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亲亲徒弟穿环,看他潮吹
“尊主。” “尊主。” 筠鹤听见门外的女声,知道鸣旻就要来了。 “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推开。 “我的仙尊可真漂亮。” 他双眼被红绸蒙住,只听个大概,鸣旻应该是在桌边坐下了。 “仙尊,怎么不说话。”鸣旻自问一句,没想得到答案,“或者叫你娘子,你会给点反应?” 筠鹤眉头一皱,说道:“不要脸。” “还真有反应,仙尊就是喜欢我叫你娘子对吧。” 再过多少年,鸣旻这张气人的嘴可能都不会变,筠鹤索性闭嘴,不再跟他啰嗦。 鸣旻自然知道眼前这人气急了,也不再逗他,仔仔细细打量了他因被蒙住眼睛,而显得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的脸。 “仙尊怎得把自己眼睛蒙上了,是在等本尊为你揭开吗。” 自然不是,罪魁祸首就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 筠鹤不理他,鸣旻也不尴尬,自顾自的说:“仙尊,洞房花烛夜,别板着一张脸了。” 边说,他拿起桌上的杯子,里面盛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掐住筠鹤的脸,硬生生把他嘴扳开,“喝吧,仙尊。” 那水也不知道加了些什么,入喉就是一股腻人的甜味,筠鹤咳了几声,水就顺着他的脸往下流,打湿了衣襟。 “是我疏忽了,应该先把仙尊衣服脱了才是。” 温度偏低的手掌抚上筠鹤的胸口,同样低温的仙人只觉得一瞬间,自己的衣服就一寸寸炸开,最后变得一丝不挂。 他下意识闭腿,却被鸣旻按住。 “仙尊还是不穿衣服好看些。” 筠鹤长了长嘴,终于还是说出那句话:“朝搴,莫胡闹了。” “仙尊,我偏要闹呢?” 鸣旻一把握住筠鹤软趴趴的阳具,手法娴熟的上下揉搓。 筠鹤一惊,下意识弯下腰往后缩,却被鸣旻顺势按倒在床上。 鸣旻一手随意的撸动筠鹤的性器,一手去拉筠鹤的手,往自己裤子里塞。 “仙尊也摸摸我,”他说话的时候,骗过头看向筠鹤,一阵一阵若有若无的气息扑在筠鹤颈间,“摸摸等下你要进去的地方。” 筠鹤想用力抽出手,但鸣旻死死的拉住他,手背先是擦过了鸣旻已经勃起的yinjing,但鸣旻的手没有停,直到筠鹤的手背碰到一个软趴趴湿漉漉的一团rou。 “已经湿了仙尊,你猜我什么时候湿的。” 筠鹤双眼紧闭,咬着牙,依旧没吭声。 “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湿了。” “仙尊,睁开眼看看我。” 筠鹤下意识睁开眼睛,才发现刚刚蒙住自己眼睛的红绸不知什么时候被拿掉了。 他第一眼看见的,是鸣旻英俊的脸,上面带着他熟悉的笑,然后看见的,才是他前后扭动的腰肢。 手背上那团软rou跟着鸣旻扭动的频率,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团软rou像呼吸一样的收缩。 他像受到巨大的惊吓一般猛的抽回手,连鸣旻都没反应过来。 “呃!”鸣旻对于他抽出手好像有很大的反应,筠鹤不自觉的往后移了几步,眼睁睁看着鸣旻突然闭眼闷哼了一声,放荡打开的双腿下意识加紧了。 大概过了两三秒,鸣旻才缓缓放松双腿,睁开眼睛第一件事,不是呵斥筠鹤,而是脱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裤子,和筠鹤一样光溜溜的。 “仙尊,你看着我啊。” 不用他说,筠鹤一直注意着他的动静,生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冲上来给自己几下。 他看着鸣旻躺下,双腿的方向对着自己,缓缓张开双腿。 或许筠鹤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像是有些在意一般,盯着鸣旻双腿中间那朵女花。 还是和很多年前一样,粉嘟嘟的,紧实的挤在一起,不像阅人无数的样子。 反倒是那根jiba,筠鹤的目光向上移,那是一根堪称凶器的jiba,已经摩擦成了紫黑色,一看就知道这根jiba的主人定是阅人无数。 “你倒是过来啊,要本尊把逼送到你手上吗。” 鸣旻永远这般口无遮拦,就算是对自己,侮辱性的语言也是张口就来。 “静声。”筠鹤实在听不下去,忍无可忍的说。 鸣旻闻言笑了下,倒也给面子,装模作样的一手捂住自己嘴巴,然后口齿不清的说:“那仙尊你主动点,我不说话了。” 筠鹤敏感的捕捉到他自称的变化,下意识想说些什么,但最后都被他吞进肚子里。 什么也别说,也别对鸣旻抱有任何期待,他连人都不是,你凭什么要他懂得人的感情呢。 对他不公平。 筠鹤膝行几步,离鸣旻近了,才能看清那团rou花里面的一点绿色。 “你……”待看清那是什么东西时,筠鹤愣了愣,最后只有叹了口气,“胡闹。” 鸣旻就笑,不说话,一点点靠近筠鹤,等距离差不多了,就用自己湿漉漉的女花蹭筠鹤的膝盖,毫无反抗能力的软rou被迫在这一下下的磨蹭中逐渐绽放,大yinchun渐渐打开,鸣旻自己能感觉到,保护着yindao入口的软rou一层层打开,里面的rou更加敏感,他不敢蹭到阴蒂,但之前被yinchun包裹着的尿口,yindao口就一下下蹭在筠鹤膝盖上,几乎是蹭一下,他自己就抖一下,鸣旻吸了口气,一连蹭了十几下。 筠鹤就看见鸣旻在一阵动作后,猛的软下腰来,瘫在床上一下一下的颤抖,或者说是痉挛。 他上前按住这人,一腿正好放在鸣旻双腿间,yin水喷出来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 筠鹤年少开始修行,直至登仙也不曾沾染情色,从未见过什么yin靡的场面,直到遇见鸣旻,他知道鸣旻这是潮吹了。 这是他第二次见鸣旻潮吹,就连潮吹这个词,也是鸣旻灌输在他脑子里的。 等鸣旻缓过神来,已经忘了筠鹤要他静声的事,低声像抱怨一样说:“仙尊的膝盖太冷了,吹出来的水都是冰冷的。” “明明是热的。”筠鹤下意识反驳,然后又懊悔的闭上嘴。 鸣旻倒是想笑,但又怕脸皮薄的仙尊受不了,只当不在意,又拉过仙尊的手,说道:“还有更热的,仙尊先自己摸摸我,我再给你看。” 筠鹤不想摸他,但确实对鸣旻女花里那个绿色的小铃铛很好奇,到现在也没见声响,也不知道这铃铛能不能响。 知道他在看哪里,鸣旻装模作样,像是很委屈一般,说:“之前仙尊把手拿出来,拿得太快了,就蹭到这里了,仙尊你安慰安慰它。” “胡言乱语。”明知道他在胡言乱语,可筠鹤的手不受控制般伸向那个铃铛。 如果这个铃铛还是当初那个的话…… “别想了仙尊,”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鸣旻低沉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我没换过,这个铃铛,就是当初仙尊,不,师尊你亲手穿上去的那个,我每天都洗得很干净,但每次我碰它它就要电我,别人也不行,只有师尊你行。” “师尊你碰碰它,看它还响不响。” 这铃铛是筠鹤当初斩妖王除睢时,得到的法器,据说有清心,抑制情欲的功能,但筠鹤不知这个环下面还吊个铃铛的法器该如何使用,就一直闲置着。 直到身为他的凡下首徒,当时化名朝搴的鸣旻情毒发作,自己扳开腿,把一直隐藏得好好的女花暴露在筠鹤面前,哭着求着让筠鹤把那环穿在自己阴蒂上。 当时筠鹤也不清楚哪里是阴蒂,只能逮住那个硬起的小东西,问鸣旻是不是这里,可这人一被捏住这里,就双腿发抖,面色更加红润,连眼睛都翻白,不要说回话了,就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咿呀咿呀的叫。 筠鹤不确定,但也不敢耽搁,手下一用力,就把那环穿了进去,当时那rou花收缩的速度就慢了下去,再过几刻,鸣旻的意识好像也回复了些,他就拉着鸣旻的手,摸到那铃铛,问是不是这里。 当时明明有些清醒的鸣旻又一瞬间翻起白眼,双腿疯了一样挣扎,却被筠鹤按了下去,这次他连咿呀都咿呀不出来了,无声的张着嘴,眼角和脸都通红,明明是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却一副高潮到脆弱的模样。 也就是此时,筠鹤第一次见识到潮吹,潮吹前,鸣旻的腰会先软下去,痉挛一般抽搐几下又抬起来,他的头会向一边偏,像是受不住快感,又像是不想见到这样的自己。 然后那些透明的水会从鸣旻已经打开的女花里喷出来,喷得很远很多,这时候鸣旻才会像恢复声音一样,一边哽咽,一边委屈的说,师尊你把我搞得潮吹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铃铛戴上以后,持有者和其他人一碰就会释放电出来,只有为持有者戴上的那个人才能碰。 鸣旻调侃这个东西是贞cao锁,筠鹤不懂,他也不解释,就说筠鹤是他冰清玉洁的师尊,不懂就不懂吧。 到现在筠鹤也不知道贞cao锁是个什么东西,但不妨碍他装的好像不好奇的样子。 “怎么还不取下来,你的情毒不是早解了吗?”筠鹤控制不住问了一句。 “这是师尊送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我自然得好好存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