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 6(H,湿润的呼吸一路向下,浅浅红痕斑驳地印上身子,齿贝咬上颤颤翘起的乳尖
不行,不行…… 惊刃喘着气,她抬眼去望对方,正正对上那漆黑的眼睛。 柳染堤背对着窗沿,轮廓浸在朦胧的月光总,乌瞳似一方墨石般,映出了自己的狼狈模样。 混混沌沌的思绪猛地冷了点,惊刃蓦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闭上眼睛,竭力调整着呼吸,尾音轻颤。 “小刺客,怎么了?” 她听见对方的嗓音,面颊触上一双柔软的手,掌纹细密,滑过眉眼,抵上了额头。 带着些水汽,有一点点沁冷。 “怎么这么烫?”柳染堤声音都放轻了些,询问道,“发生什么了?” 她凑过来看自己,呼吸温软抚过面颊,带着微微的香,激得惊刃呼吸一滞,理智的弦摇摇欲断,已然绷至极点。 “……” 惊刃开口,却说不出话来,音节软糯地不成模样,“我……” 湿润从下眼睑漫上来,她长睫被水汽压弯,乌瞳湿漉漉的,似含了一分委屈意味。 脊骨一阵阵发痒、发麻,她指间都没了力气,松松地拽着柳染堤衣领,不由自主地靠过去些。 柳染堤有些不知所措,任由惊刃靠过来,将面颊贴上她脖颈,淋了雨的小猫般蹭了一蹭。 她身子guntang无比,呼吸裹挟着炙热的温度,整个人软软的贴着自己,好似要融化一般。 “……惊刃?” 柳染堤伸手扶住她,惊刃靠在肩膀上,墨般的长发掠过面颊,鼻尖抵着温软肌肤,身子颤得厉害。 guntang平息了一点; 可是,不够、还不够—— 欲望叫嚣着、鼓动着,情欲在屋中肆意蔓延,清冷月光灼烧着,烧得她分毫不剩。 惊刃听到些窸窣的响,指腹没入墨发中,抵着她的后颈。 她半仰起头来,浅色的眼瞳如今泛着红,呆呆的,安静地望着对方,乖巧而柔顺。 那极好看的人倾下身,唇畔触上她的耳廓,热气绵绵地涌了进来:“我帮你。” 齿贝咬上了耳廓,舌尖抵着那软骨,轻轻地舔舐着,力道不轻不重,不疼,有些痒痒的。 惊刃呼吸都乱了,唇边溢出声零散的音,五指不自觉地攒紧她衣领,半仰着头,将自己递了过去。 “惊刃,我控制不好力道。” 惊刃被半揽在怀中,脖颈微仰着,任由那湿润的吻一路落下,guntang呼吸打在脖颈处,涌入血脉之中。 “你若是疼了、受不住了,便用力地骂我、打我、咬我、推开我。” 她嗓音如今含糊不清,失了平日里的清冷,绵密而沙哑,“惊刃,我不想。” “我不想让你难过。” 那双手抚摸着自己,动作既轻又柔,触着她满是伤疤的肌肤,却如同捧着件精致瓷器般小心翼翼。 指腹辄过肌肤,探入了衣领一点,将那暗扣慢慢解开,一点一丝,一尺一寸,向下抚去。 唇畔抵上脖颈,她呼吸灼热,齿贝咬着块薄薄的皮rou,激得惊刃身子一颤。 “唔……” 惊刃喘着气,腰际软了半截,身子也塌了下去,只余双臂搭在肩膀上,勉强不至于倒落。 寂静、深墨般的黑夜之中,修长的手贴合着肌肤,覆在腰际之上,轻柔地一下下地摩挲。 她又痒又麻,身子控制不住地在掌心下颤抖,呼吸乱的听不见次序,嗓音也蔓着水汽:“我……”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惊刃难受地眯起了眼,双腿不自觉地交叠着,摩擦着, 衣裳簇簇滑落,堆积在腰际旁,露出大片细腻柔软的肌肤,因情动的缘故,已经泛上了层薄薄的粉。 好次初春的蕊,半熟的果,芬芳而柔软,诱着人去咬上一口。 “扑通”一声轻响,惊刃被压倒在了床榻上,几缕纤长墨发坠落,划过她面颊,缠上了脖颈。 柳染堤倚在身上,她微微低下头,面颊被月光浸的朦胧,唯一那双乌瞳清亮透彻,掩盖不住的欲念。 细滑指尖触碰着肌肤,似蝴蝶的须般,一步步地向下走,迈过肋骨、腰窝,滑入双腿之间。 动作放肆而又克制,掠过的地方好似燃起了火,温吞地灼烧着她。 腿心间滑腻一片,指尖轻易地便滑了进去,隔着被水浸湿的亵衣,极轻地点了一下。 “小刺客,你这都湿了。” 她附在耳畔,几个字叫便叫惊刃耳廓通红,咬咬牙想推开对方,却怎么又下不去手。 涌出的露水将布染了个湿透,指腹磨着那薄薄的布料,压出一道细细的缝来。 亵衣近乎与透明,掩不住那窄窄的一道旖旎艳红,手指抵开布料,溢出些黏腻的水声。 惊刃轻咬着唇,浅色眼瞳蒙着层水雾,胸膛不止起伏着,乳尖也跟着颤,将亵衣顶起个小小的尖来。 花瓣紧紧闭合着,露水肆意地向外涌着,将床榻洇出些水泽,指腹顺着那小缝描摹,浅浅探进去一点。 “唔,”惊刃紧咬着齿,细长的眉蹙起,“别碰我——” 她面皮薄,肌骨白,平日里从不曾笑过,从来都是一副淡漠、疏冷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可此时此刻,那清冷的眉睫间满是情欲,呼吸一下抖似一下,偏生又极为克制着,勉力不愿喘出声来。 “小刺客,”柳染堤抵在她耳畔,嗓音轻似呢喃般,咬字清晰,“当真不愿让我碰?” 她五指修长,骨节明晰,顶端微微曲起些,一顶便入了花瓣中。 两瓣软rou立马缠了上来,紧紧包裹着指尖,密密贴合着,将指节染满了透明水泽。 里面早已湿的不成模样,指尖轻易地便拨开了花瓣,在层叠中逡巡着,寻到那微微凸起,红果似的小粒,触了上去。 漆黑的房间中,她的视觉被剥离,什么都看不清,而其他感观便悄然放大数倍,无比清晰。 指尖摁压着赤珠,动作轻柔,却也强硬,先是绕着边缘描着小圈,摩挲几轮后,再辄着层叠嫩rou向下。 心跳一下下鼓动着,耳畔响着黏腻羞人的水声,而身下的触感越发强烈。 惊刃呼吸越发急促,身子猛地绷紧,肌骨痒得厉害,想要去推开对方,却又没有力气—— 她喘着气,声音颤得厉害,好似被欺负的哭了般:“你…你别碰我……” 柳染堤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呼吸重了许多,气息不稳,低声安慰说:“别紧张,你放松些。” 她用空出的手抚摸着惊刃腰际,沿着微微凹陷的脊骨描摹,将身子托起来,靠过来一点。 如墨长发坠了下来,似一袭纱帘般,遮拦了惊刃的视线。 她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只能望见对方轮廓分明的下颌,还有那一双漆黑的眼睛。 “柳染堤……” 惊刃半仰着头,这还是她第一次唤对方的全名,将对方衣领揪的乱七八糟,喃喃着说,“我难受。” “我难受,”她嘴唇半张,唇畔泛着红,“不对劲,这太古怪了。” 她眼角是红的,鼻尖是红的,就连那翘翘挺立起的乳,也有着两点秾艳颜色。 柳染堤低头去吻她,唇畔柔软,温热,似水般啄着耳际,舔舐着她的脖颈。 湿润的呼吸一路向下,浅浅红痕斑驳地印上身子,下落,下落,齿贝咬上颤颤翘起的乳尖。 惊刃呼吸猛地一顿,触感好似贯穿脊椎,不自觉地拽紧床榻,骨节用力的发白。 乳尖被齿贝轻轻磨着,战栗着直至挺立,水声簇簇响在耳畔,细细密密,旖旎悱恻。 她的声音变了调,唇边溢出一声软糯的唤,颤声控诉道:“你这是干什么!” 柳染堤抬头亲了亲她的唇畔,声音软软的,像是在哄着小孩子,“乖。” “……喊jiejie。” 她俯下身去,咬着惊刃乳尖,嗓音绵柔低哑,模糊不清地,又一次哄骗道:“乖,喊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