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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梦外:销魂koujiao,主动吞精/修罗场:庞丞相强压不成,反被收拾

    梅花园暗香疏影,花瓣缤纷,别样动人。梅花树下,庞思树奏起琴声阵阵,悦耳吟诵诗词,佳人才子们纷纷前去捧场。

    亭子内,贺书卿坐在桌前,眉眼疏朗,完美下颌线精致流畅,搭在桌面的手臂微微紧绷。他喉咙间喘息,性感撩人:“恩…侯爷不要……”

    贺书卿巨大的性器落入一双手中,季正澹藏身在桌子下,他握过刀剑的指腹微微粗糙,抚摸taonong蓬勃敏感的巨物,生涩而小心翼翼揉捏贺书卿的囊袋。密密麻麻的快感扩散,舒爽的贺书卿低哼。外界的人声和脚步声,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

    贺书卿逼得季正澹太急,阳刚硬朗的尊贵小侯爷在梦中坚强不屈,在梦外竟然藏在桌下主动为他手yin。贺书卿强烈征服欲格外的满足,不枉费他耐心的调教。外面的人声不断,平静桌子隐秘处,是男主角认真的挑逗服侍。

    强烈的刺激让贺书卿惊喜,只是这样他更想得寸进尺。贺书卿手指伸进桌下,隔着一层薄布推搡着季正澹宽厚的肩膀:“别…庞丞相很快回来了……”

    贺书卿委婉拒绝,反而更像一个讯息,他因为庞思树而推开季正澹。

    桌面下一片朦胧的昏暗,季正澹忍住羞耻,跻身在贺书卿的胯前。他看不清眼前,只有自己狂乱的心跳和呼吸,还有贺大夫的气息和那炙热烫手的性器。

    季正澹刚才盯住贺书卿的唇出了神,只想好好吻住男人,渴求那亲密无间的纠缠。顾忌和嫉妒互相斗争,季正澹藏起来,捧住贺书卿的性器饮鸩止渴般抚弄,挑起男人的情欲。季正澹痴迷,贺大夫为自己升起欲望的成就感。

    贺书卿的手推搡季正澹肩膀,仿佛在他脑海点了一把火,燃烧殆尽所有的冷静。

    “不会有人发现的。”季正澹低声说道,他颤抖捧住了贺书卿guntang的性器,闻到了属于男人独特的气息。季正澹呼吸一烫,他夹紧了臀部,压抑柔软甬道里春水泛滥的饥渴。

    季正澹张开唇含住了性器微微湿润的圆硕顶端,一丝不苟吃进去巨大的棒身。他湿热口腔生涩地吞吐抚慰圆棒,柔软湿润的舌头舔舐打转吮吸,不忘记抚摸刺激男人敏感的囊袋。他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却舍不得退出,只是认认真真地吞吐,好像贺书卿抽插的是他下面的隐秘处。

    桌面之下,贺书卿的性器全数塞进季正澹湿润温暖的口腔,男人的面颊rou和柔软的舌头配合着抚慰他每一处敏感点,逼出他眼底情欲的幽深慵懒,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攥紧着,克制着没把桌底下的大胆的男人拉出来艹一顿。

    真是太yin荡了,季正澹的内心无比羞耻,身体却极为诚实地晃动臀部,甬道渴望的酸胀,下身的欲望隐隐的抬头,他感受到口腔内的性器几乎将他插爆,深深地艹进他的喉咙,堵住了他所有的呼吸,呜咽着几乎喘不过气,眼角刺激的溢出泪,他感到贺书卿身体的兴奋,心里跟着快活,他重重吮吸地吮吸性器的guitou顶端。

    贺书卿微微挺腰,他的性器在季正澹口腔里艹弄,暧昧摩擦水声,细微又刺激。

    季正澹嘴唇撑到最大,卖力的一吸,贺书卿呼吸一重,大腿内侧的紧绷,愉悦快感宣泄上了他的四肢百骸,又浓又重的jingye全数灌进了季正澹的口腔:“恩……”

    季正澹被麝香味液体喷的措不及防,喉咙格外的发痒,他不想被人察觉就全数吞咽了下去,味道也没有想象的奇怪。季正澹听着贺书卿低低的喘息,又仿佛回到隐秘狭窄柜子里,两人密不可分的快活,欲望涌上了季正澹的眉眼,他真的很想很想将身边的人独占。

    贺书卿听到桌面下细微的吞咽声,微妙的轻笑。小侯爷越来越贪吃了。

    贺书卿利用系统能量,让外人忽略这里隐秘的荒yin。等季正澹从桌底下出来,才子们才姗姗回到桌前把酒言欢。

    贺书卿喝了点酒,面颊淡淡绯红,脖颈间还有薄薄的细汗,让季正澹想细细吮吸干净。

    “漱口。”贺书卿眉眼间隐约的性感,他倒了一杯茶给季正澹,弄湿帕子给男人擦手,欲言又止地低声问,“你为何这么做?”

    光天化日下,小侯爷偷偷为他koujiao,爽是很爽,刺激又快活,只是贺大夫性子“单纯”总是会慌乱疑惑的。

    季正澹心境澎湃,他耳根子发红发烫,嘴唇被艹得又红又润,平庸的伪装下挡不住那一点情色。他一饮而尽茶水,回味甘甜,才回过神贺大夫是让他漱口。季正澹想和贺大夫融为一体的念头,太过疯狂,不愿意吓到贺书卿。季正澹舔了舔唇瓣,他拉住贺书卿的手,眼眸火热:“我…因为我心……”悦你。

    贺书卿目光认真:“你怎么了?”

    季正澹喉结微动,所有的疯狂在贺书卿干净的目光中冷静,他在男人耳边低声道:“我听说,吃了阳…精,病就会好了。”

    贺书卿快笑出来,小侯爷太可爱了,这样天真的话也敢拿来哄他。贺书卿都想在梦里一样,把男主角捉住圈养,每日供他肆意亵玩,看季正澹大胆或羞耻,愤怒或欢愉的神情。

    太美妙了。贺书卿故意做出生气的表情:“我才是大夫,你听哪门子的歪门邪道?你若不信我,就找别的大夫去。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

    “别…”贺书卿恼火,季正澹心乱的比谁还快。他连忙拉着贺书卿的手,低声下气地哄,“我喝多酒,冒犯贺大夫,今后再也不敢了……”他惶恐贺大夫会厌恶,逃离他的身边。

    贺书卿乐于见到季正澹大胆放浪的姿态,遗憾没看见男人夹住他jingye,嘴里又吃下他jingye的yin荡神情。所以他只是冷着脸:“不是不让你喝酒,以后不准这样了。”

    “好,都听你的。”季正澹紧绷的心瞬间松了,单纯的贺大夫还是这么好哄。他嘴角翘起,心情愉悦的快放出光,连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被他平平无奇的样貌吸引。

    庞思树为贺书卿的诗配曲,获得了才子佳人们一片赞誉,却转头看见贺书卿不动如山在亭子,还和季正澹眉来眼去。

    他脸上潇洒自在的笑意淡了几分,转动手里的扇子:“贺先生,觉得如何?”

    贺书卿只听了几句,还是中肯点头:“绝妙,在下佩服。”

    庞思树眉眼一亮,笑意吟吟:“过奖。不知你的好友可想来一曲?”

    季正澹心知庞思树又在挑衅自己,这一次他没有像在朝堂上进退有度,而是站起身来平静道:“某作画一幅,献丑了。”季正澹沉稳正直的性格,第一次有了破格的冲动。

    庞思树微微诧异,他可没听说小侯爷还会作画?

    季正澹武将的身份,甚少有机会舞文弄墨,但他季家人自小学有君子六艺八雅,家道中落断了几年,他这么多年从未懈怠。

    季正澹借来了笔墨,利落在画卷上提笔,动作潇洒笔触凌厉。不一会儿,季正澹笔下的画卷吸引了一众的目光,他易容的貌不惊人,作画的手法娴熟自如,颇有点意气风发的洒脱夺目。

    一阵阵惊叹声中,贺书卿不意外地淡笑,季正澹年少武状元成名,但不是真的有勇无谋,否则他不会是让敌军闻风丧胆的常胜将军。

    如此完美男主角,无比耀眼,平庸的伪装,掩盖不了他的举手投足的夺目。而正是这样阳刚硬朗不失英俊的美男子,上下两只小嘴刚刚吃进去贺书卿射的jingye,由内到外都是他的印记。

    贺书卿心里愉悦,面上不显露分毫。

    画毕,季正澹放下了毛笔。众人惊叹:“这月下赏梅图?”

    画中青衣青年只有一个背影,他身材颀长,温文尔雅。澄澈清幽的明月挂于枝头,妍丽冷傲的梅花树盛放,孤身一人却不寂寞,让人向往的绝美意境。

    “好画,好画。”人群中走出一袭红裙的长公主,美艳而夺目,“这位先生想要什么赏赐?”

    旁人听了激动不已,高不可攀的长公主还让人任选赏赐,欣赏的意味不言而喻。

    “某并无所求。”季正澹没有想象的受宠若惊,继续提笔在画上写了两个字:“赠卿”

    他珍而又重地送到了贺书卿面前:“如何,你可喜欢?”

    周围哗然一片,贺书卿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长公主叹息,她欣赏的男子怎么都不解风情呢?

    庞思树饶有兴致的笑,他们仗着外人不懂男子间的情爱,互赠信物,谈情说爱,真是太大胆了。

    季正澹语气平静,然而他的动作眼神,无一不诉说着紧张和在乎。仿佛只要贺书卿有一点不喜欢,他就无比失落。

    “很好。”贺书卿含着笑意,眼眸似乎盛进了温柔的月光,他接过毛笔在画卷旁写了一首诗。

    众人跟着一字一句,仔仔细细地反复琢磨,不由得惊叹:“好诗,配好画,绝了!”

    季正澹面上一热,比他当年得了武状元,还要兴奋不已。仿佛他的殷切的心意,得到回应的无比欢喜。他不禁猜测,贺大夫这样善良单纯的人,会懂他难以启齿的妄念么?

    这时,季正澹忽然看见了人群外一个熟悉的身影:乌章松!

    一身黑衣的乌章松身形消瘦,他在战场上受过重创,体质虚弱,冷酷神情隐约有军人的风骨。完全不像是会出卖好友的卑劣小人。乌章松隐约和长公主对视一眼,转身走向了梅园之外。

    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却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一刀,置他于死地。季正澹身侧的拳头慢慢捏紧,他对贺书卿耳语说:“等我回来。”

    “照顾好贺大夫。”他警告庞思树,便趁人不注意闪身离开跟上乌章松的脚步。

    按照剧情,乌章松和长公主密谈。季正澹听到了所有的真相:乌章松眼看着好友季正澹扬名立万,百姓敬仰称颂,而自己只落下了一身病痛,俸禄寥寥的小官。

    他心有不平,不想家人跟着自己吃苦,开始出卖良心贪赃,一步错步步错无法回头。敌国jian细抓住乌章松贪污的把柄和他妻儿的性命要挟,诬陷季正澹通敌卖国。

    而季正澹忠心耿耿的王朝,未来储君的太子殿下视他为眼中钉rou中刺。面对乌章松的“告发”,太子殿下顺水推舟,除之而后快。

    不仅是好友背后捅刀,还是忠心王朝的抛弃。长公主只是太子殿下的一把刀,务必对季正澹斩草除根,即使她心悦小侯爷,却一时无法违抗兄长的命令。

    每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徇私,他们不信任季正澹的忠心,也低估了他的实力。

    最终,季正澹痛失长姐后,彻底寒了心,像庞思树一样城府极深。他的正直善良,终究要面对残忍的真相,放弃曾经坚守的忠心。

    贺书卿并不担心季正澹,他看中的人不会因为一点挫折打败。

    ……

    绿衣的小丫鬟正在给贺书卿倒茶,一旁庞思树一转身,扇子碰到了小丫鬟的手肘,茶壶顺势一滑,温热的茶水都倒在了桌上,一些泼进了贺书卿的怀里。

    贺书卿本来要躲,庞思树眼里的意味让他止住了动作,这人是故意的。

    “啊!客人小心——”绿衣小丫鬟一阵惊慌几乎快哭出来。她丢开茶壶,拿出干净的白布,要为贺书卿擦拭茶水,只是到男子腰间以下的胯间,过于隐秘的地方让她手足无措。

    “无妨,我自己。”贺书卿微微一笑地站起来,温热的茶水连他的衣裳都没湿透。

    小丫鬟面红耳赤,她仿佛一块呆呆木头,而这位公子目光认真,还笑的如此温柔……

    “诶,也不小心一点。小丫头还看入迷了?”庞思树十分自然抢过了白布,开始顺着贺书卿窄腰以下擦拭,“贺先生,烫伤了没?”

    他面上一本正经,动作专心致志,只是修长的手若有若无蹭过了贺书卿的大腿内侧。不像勾引,更甚是勾引,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人的欲念。

    “没有。”贺书卿眯起了眼睛,淡笑而坚持地握住庞思树手腕,“多谢,不劳烦丞相大人了。”

    “别客气,是我带你来的,不然,他可是要说我招呼不周了。”庞思树极为热情,他招呼仆人拿上一套新衣裳,推着贺书卿去房间里换。

    房门一关,两人独处一室。贺书卿按兵不动,倒是好奇,庞丞相到底要做什么?

    庞思树仔仔细细锁上了门栓,转过身:“好了,可以换了。”他风流的桃花笑眼,明明灭灭。

    贺书卿手放在腰带上,看庞思树不怀好意的眼:“可否回避?”

    庞思树敲着手中的扇子:“你我都是男子,何必客气?不如,本相帮你好了。”

    他上前揽住贺书卿的腰,动作行云流水地解开怀中人的腰带。宛若一个暧昧的怀抱,他们彼此靠近又没有完全的接触。

    庞思树眉眼精致,风流贵公子的气度,让无数少女怀春的出众长相和才情。他把握了一个很好的度,一点点蚕食贺书卿周围的气息。

    贺书卿闻到庞思树乌黑发间清爽的味道,一身贵公子的风流意气。他摇头:“在下平民百姓,配不上丞相大人亲自更衣。”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们可是好友。”庞思树脖颈白皙如玉,精致的面孔完美无瑕,利落脱下了贺书卿的外衣。

    他有意收敛了嚣张狂妄的气势,含笑桃花眼若有若无的魅惑,开的极艳的娇花,让人心折。他润物细无声地轻语:“贺大夫,你觉得小侯爷是怎样的人?”

    贺书卿露出没有防备的笑:“小侯爷如此青年俊才,不是我能评判的。”

    庞思树开始脱贺书卿纯白里衣,露出青年漂亮的锁骨、双肩。他手指有意无意滑过贺书卿的胸膛,激起一阵阵的酥痒。庞思树眼里闪过掠夺的兴趣,面上一本正经:“那本相呢?”

    贺书卿盯着一朵食人花隐藏了漂亮锋利的牙齿,显示出最妍丽的颜色,魅惑的像个妖精,一点点将无知的猎物环绕,殊不知有更大的网将他笼罩。

    贺书卿笑了笑,他自己脱的干净,转身换上了新衣裳,贵公子般精致俊朗:“丞相大人豁达,在下更为佩服。”

    贺书卿漂亮修长的身躯一闪而过,庞思树目光流转,眼底微微遗憾,他笑道:“贺先生真会说话。丞相有点不适,可否帮我把把脉?”

    贺书卿没有拒绝的理由,他像模像样地坐下来把脉,“丞相有何不适?”

    庞思树伸出白净的手腕,他俯身贴近贺书卿,放大好看的五官,天生引人注目。庞思树呼吸清浅交缠,桃花眼含情脉脉:“和小侯爷的病相似,只是有一点不同。”

    贺书卿面上真心求教:“有何不同?”

    庞思树眯起了眼睛:“本相yuhuo难耐,需要纾解。”

    贺书卿收回了手:“丞相大人自给自足,也可找人帮忙。”

    庞思树虎视眈眈,无辜一笑:“这要问贺大夫,肯不肯愿意为我医治了?”

    贺书卿装糊涂:“这不是病……”

    庞思树笑了,他擒住了贺书卿的手,轻蹭自己细嫩的面庞:“只要贺大夫愿意雌伏本相身下。你想要什么,应有尽有。”

    贺书卿是真的惊喜:啧,这丞相大人想艹他。朝谁借的胆子?

    他连忙收回手,震惊不已:“不可!”

    贺书卿常常伪装得温柔无害,迷惑了不少人。他第一次就嗅到了,庞思树身上危险的气息。这个世界对男子之间情欲,开窍得极为迟钝。

    贺书卿难免怀疑,庞思树和季正澹的针锋相对,偶尔的施以援手。他是不是把季正澹当做了猎物?而现在又把主意打到贺书卿身上。

    如果有人觊觎贺书卿的猎物,他会让那人后悔莫及。如果把贺书卿当做猎物,贺书卿还会可怜一下他。眼光太好,总是会吃点苦头的。

    庞思树让贺书卿的“害怕”逗笑了,他将贺书卿压倒了床榻上:“你和小侯爷可以,为何和本相不行?我只是把你对季正澹做的事,在你身上再做一遍罢了。”

    贺书卿受到了奇耻大辱的羞愤,他躺在床榻上挣扎道:“卑鄙!放开我——”

    “你不是想治病救人么?我就是最好的人。”庞思树坐在贺书卿身上,两人的胯间相对,若有若无的摩擦点火,暧昧又羞耻。他着迷贺书卿愤怒的眼尾发红,活色生香。

    庞思树俯身托住男人的下巴,四目相对,呼吸交缠。他放大的一张俊脸,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庞思树蹭了蹭贺书卿的鼻尖,双唇之间几乎要碰上,他抚摸贺书卿的腰线往下,眼底觊觎的意味十足,“贺大夫,帮丞相。”他挑逗贺书卿的性器,“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贺书卿偏过脸,唇红齿白,呼吸微喘:“别…放过我……”他倒要看看庞丞相不知死活到什么地步?

    “你会很舒服的……”庞思树眼里涌动的情欲,贺书卿竟然也有风情万种的滋味,他想彻底掌控眼前的男人。他第一次知道男子之间也可以做那种事,还那般快活。他终于明白一直困惑的,压抑的渴望。

    自从看了他们的情事,庞思树总在想自己将贺书卿压在身下,逼温润如玉的人露出欢愉的神情。那时候,季正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庞思树跃跃欲试,他勾住贺书卿的脖颈,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贺书卿的脖颈,呵气如兰:“否则,本相不确定你们能否平安出这个府?季正澹可是朝廷的通缉犯,而你是同谋了。”

    庞思树眼眸闪烁将人拆吃入腹的火焰:“听话。”

    这人骗的不行,开始威逼利诱了。

    贺书卿脸上的羞愤无措散去,变得漫不经心。庞思树用的手段,都是他玩剩下的。

    “丞相大人,”贺书卿轻而易举擒住了庞思树的双手,翻转将人压在身下,他露出了让人失神的笑:“我是大夫,这病怎么治,是我说的算。”

    情势一下子逆转,两人一阵扭打。贺书卿扯下了庞思树的腰带,将这位风流公子哥结结实实绑在了床榻上:“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呢?”

    庞思树挣扎不出看起来瘦弱的贺书卿,他眼带震惊,然后开始狂笑,胸膛震动:“贺书卿,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面目。季正澹知道吗?我更喜欢你现在这样子哈哈哈——”

    贺书卿眉头一皱,扒了庞思树的裤子,在屁股上拍上了一巴掌,漫不经心地笑:“与你无关了。”

    庞思树臀部一凉,迎上啪的一声脆响,他懵了一下扭动身体:“你竟然敢打我?”他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跟他动手。

    贺书卿慢条斯理将庞思树脱的干净:“大人可以叫的再大声一点,让人看见你衣不蔽体的样子。”

    庞思树极度嚣张,同样好脸面,断断不能让人看见他这副样子。他怒火中烧的脸庞通红,目光阴鸷:“贺书卿,你敢动我,我保证你们今天走不出去!”

    贺书卿恶劣地笑:“我可是要给丞相大人治病呢,不动一动怎么行?”

    庞思树眼睛瞪大:“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