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当众彻底占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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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行至尾声,再没人出来阻拦,拓跋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位他亲手捧上可汗之位的北狄男儿,如挣脱牢笼的野兽,开始肆意挥舞爪牙,变得危险而不可控制,他今日敢废了皇后册立前南越的皇子,明日会不会有更大的动作呢? 要知道,北狄这么多长老,没有哪一个人的手是完全干净的。 赫连衡似乎没空收拾别人,此刻,所有大礼流程已经走完,赫连衡牵着南越的手,突然一把将他按倒在了祭天台上,那台子上的祭品滚落一地。 群臣见此,脸上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南遥有些惶惑,他清楚地看到,赫连衡的眼神变得极有攻击性,双眼猩红,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里的欲念他一眼就明白了,他挣扎着,赫连衡却丝毫不动,死死按住他的双肩,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势地亲吻他。 “唔!”南遥惊呼,心跳顿时变得极快。 私底下他怎么sao浪贱都可以,可是这是封后大典,满朝文武皇亲国戚都在,这样严肃庄重的场合,赫连衡当众亲吻他,他真的是羞得头皮发麻,要炸毛了。 他试图推开赫连衡,赫连衡却按住他的手腕,命令道:“别动。” 那种为君者的王者气质,不怒自威,瞬间将他震慑住。 他没有再动。 赫连衡亲完还嫌不够,竟掀开他长袍的一角,探进去一手,开始抚慰他最敏感最私密的地带。 “不!” 祭天台位置很高,以大臣们的角度,应该只能看见他衣饰完整的上半身,可他们还是能从这个被动的姿势猜出两人在干什么,南遥羞愤想哭,心中大骂赫连衡是禽兽,却挣脱不得,整个人从脸到脖子都浮起了红晕,开始冒汗。 “宝贝,就在这里把你给我好不好?我想要。”赫连衡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蛊惑着他。 这狗男人说完,还怕他不信似的,抓住他的一只手让他摸他的下身,那处俨然高耸如山,膨胀成了可怖的尺寸。 在数千人围观之下占有他的念头,显然让赫连衡兴奋无比。 他羞耻地别过脸,应道:“不。” 可这个字还没说出口,赫连衡就又强势地堵住了他的双唇,肆意用舌头挑逗他,弄得津液都从唇角往下流,而赫连衡的手也不闲着,探进他袍子底下,亵玩着他的花蒂,这狗男人很有技巧,又熟知他所有的敏感点,上下其手,弄得他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蜜液濡湿了他的花xue,酥麻的快感从花蒂往上窜,让他小腹发热,身体的快感越来越明晰,南遥低低喘息着,眼角眉梢都浮上欢愉的春情。 他不自觉地放松,就趁此刻,赫连衡掀开他的袍子下摆,蛮横地进入了他。 “不,不行!”南遥手忙脚乱地挣扎,可这副身体早已适应了赫连衡的侵占,yinxue轻易就容纳了那根硕大的roubang,欢快地吞吐着,这番情状,让他开口拒绝都显得口是心非,赫连衡看透他的羞耻,将他整个人都圈进胸膛下,一边cao一边亲吻他的头发。 这下群臣看不到南遥了,只能看到赫连衡衣冠楚楚,一起一伏地律动着。 不用想,都能猜到在干嘛。 他们心虚地低下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站得脚都麻了,还没结束,只能感叹陛下真是持久。 “朕就是要他们都看到,你是朕的。” “朕cao得你很舒服对不对?你下面都开始吸了。” “朕射进去,你给朕生一个太子,好不好?”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两人都变得情不自禁,弄得礼服上全是褶皱。 南遥的发冠散了,一袭长发凌乱散落,堆满白里透红的肌肤,面色绯红,桃花眼里微光流转,冶艳无比,勾得赫连衡yuhuo高涨。 南遥一面羞愤想哭,一面又因这种奇异的快感而兴奋,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他被赫连衡送上了高潮,整个人抽搐痉挛着,潮喷了,yin水浸透祭台。而赫连衡显然也很兴奋,紧紧抱着他,这一次甚至没跟他商量,就内射了,用guntang的精种灌满了他的zigong。 他被刺激得几乎要晕过去,整个人都酸软无力。 收起腹下凶器,赫连衡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他帮南遥整理好衣裳,而后公主抱抱起来,扬长而去。 至此,整个大典结束,拓跋隐面色凝重,听另外一个白发长老叹道:“真是疯了。” 南遥也几乎要疯了。 他趴在床上休憩了一个时辰,调整过来,后知后觉地羞耻,开始揣测赫连衡的用意。 越揣测,心越冷。 践踏他的尊严,就是践踏所有南越人的希望,让他们不得不绝望臣服。 他再也不想理会赫连衡了,只想一死了之。 可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些日子赫连衡的温柔陪伴,不像作假,或许他该听听赫连衡的解释。 不!不能心软!赫连衡都做到这份上了,自己还想为他开脱? 他纠结着,满心矛盾,偏偏这种关键时候,赫连衡不在他身边。 他满腹怨气地去打听消息,听元公公说,封后大典一结束,赫连衡就被拓跋隐叫走了,要去参加长老会,这些日子赫连衡的嚣张跋扈,乃至要封南遥为后,长老们都看在眼里,他们启动了北狄各部最严厉的处罚方式。 那就是,集体投票废可汗。 如今赫连衡为帝,自然一并要废除帝位。 一听到这个消息,南遥心里就开始偷着乐,自己搅起来这一池浑水,终于要有成效了。 对,自己不该心软,赫连衡的宠爱能有多久?新鲜劲一过怕是就没了,与其做个冷宫怨妇,不如利用赫连衡的宠爱,让北狄内部分裂,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他继续等着消息。 按北狄规矩,要废可汗没那么容易,光长老们投票不行,还得有新可汗与之决斗,以输赢论定。 这一点长老们当然考虑到了,他们选出了赫连家族旁支的一个年轻人,此人名唤赫连孜,武功高超,军功卓着,且作为一个北狄人,熟读四书五经,游历各方,非常了解中原,在血统上也有可汗之位的继承权。 元公公惆怅道:“陛下这一去,决斗未必能赢,就算能赢,长老们为了废掉他,什么阴损手段都能使出来,陛下他真是凶多吉少啊,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保住你,美人啊,你就心疼心疼他吧,老奴看着他长老,从未见他忤逆长老,也从未见他受过这种情伤。” “是吗?”南遥冷漠一笑道:“他赢不了的。” 上一次南遥要和赫连衡同归于尽,在两人喝的酒里下了蚀骨散,南遥知道,即便解毒,也会有后遗症。 这后遗症对南遥这种普通人来说,没什么影响,但对赫连衡这种习武之人而言,却是致命打击,蚀骨散渗入骨髓,让他的身体好比被腐蚀掉的风筝线,平日里看不出异常,可一旦放飞风筝飞上天,绷紧了,必定会断。 他与赫连孜决斗,关键时刻,一定会突然身体发虚,没有力气。 赫连衡完了,轻则受伤,重则丧命,无论怎样可汗之位都保不住。 南遥觉得自己该高兴的,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满心只有一种深沉的悲凉感,身坐明媚春光里,心似寒秋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