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贼人再入
“你……你怎么……这……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我何时许诺过先生?”说着解下他的发带,将手插入了那松散的发间,将手抽回时发觉指尖沾满了那发香。 “你……你说过不做了的!”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胸闷气短。那日的屈辱,他怎会忘记。 “呵,我只是说不做那样的事,又未说是这样的事”,言语里满是戏谑,“先生既是记得,便是对我念念不忘,原来……先生记挂着我” 李玉笙自知自己说不过他,只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冷的发颤。昏暗的光线叫他看清了那泛着冷意的银色面具,上面的边缘宛如刀锋,将一道道血痕烙印在他的记忆里。 男人见他不言一语,只是用弯曲的手臂将他们隔开距离,便伸手摸上那没了亵裤遮蔽的腿,感受到他发凉的肌肤在触碰到自己温热的掌心时产生颤抖后,宛如秋风扫落叶的顺着他腿部的曲线一路向上,毫不避讳地插入那紧闭着的大腿内部,在他惊呼出声时又借机强行抵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双腿横堵在他腿间。 李玉笙被岔开了双腿,是又羞又恼:“你……你……” 男人笑了笑,一手去摸他的脸,一手将他的左腿抬至肩上,道:“反正你我都看不见,先生不必觉得羞愧”,说完便一边抱着他的左腿,一边去解自己的裤带,而一想到李玉笙身下那正对着自己的赤裸光景便忍不住惋惜道:“可惜了,在这里看不见先生诱人的身体” 那早已经胀疼的孽根宛如灼烫的热铁,被径直抵在那瑟瑟发抖的洞口,烫的它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这宛如热切邀请的动作刺激的男人脑中一热,直喘粗气,不管不顾的挺身而入…… 李玉笙被惊得瞪大了眼睛,“登徒子!你……你枉为……啊……不……不……使不……”带些颤音的声音在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时骤然变小,到最后只剩下压抑着的阵阵喘息和低吟:“疼……” 光裸泛冷的下身传来的被撑开的撕裂感,让他痛苦不已。那guntang的硬物像是要灼穿他的内壁而不停地贯穿律动着,那抱着他左腿的手更是不停地揉捏着内侧的嫩rou,双重的疼让他咬紧了牙关才只是泄出阵阵低吟。 结合的部位被高高抬起,身体失重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将手插进了泥地里,可石粒入指的疼全然抵不过那处地方传来的疼。 恍然间有东西握住了他的手,让他改去抓住身前跃动着的柔软。李玉笙喘着气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昏暗,用了好一会儿才知自己抓着的,是男人胸前的柔软衣料。 “啊……不……”那不知满足的孽根在抵至一处凸起时,让他惊慌的喊出了声,却引得男人更加用力的顶撞着那处,而疼痛过后竟是一阵说不出口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上脑中,等他微微回过神时,便听到男人抵在他的脖间,喘着粗气,沉吟道:“先生,你还口口声声的说着使不得,明明你这身体若是离了男人便是活不了了” 话音一落,未等他开口去辩驳,体内的灼烫猛地抽离,在空虚感刚升起时又猛地长驱直入,重重的撞击着那处叫他羞愧难当的地方,而这次竟比之前还要深入许多。那股难以言喻的愉悦感从体内猛烈的席卷而来,宛似一股巨浪将他全身吞没…… 眼前忽的闪过一道白光,那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前端竟喷射出一股浊液。 李玉笙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身体也不受控制的瘫软下来,双目空洞失神,等他缓过神时只想到无地自容这四字。在意识到身体里的热物还在不停地深入律动时,那压在心中的屈辱又密密麻麻的涌至心尖,让他眼前发黑,喘不过气。 明明他是不情愿,可身体却……难道他果真是那陷进了yin欲中便无法自拔的荒唐之人吗? 可……可他……他清醒的知道自己绝不愿被如此对待,为何还会如此不知羞耻的体会到……那些见不得人的欢愉…… 他向来不夸弄自己所读的圣贤书,却也知晓书中一直倡导清心寡欲,可他这般……怎么不是在亵渎侮辱那些所读的书籍呢? 一想到此,他便觉得心头一酸,万分痛苦的用手臂挡在眼前,闭上了眼睛。 男人只顾着身体的愉悦,又抽插了十几个来回后才舒舒服服的发xiele出来,等他从恍惚中回过神后撩起李玉笙脸侧的发丝时,忽的摸到了一股湿冷,掰开那只手臂后才听见他竟在低声哭泣着。 男人愣了一下,问:“先生你怎的哭了?”语气虽多了分厌嫌与不耐烦,却也轻轻抹抹去了他两侧的眼泪。 心中的苦楚叫李玉笙喘不过气,想要发作却发现连发作的底气都没有。 若非是他自身陷入了这情欲中,又怎会因为他人而动容。他也知这般将错归于自身有些奇怪,可……可…… 男人许是猜到原由,便低声道:“先生也觉得痛快,又何须心生委屈来?” “我……怎会……你胡说……” 男人突然扶上他那耷拉着的脆弱青涩,“可先生这里方才可是痛快了啊”,说着将它包裹进掌心,小心的抚慰着。 宛如过电的刺激传入脑中,那快感可怕的让他畏惧:“额……不……你松开……松开……” 男人轻笑着果然松开了手,改拉过他的手去抚摸自己那再次挺立起来的炙热。当那冰凉的掌心触碰到自己那灼烫欲望时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忍着要疯狂抽动的念头,禁锢着他的手,强迫他牢牢的握住,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上下撸动着。 掌心与掌背的炙热让李玉笙退无可退。男人的喘息声就在耳边,这羞耻的行为叫他面上一热,脑中浮现的全是……全是手中的硬物在体内抽动的情景…… 那自己的手岂不就是……就是…… 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紧闭双眼的人忽的听到男人小声的说:“先生,有人来了” 李玉笙惊讶的心跳加快,手中的硬物被抽离,酸疼的左腿再次被抬起,接着一股强烈的撑裂感猛地从身下传来,不容他瞪大眼睛惊呼出声,嘴巴便被男人用手紧紧捂住,令他更没想到的是,男人居然将他抱入怀里,顺着树下的缓坡滚进了河边的长草中。 缓坡不算长,翻滚时却让那侵入的热物顶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域,带着令他痉挛的疼痛让他眼眶一热,打转的泪水就这么悄然落下。 所幸那草柔软的出奇,并未将他割伤。 而不一会儿,他果真听到有轻微的交谈声从远处走近书院。 两人手提灯笼,像是回家的途中路过书院而已。 “石先,今日若是没有你,我们还赢不了诶” “我也只是侥幸,不过俞楠因伤没去酒楼还真可惜” “话是如此,不过他就是去了也是板着脸不和我们一起痛快,对了监院也没说先生怎么没去,他要是去了我们定是要灌他酒喝” “监院可不准我们沾酒……这是什么?谁的裤子落这了?” 两人交谈的话悉数落进了李玉笙的耳中,在听到石先的声音时就已然是颤抖不止,一想到他正看着的是自己那落下的裤子便愈加心跳加快,喘不过气,那正插着他人孽根的地方更是不由自主的紧缩起来,结果引得男人倒抽了一口气,再也忍耐不住的疯狂抽动起来。 “唔……”突来的刺激让李玉笙瞳孔一紧,惊呼出声,不想竟引起了路过的两人注意。 “什么声音啊?石先你有没有听到怪声?”那人说着便想提灯一探究竟,却被石先一把拦住。 “……是觅食的黄鼠狼吧,这裤子可能是被风刮落的,把它捡起放到这石头上吧,自会有人来寻” “这样啊,诶先生家的灯还亮着,我们要不要去问个好?” “别了,先生没去酒楼应该就是因事耽搁,他可能正忙着,我们就别去打搅了” 直到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李玉笙紧绷着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回过神后男人已经松开了他的嘴。 一想到这男人居然不管不顾的……险些叫人发现就觉得后怕,那些气恼也瞬间涌上胸口:“你……你知不知道刚刚啊……” 男人猛地一用力,打断了他的责备,也不言一语的只顾横冲直撞,疯狂的满足着刚刚忍耐着的欲望。 许是方才紧绷时花光了力气,李玉笙的身体松懈的让那进出的硬物更加畅通无阻,每一处顶弄都带着强烈的渴求与惩罚似的,让他觉得身体摇摇欲坠,喘不过气。 李玉笙只觉得眼神涣散,意识迷离,没有丝毫力气去抵抗什么,只能任由男人托着他的腰身不停地摆动着,说不出一句话。 当身体将要达到欲望顶峰时,李玉笙突然想起来方才路过的石先,一想到他的脸便是不由的眼眶一酸,下身骤然缩紧。 男人被吸的眼前一白,将那些炙热的种子悉数泄进了那紧紧包裹着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