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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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你怎么舍得?”容止脱下斗篷递给一旁的小厮。 “我的心意老爷不是最清楚吗?” “噢?真舍得啊?那不如送回去吧,老爷我喜欢清静,屋里两个人够了。” 云舒哽住了。怎么可能送回去!回到那种吃人的地方,又失去了清白,绝不会有好人家愿意再给元沂赎身,说不定还要被一群臭男人同时玩弄,直到香消玉殒。 想到那种可能,云舒瞪了一眼,恼怒了。容止倒呵呵笑了起来,难得云舒会流露出真实的情绪,留着那小妾倒也不错。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房里,云舒还因为自己的想象生着闷气,容止反而心情大好,解开了元沂身上的束缚,还帮他放掉肚子里的水。水液哗啦啦通过导管回到盆里,元沂有些害羞,也有些纳闷云舒为什么不搭理他。但是释放的快感太舒服了,压抑了这么久能够痛痛快快地排泄出去,让他无暇顾及云舒的心情。 给元沂做完善后工作,将人抱回床上,容止就笑嘻嘻地凑到云舒跟前哄着他。 “小夫人做了什么呀?大奶奶要这样折腾他?” “美人生起气来就不好看了,来,给老爷笑一个。” 容止完全把自己摘了出去,锅都甩给元沂。但云舒还是不理他,容止只得从元沂身上下手,恐吓元沂。 “元沂你可认错?” “顶撞大奶奶,按罪可是当处50脊杖的。” “还不快去哄哄大奶奶,大奶奶一时心软就不罚你了。” 天降黑锅,元沂都懵了。云舒看不过眼,终于开了金口。 “谁惹的我老爷自己知道。” “倒是老爷把我装扮好的礼物拆成这样,要怎么赔?” “把我赔给你可好?”容止执起元沂的手摩挲,暧昧地吐气。“其实…只要你愿意用手…我就很满意了。” “不必搞那么多花样。” 云舒无语。可真是个不会享受的木头,一点闺房情趣都没有,狠狠把可爱的小元沂欺负哭多有乐趣。何况…元沂也很享受,双性的身子开了荤后会越来越sao浪,看着是疼,其实爽的很。 云舒一把拍掉容止的手,坐到床上捞出元沂。 “去,把老爷含出来,就不计较那十下竹篾了。” 容止哪里是木头,这种大家族里出来的人,什么腌臜人的玩法没有见识过,甚至他二哥房里都时常传出来些狗叫声——自然不是真的狗在叫,是他那被强行锁起来的小妈。只是年少时一颗心都挂在了云舒身上,云舒面上可以是媚眼如丝的美人,也可以是清冷矜贵的公子,身体却是完完全全适应不了下位的。所以这些年他也强压着自己的欲望,总想着爱情可以抵消身体本能的需求,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容止回忆着从前的事情,扫了委委屈屈的元沂一眼。 此时元沂正分腿跪坐着,全身光秃秃的没有一点遮挡,除了本该藏在毛发里的yinjing——尿液被导出后笔挺挺的小茎很有精神,一点都没有软下去,乳尖也是发了情的状态深红色两粒点缀在白嫩嫩的小山丘上,眼睛却迷蒙无辜的好似纯洁处子勾引着人蹂躏他。元沂思想上依旧纯情,身体却早就熟透了准备好迎接情欲了。别家的双性十八岁都已经生下了几个孩子,元沂却还没有完全开苞,进度十分缓慢。 元沂迟疑了片刻还是张着嘴附身凑向容止胯间,他不想讨打,眼下两位主子似乎无意过多折腾他,那么乖乖含出jingye今晚便能早些休息了。 鼻头触到衣物的瞬间他却被推开了,不解的看向老爷,却见他眉眼间都透着一股疏离。 “什么竹篾?他若是欠下了罚,夫人又懒得动手,吩咐下人代劳便是了,何必推我出来。” 元沂瞳孔微缩,呼吸都停了一息,他这幅样子怎么好叫下人看了去,湿漉漉的眸子猛的望向云舒。捕捉到元沂求助的信息,云舒倒是好脾气的解了围: “小夫人体恤下人辛苦,想必是要自己来的。” “或者小夫人还是愿意庄梅帮忙?” 兜兜转转,还是要挨打,元沂有些绝望:“是…元沂自己来…” 喉口还是火辣辣疼着,元沂发声的时候都不太自然,他明白了,主子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讨饶和拒绝都没有用,仁慈或狠厉全在主子的一念之间——比如现在,主子想看他自己抽自己,他就得乖乖听话。元沂一点也不蠢,某些方面甚至称的上是机灵,不然也没法在那种吃人的地方保全自己那么久。 元沂缩了缩身下依然肿着的女xue,估摸着娇嫩的地方承受不起十下,虽说让他自己打,打轻了大概也应付不过去。他狠狠心,保持着双腿大开的跪坐姿势,又向前挺了挺奶子,对着容止讨好的笑笑,是那种刻意挤出来的笑,明明违心却很自然,在他脸上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回老爷的话,是贱妾不好,该罚。” “只是老爷不愿用贱妾的嘴发泄,下面再打又要烂了,可否换个地方罚。” 容止有些意外的打量着他,倒是个有脑子的,知道该求谁。昨日开苞就是双龙,还狠狠打过十记,只怕是真的受不住。略一思索,容止决定放过他一回: “可以,也不必动用竹篾了,五下抽上面那嘴,五下赏了你那根不安分的东西吧。” “谢老爷夫人开恩。”元沂赶紧开口谢道,两人一并谢了,免得节外生枝,他又立刻扬起手对着白嫩的脸庞狠狠抽下一巴掌,清晰的红掌印浮了起来。 “啪!” “啪啪啪!” 五下快速抽完,元沂顶着一张浮肿的脸扯开一抹笑: “请老爷夫人检查。” 脸上的掌印都已经高高隆起了,元沂对自己并没有手软,二人竟是挑不出一丝错。云舒皱着眉瞧着,凝香馆里定是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元沂不对劲,他本该是被保护好的懵懂孩子,等待被他开发调教,不该学会这样一幅风尘妓子讨好人的模样。那老鸨怕是没有听他的话照顾好元沂,看来得挑个日子去凝香馆一趟了。 ——肿的完全失了原本的秀丽,云舒不悦,黑着脸道:“继续。” 元沂有些惶恐,他已经用尽全力在打了,主子居然还不满意,他只得哆嗦着挥起巴掌对着自己的男根用力抽下。 “啊!” 太疼了,元沂巴掌挥下去的瞬间眼泪就冒了出来,男根疼的软趴趴的缩回了那团毛发里。见两位主子都不发话,元沂不敢耽误太久,一手扶起小茎,一手继续打起来。 “啊!!!”男根挨打和脸上挨打的疼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软软的柱体被打的摇摇晃晃,铃口处竟滴下了一滴粘液。 元沂咬咬牙,还要继续抽,云舒却黑着脸拦下了他。 “不必打了,早些睡吧,明日一早去凝香馆。” ——凝香馆,元沂害怕的大哭起来。 “夫人!夫人我错了!不要送我回去,我知道错了…” 云舒抱住元沂,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背,声音没有起伏: “自己交待在凝香馆里经历过的事,就不用去了。” 元沂意识到云舒并不是不要他了,稍稍安心了些,但那些经历他怎么说得出口,光是回忆就已经足够折磨人。挂着眼泪的小脸轻轻摇了摇,祈求道: “不要问好不好,也不要回去…” 云舒无情拒绝:“不好。” “给了你机会你不说,明日问出来元沂可别想躲过惩罚。” 心知那些都不是元沂的错,云舒还是很恼火,是谁先动了他的小东西,他定不会放过那些人。把元沂塞进被窝里,嘱咐了一句好好睡觉他便带着容止离开了,今晚还要养精蓄锐准备和某些人算算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