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露xue骑美人,捏茎威胁断阳根
【第四十三回】荒唐醉 酒醉露xue骑美人 捏茎威胁断阳根 ———————————————— 帐内,正在上演一出角力。 白芍屈着两膝,跨跪在步香尘的身上,借着酒劲儿力气大,压着身下人不准他动弹:“什么磨刀磨枪的……嗯?你给小爷我躺好了扮马!不准动、不准撩蹄子、也不准扯开了嗓子乱嘶,打搅了我骑马的兴致,知道了么!……嗯?小爷我这就拔出来……给你挑个‘回马枪’,嘿嘿嘿……” 听听这醉深了的胡言乱语,白芍显然忘了那见不得人的一半女儿身,还当自个儿真是个“纵枪御马”的真汉子,想要骑在步香尘身上胡作非为呢! 香尘美人呢?青丝凌乱,气息撩人,被白芍小手撕开了的几缕衣衫下,露着匀瘦的白rou,干干净净,确实赏心悦目。 他笑着扭腰起身,手掌摸到白芍腰际,要帮小少爷宽衣解带:“哎哟哟,瞧白少爷你给急得,这带子解了半天,怎的跟那怨妇心事似的,越扯越成了个死结?” 他边说,余光还偷瞟帐隙外、拧着眉心的鹧鸪哨。那一声“怨妇心事”,自然讽的就是那立在红尘外、假扮潇洒之人。 “要你管!”白芍跟急眼蚂蚱似的一跳,一拍步香尘的手,“爪子拿开!小爷我自个儿脱,我自个儿会脱,啦啦啦……”还得意哼曲儿呢,他的酒后露xue癖,果不其然如鹧鸪哨所料,于此时此刻完全地发作起来。 他一边摇动着比步香尘还要细上一圈儿的腰肢,一边急不可耐地拉断了细腰带,任凭贴臀的白缎滑落下来。跳出裤料的,是一对状若白玉丘的臀,一根靡软乖巧的小茎,以及一道、叫步香尘看突了眼珠子的娇艳嫰沟! 有那么一瞬,鹧鸪哨的拳头攥至了死紧,像在激烈活动着心事,可他终究还是松开了。 只因听见步香尘不惊不怪,反而镇定自若地望着那条yin沟,媚笑着念了一句诗:“白少爷此处,可真是‘水光潋滟春方好’啊……”不消说也知道,白芍身下泛滥的是春水,潋滟的是yin光! 步香尘的手掌,随着最后的一个长调的“啊”字,轻柔覆上了白芍的短茎,包住,将那根未经人事的rou枝,抚在手心里搓弄。久荡风尘的技法,随即换来了白芍一声又一声“啊啊”的娇呼。 游戏玩到了这种地步,鹧鸪哨真是一刻也不能忍了。 他正要施展凌波步法,疾窜到步香尘榻边去阻止这场性事,没想到步香尘竟先他一步停手,怒握住白芍微勃的柄儿,转头高吼道:“别过来!否则我捏断他的yin根!我说到做到!” 事态急转直下,鹧鸪哨先前真是一点儿也未察觉,这步香尘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否则他说什么,也不会放白芍靠近那人身边。 可白芍这厢酒劲大显,他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面临着怎样的危险,他的神识里正云深雾浓,还以为自己正在打洞。 在一处阳光明媚的花园里啊,立着一面金棉花做的软墙,那墙里头有一窝煞风景的坏老鼠,躲在墙洞里,偷吃他藏的蜜饯。他气得哟,挺起一支短短的rou竿,一下、一下地往棉花洞里捅……咦?真是奇了怪了?怎的越捅,那竿子就越粗长,那裹着rou竿的棉花壁,蹭起来也愈发舒服了呢? 他哪儿知道那棉花洞,就是步香尘的掌心rou?他哪儿懂得鹧鸪哨心头的十万火急,而自己那根无辜的rou竿子,就要断成双节棍了哟! 床帐已叫步香尘彻底拉开,鹧鸪哨眼睁睁看着白芍一边醉语,一边在威胁要拧断他小rou根儿的男子手里,继续磨动:“老鼠……臭老鼠……缩在里头做什么?看我不拿竿子,捣毁尔等藏身的老窝!啊、啊……捅鼠洞真舒服啊……再来、再来……我还要重重把尔等撞成rou饼……啊、哈啊、我撞、我撞、我再撞!” 红嫩的小rou冠不断撞进眼帘,在步香尘的拳口处一顶一顶,像极了探出头又缩回去的小蘑菇。 鹧鸪哨长叹一息,手扶冷额,心中默哀道:真是家门不幸啊……摊上傻媳妇,这会儿还在敌人手里头求爽快呢。那小花枝儿那么嫩,步香尘的指上还套着挺硬一扳指,别磨破了茎皮才好!唉,不知其会否手下留情、稍稍松松劲,怜下我宝贝儿的香、惜下我宝贝儿的玉? 不过么,步香尘究竟是敌是友,此举又所为何由,不问过尚不能肯定。如果他与那日、百味林里下杀手的歹人是一伙儿的,此刻白芍绝不会还有命喘气。 “你想怎样?”兰陵盗王的眸中透出杀意,这是素来只窃宝不溅血的义贼,难得现出的森冷一面。 “这话该是我问才对吧?”步香尘捏紧了白芍rou枝,毫不示弱道,“你们究竟将我哥哥怎么了!他已然失踪了三余月,何时才能放他回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