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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猎艳(下)

    道具 强制  羞辱 失禁

    隔着剧院后台角落的尼古丁烟雾,那个陷在宽袍大袖戏服里抽烟的男人余光一撇,在素不相识的浪荡二世祖心里划过一道痕,于沉默十年之后轰然惊鸣,如同宿命。

    郑棋元勾起唇角,他忽然有了一个新想法。

    “差不多了。”嘴里的抽插停了,手粗暴地揪起刘岩的头发把东西抽出来,被涎水濡湿的guitou弹在他脸上。刘岩眼睛有些红,郑棋元没在他嘴里射出来,他也没法射,用手揉搓酸痛的两腮,目光里带了点抱怨。

    郑棋元很慷慨,让刘岩能侧坐缓一缓已经跪麻的腿,自己只是系好皮带静静打量他。饶有兴致的目光叫刘岩心里发虚。他在心里数秒,算好得爬起来了,郑棋元却突然俯下身,弯起猫一样的眼睛,笑得近乎纯良——

    “刘老师?”他问。

    十年前刘岩还在舞团的时候,那些年轻人也是这么称呼他的。

    他很满意地看见刘岩的肩颤抖了一下。

    “刘老师,我们去台上吧。”

    酒吧里空空荡荡,灯光暗了大半。几分钟前这里还挤满了狂欢作乐的客人,现在却干净得一片纸屑都没留下。那声“老师”像一道雷击中刘岩的头顶,当他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双手已被铐在了舞台的某根钢管上。他抬眼无措地望向年轻人。

    他知道了什么?他想要什么?刘岩觉得自己好像错了,这位生了张漂亮脸蛋的小郑总似乎不是他以为的只要撩拨一下就忍不住发泄欲望的小孩。蛇露出了毒牙,它是向来精明的猎食者,只挑猎物最柔弱的地方一击毙命。

    郑棋元半蹲,手指不着力划过刘岩两腿间臌胀的一团,轻巧地往上,在衬衫头颗扣子处停下。“刘岩老师,说来荣幸,我还看过您的演出。”说着开始一颗一颗解开男人衬衫的扣子。刘岩双手举过头被他铐死在钢管上——不屑的象征变作了禁锢的工具,然而这还不是最令人耻辱的。他俯身在刘岩耳边轻柔地吐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让身下人更剧烈地颤抖:

    “零九年C市的那场您还记得吗?我当时就在台下,座位很靠前。那场演出我印象太深了,尤其是最后一幕您的独舞……”

    是刘岩最后一部担纲主角的舞剧,——那晚的最后一幕,是刘岩毕生引以为傲的一支舞。舞中他是白衣散发的屈子,在冰冷的江水中与理想幻梦抵死相缠、最终沉没。

    在许多个纵欲过后漫溢着自我厌恶的晚上他偶尔会想起这支舞,幻想自己在台上定格最后一个动作,然后死去。摆脱那瘾烙下的一切污秽,清白地毁灭。

    可真能清白么?

    衬衫敞开,手抚上胸口缓慢揉压,却故意绕过浅褐色的乳晕。舞者的身材很匀称,肌rou线条流畅优美,看得出就算已与舞台无缘多年,刘岩也没有废置自己的身体。

    他已经忍耐太久,即使那只手避过所有的性感带,只是沿肌rou的走向抚摸,所到之处暗火却已燎原。这具身体本是呈现艺术的载体,却被欲望蚕食得糜烂yin濡,沦为供人cao干的玩物。郑棋元的指尖只是探入肚脐轻轻抠挖,他便小腹一热xiele精。腰腹吸凹又挺起似涸泽里拨喇摆尾的鱼。

    陷入泥沼,却仍抱有一丝卑渺的希望。

    多么可笑。

    “刘老师原来这么sao啊……连下面都没碰就射了?舞跳得那么好,难道是专门勾人来cao你的么?”

    “别说……”年长者几乎是在哀求。绞紧的长腿被按住膝盖掰开,向后打开到常人不能及的角度,腿间洇出一块深色的湿迹,里面的东西刚射过又鼓撑起微弧。眼里酝着泪,却不自知地顶胯挺蹭年轻人解他皮带的手。

    郑棋元爱惨了他这副样子:那双好看的眼睛忽明忽暗,在欲海里不甘地沉浮。他以言语描摹一个圣徒,同时却又煽动起这具身体一切龌龊肮脏的回应——拨开内裤刘岩的性器就抖擞跳出来,茎身上还留着粘稠的浊白,郑棋元跪进他腿间,俯首嗦弄双乳,手捧满弹滑胸rou发劲揉按,底下伞头便情动吐唾,湿凉一片。那根东西可怜地泌着前液,主人双手被缚无法安抚,只能任它贴着腹颤摆。

    刘岩彻底慌了,得不到满足的瘾快把脑子搅作一团浆糊,他却看见台下空荡荡的座位——这是在舞台上。郑棋元在说什么他已听不清,失调的五感被幻觉侵入:他是被铐在剧院的舞台上展示他的yin乱浪荡,一千多个座位上一千多双眼睛看他像一头发情的牝鹿颤抖着渴求男人的roubang……

    “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放过我!求你……”他无力地挣扎、摇头、带着哭腔乞求,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却硬得发痛,双腿大开,鼠蹊下泥泞不堪。

    “别啊,刘老师……游戏才刚开始呢。”郑棋元屈膝顶了顶饱胀的双囊,立即收获身下人一声绝望的哭叫,“看到这张支票了吗?今天晚上您射一次,我就在1后边加一个零,咱们就按这个计价,怎么样?”

    他不必等待刘岩的回答。那张嘴正被他的手指搅弄抽插,撤出时涎水银丝粘连在嘴角。他下身一阵燥火,草草捞过胀大的双球就往刘岩xue里闯。刚入一指刘岩就颤抖着又射了,jingye溅到定制的西装上。这副身子简直天杀的敏感。

    因为先前在卫生间里自慰过,刘岩的臀眼湿热柔软,几乎不需要额外的扩张,手指甫一探入就被xuerou吸啮缠咬,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郑棋元拍打他丰腴的臀,手指细细jian他,眯眼欣赏老男人扭摆腰肢的放浪模样,自己也忍不住纾解起忍了太久的欲望。他原本想用手让刘岩射一次再进去,可当看见舞者的脚背因为手指狠狠擦过前列腺而绷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脑仁一炸,身体就比意识先做出了反应——

    yinjingcao进来的瞬间刘岩觉得自己要融化了,无可救药的快感从后xue直直撞进脑子里,全身血液化作岩浆在血管中烧灼冒泡,目之所及尽是眩光。他的身体许久以来再没被这样打开过:郑棋元抬起他的腿勒令他勾住钢管,又压住他的肩膀,让他的重心全部沉在屁股里插着的东西上,腰弓成“C”形。恍惚间他似乎回到早年学舞的时候,身体耗一个动作熬得太久却不能松劲儿,四肢酸麻仿佛脱离躯干,眼前阵阵发黑。可那根顶着他cao着他的rou提醒他已经回不去了。他的手和脚,声带和舌头都不再是自己的,能感觉到的只有被贯穿的后xue里那个每次擦过都让他欲仙欲死的一点,泄过两次的性器又被干得半立,马眼翕张晃荡着吐水,屁股又湿又紧地嘬着男人的粗rou。

    郑棋元掐着他的大腿冲撞,每一下都锲得又深又狠,他的动作越粗暴刘岩就越兴奋,明明已经xiele两次几近脱力,xue里的水却越干越多,分不清是前头泄的精还是情动的yin液,被yinjing插搅出滋唧声响又捣成细沫结在耻毛上。郑棋元掐着他下巴强迫他低头看自己下体是怎样吞吐勃胀的roubang,抽出时xue壁热切拖吮,外翻出软rou,yin荡得不像话。起初刘岩还能哭喊着说“不”,但无助的哭泣不久就转化为喘息和呻吟,最后嗓子终于哑得说不出话,jingye从顶端一点点泌出来,痉挛着只凭后面再次高潮,绞紧xue道让郑棋元也交代在了里边。

    这个老男人怎么他妈的这么浪啊,郑棋元心想。他将将射过,看刘岩昂起颀长脖颈涣眼痴笑、跳舞练出的漂亮肌rou在高潮时悉数绷紧,忍不住腹下暖酣把人扣着腰翻个面又cao进去。后入式两人的身体紧贴,郑棋元觉得刘岩浑身湿滑得捞不住,只好把着那弯韧腰画圈缓磨。他着了魔似的伸手到交合处摸了一掌的爱液,送到刘岩失神半张的唇边让男人吮尝,指尖顺着刘岩的眼角描画,像为他勾脸。他被这个男人勾引得心魂摇荡,刘岩整个人瘫在他怀里挨cao,被cao开了的烂熟的xue眼含着他的yinjing,两眼失魂只剩身体没有餍足地索要,每次被碾过前列腺都濒死地颤抖。郑棋元越干心里越窝火——明明被他玩弄、被他打碎的是刘岩,为什么自己反倒成了被诱惑的那个?他在刘岩的前列腺高潮里再度精关失守,而后者已经射不出什么了,茎身掸摆失了禁,嘘出一弧清液。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回过神,高定西装上沾满了体液和汗渍,皱得一塌糊涂——郑棋元十七岁开荤,自认也算个会玩的,如此失控却是头一回。他不是那种爽过后就不管人死活的主顾,强忍洁癖先把刘岩的手铐给解开,脱了西装盖在神志尚未清醒的男人身上,点了根烟,打电话让司机送两套干净衣服过来。

    他搬了张椅子坐下,越想越不对劲,方才心里窝的火又噌噌往上窜:到底是他嫖了刘岩还是刘岩嫖了他?先前拿出来利诱的支票被他射精时一时冲动揉成团塞进了刘岩臀眼堵住流出来的jingye,此时显然已经脏得不能用了。

    郑棋元回头,刘岩醒了,撑起身子虚弱地活动被手铐磨出红痕的手腕。他折好郑棋元的西装放到干净的地方,一颗颗系上衬衫纽扣。

    “郑老板,如果您还乐意的话……这支票我看大概是没法用了,可以给我重填一张吗?”

    郑棋元闷闷应了声好,拿起钢笔却又停住,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死死盯着他——

    “你是不是存心……”

    刘岩笑了:“怎么?我还以为您知道呢……

    “我有性瘾。不被人干就活不了的那种。”

    郑棋元握笔的手一点点攥紧,直到青筋毕露,眼神暗的吓人。

    刘岩脸上还是那种温顺的笑,扶着钢管站起来穿上裤子。“如果小郑总觉得不划算,那就算了。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谢谢您,这么晚了您早点回去吧。”说着转身下台往后门走去。

    “站住!”郑棋元对他吼,他气得急了,可话一出口又不知该接什么。

    “您还有什么吩咐?如果没有,我就走了。”刘岩等了他几秒,继续往门口走。

    “你还想跳舞么?”

    刘岩收住步子。

    “你还想回到舞台,继续跳舞么?”年轻人的声音郑重得有点发抖。

    “什么意思?”刘岩问。

    “我能让你重回舞台。但是有条件。”郑棋元正了正腕上的表,“你愿意考虑的话,我可以拟一份合同给你。”

    “什么时候?”

    “今晚就可以。”

    郑棋元把钢笔收回衬衫胸前的口袋,他收起身上的浪荡气,就变回了那个在董事会上主导全局的决策者——一个精明的商人。他眯起猫一样的眼精,向刘岩投去问询的目光。

    刘岩垂下眼,思考了一小会。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