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约法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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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高潮 非典型DS调教 小郑总的约♂法三章 可他只是个被物化的肮脏容器,总是在草草塞满他人的欲望后弃置,郑棋元只会是诸多嫖客中的一位,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使用的时间更长些罢了。 他浑身颤栗着射精,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泣音。 客厅的大吊灯突然亮起来,刘岩下意识抬手捂眼,手腕却被抓住,强光的刺激叠加在高潮上,一瞬间他的眼前白茫茫一片,失了神向后倒进身后人的臂弯里。郑棋元的身量和他差不多,半跪着揽他,手从衬衫下摆钻进去,膝盖抵住他的膝弯,重心稍微抬离地面,像撑着一个断了提线的木偶。 “刘老师这是怎么啦?昨晚没被喂饱,又饿了么?”郑棋元掰过他的脸,强迫刘岩与自己对视。 “你看看,墙上全是你的东西,明天被保洁员看见了可怎么办啊?发情了不回卧室,偏偏要在客厅,是生怕这栋房子里的人不知道你有多yin乱吗?嗯?” 刘岩眼底发红,呼吸还乱着,嘴上却回敬他:“郑总……不就是看上我这点吗?” 郑棋元没接他的话,低头在他侧颈找到某个地方不轻不重地咬了上去,又顺着一条线用舌尖挑逗碾压,果然收获一串带着哭腔的喘息。还处在不应期的刘岩哪经得起这种刺激,忍不住爆了声粗口,却被郑棋元堵了嘴发着狠亲,乳尖也沦陷在探进衬衫四处撩拨的手中,被揉捻揪扯出艳红。不一会儿,射过的yinjing便半硬了起来。 他知道郑棋元也硬了,故意动腰往后靠着郑棋元胯间磨,却被一把拉开。 “想挨cao就先去浴室把自己打理干净,五分钟之后我在主卧等你。” 五分钟不算长,只够冲澡后做简单的灌肠,连扩张的时间都不够。郑棋元不准他擅自碰前边,刘岩被情热炙烤得脚步虚浮,草草披着浴袍,湿漉漉的发丝还不住往下滴水——有点像腹间支楞着吐水的他的yinjing。 郑棋元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指指床头柜上的润滑剂和安全套。 “浴袍脱掉铺在床上,趴上去自己扩张。” 毕竟刚被水流冲过,刘岩索性一开始就挤进两指,没想到还是难受得吸气,塌下腰换了个角度,随着手臂的动作,蝴蝶骨有节奏地轻动。郑棋元坐近来看他,伸手揉捏两瓣挺翘的臀,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刘岩的肤色却稍深些,两人的肤色差倒有种别致的色情感。 “唔呃……”不知什么时候郑棋元也探入两指,交叠在刘岩的指间一齐在后xue中屈伸抽插,有些水溶润滑剂被挤出xue外,滴下来在白色浴袍上留下点点湿迹。 “发给你的那些条款都看了么?” “……看了…” “没什么意见?” “我…嗬啊……能有…什么意见啊……” “是么,我倒是有些意见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刘老师要不要听听看?” 郑棋元的手指撤出xue外,示意刘岩起身给他戴好安全套。 “要和我玩,还得遵守一些正式条款上没列出来的私人要求,我来一条一条给刘老师列一列,您看看,有什么意见。” 看他没有主动提枪的意思,刘岩实在忍不了了,抬腿跨到他身上就要用臀眼吞那胀勃的性器,“等会儿,”郑棋元拿了一个小橡胶环套在刘岩yinjing根部,扯着人向下坐的同时挺腰往上一顶,茎身一下没入大半,刘岩抽抖着腿肚子就要高潮,精水却被锁精环箍着射不出,喊叫冲到嗓子眼拖成了呜咽,眼底又涌出泪来。 “郑…棋元你干什么!快……解开……” “别急啊,”郑棋元像只漂亮狐狸一样笑起来,“你先听我说:第一条,如果性瘾发作,不论什么时候、在哪里,第一时间让我知道。同意吗?”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年长者的腰引导他把整根缓缓吃下。 “…唔…好……求你松开…”刘岩想摆腰,又怕被环箍着射不了,抓着床单的手松开又揪紧。 “第二条,如果想让我cao你,必须提前把自己准备好,行么?” “好!郑棋元你个王八蛋……松……” 回答得越来越爽快了呢。 郑棋元把环稍稍松开些许,其实他忍得也难受,刘岩的身体早就熟了个十成十,xue里的媚rou直把郑棋元往深处吮拖,热切得不像话,他怕动得快了刘岩受不了,只能故意错开前列腺的位置,小幅度挺弄,眼见身上人酝着泪,舌尖无意识地探在空气里,心里叫嚣着一万个吻上去的念头。 “最后一条:要想高潮必须先喊我名字,要我允许你才能射。” 怎么可能?刘岩的震惊只存在了一瞬就被欲望的海潮淹没,他只是凭本能摇头又点头,只想着快点解脱。 “暂时做不到没关系,从现在你就可以开始学……”郑棋元不再收着,又准又狠地往那个敏感的腺体上撞,刘岩被快感一波一波冲刷顶托,却怎么也到不了顶点,双手胡乱在空气中挥摆,拽住郑棋元的衬衫下摆,用力到几乎要把它撕破。 “是谁在cao你?刘岩,现在cao你的是谁?” 年轻人贴着他的耳廓压低了声音问。 “郑……郑…总…” “叫全名!” “郑、棋元……郑棋元!哈啊——” 锁精环取下来的那刻刘岩整个人抽搐着迎来了干性高潮,“呲啦——”小郑总的高定衬衫彻底报了废。 郑棋元也来不及生气了,瞬间绞紧的xuerou差点逼他缴械,本着至少吃回本的原则,他顺着刘岩全身瘫软的势头欺身而上,抬起舞蹈演员的长腿在自己腰后摆了个十字,继续狠狠往里冲撞,每撞一下,刘岩的物什就滑出一股精来,腻在两人的小腹上粘滑一片。又抽插了十来下,郑棋元才xiele出来,脑子一阵发昏。刘岩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了,溺水般大口喘着气,眼神仍迷离,失了魂魄似的,只有xue眼还依依不舍做着挽留,在郑棋元拔出时吮出yinyin水声。 他妈的,郑棋元想,自己是不是总有一天要死在这个男人身上。 他们这晚还是没有同宿,刘岩回客卧时郑棋元叫住他: “你今天去了三楼吗?” “没有,怎么了郑总?” “明早起来去看看吧,镜子和把杆都装好了,我把三楼的客卧给你改成了练功房。” “……好。” “还有,明天下午我要出差,如果没什么意见的话,明早我带你去体检,然后把合同签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