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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纹唤醒:容器 阳台上公开zuoai,龙化

    玛格塔斯非常宠爱他的新宠物,那个比百合花还纯净的小魅魔。

    他不允许魅魔穿内裤,也不允许她穿鞋,玛格塔斯在府邸内铺上厚厚的羊毛毯,不让芙雅因为踩在冰凉的地面而生病,虽然芙雅作为魅魔,身体并没有人类那么脆弱。

    出门处理了事务归来的玛格塔斯没有在他精心搭建的亭台里找到芙雅,他招来女仆,得知这两天芙雅精神状态不佳,一直很惫懒地窝在卧室里不曾出来。

    虽然玛格塔斯很想理解为芙雅是因为想他所以郁郁寡欢,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魅魔这种以爱为食以欲为生的魔族,几乎不会爱上谁。他快步走回卧室,在阳台的躺椅上找到了昏昏欲睡的魅魔。

    她蜷缩在软毯里,只能勉强遮住大腿的睡裙因为姿势的缘故而把整个臀部都暴露了出来,双腿间白嫩的谷壑泛着粉色,中间隐隐有一条丝带伸了出来,系在尾椎的尾巴上。

    玛格塔斯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美人侧卧的美景,然后握住那条细尾。芙雅没有醒来,但她尾巴非常敏感,他这样来回抚摸,那条细细的黑色尾巴打着圈摇晃,不时拉扯着那条丝带。只消玩弄了一会儿,芙雅的呼吸就已经急促了起来,细尾缠上玛格塔斯的手腕,拉扯得那条丝带绷得笔直,只听到啪嗒一声,像是木塞被拔出瓶口的声音,男人看到腿心的花苞里隐隐有一颗珍珠被泡得晶莹透亮,丝缕泛着甜香的汁液从花苞的缝隙处流出。

    他直接伸手掰开魅魔的腿,目光紧紧盯着那不断颤动的花谷,被穿刺了金环的肥硕阴蒂下细嫩到几乎看不到的小口此刻正艰难地吐着水沫和半颗要出不出的珍珠。玛格塔斯足够恶劣,拎起温热的金环,用力一扯,魅魔身体一僵,脚背都绷得笔直,几乎是立刻就看到一股清亮的水液带着那颗珍珠冲了出来,并且不是一颗,连着三四颗珍珠都一起吐了出来,晶亮的水液糊满了整片花谷。绝美的景色,玛格塔斯不禁想要再多看点肥蚌吐珠的景致,他更加用力,且恶劣地用指甲刻意抠挖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浆果的阴蒂,明知道那是她异常敏感,极易高潮的地方,却还是不断地玩弄着,就为了看到下方的软xue不断地冲出拇指大小的珍珠,粘腻花液淌了一地,身下的软毯都被花液给浸湿。

    二三十颗珍珠都被吐了出来,最后吐无可吐,居然有一小节玫红嫩rou被带出,像一层薄膜覆盖在软孔上。

    玛格塔斯伸了根手指探进花户,里头软嫩湿滑得要命,饱满的汁液裹了满手,饥渴的软rou不顾一切地凑上来吸咬他的手指,已经是黏糊地不像话。他下体早已是硬得发疼,近段日子身处外地没来得及纾解的欲望齐齐涌上,他松了腰带,握着魅魔的脚踝,把勃发的欲望埋入她的身体,饥渴的媚rou紧紧缠着他,将他绞得甚至有些疼,玛格塔斯有些不悦的顶着魅魔的宫口,低声要她放松,却发现这样的动静下芙雅都没有醒过来。隐约露出来的腹部花纹似乎有了变化,他拉上去一看,内心了然。

    是“容器”。没有新鲜的jingye在体内,她就会变得虚弱疲惫。

    玛格塔斯把她抱起来,压在白玉栏杆上狠狠地往上撞她的xue,粘腻水液沾湿了他的衣摆和裤子,滴在地上,很快就蓄起一滩水液,甚至往外扩张,从阳台边缘滴落了下去。

    芙雅终于醒了过来,她迷蒙地看了眼玛格塔斯,嘴里溢出一长串的呻吟,“好深…好饿…”她柔软地依偎着他,粗硬的巨物不断破开娇软媚rou,撞击内里小口,那被金环锁住的阴蒂因为上下的摩擦而不断受到刺激,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花液落了满地。

    芙雅的角度看不到,但玛格塔斯却能透过阻碍看到站在阳台正下方的园丁和几名侍卫,他们显然是知道头顶的动静,所以才满脸潮红的站在这阳台下面,痴迷地用嘴去接那滴落的yin水,手伸进裤裆里握住隆起一块的物事,一边听着芙雅或高或低的娇喘,一边手yin。

    城主眯着眼睛,心爱的宠物被窥伺的怒火燃烧着他的理智,同时独占她的欲望又让他极度兴奋,芙雅头一次看到这位城主大人身上浮现龙的标志,那双赤金色的瞳孔猛然收缩变成兽类的竖瞳,下颚浮现龙族鳞片的痕迹,他的手握紧芙雅的腰,芙雅清楚地感觉到在她体内驰骋的欲兽变了样子——roubang上浮现细密的坚硬鳞片,每一次进出都像是无数把锋利小刀挖蹭娇嫩软rou,芙雅趴在他胸口高声惊叫,又疼又爽,她几乎软成一滩水,高潮到双眸失神。

    但玛格塔斯并不满意,他一边紧紧盯着楼下那胆大妄为的奴仆,一边附耳低语,“你知道吗,下面有几个老鼠——”他狠狠地往上顶,guitou上浮现的尖利小刺猛地扎进关得紧紧的宫口,咬住宫颈软rou,他用力撞开那扇被扎牢的小门,尖刺一头陷入宫腔底部的嫩rou,芙雅仿佛一只扎在荆棘上濒死的鸟,发出凄厉的长鸣,宫底喷出一大股yin水,她潮吹了。

    “他们听着你的呻吟,吃着你下面流出来的水,在自渎。”玛格塔斯毫不留情地拉扯金环,把还陷在潮吹余韵里的芙雅送上接连的高潮,她几乎要被海浪般的快高淹没,却又因为身体内部的渴望而勉强维系住神智,她颤抖着,在玛格塔斯那双兴奋的兽瞳注视下,如同一朵被暴风雨蹂躏捶打的奄奄一息的花,发出虚弱的喘息,“让他们走好不好…”

    “为什么?”他逼问道,那带刺的巨物几乎是凌虐般在zigong里翻云覆雨,尖刺狠狠划过娇软嫩rou,冠状沟边那一圈更加坚硬锋利的鳞片在后退时死死钩住肿胀不堪的宫颈软rou,更不要说细嫩花口,以及被挖蹭多次的尿道口,都一片红肿。

    “不要不要…”她低泣着,疯狂狠厉的顶弄下根本形不成完整的想法,她只是发出不堪受折的娇泣,希望眼前的人能放过她。

    玛格塔斯不会心软,只是更加疯狂,他咬着芙雅乳尖的莓果,用牙齿啃咬到快要破皮,又热又痛,一边欺负她一边还要在她脑海里不间断逼问,“你也想要他们cao你吗?想要他们把jiba插进你的xue里,把你艹得哭叫,然后把jingye灌满你的zigong。”他抚摸着她因为巨物的进出而不断隆起消下的小腹,看着她发出yin魅紫红色光芒的yin纹,手指点在隔着一层肚皮被凄惨蹂躏,撞击成破布口袋的zigong上,把鼓胀精囊里满满的jingye注入她的zigong中,烫得她不断颤抖,挣扎,“是不是还想要他们把脏兮兮的尿也射进来?”

    芙雅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已经没法处理这些信息,她只是扯住城主的红色长发,不知是报复还是发泄,玛格塔斯疼得皱眉,却又觉得爽快。他最后看了一眼楼下喘着粗气意犹未尽的人,眯着眼睛不知道想了什么,本欲动手却最终放过了他们,转而抱着因为得到满足而安心躺在他怀里的,这次是真的疲累的魅魔,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