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幻觉(意yinH、足交)
某种意义上来说,仿生人是人类欲望的产物。 女性仿生人都有着艳丽的容颜,个个都是性感的尤物。 莱诺这样的双性仿生人则以精巧居多,他们有着精致的模样,年纪多也是人类所言风华正茂的年龄。 而男性型——尤其是像裘德这样的,完美地符合了出产地的审美,他高大、俊朗、金发碧眼,若是人类,大约是个行走的荷尔蒙挥发器。 不……就算不是人类、也是如此…… “哈啊……”莱诺努力抑制着自己发出的喘息。 裘德在他身前走着,他背着他们几乎所有的行李,当莱诺想要分担时,裘德阻止了他。 “我来拿吧。”他说,“别看我这样,可是相当有力气的。” 莱诺看着他如同古希腊雕像般完美的身材,没有说话。 事实上他有些庆幸裘德这样说了,因为那些触手已经开始向上游移,他想起自己被折断的手指,还觉得那里正隐隐发疼。 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踏上了前往河流的道路——裘德走在前头,莱诺一抬眼,便能看见他的背影。 而下身的触手就因此更加躁动几分。 “咕、……” 莱诺猜测,它们是知道,前头的人能给这具躯体带来巨大的快感。 以完美躯体为目标设计的男性型仿生人——他们的下身自然也相当可观,但这充其量只是莱诺听说的,他从未有机会与男性型仿生人“坦诚相待”。 是以所有的一切都存在于他的幻想中,随着下身蠕动的触手一起沸腾。 他能想象那巨物一点点地挤进他的身体,狭小的yindao一开始抵触着对方的欲望,可他的下身被触手强硬地打开了,花xueyin靡地开放着,阳物的顶端强硬地拓开入口,他的躯体因被入侵而颤抖。 接着的进入就比想象的顺畅得多,阳物一口气贯穿了整个yindao,冲击的力道一下子袭击上宫口,酸痛感瞬间沿脊背流窜。 “哈啊……!” 他会发出比现在还大的声音,充满痛苦却又无比欢欣地感受着身体被占满。 那阳物将他的下身开拓到了极限,他的后xue都因此而改变了形状,触手还在拼命拉扯着柔嫩的xue口,从对方的角度一定能看到艳红的rou壁。 莱诺的双脚则高大的身体卡住无法并拢,脊背贴在粗糙的树干上不断地摩擦——他的身体是赤裸着的,双手被微小触手连成的锁链拷在了一起,他就这样被顶弄,双脚中只有一边的脚尖能碰触地面。 “嗯啊!”他在冲撞中扬起头发出难过的呻吟,“啊、啊啊……哈啊!” 脖子被咬住了,颈动脉在他人的牙齿下跳动……就算是仿生人,要是被咬破了那里,也一样会死。 所以他是在把所有弱点都敞开在对方面前、任他侵略,任他飞快在内里抽插,将他的脊背狠狠蹭在树上。 脊背上的汗沾湿了表皮木质部,疼痛反过来转化成快感刺激着情欲,他被抵在树上cao弄,他的身体仿佛要就此在热度中融化。 ——莱诺脚下绊到了树根。 他一个踉跄,足尖的疼痛让他一下子从幻觉中回神。 yin乱的幻想让他的下身肿胀万分,被触手束缚住的小东西可怜地紧贴在身上。 花xue已经变得湿润,触手的进出似乎因此而更加顺畅,后xue也在不断地收缩开合,前列腺正在被不断地啃咬。 要是——要是他想被贯穿那里的…… 身体必须被抬得更高,双脚以一个更加扭曲的姿势在男人面前展开。 前列腺被冲撞时,他的足尖甚至无法碰触到地面,他全身的重力都被迫压在贯穿他的东西上,莫大的刺激随着这认知一口气翻涌。 欲望也随之贯穿到了最深处,他扭动着身体呻吟不止,在它撤出的瞬间尽全力阻挡它离去。 “咿啊!……”他要更多! 前列腺被蹂躏的快感直冲脑门,腰身被对方揽住以方便施力,这下他的双脚真的全然碰不到地面了,每一次撞击都冲到了最深。 莱诺发出混杂着尖叫与啜泣的声音,而侵犯他的人因此cao弄得更加用力,原本并非入口的地方被已被cao到烂熟,即便触手在入口的肌rou上咬上一口也会让他发出凌乱的叫喊。 “啊、哈啊!……咕啊!……呜、呜……嗯嗯嗯……!” 他的理智彻底消失在了对方的手掌与yinjing下,他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张得更开要求更多,他全身上下都潮红得敏感至极、只差一个碰触,便能尖叫着达到高潮。 “——莱诺?” 在妄想中恍惚的视野中忽地出现了一个身影。 他用手在莱诺眼前晃动,声音里透着关切:“你没事吧?” 莱诺飞速地回神,脸上甚至扬起全然正常的微笑:“没事,就是绊了一下。” 其实若非他走了神,那树根根本不会碰到他的脚掌,可他实在恍惚得太过厉害,毕竟他每走一步,下身的触手便在他的身躯中出入一个来回。 他的步行因此简直像是在为自己上刑,若不是裘德就在他面前,他大概已经失去了控制。 ——要知道他的欲望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没有发泄,而现在,触手的揉捏又让他升腾起了新的快感。 两相叠加,在他身体里迅速发酵成了巨大洪流。 他每走一步就被着洪流蚕食一点,他只有那些不受控制涌上的幻想可以聊以自慰,他的下身早已濡湿一片。 然而——这一切裘德都不知道。 是莱诺刻意将他拒之门外的,他着实不希望对方意识到他混乱的本质。 所以裘德没有再说什么,他向下看了眼莱诺被绊到的那只脚,那视线让双性仿生人身体又是一阵燥热。 他想起了先前那个梦,那个他躺在巨石上被反复凌辱的梦,那时他感觉到的视线与此时截然不同。 那时的视线是冰冷冷的,毫无感情地掠过他的身体;而此时的视线却有温度,它像是……舔舐而过他的双足…… 联想让他的脊背一阵发麻,越来越多的情景一口气挤进了脆弱无比的脑神经。 在那些情景中,他被捆绑得只剩下双脚能够活动,他的双足赤裸并且白皙,在泛上潮红后有一种好看的颜色。 而就是那样的一双腿正夹住粗大的欲望前后移动着,那东西在他的脚掌间变得更加guntang并且粗壮,让他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唾沫。 他能想到接下来他的身体就要被那东西狠狠贯穿——就像之前那些幻想中的一样,这就足以使他陷入发情,欲望如同旋涡一样将他困住,思绪如同在烟火大会上一样闪烁不止。 “光是这样,你就快射了。”对方说,好看的蓝色眼睛打量着他浑身上下,“yin乱的小东西。” 而莱诺只能张开嘴发出灼热的呻吟,他的下身流出液体,口腔几乎无法容纳过多的唾液,他更加卖力地伺候脚掌间的东西,渴望着它能满足而后也给予他满足。 “你想要什么?”一双手抚摸过他的小腿,指尖色情地徘徊在腿肚上,引发一串颤栗,“说出来。” “我……呜……” “莱诺。” “cao我……拜托你、cao我……!” ——好在这句话并没有在现实中被说出。 裘德已经继续向前走了,莱诺死死咬住牙吞下话语。 他清晰地听见自己喉间传来的“咕咚”一声,他不太确定那究竟是将什么吞下后发出的声响。 有很多事,他都不太确定……但这没有丝毫关系,完全不妨碍他跟在自己的意yin对象后头继续前行。 如果裘德察觉到了他掉队,他就会停下来等待;如果前路上有些什么障碍,裘德会先一步将它们清理干净。 和这个人一起在林中徒步行走其实对莱诺来说负担变小了,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另一种折磨却成倍地加剧了。 莱诺又陷入了一阵恍惚,热潮涌动在他的四肢百骸。 在濒临崩溃的狂想中他被掉了个儿,双手环抱着树干被锁在后头,那位置不算高,他得俯着身子才能维持姿势,他的臀部因此而高高翘起,彻底暴露在了身后人的眼前。 那姿势——无比yin乱,却让他的身体平白无故地腾起一股暖流,那温度在他的下腹徘徊,近乎甜蜜地胀痛着他的内里。 而他的上身虽然穿着衣服,下身却是一片赤裸,发情了的入口一眼便可望见,一根手指正在那两处xue口间流连,时不时又将充血的阴蒂拽离原本的位置扯动。 那根手指很快便被他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身后的人把粘液抹在了他的欲望根部,自己身体分泌出的温热感触让莱诺一阵颤栗。 他因此更高地抬起身体,将自己最yin乱的那一部分展现在对方眼前,臀瓣立刻被大手包裹,被狠狠揉捏,后xue因此变成了各种形状,又在触手的作用下被拉扯得更开,风灌进了内里,被凉意刺激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灼热。 “哈啊……哈啊……!” 手指在入口处浅尝即止地碰触着。 他不由得扭动着腰身想要获取更多。 但他没有得到,手指飞快离开了他的身体,留他一个人独自颤抖着。 莱诺的喘息因此变得更加粗重,风掠过衣服下的身体,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状态—— 翘着屁股,摆出一副渴求他人入侵的模样——不,他是真的渴望着侵犯,最好能将他体内的火焰一口气熄灭。 “cao我、呜……”先前那个幻景的言语延续到了此时,“拜托……哈啊……” “这么想被cao吗?”手指从尾椎下滑到了两腿之间,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不断地流连, “我……嗯啊……我……”——在幻想中,没有什么是不能被抛弃的,“想被、填满……咕呜……” 无论是羞耻感、矜持、谨慎、恐惧。 不管旁人的注视、被扯裂的理智与躯体、他们身在何处。 只要放纵就可以了——幻想本身既是用来抛下其它所有并放纵一切的,他知道这点。 也因此彻底地沉溺下去,连呼吸也带着欲望的因子,在刺痛中彻底崩毁。 “想、被cao……被侵犯……哈啊……高潮、……嗯!” 有什么东西进入他的内里,一口气贯穿了yindao与zigong,宫口在未经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被蛮横开拓,痛楚与快感一并搅拌着身体深处。 他发出尖叫,脖子被冲撞抵上树干,喉结被摩擦在粗糙的表皮上,耳边清晰地感觉到了动脉的鼓动。 “咕啊……!”他叫喊出声,“满……哈啊!满了……!” 不止是被占满了,那东西立刻便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完全离开又红又彻底深入。 原本就已湿漉漉的内里发出甜腻的呼喊,电信号从尾椎上一口气流窜至头顶,头皮在溢满的快感下一阵发麻,他眼底不知不觉蓄满了泪水。 “要休息一下吗?” “————” 他忽地发现自己其实正在林中小道上,裘德正扭过头来向他发问。 “不用。”然后他竭力以平静的口吻回答,“还是尽快到河边比较好,不是吗?” ——只要到了那里,一定就能摆脱身上的触手。 到时他就可以脱离这种yin乱的狂想,他可以更加冷静地面对眼前的一切。 裘德赞同了他的说法,但望向那里的蓝色眼睛仍带着些许关切,莱诺冲着他微笑,可他的大脑却几乎什么都没有在想。 触手滑出花xue开始向后xue探去,括约肌已经完全失去了抵御外物进入的能力,xue口柔软又恳切地接纳了那小东西。 他的头脑在情欲中发着热,它仿佛已融化成了蜜糖,甜腻腻地旋转着。 “别看我这样,可是相当有韧性的。”他说道。 裘德于是也冲着他微笑,笑容柔软——可却像把刀子般贯穿了莱诺的身体。 他绝对不想被这个人发觉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要把他yin乱的躯体掩盖在伪装之下……他一直这样想、一直这样实践。 然而隐忍却反而成了欲望的调味料,他像在烈火中被炙烤、被焚烧,躯体从指尖起一寸寸被烧至焦黑破裂,最后灰飞烟灭。 “哈……啊……”莱诺艰难地迈出脚步。 内里的触手几乎带来钝痛,他险些栽倒在地,视野一片模糊,思绪混乱不堪。 对了——在那些绵延不断的幻想中。 他一直被人摁在树上、地上,张开双腿摆出yin靡的姿势。 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吸引来的……不一定是人类吧? 莱诺听见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那声音大得惊人,在他身体里咕噜噜地发出声响。 他环抱着树木被捆绑,他根本无法回头看见自己身后的状况;他只知道自己被入侵了,却甚至看不到入侵的是什么。 它甚至可能不是男人的欲望——即便是微小式触手如果聚在一起也会成为巨物,因为他看不到,所以其实什么都有可能。 “嗯啊……啊啊……” 那东西在它的身体里散开,无数细小的顶端像散鞭般鞭打着他的内里。 他的呼吸因此而沸腾,过敏的内壁承接着疼痛和比那要多上许多倍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无法呼吸、溺亡在这些事中。 更多东西朝他涌了过来,他能听见声音,甚至能感受到被它们碰触时的颤栗。 不——这些东西他的确曾经感受到过—— 即便是幻觉,也同样以他遭受过的事为依据,他的的确确曾身在这种触手群中,将自己的身躯敞开供他们侵略。 后xue也被进入了,他的手中被迫握住触手的顶端不断taonong,两处xue口里的触手将他顶上半空,他的双脚被解放伺候新的触手。 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被使用着,每一寸间隙都被依凭着,触手在他皮肤上不断蠕动,而他也扭动身体迎合它们。 莱诺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到了此时那种事也已变得无关紧要,四周一切都如烈日下的奶油般不断融化,他摇晃、恍惚、看不清世间一切。 光和影都是破碎的,声音与意识都变得断断续续,他觉得自己已被射满了jingye又似乎没有,侵犯他的似乎是无数触手又似乎是某些男人的欲望。 万事万物,都在那些灭顶的快感中消融。 莱诺又在树根上绊了一跤,他跪倒在地上,却怎么挣扎也起不了身。 ——这姿势让他想起幻觉中呈现的场景,热流在下身不断地翻涌。 “哈啊……嗯……” “莱诺?!” “!……不要……!”别过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 他仿佛回到了第一次与裘德相遇时的场景,那视线黏在他身上,舔舐而过每一寸肌肤。 它将他的每一个秘密、每一分想要隐藏的东西都狠狠挖掘出,将它们暴晒在阳光下,任凭他人注视。 “不要过来!……不要……不要……!” 他什么都看不清、听不见、感受不到、甚至无法呼吸。 尖叫、快感、窒息、呻吟声、被禁止的高潮、没有办法射精。 于是世界归零,什么也没有剩下。 “——莱诺!” 他被人横抱起来,飞快地向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