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骨头啊,舔舔就好(h)
杨安苒也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会变成了这样。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惜已经强行压住了她的唇瓣,疯狂地开始吻着她。 炙热的气息彼此相贴的时候,那种带着极其强的荷尔蒙感的、天旋地转的晕眩感就再度袭来。 在一个吻和另一个吻的间隙之中,顾惜咬着她的锁骨,啃着她的耳垂,像是一只终于得到心爱骨头的湿漉漉的小狗,每一寸都黏人到了极致。 在他要去拉扯她的衣服的时候,杨安苒勉强分出了一点神志,用手扣住他的指尖。 “你别这样扯,衣服会坏的,”她竟然在此时说出了这种话,并且说得冠冕堂皇,像一个不想戴套的渣男,“这种衣服的细节质感很重要,不能弄乱,我待会儿还要出门的。” 顾惜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那眼神,明显就是不高兴了。 “你还要走?”他凝着眉,严肃地问。 “是啊。”杨安苒说,“还要去公司加班呢。” “是去夜店吧?” “真不是,是去公司。” “不许去。” “明天一早的会议就要了。” “不许去。” “那东西怎么办?” “让Nancy做。” 杨安苒:“……” 要知道几天之前Nancy还是他的上级呢,但他现在使唤起人家来居然如此顺畅。 她咬咬牙,坚持原则:“不行,我得回去。” 她要走,顾惜不依,又霸着她的唇不肯放,把她的唇瓣咬得又湿又红润,一副存心不肯放她出门的样子。 两人一个挣扎一个压制,在门板上闹出了好多动静,顾惜甚至还要动手去扯她那件“质感和纹理绝对不能弄乱”的衣服,被杨安苒惊慌地拦住,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只可惜她带着风情与妩媚的眼尾,实在起不了什么威慑的作用,这么一瞪,反而尽显美人风情,让他心跳慢了一拍,底下的性器更是要爆炸了。 “jiejie,不走了。”他含着她的唇瓣,软言软语地哄着她,“不走了,好不好?” 他又再度叫她jiejie了。 每次这么叫的时候,她几乎都被他撩拨到了。 她觉得顾惜是有意在讨好着她。而且不得不说,这方式也确实奏效。 杨安苒正艰难地犹豫着,听到门外走廊上顾夫人的声音传来:“刚刚安安不是说要走吗?楼下司机已经等好了……” 杨安苒一听“司机已经等好了”,立刻想要扭头回复顾夫人。 谁知道嘴唇被人一秒捂住,捂的力道还贼大。 “妈,安苒说她不走了!”顾惜隔着门板,朝着外面喊了一句。 我什么时候说不走了? 杨安苒瞪大眼睛,愤而咬了一口! 顾惜的手掌吃痛,蹙着眉收回来,在杨安苒想要张口回复的时候又赶紧捂住她的唇:“妈,安苒在浴室洗澡,我帮她收拾置物柜呢!” “哦哦,那你待会儿问问她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我让阿姨添置下。” “没什么需要添置的了!您去忙吧——” 杨安苒快要被顾惜的无耻给震惊了,实在没料到看着乖乖巧巧的男生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一面。她强行拉下他的手掌,要艰难地扭头去拉开房门,又被顾惜堵着唇瓣给拉了回来。 他似乎有点急,一边吻她,一边极尽所能地哄着她。 两人就隔着门板在这一头拉拉扯扯,好几次都险些闹出大动静来,都被顾惜硬给掩盖过去了。 杨安苒气急了,又发现自己不是顾惜的对手,干脆用指甲抓他。 指甲的力道可不是盖的,有一道直接在他的脖子上刮出红痕来。顾惜蹙着眉,硬是把所有吃痛声都忍了回去,只紧紧抱着她,钳制着她不让她出声,随便杨安苒怎么拿指甲掐他,他就是死都不撒手。 行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硬汉。 几番拉扯之后杨安苒的力气也消耗得差不多了,而顾夫人的脚步声也早已远去,逐渐消失在走廊上。 她憋屈地推开他,抿唇不说话了,显然是有点生气了。 顾惜又去哄她,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小心翼翼地蹭着她:“jiejie,不生气了,我不想你走。” 她偏过头继续不理,他又黏糊过来,搂着她、哄着她,言辞里是极尽温柔的小心试探。 但他也只敢轻轻吻她,其他太过分的举止完全不敢做,只怕没克制住欲望又惹她反感。 他蹭着她的额头、她的面颊,又去蹭她的头发,蹭着蹭着又乖巧地抬头,湿漉漉地看着她,哀求:“jiejie,不生气了。” 杨安苒又气又笑:“你当我是骨头啊?蹭蹭舔舔就好了。” 说着她就要去推开他。 顾惜不肯被她推开。她推开,他就腻歪回来。再推开,再腻歪回来。 两人拉拉扯扯,不知不觉就拉扯到了床边。 杨安苒被顾惜压在床上。 男生底下硬得可怕,声音也已经沙哑到极限了。 可他依旧很乖,像是一只挂在她身上的哈士奇,神色委屈,只哄着她、求着她:“jiejie,真的别走了。你走了,让我怎么办?” 杨安苒的气早就已经消了,只是表面不肯服软而已,此刻只对着他冷冰冰吐出个命令:“不许压我,重。” 顾惜连忙手忙脚乱地起来,撑着一只手臂,让两人的身体分开一些。 大概是见杨安苒始终不肯给自己一个好脸色,他被逼到没法子,终于定了定决心,摸索着去拉开后头的床头柜。 “jiejie,别再生我的气了。” “这些……都随便你用,好不好?” 在男孩颤抖沙哑的声线之下,杨安苒低头瞥了一眼。 拉开了一半的柜子里,竟然是满满当当的…… ……的…… ……捆绑绳、情趣棒、宠物项圈、开腿器、逗猫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