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mutation
“牙齿碰到了.....” guitou戳到嗓子眼里把我弄得一阵干呕,但好像这样让魏何更加舒服,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眼神也没了对焦。 我反复吞咽着,挤压那个光滑的球面,舌尖轻轻敲打马眼,引得他一阵哆嗦,温热的液体淌了出来。一股腥咸从喉咙流了下去,那味道实在不太妙,也不知道魏何是怎么能面不改色地吃掉的。 我解开裤子,把jingye混着口水抹在xue口和魏何的jiba上。 魏何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摸向我的后xue轻轻揉搓抽插着,等到分泌出些肠液才让我坐下去。 “好紧...!” 没有润滑的进入还是让我有些不适,我试着放松,让屁股里不要撑得难受。我扭着腰让魏何舒服起来,一边用手撑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你很..优秀。”我说。肠壁里面不再干涩得难捱,他配合着我顶弄起来。我逼迫着自己回过神,把魏何的好当做胡话说出来。这并不难,因为魏何的确优秀。 “...啊哈...学长的钢琴...钢琴弹得很好,学习....也很好,啊...你很棒...唔..跟你zuoai也很舒服...顶那里..快点呜呜...” “喜欢吗?” “喜欢..喜欢你..” 他圈住我的腰,头贴着我胸口吮吸两个挺立的小乳尖,两粒花蕊被拨弄的通红像是马上就要成熟,一阵电流在我大脑炸开了花。 “呜呜喜欢....好喜欢。” 我趴在他肩膀含糊地应着,整洁的衣领被我的口水打湿一片。无尽的快感像一片氤氲雾气包裹着我的脑细胞,让我没法思考。 “对不起...” 他呢喃着抱紧我,在我胸口胡乱地蹭了几下,埋在我屁股里的器官更加卖力地撞了进来。 琴房里充斥着腥膻的气味和机械的rou体撞击的声音,我腿软得快要从他身上滑下去。 “一一...” “....啊学长你顶到那里了呜呜....快...你再快点。” 魏何把我从他腿上抱下去,要我跪在琴凳上趴向琴键。他一只腿跪在琴凳上另一只腿站在我两腿中间,从后面压住我。然后一手握住我的胯送向他的耻骨,一手伸向琴键拽开了我维持平衡的手。我的重心全倚在他的小腹,一颤一颤地插得更深。 “你干嘛啊...魏何呜呜呜好深!呜...跪不住了..” “我教你弹钢琴好不好。” 他在我耳边轻喘着,惹得我一阵颤栗,手指反抓住他的手掌。他手腕一提,手心拱起落在琴键上断断续续地弹出一段音节。 “来...一一,唱歌。” “一闪....一闪亮....啊...好快呜呜,魏何啊...哈...呜呜呜好舒服呜呜..” “宝贝..宝贝继续唱...唱给老公听好不好。” 他蹭着我的脸颊,粘上了些湿漉漉的水渍,不知道是谁的眼泪掉到钢琴上积成了一滩。 “唱歌给我听好不好...唱歌..我想听。” 魏何声音颤抖地带着些哽噎,几近哀求地轻声说。他的动作慢了下来,rou冠刮到那个点上轻搔着。 “你不要哭...我唱...唔...我唱。” 琴声又时断时续地响起,我沙哑着嗓子轻哼,被身下的动作撞得走了调。 “一一..” “咦啊..!” 他在我屁股里那点凸起狠狠地顶送两下,我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沾到钢琴上了...啊...” “对不起....” 魏何还在疯了似的顶弄着,像是要把自己整个撞进我的身体。我们相握的手按响琴键发出破碎的琴声,你看,钢琴也在动情的呜咽着。 “唔...好难过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走呜呜...” ....... 魏何沉默了,只剩我圈住他的脖子,匍匐在他的胸膛掉眼泪。魏何一天的反常都有了解释,我早知道的,只是想让这一刻来的再晚一点。 “你...怎么知道。” “是啊,我知道了。全世界都知道了吧....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的语气故作平静,周遭的气压低得我的肺泡要爆炸。我发狠咬住他的耳垂,报复他要丢下我去国外读书,报复他唯独不告诉我。 可我的声音是软绵绵的,我有点讨厌高潮的感觉了,它要我没法好好说话。 “你是想悄无声息地离开,让我想你却找不到你,然后想你想的发疯死掉吗......?!....还是…你不要我了?” 最后一句话被哽在我喉咙里发不出声来,我只做出了口型,魏何看懂了。 好奇怪啊,我呼吸不到氧气了,想来我是被这句话憋死了。 眼前变得模糊,隐约有听到谁在叫我,我不想回应也发不出声。我没有力气再想我的病危通知书上写的到底是缺氧而死还是心痛而亡,思考累坏我了。 别叫醒我,我好困。 再睁眼我看到魏何一脸泪痕,我问他为什么哭,然后发现自己的眼睛也在漏水。 可以帮我修一下它们吗,它们破了两个洞一直在流水,但眼睛好像本来就是两个洞来着。我在心里给维修工人打电话,然后他们告诉我他们不管眼睛漏水,他们只修水管。” 魏何的眼睛是两颗玻璃球,他们会为我蒙上一片雾气,会为我满是血丝,会为我沾上水光。现在它们为我正涓涓掉落着钻石,把钻石卖掉就可以逃到谁也不认识的地方。 “对不起...,” 这句话他今天说了好多次,一开始我还有计数,到后来实在数不清了。 我不打算原谅他,可对不起和没关系是一对双胞胎,我不忍心将他们拆开, “没关系,”所以我说。 “我们就这样吧。” 我勉强支起身子,腰部的酸痛让我差些栽倒。 但我还是站起来,因为我想要逃离令人窒息的气氛,我不想再死第二次了。 可是我正坐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我没处可去,也不去想魏何是怎么把我从琴房带回来的。 他好像受伤了,脸上泛着淤青眼眶也有些出血,是摔倒了吗?哦,好像是我弄的,我把他从不太高的台阶上推了下去还惊动了保安。他的膝盖蹭破了皮,还好只是不太高的台阶。 我现在有些后悔了,因为我把他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