佛山间清泉,泛着丝丝仙气,分明没怎么宽慰我,我竟忽然定下心,上了轿。 从皇宫到王府并不远,那轿子抬得很稳,轿内也很宽敞,还有檀香气,应是先前熏了香,我竟然靠着轿壁睡着了,直到他掀开帘子,唤我名字。 “宁钦,到了。” 我缓缓下轿,因遮着盖头,看不清四周,本来是该抓着喜绸的,可不知怎的,也没有,是他来牵我手,拉着我走了好一段路。 我什么也不知道,耳边尽是锣鼓喧啸,人声鼎沸,我随着他去了正厅,听着教养的人的号令行李,好一阵儿之后才被送到了屋内。 屋子里很快就只剩我一人,我扯掉盖头,发现我在的这屋子很大,也很亮堂,放了好些名贵玩意,竟比我在宫里住的那个偏殿要华丽许多,只是外面廊间不时有人走来走去,高声吆喝,可房间里却始终没人进来。 我刚刚在正厅行礼,也听到身边有人高声贺喜,可总觉得大家兴致都不是很高,但确实着是门极差极烂的婚事,没得叫人受了辱还硬要装开心的。 我一直坐到晚上,期间有几个丫鬟过来给我置了一点吃食,而后就没人过来。 恐怕再也没有比这更冷清的婚房了。 也许以后,会一直这样冷清,可我也没什么可怨的,洛家纳了我本来就很为难了,难道我还真要求人家待我如座上宾?给我一碗饭吃,叫我好生活着,已经很仁慈了。 洛玉寒说得对,自我得了婚约起,就已经成了王府的累赘,无论我死在何处,那人都有的罪名可论,我便只能赖活着,像王府门前的石狮子一般立着,便是不给他们添麻烦了。 这一天滴水未进,我着实饿了,便坐到桌边吃糕点,糕点很甜,不腻,入口即化,味道很不错,我吃了两块桃花酥,又想尝尝核桃包,刚拿起来,门就开了。 我原以为是洛玉寒,可仔细看,却不像是他。 来人也穿着喜服,比洛玉寒身形健壮一些,像是喝了很多酒,站在门口就能闻到nongnong的酒气。 他嗤笑了两声,往里走来,屋子里只点了两盏琉璃花灯,并不很亮,他走到灯下,我才看清他的脸。 他跟洛玉寒有些像,却比他,比他看起来更媚一些。 用媚字形容男子,有些怪异,但他生得确实极漂亮,一双桃花眼,眼褶花瓣一般,倒是随意看人也有脉脉含情,唇不点自红,肤白如雪,是我见过的人里,长相最标致的。 但他身形健壮,乌黑长发随意扎起,额间配了镶了黑金两色纹路的朱红色抹额,便使得那过于漂亮的长相不显女气,只叫人羡他生得好模样。 我想起昨夜孝玉告诉我,老王爷的第二子洛云亭好相貌,好风流,想必是他了。 他满身酒气,可似乎并没有罪,步伐沉稳,直奔我而来。 我手里还拿着核桃包,见他过来,自觉放下,垂了眉眼,不敢看他。 我对这家人,实在是满怀歉疚。 他啧了两声,拿了一盏琉璃灯过来,放到我跟前,细细看我。 “是有几分颜色,”他哼了一声,“却也不配做我的妻。” 他说的不错,我是很不配,不说身体有异,单单只看相貌,他也确实比我好看太多,我并不觉得难过,可是被人这样端详,还做评判,我到底脸上挂不住,便背过身去,他却不让,握着我的肩膀,将我扳了过来。 “洞房花烛夜,怎的连脸都不让爷看看?” 我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往我跟前凑了凑,鼻尖都快抵上我的,那双摄魂夺魄的桃花眼弯了弯,“爷也玩过几个双儿,没觉得特别厉害,你细说说,怎么那么多人都说你们荡得要命,最会惹人cao呢?” 他语气轻蔑,我自幼没少被编排,不应当生气的,却经不起他激。 “我也听说,您眠花宿柳,红馆青楼里的姑娘小倌都是您知己,艳名满京城呢。” 其实孝玉昨日只跟我说他很风流,这一段话都是我胡驺,我说完了,出了气,才觉得自己不该又逞嘴上功夫,心有戚戚地看着他。 他冷笑一声,“大哥说早上去迎你的时候,你差点寻短见,我还道你也是可怜之人,没想到如此牙尖嘴利,不像是会委屈了自己的。” 他一提到洛玉寒,我心突然一颤,本以为,来的会是他。 那个神仙一样的人。 不过也幸得不是他,我不想,不想脏了他。 我回过神来,却见洛云亭已经解了衣衫,露出宽肩细腰,我一愣,“你这是作何?” “你说作何?”洛云亭不耐地看了我一眼,“我家既已丢了这么大的人,难道不该在你身上讨回来?你担了正妻的名,爷若不睡一睡,岂不便宜了你!” 他说话好霸道,气势又足,猛地一听,或许还觉得这人很有道理,我却听得越发气闷,不想理他。 “你又不是未开苞的女子,还不知道爬过多少床,扭扭捏捏的作甚!” 再觉得抱歉,也被他几句话给气忘了。 “我就是爬遍天下人的床,也不爬你的。” 他一愣,手里的衣服随地一扔,只穿着白色单裤直冲我走过来,我见状要躲,却被他一把扛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爷今日好好赏你几泡精,以后自有你哭着闹着要爬我床的时候。” 我脸一白,瞪着他,他随手拽掉我的冠冕,我束好的头发全然散落,累了一天,也不知道脸上的粉花成什么模样,定是邋邋遢遢的,不过我也顾不得难不难看,往床里又缩了缩。 “你如此看不上我,就速速离开,别恶心了自己,还要怪我。” 他却直直地看着我,不知看什么看入迷了,而后才醒过来,又斜睨着我,“我凭甚听你的话?” “是你自己先嫌弃我,”我抿了唇,“你不讲理。” 他又是一愣,嘴里暗暗骂了句脏话,脱了鞋爬上床,猛兽一样扑到我身上。 他长相貌美甚女子,但身体却并不羸弱,我被他压着,吃痛地呜咽了两声,看着他的眼神必是带了怨怼,他却猛地咬住我的唇,舌头钻进我口里,几番搅动,搅得我唾液都流了出来。 我哪里被人这样亲过,皇城里那位只晓得狠狠咬我,我都不知,原来两人亲吻,竟,竟能这样。 “你刚刚必是吃了花,”他捏着我的下巴,眼睛眯起来,“不然怎么这样甜。” 什么人会吃花?疯子!傻子!他这般阴阳怪气的编排我,我气得横了他一眼,“你才吃花,我吃了桃花酥。” “我也吃桃花酥,怎么不是你嘴里这滋味。” “我哪晓得。” 他便又亲了我一口,唇舌交缠,我被他亲得喘不上气,他手伸入我衣衫里,去揉我胸前突起,冰凉的手在我胸前游走,末了还嫌弃,“你这双儿,怎的这么平?” 我气喘连连,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 他眯着眼,手又滑到我腰间,“腰倒是细。” 他乱摸一气,又在我耳后脖颈处用力吮吸,明明嫌弃我嫌弃得紧,但动作又温柔至极,我心乱之余,想,到底是去惯了花间柳丛的人,确实不同。 我被他一件一件剥去衣裳,他将我从衣服堆里捞出来,床边还剩一盏琉璃灯,他将我抱到灯下,一寸一寸,仔细看。 谁禁得起这样看。 我羞恼地推他,但他臂膀坚实,我哪里推得动,却听他嗤笑两声,“你这身上,连cao过的痕迹都未褪,跟我装什么处子纯真?” 我不想回想在宫里那两次,他却几次三番,用这话来辱我,我心里本就难受,又想到早上已有必死之心,晚上却又不得不贪生,一日之内,变幻几次,劳心劳力,更觉得委屈,眼里就含了泪,为了不叫他看出来,也不吭声。 他似是看到了,又似是没看出来,只将我又放到床上,拉开我的腿,钻到我腿间,我一愣,看到他竟在仔细瞧那处。 我与他初初见面,相看两厌,突然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都被他见了,又羞又觉得古怪,便想合上双腿,他洞察了我意,便用力按住我腿,不让我动。 “爷好好看看你这妙处,”他说着,手拉了一下xue口两片rou,又抓住我的男根,我一声惊呼,他却笑了,“小浪蹄子,你倒sao得很。” “你,你别看了。” 我扭动着双腿,要挣开他,却听得他低低一声笑,我只觉身下一热,什么又热又滑的东西钻进了我的xue里。 我身子猛地一颤,眼前一黑。 他,他在舔! 何止是舔,他的舌头蛇一样到处钻,我疯了一样抓着身下被褥,唇舌之间发出几声难以自制的yin猸浪叫。 “啊,啊……你,你,你出来!啊哈……” 他又舔又吮,手里还taonong着我的男根,我腿乱踢一阵,又被他吸得浑身无力,只知道闭着眼睛乱叫。 好一会儿,他终于从我xue里退了出来,我连声喘息,缓缓睁开眼,见他跪坐在我身侧,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直直地盯着我,朱红色的唇上有水光,见我看他,冲我坏坏地笑了一下。 我脸烫得吓人,他却故意舔了唇,压低了嗓音,“娘子下面这张嘴也甜得很。” 那灭顶一样的快感着实吓我一跳,我心有余悸,赶紧爬起来,“你,你滚,我不同你……” “不同我?!” 他不耐地拖住我,解下他头上抹额,竟将我手跟床角的柱子系在一起,他也不知用了什么功夫,系得死紧,我竟怎么解也解不开。 他翻身下床,出去了一阵,不知去了哪里,我一门心思在解抹额上,也不知他何时回来,手里还拿了个盒子。 那抹额好不容易被我薅松了,我正宽心,就听他脚步声不疾不徐地到我身边,打开盒子,拿出个什么东西。 我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脸又是一阵清白。 “你下流!” “下流?”他被我说得也是脸一阵白,恐怕从来都是人听夸他赞他的,没受过这样的气,把我按在床上,拉开腿就怒气冲冲地往xue里塞了两根手指,“你那么紧,爷不用这个先给你开开xue,你今晚怎么熬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