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发泄 办公室play
他抬起眼来看我,整个人被笼罩在可怜的光影里,黑色的眼珠映着灯光,像落进沼泽的星星,“怎么了?玩得不开心?” 我歪歪脑袋看向他,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把他穿戴整齐的皮囊撕碎,露出内里的肮脏,咬断他颈侧的大动脉,看着他鲜活的生命在自己手底下变成一摊血水的样子。 哈,那该是怎样一副美丽的画面啊,或许,我也可以让自己成为那样美丽的画面。 我反锁住门锁,按下房顶那盏低瓦数吊灯的开关,胸膛起伏不停,就着电脑的光跨步上前,背对着电脑,抬腿就跨坐到了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声音钻出喉管前喘息着张口堵住了他的嘴,牙齿用力咬上他的唇。 我放开了那头“怪物”,任它自由肆虐。 直到鲜血的甜腥充满整个口腔,身体里那头叫嚣不停的“怪物”才稍稍平息了一些,可还是远远不够! 在某些情况下,我们是可以放下理智让情绪猖狂的,因为那才是我们的本能,是被世俗蒙在虚伪面纱下的真实。 其实从第一次易旵在会所三楼强迫我那次我就发现,病态的性爱可以平息我身体里肆虐的狂躁感,这让我更加确定自己是个变态的事实! 易旵捧起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担忧的询问我怎么了? 就着一点微弱的光,我看到他伸出舌尖把嘴唇溢出的血液卷进口腔,漂亮极了。 我发疯的撕碎他穿戴整齐的衣衫,看着他的一丝不挂的躯体暴露在自己的视线里,干净的躯体刺的我眼睛生疼,我咬上他的耳垂,用沙哑的嗓音告诉他,“我想要你!” 易旵说过,性爱是情人之间表达感情最直接的方式。 而我却认为,性爱只是用来释放天性和解放兽欲的,所谓感情,只是给狂躁的天性和兽欲找来让自己信服的借口,时间长了,自己都信了。 而我总能很轻易的唤醒易旵体内的兽欲,让他失控,看吧,变态跟变态是可以产生共鸣的。 办公室开着空调,周遭空气也在配合着我们升温,易旵翻身把我压进身下的皮质座椅里,握着我的腰身把我往下拉了拉。 座椅是易旵之前一直坐着的,带着人体的温度,没有传来本以为的凉意。 电脑发出的光从他背后溢出,他光滑的脖颈在光的映照下向我发出诱人的邀请。 我抬腿勾上他的腰,双臂圈住他的脖颈,把他整个人拉了下来,待他的脖颈靠近时猛然张口咬了上去,感受到他的血液从皮下溢出才松口慢慢舔舐起来。 他已经硬挺的yinjing抵在我的小腹上,马眼里吐出的清液弄湿了我的小腹,伸手扳过我的脸与我接吻。 疼痛从唇上传开,眼泪从眼角滑进口腔,混合着他和我的血液,在我们唇齿间来回窜动。 我们zuoai的时候是不怎么语言交流的,在性事上,没有什么是比身体自身交流来的更透彻的。 粗重的喘息,温热的气息,他从我的肩头一路啃咬,我的身体有点偏瘦,皮肤白皙,很容易就能在他的唇齿下绽放。 他的唇齿所经过的皮rou泛起阵阵刺痛,身体的快感随着刺痛节节攀升,变得不像自己,不,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我,一个病态的我! 下身充血的yinjing忽然被包裹进温热的口腔,我神经骤然一紧,双手插进他的发间,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自己下身按去,yinjing顶在柔嫩的口腔软rou上,胀得发疼。 这是他第一次给我koujiao,我却莫名有种想哭的冲动,身体里刚平息了一点的“怪物”又咆哮起来。 我拽着易旵的头发向上挺动腰身,希望能进的更深些,他灵活的舌尖顶开我的马眼,引的我头皮一阵发麻。 他的口腔软嫩温热,跟他的人截然相反,他口中做着吞吐动作,手指在我的后xue口四周揉弄按压。 我的身体越来越燥热,那头躁动的“怪物”快要冲出体外了。 我扯着易旵的头发,嘶哑着声音对他说:“弄疼我,让我疼,易旵。” 易旵双手撑着座椅扶手,舌头绕着我的yinjing转了几圈后在guitou上猛地吸了一口。我的眼前瞬间白光乍现,一股电流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整个人都抽搐了下。 他把我的双腿固定在他腰上,拖着我的臀部揉弄着把我扔到一旁宽大的灰色沙发上。 我的牙齿镶进他皮rou里,感受着他的血液从皮rou里溢出,再从我嘴角滴落。温热而甜美。 我带着他的腥甜与他接吻,津液混着血液,在我们唇齿间拉扯出一道又一道闪着亮光的线。 他把我翻过来跪趴在沙发里,唇齿啃上我的脊背,手指在我的xue口处按压了几下就扶着他早已肿胀的性器直接顶了进去。 “唔……”羞耻的喘息声从我唇齿间逃脱而出。 因为没有做扩张的原因,后xue立马传来撕裂般的痛,身体里的“怪物”再次被压制,我长长呼出一口气。 然而身上的这头“怪物”却越加狂躁起来。 他压下我的腰身,抬起我的臀部,一手掐着我的后颈,一手掐着我腰侧的软rou,猛然挺动腰身,将硬挺的yinjing整根埋进我的身体。 肠道瞬间被撑开,内壁被忽然的刺激收缩着,似乎想要把入侵者死死咬住,不让它离开。 我的泪腺不算发达,然而却总能在易旵身下被他cao到流泪,我两手扒着沙发靠背边缘,脑袋从臂弯埋下去,眼泪把脸下的沙发浸染出一片水迹。 我像个鸵鸟一样埋的不见天日,身后的动作越来越快,我流着泪喘息不停。 他的手从我腰侧一路揉捏至下身,修长的手指握住我的分身上下撸动,身下的动作随着手上的动作加快,rou体碰撞发出的yin靡声在诺大的办公室里回荡。 我埋在沙发里哼唧着喊易旵的名字,感受着身体里的性器在我的声音里再次胀大。 他松开我的腰身,把我捞起来从背后抱进怀里,转身坐到沙发上,让我反着身坐在他的腿上。 他双手捧着我的大腿根,掰开我的臀瓣,让硕大的性器可以进入到更深,guitou擦过我的前列腺时激的我忍不住浑身颤抖,马眼里不停往外冒清液,整个人后仰着贴在易旵胸前,脑袋搭在他肩上,偏着头啃他的耳垂。 他的牙齿咬着我的脖颈,仿佛下一刻就会将我的血管咬断,他拖着我的臀部的双手慢慢向上托起再重重放下,性器每一次都顶到我的最深处。 “啊——”我双手胡乱的抓到他的手臂,偏过头咬上他的耳垂急促喘息着,十指收紧,再收紧,最后抽搐着在他怀里射了出来。 他抬手拨开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前的头发,声音在我耳边厮磨,低沉的不成样子,“真厉害,都射到茶几上了。” 他已经不再喊我的名字了。 我睁开疲惫的眼睛,眼神迷离的看向面前的茶几,然而却只能隐约看到个轮廓,电脑不知道什么时候黑的屏,整个办公室都陷在一片黑暗里。 易旵把我抱起来躺在沙发上,分开我的双腿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按着我的小腹一手扶着还没有射过的yinjing顶进我的身体。 “唔……”高潮过后的身体比平时要敏感的多,一个轻微的顶弄身体都像是过了电一般。 我在他的身下支离破碎,身体里的“怪物”在这样病态的性事里偃旗息鼓,闭眼沉睡。 他放缓动作,拉过我的手按在我的小腹上,“摸摸看,都顶起来了。” 我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了,任由他把我的手按在小腹,感受着他的分身在我体内把我的小腹顶的凸起又陷下,反反复复。 这一点似乎对他刺激很大,他弯腰在我腹部的手背上啃了一口,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整个人头脑发昏,后xue自主的收缩吞吐,不知道是想挽留还是想驱逐。 就在我神志恍惚不清的时候,易旵忽然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俯下身子咬住我的嘴唇低吼着做了最后一次挺进。 guntang的jingye喷洒进肠道,肠壁被烫的猛然收缩,把射精过的性器挤出体外,体内的jingye失去阻碍物一股脑的流出体外。 我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沙发里。 这在他眼中也是一道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