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xue含梨扭步走,贸然一蹲爽过头
【第七十八回】叼花梨 雌xue含梨扭步走 贸然一蹲爽过头 ———————————————— 举杯销愁愁更愁,雄风不在多烦忧。 自打吐了神珠之后,白老爷的床笫威风也一并熄了,正垂头丧气地靠在木椅脚边,一口口地仰头灌酒。 “哎,我的邓老兄啊,你走得早也好,不必领受这年老力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 在挑师爷方面,白老爷算是个念旧的人——呃,要不是狐狸精善蛊惑,在感情上-他也该从一而终才对…… 自打邓师爷莫名其妙走了以后,白鹭就没再用过别人。据说,邓师爷是在和面时,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猛提一口气,叫吸入鼻的一股面粉,给活生生呛死的(同神珠的下场多么相似)! 如此窝囊的死法,白老爷唏嘘伤心了好一阵。可此刻他不禁怀疑,那个传说是不是真:难道,真是东海鲛人给师爷下的诅咒? 不过斯人已逝,眼下他该担心的是珍之。可观三儿子的举止性情,倒是与吞珠之前无异,也不知假以时日,会否像自己一样有所变化? * 白芍走动时,屁股扭得极不自然。 他将压在床底木箱子里的玉势翻出来,藏在袖子里偷偷摸了半天,直到将那男根的形貌烂熟于心,也不敢把它塞进xue里。 呜呜呜,可是xue太痒了!在旁人看来,他兴许与先前的举止无异,可xue里一日强过一日的空虚,快将他逼疯、逼急。 最终,他还是命丑奴洗了个雪梨来。跟个兔儿似的,以门牙啃成个男根形,还雕出了一个憨憨的蘑菇头。 不过那梨儿做的“梨势”,规制相当小巧,仅有孩童的一根小指头粗细,全然没有正儿八经玉势的粗大硕长——这也正好,合了他“小-xue”的尺寸。 浅尝辄止,解解馋就好,毕竟他可不是“小浪货”哦,一切都是神珠在他身体内作的妖。 尽管他深信自个儿的处子身,已叫采花贼给采了去,可他还是胆儿小,不敢让梨势入得太深——幸好啊幸好,否则,捅破那层花膜的,就不会是鹧鸪哨啰! 说实话,xue里塞着梨子走路,可真是不容易。 即便那梨儿小得,只轻轻地缩在花-xue-口,被两片小阴-唇夹合起来提着走,可跨步时一颤一颠的起伏,还是险些将不算轻的梨核儿给震脱出来。幸好有肥美的大花唇,如同花托一样裹住。 白芍以门牙啃的,究竟是不如玉势匠人精雕细琢给刻的。凹凸不平的齿痕,将梨身凿得满是细密的棱角,再加之梨rou本就不似桃rou般光滑水嫩,rou里嵌了不少粗糙的小粒,如此嵌在xue里迂回摩挲,将柔嫩的rou壁里,擦碰得爽感频频。 可白芍还是觉着好生舒服:啊、啊哈……雌xue里塞着硬物的感觉,充实得如此妙不可言,只恨其不能顶得更深,如同男人的雄根那样,狠狠地将他欺负个够…… 白芍边想着,边左右扭摆着屁屁,小火炖慢粥一般,勾挑着轻微的欲-火,折磨着自己。这姿势,以跟随在身后的丑奴看来,像极了一只刚学步的小鸭子,真是滑稽可爱得紧。 他这是要去哪儿呢?他是要去找,许久不曾露面的飞飞。 新婚燕尔的飞飞,已将新巢筑在了鸽子窝里。至于一只娇小玲珑的雄鹧鸪,与一只rou肥羽丰的雌信鸽,究竟是怎样比翼双飞、双宿双栖、双鸟激烈运动的,其细节,白芍当然是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打从鹧鸪哨消失以后,原本总跟在自个儿身旁转悠的飞飞,也跟着不知所踪了。还以为它已遁走天涯,追随那他浪荡师侄去风流了呢,直到有一天白芍一抬头,居然在张伯埋鱼枣的桂花树杈儿上,觅见了其鸟迹。 原来啊,它竟是携着肥鸽美眷,在树上安了家。看来此间,还真是块求子的风水宝地,只是不知……将来鹧鸪与格子生的蛋,孵出来的,会是只什么奇形怪状的飞禽? 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凤凰”吧……白芍胡思乱想。 * “飞飞——飞飞啊——”白芍将两掌拢在唇边,昂着头朝树杈上呐喊,“飞飞你快下来,我有点儿事……要托你帮个忙……”声音渐小,这意味着,这“忙”让他难以启齿。 飞飞的毛绒脑袋从鸽子窝里透出来,满眼的嫌弃和警惕:“怎么了啊?又有什么事儿要麻烦你飞大爷啊?你看看你后头站着谁?蠢勺子,有鹧鸪哨任你差遣还不够啊?还非要打搅你飞大爷欢度蜜月?” 其实飞飞原本不这样,他对保护白芍这事儿,还算得上是热心。可世人皆知道,情爱让人昏聩,欢爱叫人懒惰,飞飞现在是一步都不愿意,迈出它满是鸽粪香的小爱巢。 不过这番抱怨听在白芍耳里,自然只有单调的“啾啾复啾啾”,于是一厢情愿的某人,还将这当作是老友见面的恭维。 “嘿嘿,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也很想我,你把鸟巢安在了我家,自然也是我的荣幸。寒暄的话就不多说啦,我真的有急事,要请托你帮忙……” 鸟语:“啾啾,啾啾啾啾,啾?(心意呢,带来了么?两手空空的,也好意思求鸟帮忙?)” 别怪飞飞,它变了,变得要养家糊口了。 神奇的是,白芍居然听懂了?或者说他早有准备。他赶紧抖抖袖子,撒了一地的鸟粮:“吃吧吃吧,够你们两口子美餐一顿的。” 馋嘴鸽近来被飞飞折腾得精疲力尽,自觉都瘦了一圈儿,见了吃的,立马一个俯冲落地。白芍一惊,还以为那rou球是太重了,从树上摔了下来的。 紧接着飞飞也下来啄食稻谷,白芍有悄悄话要说,不自觉便蹲下了身子想要凑得更近…… 啊!花唇随蹲折的双腿自然地豁开,一直含在xue里头的小梨儿,忽然没了拦阻,掉脱了大半在xue外。糙梨表面与柔嫩的花壁重重一磨,爽得白芍险些哼出声儿来。且这臀瓣被迫大开、yin-荡敞开着xue-口蹲身的姿势,像极是在排…… 呀、太羞耻了!光是如此遐想,便令他通体一颤。想到丑奴就在后头眼睁睁看着,绯红从颈项铺到了耳根。 他慢慢、慢慢地站起,小心翼翼地吮着rou瓣,试图将脱出雌xue的梨儿再度吸回来。可一切仅是徒劳,唯有更多的花水儿,混合着梨果的甜汁流淌下来…… 裤裆里头湿得不成样子,他只得支开丑奴,回头一本正经道:“你就站在那里别靠过来,我与这只灵鸟是旧相识,要好生……呃、叙叙旧!” 丑奴点头,但看小白兔双颊飞红的样子,便已猜了个十有八九。 鹧鸪哨在心间道:宝贝儿啊,你与飞飞是旧相识,那我认识它,岂不是上辈子的事? 白芍见丑奴果真未动,终于放下心来,以轻如蚊蚋的声音道:“飞飞……你能不能飞回去,给你师侄传个信?告诉那个采花贼,就说……就说是我白少爷命令他,今晚三更时分,必须再来我房内一趟。我知道他见异思迁,也许早就已忘记了我,不过没关系,就当做……” 白芍顿了顿,虽在脑中演练过上百回,可真要亲口说出来时,还是禁不住隐隐的痛心:“就当做是逢场作戏。这一回不是他‘采’我,而是我白芍给钱。我白家有的是钱,虽然我现下没钱,可先记在我的账上,将来等我有钱了,一定会把‘嫖’他的钱,一并算与他,你叫他放心!” 呼——总算说出来了,真不容易。 那个“嫖”字,让白芍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对嘛,不就是嫖么?只要身子舒服,大家你情我愿,谁嫖谁又有什么所谓?反正,他俩又不是第一次了…… 若非真到了如饥似渴的地步,白芍万万跨不出这一步。他相信鹧鸪哨精通鸟语,能听得懂飞飞的传情达意。 * 十步开外,叶三娘站在了丑奴身后,同样是悄悄话,白芍和她,谁也听不见谁。 “哨哥哥?鹧鸪哨?”叶三娘冷不防喊道。 丑奴不置可否,连头都不回。 叶三娘继续道:“哨哥哥你可别装了,我知道你就是。当初会里派你来寻的夜明珠,如今已经找着了,你打算怎么办?珠子是被他吞了,你若不打算剖开他的肚皮来看看,也是时候该摘下假面,回清风客栈去了。难道你还真打算留下来,喝我和白三少爷的一杯喜酒不成?”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