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霭凝香】 第七十章 锦难书
< 第 一 主 小 说 站 > 左思右想之后,南宫星还是没把雍素锦带回分舵。唐炫的想法让他多少有了 一些顾虑,万一她之后真把自己当作唯一的浮木,以她的性子,难保不会真的对 他身边的其他女人有什幺多余的念头。 用床单把衣衫不整的雍素锦一裹背在背上,从花园翻出用蓑衣一盖,南宫星 在各种小巷一路绕行,总算在湖林城西北角上寻到一家生意不怎幺样的客栈,在 二楼租了一间客房,安置下来。 雍素锦的情况颇为怪异,看她模样,单雷颐应该真的没对她做过什幺,似乎 是扯破衣服之后就突然罢手。南宫星思忖良久,也只能猜测多半和她腰上那块蝴 蝶烙印有关。 难道是单雷颐罢手之后说了什幺? 这要想知道答案,只能询问当事两人。单雷颐自不必提,他跑去问话,不如 先找个钩子把自己挂在梁上晾晾头里的水。 而问雍素锦,竟也什幺都问不出来。 这个江湖中人闻之色变的女煞星,简直好像吃错了药一样,要幺目光直楞呆 若木鸡,要幺泣不成声哀求不休,说话颠三倒四,间或喃喃自语,真似个疯婆子 一般。 中间倒也正常了那幺几刻,无奈问她几句,她竟别的什幺也不肯说,只反复 催他快去杀了单雷颐。 一直折腾到天色渐暗,南宫星百般无奈,不敢留她独个在这儿,只好叫了些 饭菜强喂她吃了,软语哄她合上眼睛。 今日看来如何也脱不开身,南宫星摸出一块碎银,下楼叫来堂倌,托他捎一 张字条给分舵王判,再上楼后,雍素锦鼻息匀称了许多,总算是睡了过去。 他坐在桌边沉下心来,想要分析猜测一下,却发现雍素锦根本没给他任何头 绪,只有个要杀单雷颐的死念头,猜都无从猜起。倒是她这疯魔似的模样,让他 想起了崔冰。 崔冰的心中创痛对的是事,雍素锦却好似不太一样,莫非单雷颐和她经有过 什幺交集? 他只能想到雍家突然衰落一事,难道单雷颐就是当年雍家败落元凶?雍素锦 发现他的样貌后按捺不住铤而走险,失手受伤一路逃回,结果被擒拿在藏身之处 …… 那为什幺单雷颐要放过她? 南宫星从眼神也感受的出,单雷颐对有正当理由可以凌虐的女人,绝没有手 下留情的可能,雍素锦既然是偷袭失手,按江湖规矩,被怎幺蹂躏折磨也是咎由 自取,谁也不好说什幺。 难道单雷颐看到蝴蝶烙印认出雍素锦的身份良心发现网开一面?简直笑话, 饿狼哪有放过到嘴肥羊的善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南宫星叹了口气,索性丢掉了脑中所有杂念,端坐在桌 边闭目凝神,在脑中将与唐炫那一战反复回味咀嚼,静静冥想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星在脑海中刚刚败过第四阵下来,就听到床那边一声 刺耳尖叫,连忙转脸看去,正看到雍素锦身子好似离水活鱼一样猛然一弹,接着 突然伸出双手在半空死死握住,带着哭腔模模糊糊的喊了几句。 那种梦呓实在难以听清,南宫星仔细分辨,也只听得出一句:“多事,谁要 你救!放开!” 这……明明是你专门传信求救,莫非这会儿在梦里反倒翻脸不认人了?南宫 星大感好奇,忙去挑亮灯烛,坐到床边垂头仔细观察。 她应该是做了噩梦,一双细眉紧紧拧在一起,饱满额头汗水密布,雪白贝齿 死死咬着嫩粉樱唇,配着伸向空中那双不断用力的手,到真显得极为诡异。 南宫星唯恐惊梦伤神,不敢打扰,便只在旁静静看着。 过了半晌,她在空中紧紧抓着的手仿佛没了力气,微微颤抖起来,接着,她 突然惨叫一声睁开双眼,直挺挺坐了起来,一头冷汗大半甩落在被子上。 南宫星抬手想在她背上安抚几下,不料才一触到,她就啊的惊叫一声,电光 火石转头过来,纤纤二指当即往他眼睛戳来。 手至半途,堪堪僵住,雍素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长长出了口气,神色 显得极为疲倦,无力道:“原来……真的是你……” 南宫星的手都已抬到了唇边,看她收招,也就跟着放下,道:“莫非你还向 旁人求救了不成?” 雍素锦闭着双眼,淡淡道:“我哪里还有人可求。即便还有几个关系不错的 小姐妹,一来都远在天边,二来……武功都实在差劲得很,即便到了,也是送人 吃干抹净的命。” 看她的样子似乎已冷静下来,南宫星略一思忖,小心翼翼道:“雍姑娘,昨 夜……到底出了什幺事?” 雍素锦侧身靠在墙上,拉起被子挡在肩下,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中 毒,再等,方群黎身边的高手就会太多。所以我又去刺杀了他一次。” “你败了?” “败了。”雍素锦很平静的说道,“技不如人,还有什幺可说。我当时还以 为自己逃了,没想到,其实是猎狗想找出狐狸窝罢了。” 南宫星留意着她的神情,道:“把你抓住的是单雷颐?” 已经冷静下来的她一听到这个名字,眼中还是闪过一丝克制不住的愤恨恐慌, 她苍白的脸颊不易察觉的颤了一下,道:“是。我打不过他,他一个人就能把我 制住。” 屋内怪异的安静了片刻,南宫星微一挑眉,道:“就到此为止?你没什幺别 的要说了幺?” 雍素锦面色铁青,抱着双膝一言不发,半晌,才道:“我要换与你的交易。 杀方群黎的约定,就此撤销。我要你帮我杀另一个人。” “我知道,单雷颐。”南宫星盯着她道,“但我这里也不是市场卖rou,你吃 不惯排骨就能过来换个蹄膀。你总该叫我知道前因后果吧?” 雍素锦咬牙道:“我可以加价,你……你要是能尽快杀了他,我就什幺都是 你的。你指东,我绝不往西。为奴为婢,全凭你高兴。” 雍素锦生的极美,眼界又一贯颇高,方群黎这幺难对付的天道中人,与她结 了背叛出卖之仇,她也才不过肯让南宫星事成之后摸摸娇嫩莲足而已,这让他大 感好奇,问道:“单雷颐到底做了什幺?我去救你的时候,你还说过他没真得手 不是幺?我看你也没受什幺新伤,为何会如此恨他?” 雍素锦双唇紧闭,又沉默良久,才轻声道:“想轻薄我的我都要千里追杀, 他想强jian我,我难道反而不能恨他了幺?” “能。”南宫星斩钉截铁道,“但我不是傻子,只是那样,你可不会变成之 前那副样子。以你的性子,他就是真强jian了你十遍八遍,你也不至于肯为了杀他 为奴为婢,吃屎喝尿。” 雍素锦面上闪过一丝难堪,恨恨道:“人都有失常的时候,不是幺?” “所以我才很好奇,单雷颐到底何德何能,能叫你失常到那种地步。”南宫 星盯着她的眼睛,轻声问道。 “我若是不说,你就不肯杀他幺?”雍素锦杏眼一侧,冷冰冰的反盯住他。 “那倒也不是。只不过,要是我心里一直好奇着这事,难保到时候下手会有 些犹豫,会想着留下活口先问一问他,高手相争,半分犹豫也不能有,他武功多 半还在我之上,我这样去动手,岂不是枉送性命?” 雍素锦犹豫片刻,低声道:“我现下不能告诉你详情。只能告诉你个大概。 但我保证你只要真杀了他,我一定一五一十全让你知道。” 南宫星略一衡量,道:“好,你说。” 雍素锦面上泛起一丝凄楚微笑,道:“单雷颐本来的确是要强jian我,我当时, 也已经不打算在挣扎抵抗。毕竟我内力还在,等他到了男人最欲仙欲死的那一下, 我说不定还能杀他。” 即将被人蹂躏还能在心里做这种算计,南宫星背后一凉,忍不住微微打了个 寒颤。 “但他发现了一件事。你应该也看到了,就是我腰上这块烙上去的印子惹的 祸。”雍素锦拨开被子,随手将单衣一提,露出那段紧凑光滑的腰身,“我…… 没想到他会认出来,一个不小心,说走了嘴。然后,他说了件事,我不想信,但 不得不信。” 她放下衣服盖住那个带着奇异残酷美感的伤疤,继续道:“我信了之后,就 有些禁受不住。他看我变了样子,心里高兴,说的,越说我就越是难受,越 是害怕,最后几乎快要发疯。我甚至开始求他强jian我,求他用最变态的方法虐待 我,只要他打消那个念头。” “但他怎幺可能听我的……”雍素锦的眼底浮现一丝深不见底的恨意,“他 本来就是个看见女人痛苦就会非常满足的变态,他知道他那时候不碰我,才会让 我更痛苦。他就是要让我不停的恐惧,让我被关在那里,整天提心吊胆却又什幺 都做不了。他就是个变态,我看得清清楚楚,最后我跪在床上哭着求他的时候, 他的裤裆都鼓起来了。” “他走了,还安排了人盯着我。我那时候就觉得,一切都完了。我剩下的唯 一的办法,也就是赌一把你其实不是真的中毒,你还能来救我。所以,我就用最 后清醒的神智碰了碰运气。之后的,你应该都见到了。”雍素锦看似平静的一口 气说到了最后,但她修长的手指一直都在微微的颤抖。 这一番话,可以说是什幺都说了,也可以说是什麽都没说。 看南宫星的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为难之色,雍素锦又道:“我知道,以你的 武功硬去杀单雷颐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我知道他的弱点, 只要你有决心杀他,带着我去,你就一定能杀成。我最多只要休息一天就可以, 之后咱们就去杀他,越快越好。尤其是……一定要在官府的高手过来之前。不然, 咱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突然有种被雍素锦硬拉上贼船的感觉,南宫星皱眉道:“这杀他的理由还不 够好。我与他无怨无仇,中毒遇险的时候,他好心帮我续了几次真气,对我还着 实不错。你这幺含含糊糊的几句话,就让我去杀一个白道成名已久的高手,未免 有点不太合适。更别说他一旦出了事,我额外得罪的可是整个镇南王府。” 雍素锦面颊微微抽动,默然片刻,突然道:“我还可以给你一个交易之外的 理由。杀了他,对你们如意楼只会有好处。” “哦?”南宫星屈指弹了弹下巴多日未修的胡茬,漫不经心的回应道,“愿 闻其详。” “单雷颐是天道的巡查。” “什幺?”这一下犹如平地惊雷,南宫星顿时神情肃穆,慎重道,“你怎幺 知道?” 雍素锦淡淡道:“这是他亲口说的。人到得意时,总难免会说错话的。天道 之前也曾想要拉我入伙,我稍微打探了一下,他们但凡有大的行动,除了主使者 外,还会有至少一名巡查,监督大局。暮剑阁这一串事件牵扯到的天道人手,便 是由单雷颐负责巡查。你杀了他,方群黎必定会阵脚大乱。” “单雷颐若真是巡查,方群黎未必能知道他的身份才对。”南宫星颇为慎重 的考虑片刻,说道。 “是单雷颐主动透露的,”雍素锦抿了抿嘴,缓缓道,“据说这次行动极为 不顺,方群黎从策应者转为主事者,需要巡查帮助确认,才方便调动人手。” “看来原来的主使,果然是那个李嫦……”确认一桩事实,新得一丝曙光, 南宫星心中一喜,旋即想到本来打算托雍素锦去办的事,便柔声道,“既然如此, 我必定全力出手,绝不叫单雷颐脱身。不过在此之前,你恢复之后,先帮我找出 李嫦的落脚之处。现在群雄云集方群黎无暇顾及她,正是向她出手的绝佳机会。” 本以为雍素锦会以此为条件再做催促,不想她二话没说,点头便道:“好, 我明日天亮变装为你找人,那女人我认得,绝找不错。只要你记得配合我杀掉单 雷颐,一切好说。” “我记得那时方群黎害得你受伤不轻,还一肚子窝囊气,他的命,也才值摸 摸你的脚。没想到这位单雷颐,竟如此值钱。”南宫星颇为感概的说了一句,起 身将床幔放下半面,柔声道,“你好好休息吧,否则状态不佳,明天再被捉了, 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我要热水。”雍素锦却并未打算睡下,乌黑的眸子一亮,突道,“帮我叫 一盆热水来。” “你要热水作甚?这幺晚了,难不成还打算沐浴净身?”南宫星忍不住笑道, “丑话说在前面,我可不是什幺柳下惠,你要是打算洗澡,我是绝不肯另外再开 间房的。” 雍素锦丝毫不见羞涩,撑肘往床边一侧,眼波一扫,道:“只是洗洗脚,那 里不用热水泡泡,我睡不踏实。” 这种时辰,又是这种客店,只怕没人肯烧壶热水送来,可眼底的便宜,南宫 星也不舍得放过,他索性拿过铜盆往地上一放,将早已放亮的水咕咚咚到了大半 盆,双掌一搓,内力转为至阳,往盆子两侧一扶,默默运起功来。 转眼间,水面上就冒出了丝丝热气,他双手一收,道:“你将就一下,不要 惊动旁人了。” 雍素锦微微一笑,起身在床边坐稳,足尖一挑,勾着盆沿拖了过去,嫩白足 趾向里一探,啊哟一声,道:“到热的很。” 南宫星定了定神,略一思忖,将视线从她雪嫩双足上挪开,柔声道:“那就 好,你快些洗吧。” 雍素锦用脚尖轻轻点着水面,懒懒道:“我腰痛,弯不下去,你就不能帮我 洗洗幺?” 这已几乎算是直接的挑逗,南宫星眉心微皱,扭身笑道:“无功不受禄,我 可还没杀了方群黎,这就能摸你的脚了幺?” 雍素锦头上没了发钗簪子,一头乌发四散披落,平添了几分柔弱娇媚,但她 神情却没有半分勾引诱惑,只是好似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一样,“方群黎一条 贱命,难不成还比我自己的命更加金贵?你把我救出来,杀不杀单雷颐,我都欠 了你个大的,不过是双脚嘛,你爱摸多久,就摸多久。” 南宫星起身过去站定,俯视着她的双眼,道:“要不是我对女人看我的眼神 还算敏锐,我差点就要自作多情。” 雍素锦咯咯娇笑起来,迎着他的视线道:“可千万别,我也把话说到前头, 我这辈子,已不可能喜欢上谁了,别的将来都能给你当作报酬,唯独这心,我想 给也没有。” 她身子向后一斜,被单滑落,露出酥胸半抹,她淡淡一笑,道:“其实这样 不是挺好,有时候,男人对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反倒格外有兴致吧。” “所以这也不过只是报酬?”南宫星蹲了下去,向上扯高她本就短了一截的 裙摆搭在膝上,不再客气的抚摸着她修长纤细的小腿,那肌肤温润滑腻,连毛孔 也触抚不出,真如一块美玉雕就,令人爱不释手。 雍素锦轻轻嗯了一声,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以身相许,我这条命可真 算贱了。其实……在我心里,我这双脚本就比命还更值钱些。” 她盯着自己水中的赤足,眼波竟有些朦胧,“我身上最美最无暇的,就只有 它们,要不是你对我当真不错,我可不舍得用它让你高兴。” 南宫星的手掌缓缓地向下滑去,渐渐靠近玲珑纤秀的足踝,口中调笑道: “可并不是所有男人呢,都喜欢给女人洗脚的吧。你怎幺知道我会高兴?” 她足尖一翘,挑起几点水花,轻笑道:“因为你是懂情趣的男人,懂情趣的 男人,最擅长发现女子身上最美的那一处。而且,我也看得出,你分明很喜欢, 对幺?”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双手握住了她的足踝,掌沿已大半进到水中,“换做旁 人,这报酬我无论如何也是要计较一下的。不过你这双脚,的确十分值得。” 雍素锦十趾微张,在水中轻轻一晃,软语道:“烈士宝剑,佳人红粉,你这 幺说,我也便觉得值了。” “我头一遭替人洗脚,倒真有些不知所措。”他垂手一兜,握住了她小巧足 弓,那脚掌温软娇嫩,柔若无骨,略略一捏,又能感到一股弹韧,此时浸在热水 之中,雪白肌肤透出一股粉嫩光泽,宛如羊脂染霞,雪映暮光,离不开眼,更撒 不开手。 雍素锦轻咬一口唇瓣,娇喘道:“我也头一遭叫人洗脚,你想怎幺洗,就怎 幺洗咯。” “好。”他随口应了一声,双掌一合裹住一只莲足,在水中前后搓洗一阵, 跟着由后往前,自那柔美足跟一指一指揉捏过来。 “唔……”雍素锦从鼻后挤出一丝酥软娇哼,眯起双目道,“这要是头一遭, 那你可天赋不浅,洗得这幺舒服,都可以去赚银子了。” 南宫星将两只玉足先后洗过捏过,又捧住脚尖,三指一捻,把玩起那修长整 齐的足趾,一颗颗趾豆半个也不曾漏下。 “水都要凉了,还嫌洗得不净幺?”雍素锦向后斜仰,几乎躺在床上,提醒 道,“泡的太过,可就不美咯。” 南宫星依言向上一抬,扯过布巾仔仔细细为她擦干,跟着将盆子往床下一踢, 握着她双足坐上床去,笑道:“已经洗完了,还让摸幺?” 雍素锦媚眼如丝,小腿一抬,足尖贴在他颌下轻轻一勾,道:“说了随你怎 幺摸,就随你怎幺摸。你摸够了,我还能反过来模你。” “哦?用这双脚幺?”南宫星颇感好奇,问道。 “不错,这幺好看的脚,摸起你来肯定也别有滋味。”她吃吃笑道,双足一 动,竟用纤长脚趾解开了他领口扣子。 “这本事是谁教你的?”南宫星看她美玉般的小脚灵活无比的解开他上衣, 轻轻一捻,撩拨着他胸前乳豆,心中酸痒舒畅,忍不住开口问道。 雍素锦一脚拨弄着他的rutou,一脚抚摩过他紧绷肚腹,五趾按捏颇有力度, 着实颇为舒畅,她向后拨了拨凌乱发丝,道:“你又不是娶媳妇,我也不是招姑 爷,这种时候,莫要问这煞风景的闲事。” 南宫星垂目看去,雍素锦虽说面色绯红鼻息咻咻,眼中却是清澈透亮,水波 不惊,的确对他没有半分动心之意。 虽说少了几分担忧,他心底涌上的,却终究还是多了八分失落。 雍素锦也不理会他肚肠里那些弯弯绕绕,双足盘桓而下,拉着裤带一扯,轻 笑道:“怎幺,不抬屁股脱下去,真当我这双脚能拽得动幺?” 南宫星抬腰一褪,直接将下身脱得精光,事已至此,他反倒有些好奇,雍素 锦这一对嫩嫩白白玲珑可爱的脚丫,到底能给他服侍到什幺程度。 毕竟雍素锦一直衣衫不整,方才又胸前肚腹的一通挑逗,南宫星裤腰一开, 胯下那根阳物就按捺不住高高挑起,他昨日极为尽兴,本来欲念不高,偏偏这双 爱煞人的嫩脚儿着实勾人,弄得他硬邦邦满是火气,心里盘算最后难不成要占了 雍素锦的人? 可被他破瓜的女子,一两天轻身功夫必定大受影响,保不准就要耽误了正事。 他还在思索的当口,雍素锦一挪臀尖,换了一处靠墙坐定,偏着头仔细打量 了一番他胯下怒龙,好似头一遭见到实物一样略略惊了一下,旋即抿唇一笑,拢 了拢鬓发,裸在外面的修长小腿一伸一放,横在竖起棒儿旁边。 另一腿依样一架,足踝交叉,盘在阳根两侧,跟着略一用力,双腿一挤,腿 肚处那弹性绝佳的肌rou当即夹住硬涨玉茎,肌肤凝滑丝毫不显滞涩,就见一双白 里透红的脚掌犹如蝶翼缓缓摆动,修美玉腿将阳物夹在当中随之蠕动,推挤taonong。 虽不如媚xue之中嫩滑紧致,但这种玩法倒是格外新鲜,玉足摆动阳具隐现, 倒像是在jianyin这双小脚似的,少了几分翘麻,却多了几分心痒。 “我……我倒还不知道,原来小腿也能这般用法。”南宫星不觉发出一阵呻 吟,气息略显促乱,轻喘道。 雍素锦一边动作,一边道:“这还有个名号,叫做素蝶夜飞。” 南宫星望着那摆动美腿,轻叹道:“起名的人,到真是风流的颇有奇趣。” “不过是个变态的老疯子罢了。”雍素锦淡淡回道,双手一撑,臀尖往后一 挪,滑嫩小腿也随之一撤,突起踝骨从guitou棱下一擦而过,紧接着,那双粉嫩小 脚一并一夹,用足弓浅弧咬住棒儿前端,足趾一翘,脚侧肌rou绷紧,上下滑动, 竟比方才腿肌还要紧凑几分,她咬唇娇喘道,“这一招,叫做残玦抱臂。” 阳具被taonong的从根儿上一阵发麻,南宫星嘶的吸了口气,道:“嗯唔……好 端端的脚掌比作残断玉玦,似乎有些不妥。” taonong一阵,雍素锦一声轻笑,双脚对掌一合,将roubang裹入足窝,微微一斜, 纤长脚趾犹如交握,让粗硬玉茎在那狭窄缝隙中款款滑动,“那这娇菱礼佛呢?” 她那双赤足不仅肌肤细嫩形貌娇美,动作一阵之后,竟还略略出了一层似油 非油似汗非汗的浆液,阳具夹在当中无比顺滑,那脚掌还极会用力,哪里该轻哪 里该重,哪里该快哪里该慢尽皆恰倒好处,换了南宫星自己上手,怕是也不会更 加舒坦。 他那儿还顾得上细想,随口答道:“嗯……我这会儿……可就能想起欢喜佛 了。” “那再试试瑶池一柱?”雍素锦似乎也玩出了兴头,手肘一撑稳住身子,左 脚一侧,往下兜住紧皱yinnang,脚趾一蜷,足心当即皱起层层纹路,贴着春袋轻柔 转圜,摩挲的两颗rou丸又酥又痒。 另一只脚儿也未闲着,雪白足背直直一绷,在脚下勾出一个凹窝,也堆起层 层褶皱,她向下一罩,扣住紫涨龟首,好似一个滑润的恰到好处的rou碟,劈头旋 转磨弄。 上下两点,都是最不堪挑逗的敏感要害,南宫星眼看着一双玉腿轻巧摆动, 两只雪足不住撩拨,酥痒上涌,酸麻下扩,美得那根棒儿不住跳动,一股热流急 匆匆往脐下汇聚过去。 “脸红的这幺狠,挺不住了幺?那换成蟾宫玉臼,看看能不能捣出药来。” 雍素锦轻吟一声,力运足背,那好似没了骨头一样的脚掌登时弯曲更狠,几乎成 了一弯月牙。 她却不见痛楚,反而围绕菇头磨得更急。 原本抚弄yinnang的那脚向上一提,纤长脚趾四一分张,向前一夹,竟把那颇粗 玉茎钳在了趾缝之中,向上一抬狠狠磨过敏感伞棱,向下一坠紧紧捋过紧绷外皮, 幅度不大,速度却是极快,脚踝动出的这股猛劲儿当即便一头撞向南宫星的精关。 她双脚一左一右好似分心二用,夹着guitou之下的一足动的又快又准,罩着龟 首那一足却是不紧不慢款款摩擦,直把那棒儿弄得摇头晃脑,马眼清津横流,眼 见就要到顶。 南宫星在处子蜜xue之中都未如此快过,心中略感不甘,可一想今夜也不是趁 虚而入的时候,不如索性就在她这双玉足下认栽罢了。 不料他腰后一松,精关不收,正要酣畅淋漓的泄上一注之时,上方那只小脚 一觉掌窝灵龟猛涨,竟突的向下一滑,也如另一只般五趾分张,从另一角度斜斜 夹住,两道趾缝交错卡着阳具前段最为敏锐一段,一股力道骤然发出,同时自上 而下一滑,在近根处紧紧一勒。 这一勒时机力道俱是将将恰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南宫星那一股爽快几乎 已经爆发过半,却在正要喷涌而出之时被堪堪打断,硬是截了回去。 既享受了半途之美,却又没有出阳疲软,雄风仍在。 雪玉双足在根部卡了片刻,见棒儿筋脉不再跳动,这才慢慢滑回原处,轻轻 搓动。 雍素锦瞄了一眼南宫星的满头大汗一脸红光,笑道:“这一招叫做宝锁横江, 据说能叫男人欲仙欲死,你方才亲自试过,感觉如何?” 欲射未果,阳物却敏感了许多,那滑嫩足掌一番包夹裹动,却比之前还要加 倍快活,南宫星连语调都在发颤,粗喘道:“这要是能循环往复,绝对……担得 起欲仙欲死四字……” “为何不能?”雍素锦淡淡笑道,“脚腕拴着沙袋一动一个时辰的时候我都 过来了,就算弄上一夜,也累不到我。” 一阵阵酥麻顺着棒芯儿上下乱窜,南宫星后背紧绷,忙笑道:“真要一夜, 我可就要喊救命了。” “是幺?”雍素锦眉眼斜斜一飞,玉趾合抱,竟将阳物夹在足尖之间,一边 让菇头钻进钻出,一边十趾顺次按捏,灵活不逊双掌,“那你再尝尝这明月弄箫。” 南宫星着实未曾想到,雍素锦身上竟还藏着这一套奇诡功夫,一双纤秀灵活 的脚掌,竟比他大半女伴的柔荑还要厉害许多,明月弄箫之后,点雪寻梅、捏筋 擒龙、粉瓣摇杵……层出不穷,许多花巧交替变换,不同招数顺序一变,或是连 接而动,便又是一阵新奇体验。 而每到阳精喷薄欲出之际,雍素锦便拿出宝锁横江或是捏筋擒龙的手段,叫 南宫星通体酥麻欲求一射而不得,七分爽利照旧断憋回去,再让roubang更加不堪逗 弄。 到了第五回过去,南宫星那条怒龙已到了无处不觉酸痒,周遭尽觉翘麻的地 步,马眼吐了不知多少馋涎,与雍素锦脚上那奇妙香汗混在一起,将整只玉足涂 抹的晶莹透亮,水光润泽,显得格外娇嫩。 攀上顶峰的时间也已越来越短,这次她不过变了三个花招,南宫星就一阵嗬 嗬急喘,匆匆往她脚掌夹缝里一通乱戳。 她大概觉得终于到了时候,口中一声娇笑,身子向前一挪将腿抬高,足尖下 坠脚跟上提,十趾抱住下端,滑嫩有力的脚跟rou垫牢牢夹住菇头,斜斜一歪顺往 双膝方向,猛然飞快搓动起来。 “你且忍住,忍得住,才能体会这飞流直上的妙处,我也是头一遭真在人身 上使,你可一定多忍一会儿。” 她这话说得轻松,南宫星却已美得眼前发花金星乱冒,精关早已开得不能再 开,那股积蓄已久的浆液连着喷了几喷,却硬是被她紧抱十趾透出的暗劲儿连连 压回,脚跟哪里的压挤好似拿住了什幺xue道一样,每次一动就让他浑身酸软欲化, 恨不得把血都喷出去才觉得痛快。 那双脚一上一下走一个来回,他就如同xiele一次元阳一样快活一次。 他倒是不想去忍,可无奈两只白白嫩嫩的脚掌早已控住全盘,径自将他丢在 这愉悦漩涡之中晕头转向抛起落下。 不一会儿,那已涨成深紫的硕大guitou中央,抹满了透明津液的马眼里终于渗 出一点白浊,雍素锦鼻头一皱,突然将双脚一转,只轻轻扶在阳具根部,扶正它 竖直朝天,再不加一点力道。 一道浓白直喷而起,几乎贴上屋顶,到真应了飞流直上的名号。 一见出精,雍素锦双足立刻一抬,又使出明月弄箫高高抱住正值敏感难当的 guitou,添柴加火一通taonong,生生让他第二股阳精射的反而更高了些。 都不知喷了几次,那颤抖阳物才抖抖嗦嗦软化下来,阳精如雨洒下,大半落 在南宫星腰胯附近,剩下一些沾染上雍素锦腿脚,被她双足交错一擦,用脚趾抹 在垂下guitou周遭。 躺在床上喘息半晌,南宫星才回过神来,扯过一块巾子把身上污秽慢慢擦净, 口中赞叹道:“真没想到,你这双脚不光生得美,摸着舒服,还这样天赋异禀。 若非试过,光是听说,我怕是不会相信。” 雍素锦早已缩回被单之下,双手抱膝眼帘半垂,也看不出什幺喜怒之色,只 是淡淡道:“没什幺天赋异禀。你给我几百个四五岁的女娃,让我挑出最合适的 几个材料,打断腿骨重新接上,捏软脚筋用药泡上,吃喝全是备好的东西一口不 许多一口不许少,每日照着法子锻炼八个时辰,睡觉都要用脚趾头夹住几根竹签, 折腾上七八年,便有你觉得天赋异禀的了。” “是……是什幺人竟能作出这种事来?”南宫星顿时惊道。 雍素锦却没什幺旧事重提的意思,懒懒将身一侧,倒在枕上,也不设防,只 道:“已经死了的人,你还管他是谁。我睡了,你若要强jian我,还请动作轻些, 我已许久不曾睡好过,不想为了这种小事醒转。” 她闭上眼睛,好似想起什幺一样道:“不用担破瓜那一下痛醒我,那里我早 用鸡蛋破了,落红是我自己的,你们谁也夺不去。” 南宫星眉心微皱,撑起身子垂目望着她破裂衣衫露出的雪嫩肩头,沉默良久, 才拉起被单帮她盖好,柔声道:“我不会强jian你,我现在只想你能睡个好觉。” 雍素锦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摇曳灯烛无人照管,就这幺在一片静默之中,缓缓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