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萧政的面具下(家暴、强jian)

    魏晓枫漫无目的在街上走了很久,夜风冷却了他的怒气,他就开始觉得委屈,那几罐酱料、萧政的推脱和那句“又想起”像荆棘藤缠绕在他心里。他抓着胸口的衣服,觉得身体从里往外一挣一挣的疼,疼得他无法思考。

    他怨,他想要的永远得不到,他恨,到头来他什么也没有。强烈的悲伤和怨恨裹挟着他,让他呼吸困难,只能蹲在地上像个哮喘病人一样不停的倒气。他急迫的需要让自己从这个久违的状态里出去,于是求救一样的从兜里掏出手机,随便翻出一个旧识炮友的电话就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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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政在内疚和恐惧里仓皇无措了很久,等他冷静下来,才发现魏晓枫走了。

    他知道自己伤害了魏晓枫,也知道趁着自己还没有对魏晓枫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这样结束这段关系才是最好的选择。推掉讲师工作,换一个助手,让死水一样的生活回归,这本就是他应该受到的惩罚。他垂首跌坐在沙发上,难以抑制的想和这个带给他平静和安宁的少年人最后再见一面,于是他说服自己应该去魏晓枫家看一眼,至少要确定魏晓枫的平安。

    他查了一下学生的个人信息文件,换好衣服,便急急出了门。坐进叫来的车里,萧政把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快速倒退的灯柱,他不愿意再多想了,只是念着魏晓枫的脸庞。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他眼前,他转过身从车后窗寻找。蹲在路边的人是魏晓枫,他非常确定,于是慌里慌张的让司机停车。他下了车朝着魏晓枫跑过去,却看见一辆高级轿车停在魏晓枫旁边。主驾驶的门打开,出来了一个年轻人。然后魏晓枫站起来就抱住了那个走到他身边的年轻人。

    萧政愣住了,他停下脚步,眼睁睁的看着魏晓枫上了那辆车,疾驰而去。

    魏晓枫上了罗湉的车,强迫换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他爸和罗湉家有往来,所以认识到很早,罗湉算是他滥交时期就滚在一起的初代炮友。所以他很不客气的拿起中央扶手上的烟盒,抽出一支就给自己点上了。

    “你可是好久不出来了。今天怎么想起你罗爷了?”罗湉看了魏晓枫一眼,把天窗打开了。

    “就是因为好久不见了,所以叫你出来身体交流一下。”魏晓枫其实不想说话。

    罗湉听出魏晓枫敷衍他,就哼了一声,“你自己有车不开,还让我到这么一个破地方接你。大半夜的叫我出来就为了身体交流,使唤你罗爷代价可不小呢,你别到时候扛不住。”

    魏晓枫别过头不看他,低声说:“我不吃药,其他随便你怎么玩。别耽误我下周上课就行。”

    “就你事多。你随便上个商科,不是轻松的很。”罗湉不大喜欢魏晓枫现在这个态度,就又补了一句,“反正你爸也不管你上不上进。”

    魏晓枫家的产业不如罗湉家大,对于罗湉这种戳心窝子的话,他从来都是不回应。他把电话打给罗湉原本是因为罗湉有点恶趣味,zuoai的时候手比较狠,魏晓枫现在想用身上的痛来解解心里的疼。但此时他开始后悔了,这哪是找安抚,这分明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拿出手机,一个一个翻看着通讯录,忽然发现无论是谁也给不了他需要的安慰。仅仅是rou体的交缠,似乎已经救不了他了。他想要被关心、被照顾、被人搂在怀里让他哪里也不要去。

    忽然手机屏幕一变,有电话打进来,魏晓枫看见萧政的名字,抽了一下鼻子。他迫不及待到接起来,把手机放在耳边。

    “你回来。现在就回来。立刻。”萧政的声音跟平时完全不同,但隔着电话,又说不清不同在哪。这种命令式的口吻让魏晓枫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他不明白萧政这是什么意思,明明为了前妻推开了自己,现在又要自己回去。

    他没有回答,挂掉了电话。

    “停车。”魏晓枫忽然说。

    罗湉不可置信的看了魏晓枫一眼,“你有病吧!”他愤怒的把车停在路边,却不肯打开门锁,“魏晓枫!你耍我吗!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对不起。”魏晓枫心慌意乱,道歉的口吻显得很不耐烦,“都是我的错。今天不行,你让我下车。”

    “那不行。你一个电话就把我从酒局里叫出来了,别人一个电话,你就要走。你拿我当猴耍吗?!魏晓枫,你别给脸不要脸!”罗湉说的非常不客气。

    魏晓枫再次意识到打电话给罗湉的自己就是一个蠢货。他的手机又亮了,萧政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他没有接,却也因此没法再顾忌罗湉的情绪,“是我不对,我下次给你赔酒道歉。可我现在不想做了,你还要怎么样?”

    罗湉冷笑了一声,落下一句话,“你行,魏晓枫,我等着你来道歉。”说完就开了车锁。

    魏晓枫从车里下来,又给自己叫了一辆车。他坐进回去的车里便开始问自己:你为什么这么听话,他叫你回去你就回去了?他的拒绝怎么就让你这么难受?你这是在吃醋吗?你不是喜欢上他了吧?

    他回答不了这些问题,他5岁以后除了有个按时出现的保姆打理生活,就是个没人理的状态。即便装作什么都不在乎,但孤独、自卑和对世界的憎恨才是他真实的内心世界。他的家庭没告诉他什么叫喜欢和爱,他又怎么知道什么才是喜欢一个人?之前他所有的痛苦都因母亲的逝去和父亲的漠视而起,无论他做什么也求不到一个回应,如今被萧政的一句话就刺得心痛难当,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示示弱找个人陪,卖卖惨想从萧政身上得到喜欢和关注,不过都是借口,自从他撤去伪装把心里的脆弱摊出来给萧政看,这个男人就已经是与众不同的存在了。但如何维系这段关系?他不知道。

    魏晓枫站在萧政家门口,迟疑不决,他意识到萧政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便开始害怕一进去萧政就让他搬走。他还是按了门铃,然后门开了,露出萧政一张铁青的脸。

    魏晓枫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被一把抓住头发拖了进去。

    大门被重重的关上,魏晓枫拉着萧政的手腕踉跄了几步,被推坐在地上。他抬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没看清人,就被一个耳光狠狠打在脸上,左边耳朵立刻被嗡鸣声堵住了。他一阵头晕躺倒在地上,等稍微缓过劲儿来,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了身后。

    一个坚硬的东西抽在魏晓枫的肩膀和手臂上,他一边叫一边想翻身起来,但双手被缚,根本起不了身,他只好蜷着身体往边上躲。左边的肩膀和后背一片火辣辣的疼,硬物落下来的力气大到让魏晓枫觉得骨头都要被打断了。

    他哀嚎着翻滚身体躲避,又被拽着头发拖回去,撕扯掉裤子,他听见萧政用暴怒的声音质问:“你就这么耐不住吗?!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只要能cao你,你就不要脸的在大街上也能抱上去吗!贱人!贱人!贱人!贱人!”每一声“贱人”都伴随着硬物抽打在他臀腿上的脆响。

    魏晓枫忽然就停止了挣扎,他意识到萧政出来找过他了,还看见罗湉了。

    “对不起……我错了.......啊!”魏晓枫被打的双腿失控抽动,他头脑一片混乱无措,挣扎着挪动身体想靠近萧政,哀求道:“我错了.....啊!我该打......啊!但我没和他怎么样......你打完电话.....啊!我就下车了……我错了…...啊!你原谅我.....”

    萧政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他机械的挥动手臂,把手里的木头衣架打断了也没有停手,“你骗我!你们都是骗我的!嘴上说的好听,背着我就人尽可夫!都是贱货!不知廉耻的贱货!”木衣架的断茬持续击打在魏晓枫赤裸的臀腿上,很快就血rou模糊了一片。

    魏晓枫却没有躲闪,只是大哭着求饶:“啊!我没让他碰我.....啊!你原谅我吧.....我没骗你.....啊!我真的没让他碰我......”

    萧政扔掉衣架,抓住魏晓枫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恶狠狠的说:“你骗我!你抱他了!我看见了!”说完就抡起手臂连抽了魏晓枫数个耳光。

    魏晓枫的嘴角被打裂了,渗出来的血流到下巴上,半张漂亮的脸都是紫色的手印,他慌乱的摇摇头,像个小孩一样抽泣着,说:“我错了......我再也不这么做了.....你相信我.....我只是以为你不要我了......你别赶我走......我会改的......”

    萧政把魏晓枫的头重重摔到地上,他把自己的裤子脱到大腿上,给自己撸了撸,就搬起魏晓枫的腿,cao进了魏晓枫身体里。

    魏晓枫的肛口还没有完全收紧,容纳萧政半勃起的yinjing并不困难,但萧政紧紧抓在他满是瘀紫和伤口的大腿上,疼的他浑身哆嗦。偏偏被萧政贯穿和填满的感觉,又让他心里好受了一点,他仰着头一边呻吟一边哭求:“疼......好疼......哈啊......你轻一点......哈啊.......我好疼......”

    萧政丝毫不怜惜魏晓枫,他狠狠的抽插,还收紧了手指,“一被cao,就变得毫无廉耻!你就应该疼!”

    魏晓枫早就认同自己做错了,他听完萧政的话,也觉得自己活该被惩罚。他从小被漠视,做得好没人夸奖鼓励,做错了也无人责备惩罚。他此时被剧痛折磨,倒是知道了被罚是怎么回事,他混乱的想着,忍过了惩罚,是不是就可以被原谅了呢?

    他睁开哭到红肿的眼睛看着萧政,喘息着说:“我活该......我应该疼......啊嗯......啊嗯......”

    萧政陷在对失去的恐惧和背叛的愤怒里,毫无理智可言,他用手掐着魏晓枫的脖子,一边掌掴魏晓枫一边粗暴的抽插。

    魏晓枫被cao的摇摇晃晃,翻着眼睛蹬动双腿,缺氧让他头脑发胀,但窒息放大了所有的感官,疼痛和肠道里的摩擦混合在一起让他产生了射精的前兆,他蜷起脚趾,绷紧身体剧烈的抖动,从喉咙里呻吟着挤出一声微弱的“对不起”,就连尿带jingye的喷了自己一身。射精的快感因窒息放大了数倍,魏晓枫从脊背一直麻到头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感觉好像把整个腔子都射个空了一样。

    萧政被魏晓枫夹在两腿之间,含着他yinjing的后屄激烈的痉挛卷裹,一下就把他吸得射了出来。他喘了两口气,猛的松开了魏晓枫脖子上的手。

    他此刻没有再把魏晓枫看成他前妻,Sara从来都是强硬的,即便萧政因为背叛的伤害而失控打了Sara两次,Sara也一直都是狠绝的怒骂他,诅咒他们无聊又琐碎的生活。

    魏晓枫咳了几声,睁开眼睛,他浑身的疼痛因为高潮后的激素分泌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他发现萧政正看着自己,就边喘边哑着嗓子小声问:“我错了.....我忍下来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萧政哭着抱住了魏晓枫,他开始恨自己。他就是这么一个明知放手才对彼此最好的选择,却总是编造各种借口自欺欺人,最后硬生生把两个人都拖进深渊的混蛋。前妻的出轨打开了他的潘多拉盒子,一旦他爱的人想要背叛或者离开,他就无法控制自己怀疑、嫉妒、怨恨的情绪。他不愿意接受魏晓枫,就是怕有这么一天,他以为只要他控制着不爱上魏晓枫,那魔盒就再也不会开启。但什么都晚了,他现在只想紧紧的抓住魏晓枫,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放手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