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给我哭
罗泽期亲吻着师辛然嫣红的嘴唇,手指轻轻在师辛然赤裸的身躯滑动。 每当手指滑过一处淡淡的爱痕时,罗泽期深邃的眼眸便沉一分,纠缠着师辛然的舌头就越发执拗和煽情地舔舐着师辛然口腔的每一处。 师辛然甚至都来不及换气,被亲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听到喀的一声,他疑惑地睁开眼睛,目瞪口呆地看着罗泽期赏给他的两个银手镯——高科技的两个手铐,附带指纹解锁和密码解锁功能。 “……”师辛然懵圈了。他看着罗泽期从抽屉里拿出一把30厘米的戒尺,慢悠悠地拿湿巾擦上一层润滑油,那油光水亮的大尺子一步一步靠近的样子真是有几分吓人。 “干嘛呢……老罗……” 罗泽期只脱了裤子,那白衬衫配着学究气的面庞,森森然的冷酷范令师辛然想起以前被拉去实验室的禁闭两个月,脑子里瞬间冒出来:先斩后奏!衣冠禽兽! 师辛然摆出了最乖巧最无辜的表情,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罗老师,不是已经揍过了吗?” “偷溜这事……”罗泽期勾了勾嘴角,拿自己的手掌试了试戒尺,轻轻脆脆的一声响,啪得像是抽在师辛然的心上。 “你能过了今天,就算完。”罗泽期轻轻摩挲师辛然冒出点点汗珠的额角,“施施老是不长记性。” “我头疼。”罗泽期话音一落,长尺一挥。 师辛然下意识缩成了一团,尺子不轻不重地抽在大腿上。 “啊啊,我疼……”师辛然紧紧地闭着双腿,憋了点泪花出来,企图争取从轻发落。 罗泽期尺子拍了拍师辛然的膝盖,淡淡地说:“知道你皮糙rou厚。腿,张开点。” 那副表情冷淡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下身光溜溜的呢?师辛然哀怨地瞅着绷着脸的罗泽期,叹了口气,听话地张开了一点点缝隙。 罗泽期缓缓地把戒尺插进去,吐出一句:“其实……我还买了脚链子。” 师辛然挣扎了一秒,张开了大腿,不好意思看自己还微微勃起的小兄弟。 “……”紧绷的脸上泄出一丝笑意。罗泽期拿尺子对着师辛然未完全勃起的roubang比了比,调侃道:“嗯,尺寸合格。那么,来测测完全勃起的状态。” “原来,你是个变态吗……”师辛然咬了咬牙,无力地吐槽一句。 “师同学,麻烦你配合教学。”罗泽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不听话的孩子要打屁屁的咧。” 咧个屁呀。快奔三的老男人还厚颜无耻卖萌。师辛然一边腹诽,一边傲娇地顶嘴:“老师,不是我不想配合,是我的弟弟不听话嘛。” 罗泽期点点头,戒尺一扬,抽在师辛然大腿内侧,留下淡淡的红痕。 师辛然无语凝噎。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 那戒尺看上去光滑,抽在柔嫩的大腿内侧皮肤,还是有种火辣辣的刺痛感。时轻时重,还偶尔逗弄摩擦rou茎上的脉络,引得顶部的通红小口直冒yin液,湿漉漉的粘液濡湿了发红的大腿皮肤,看起来格外色情。 师辛然已满面红潮,紧紧闭着眼睛,不愿去看那不争气的yin棍。 喵的,这是在罚他还是在玩他……折磨死人了…… “师同学,你看看你yin乱的小弟弟。”罗泽期的声音带了笑意,亲密地响在耳边:“老师教训了一下,他就乖乖听话了。” “啊、卧……槽……不要……别弄那里……”师辛然下意识地合起腿来,却被强硬地打开。罗泽期扔了手上的戒尺,身体卡着师辛然挣扎的两条大长腿,手指圈住敏感的guitou来回摩擦。 吐出呻吟的嘴被深深地吻住了,师辛然睁开迷离的双眼,咕哝了一句国骂,激情高涨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蹭着罗泽期。 火热的roubang触碰到另一个炽热的同类时,师辛然憋不住了,往上动了动自己的腰。 “施施,来,谁先射,谁是受。”罗泽期笑着说:“你肯定要说我无赖。为显公平,我就这样趴着不动,你来动。” 师辛然真想大骂一声无耻! “你还锁着我呢。”师辛然不可思议,“你让我这样往上动,我手搁这么久酸了,腰也酸了,你还坐在我上面。你让我怎么动!” “那你说,动不动。”罗泽期搓了搓满手指的yin液,“我给你直接撸舒服了,直接上,能行吗?” “……不行!不要。”师辛然认了,“好坏便宜都是你占了。” “别这么说。”罗泽期逗他:“无论咋样,润滑都是我做。我也干活了是吧。” 师辛然懒得理他。罗泽期的yinjing勃起也不知多久了,他也不晓得人家的敏感点。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开始唧唧撞唧唧的上下运动。 摩擦了几下,师辛然突然灵光一闪,“老师,你上来点,我弄不到你唧唧的根部呀。我要换个角度……对,就是这样,你不准动哦!” 他每一次的摩擦,都把湿润的yin液带到罗泽期干涩的后xue。慢慢地用roubang头部按揉着那细密的皱褶,虽然时时被小小的xue口夹得倒抽一口气,但是罗泽期发觉过来冷眼觑着的样子格外刺激师辛然的好胜心。 他绝对不能输!师辛然对着默默忍耐的罗泽期挑挑眉,憋着一口气继续耕耘。这一次,guitou进去了一小半。罗泽期有些不适地皱眉,低沉的声音微颤:“……你才是耍赖吧。” “反正我没射。你射了吗?”师辛然觉得润滑不大够,刚想退出去。 罗泽期捏住师辛然的鼻尖,无奈地说了一句:“痛?给我忍着。” ??! 罗泽期压住师辛然的腰,一点一点往下坐。他每坐一分,师辛然的脸便白一分。坐到底的时候,师辛然痛得冷汗直冒,罗泽期咬住师辛然的嘴轻轻说:“等着,有你好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