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武僧xue里塞佛珠,在师父面前被玩哭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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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温如玉,武僧一路东行回寺,刚进寺门,便有一小和尚迎上前行礼道:“承德师叔。” 承德点点头,问道:“方丈今日状况如何?” 小和尚遗憾地摇摇头道:“方丈今日也未曾醒来……” 承德听罢,淡淡“嗯”了一声,拍拍小和尚的肩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师叔说的哪里话!”小和尚面色哀伤地抬起头道:“伺候方丈乃承慧本分,自方丈不幸被魔族所伤后,师叔整日出去寻医问药,外面魔族横行,危险重重……若论辛苦,承慧怎敢居功……” “不要妄自菲薄。”承德面色和善地望着小和尚,柔声宽慰道:“若是没有你每天尽心尽力照顾方丈,我也不能放心出去。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你下去吧,今夜换我去方丈房内当值,你睡个好觉。” “承德师叔……”小和尚还欲再说些什么,却被承德那半强迫性质地眼神给堵了回去,面带感激地朝他施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去。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寺院枝丫上的鸦雀嘶哑着嗓子“嘎嘎”乱叫着,血红的夕阳弥漫在天边,映得整个寺院都泛着诡异的暗红。 承德回房里脱下脏污的僧袍,在院子里打桶凉水从头往下浇了波身子,水珠挂在他锻炼得当的麦色身躯上,顺着结实的肌rou纹理游走。 他拿过一旁的毛巾胡乱擦了擦身子,换上身干净的僧袍后便往方丈房间的方向走去。 方丈的房间离这不远,承德迈开脚步不消片刻便赶到门前,他推开薄薄的一层木门走进去,摸索着点亮了桌旁的烛台,在被橙黄烛光照亮的简陋局室内靠墙放着一张木板床,床上简单铺了层灰褥子,上面躺着位胡须全白的老僧人。 承德走过去,先是拿过挂在一旁的毛巾浸在水盆里润了润拧干,随后便给老僧人仔细地擦洗起手脚来。此前照顾的僧人显然也擦过,老僧人的手脚都非常干净,不过眼下天气炎热,承德心想着入夜时分再擦一遍,好让老僧人睡得安心。 在擦拭完老僧人的身体后,承德又站在床边久久凝视着对方,最后缓缓跪在床头,叹息着低低唤了声:“师父……” 窗外的夕阳此时已完全落下,屋外黑漆漆的,只有夏夜的凉风“哗哗”刮着,天上云层被吹散,月光及时撒向大地,摇动的树影透过纸窗映在屋内墙壁上,好似一群张牙舞爪的妖魔鬼怪。 承德独自一人在方丈床边靠着,手里缓缓捻动着佛珠,嘴里喃喃念着佛经为方丈祈福。在这寂静无边的夜里,只听身后传来轻微的“吱呀”一声,接着便是一阵凉风涌入,伴随着阵阵女子身上的清香。 承德手中捻动佛珠的动作并未停止,他定定地坐着,闭着眼轻声问道:“夜深人静,不知女施主有何贵干?” 身后传来一阵女子的轻笑,接着便听一道少女的声音说道:“久闻佛门清净之地,参破红尘纷扰,玄妙无穷,故特来与大师共论佛法,以求指点。” 承德依旧岿然不动,手中佛珠愈发捻得急促,开口回道:“施主如此好学,小僧自愧不如,只是小僧道行尚浅,不敢妄为人师,施主还是等方丈康复之日再登门拜访罢,届时小僧一定与方丈引荐施主,共论佛法之高深玄妙。” 身后女子听罢,又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她没有再同承德多说什么,只见一阵凉风划过,承德只觉身边有道白影晃过,他当即手指发力扯断佛珠,将无数颗圆润的珠子自手中弹出,直奔女子门面而去。 那女子见状倒也不慌,只轻轻一扬手,数颗佛珠便尽数被她握在掌中,再一抬眼,承德竟已被固定在她视线之中动弹不得。 那女子白发如瀑,头生羊角,一边将佛珠抓在手里把玩着,一边用她那双血瞳直勾勾地盯着承恩,挑衅似地翘起嘴角道:“你要不要再多喊点人来?” 承德观女子道行如此厉害,心知哪怕叫上整个寺庙的和尚也是无济于事,便也放弃了挣扎,淡然垂着头道:“小僧技不如人,甘愿认输,只求女施主能放过方丈及寺内众僧,他们所做也只为自保而已……如果硬要说他们有什么罪孽的话,那小僧愿一人承担。” 女子闻言笑得更开怀了,她颇为娇憨地歪了下头道:“人类的思维永远这么有趣……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想要那群小东西的命?如果我想要他们的命,那还会等到现在?以及……为什么觉得牺牲你一个人就可以扛下所有?” 面对女子的一连串问题,承德自然是无言以对,看着面前这个沉默不语的小和尚,女子无奈地挥挥手道:“我只是饿了而已,别这么紧张,小东西,我压根就不打算碰你身后那个干巴巴的玩意,并且你表现得好的话,我说不定还会考虑让他醒过来……” 听到这话,承德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暗淡了下去,自嘲地笑了两声道:“如此……希望女施主不要食言……” 女子望着承德,轻易便洞悉了他内心的想法,不过她也并不打算同对方解释什么,反正只是出来找点小零食而已,零食本身怎么想……影响进餐么? 只见女子转身坐在椅子上,朝承恩笑着勾了勾手指,承德身上的僧服便骤然滑落在地,光着屁股四肢僵硬地朝女子走去。 当女子的手触摸到承恩下体之时,他只感觉双腿间一阵灼热,随后便有股钻心的痒从腿间蔓延开来,好似有千万只小虫在体内乱爬一样,直弄得他软了身子,甚至几乎要站立不住。 “唔……施主……”承德面颊绯红,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眼神里隐含着屈辱,只能从嘴里勉强挤出一句话。 “施主……要杀要剐皆可……为何……如此羞辱小僧……” 女子用纤纤玉指在承德双腿间新长出的rouxue里抽插着,理所当然地回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对你们这群小东西的生命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饿了,来吃点东西。” “啊……呜……” 承德被xue内作怪的那两根手指搅得腰肢直哆嗦,甚至承受不住地弓起背来。这个单纯的小和尚直到现在才明白女子所说的“饿了”是什么意思。 他呼吸急促,眼神羞愤欲死,浑身颤抖着咬牙切齿道:“施主……啊……还不如……呃!还不如给小僧一个痛快……” 女子哪里会搭理他的诉求,一手把玩着方才抓住的佛珠,将那些圆润的小珠子一颗颗送入承德湿漉漉的rouxue内。 “唔!啊…住手!这……啊!这不行!” 承德虽不敢低头看下面,可凭着触感多少也能知道女子往他xue里塞的是什么。平日里用来诵经清心的佛珠眼下居然被用在这种事上,这不禁令承德感到五雷轰顶,他焦急地大喊着,用尽浑身力气想挣脱身上的束缚,可是哪里管用,他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女子一颗接一颗地往他那畸形的rouxue里不断塞着佛珠,感受着这些小珠子在敏感瘙痒的甬道内互相滚动摩擦,给他带去一阵接一阵让人腿脚发软的剧烈快感。 “呜……啊啊……” 承德被折磨得眼尾泛红,结实的臀rou频频颤抖着,夹着佛珠的rouxue里滴滴漏下不堪的yin液,不一会便沾湿了这间清修僧房的地板,甚至于整个室内都弥漫着yin糜的味道。 当最后一颗佛珠塞完之时,承德已经羞耻得落了下眼泪,这位身材高大的武僧此时断断续续地哭得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孩子,再配上他双腿间挺立的yinjing,看起来竟有一种怪异的yin荡感。 女子将手里的佛珠塞完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将拇指与中指叠在一起打了个响指,那些塞在承德rouxue里的佛珠竟像有了生命一般在甬道里乱窜起来。 “啊啊啊!噢噢……不…不……啊啊啊……” 承德被这一出刺激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他脆弱地仰起头哭喊着,小腹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不断痉挛,佛珠肆无忌惮地在他rouxue里乱撞乱跳,铺天盖地的快感从下体直窜上脊椎,激得毫无情事经验的他一下就翻着白眼抽搐着射了出来。 “噢……噢噢……停…啊啊……不行了…呃呃!噢……又、又要…啊啊啊啊——!” 刚刚经历过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承德并没有因此被放过,体内佛珠仍在不停歇地折腾着,他哭着趴在地上浑身颤抖,撅着屁股又从rouxue里喷出了一股清亮的yin水。 “呃呃……唔呜……救…噢噢……停……啊啊啊……” 承德像得了羊癫疯一样在地上流着口水乱哭乱爬,他实在承受不住这样汹涌的快感,甚至感觉自己要被硬生生逼疯了……在混乱之中,他貌似摸到了女子纤细的脚腕,于是再也顾不得什么,痛哭流涕地抓着那脚腕向女子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