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鲛交合后的身体变化,鲛人习俗之群yin婚礼
俗话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雪锦将人家鲛族的首领关在小水池里这么久,也该轮到他尝尝报应了。 更何况“囚禁”他的,是广阔无边的大海,是海阔任鱼跃的广池,只是……他自个儿不会游水,又能有什么办法逃走呢? 雪锦的两只小手,牢牢地抓紧在浅海迭起的礁石上,雪白的身子浸泡在水里。随着他瞪眼、踢腿、义愤填膺地大喊,他的两脚踏不着实地,身子沉浮得就像一条海鱼——还是一条无可奈何的小美人鱼。只可惜他没有鱼尾,要被那些挥着长尾的人脸畜生欺负。 负责看押雪锦的鲛人守卫们,趁着首领不在,可劲儿地变着法子耍弄雪锦。他们甩动鲛尾,拍溅起哗啦啦的水花,洒得雪锦满头满脸。雪锦就像只狼狈的落汤鸡,发髻上滴水,鼻尖上也滴水,眼睑上挂着的晶莹,也分不清到底是咸涩的海水,还是委屈的泪滴。 若是放在从前,有人对他喋喋不休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他定当是不信的。可从小到大没栽过什么跟头的雪锦,这回真是得了鲛人们的好一顿教训。 鲛人们可不仅仅是“欺负欺负”他而已,他可是大首领亲定的“孕珠壶器”,如若不好好地调教,到时候交起尾来,大首领不满意,那可是事关鲛族兴旺的头等大事情。 “叮铃铃……”响在某个鲛人手里的,是一只小小的摇铃。精致的小铃铛上头,还连接着一小段金丝。 鲛人撇着嘴不怀好意道,“诶,你们说,把这个小玩意儿,插到他的小铃口里去如何?到时候首领cao起他来,一挺一阵脆音,咱们在旁边听着也欢喜!” “好啊好啊!快,咱们把他捉过来,把住他的小rou茎插进去……” 其余人的应和,雪锦已然听不进去。他满脑子回荡的都是震惊:偌蓝竟打算当着所有鲛人的面cao他?! 若说过去相处的点滴时日,雪锦心中确然是对偌蓝,生起了一点不由自主的依恋之心,那方才听闻的这番话,好比响在心头的一声炸雷,将他的那点眷慕之情全然打碎! 怪不得!那畜生首领,明明有数次机会夺走他的童贞,却偏偏自持着不下rou刃。他当是对方的不忍与爱怜,还曾傻乎乎地感动过。想来全是秋后算账,打算将他当众破瓜、公开凌迟,把他的自尊千刀万剐!从今往后,他不仅功力全失、沦为畜生的泄欲rou壶,且若是此事传到了朱衣村去……他不敢想象,自己堂堂的大祭司,会沦为怎样低贱的笑柄! 失神片刻,已有鲛人钻进了水中,伸手解了他系在腰间的兜裆布,牵着布条边抽边拽,万分可恶地唱着打油歌:“扯呀扯,扯呀扯,扯开一道白虹虹。拉呀拉,拽呀拽,拽出两座小山包。哎呀呀!哎呀呀!是谁家蒸好的白馒头?白馒头,桌上摆,软又香,大又圆,还有一个yin荡的小洞洞嵌中间!” “哈哈哈哈……”鲛人们笑得前仰后合,一张张华丽不老的容颜,看在雪锦眼里,却如索命恶鬼那般讨厌。 他当然有抗争过,他一手扒着礁岩,一手试图夺回兜裆布的归属权。可鲛人力大无比,只用一只小指,就能轻松匹敌他吃奶的力气。更何况他两脚悬空,只强扭了一阵,便双手松脱、不慎跌进了海里。 挣扎扑腾间,他呛得是天昏地暗,好不容易被一只手给托出了水。双手双脚死死盘在礁石上的他,终于老实了不少,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乱动,如此饱饱地喝了一肚子海水,生了一肚子闷气,到头来还是叫鲛人们,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给剥离。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看他的屁股好翘啊!首领真是有福了,cao进去一定能shuangsi!” 粗鄙而直白的言语,听在雪锦的耳里,绝不是夸奖,而是羞辱。他将这一笔一笔,全都记在了偌蓝的头上——若不是那畜生将自己虏来,自己能落到这种境地?! 趁着他体内的邪血尚且纯净,他决定,即便是没有魂钉和阴血作辅,他也要试试控制其中一条活鲛,让他们自相残杀!即便体内邪血,燃沸到了不可控的地步,还有周身冰凉的海水为镇,可为他减轻灼烧的痛苦,更何况要他失去尊严而活,还不如现在就与这帮畜生们同归于尽! 如此想着,雪锦刚要张口起咒,便叫一只珊瑚玉塞堵住了口唇。玉塞一头浑圆,一头细尖,圆头的那面刻了一道凹槽,像是一个玲珑的小葫芦,珊瑚的质地不软不硬,咬在嘴里既不膈齿,可又充实得满满当当,叫他吐又吐不出来。 他“呜呜呜”地怒吼,可愤慨只能憋屈在细嗓间。 他想要伸手去抠,却立时听到了鲛人的威胁:“你敢抠,我就在你的小屁洞里,再塞进一个!” 雪锦震住了,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鲛人得意地又补了一句:“这就对了,你还是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你要是再掉进水里,可没人保证会救你!嘿嘿嘿,这东西本来就是要拓进你的xue里,为明日的交合做准备的,你那里头紧成那样,我们怕首领他cao进去不舒爽,先拿来调教调教你。就这样含着!含热了,再好好拿唾液润一润,待会儿塞进去的时候不疼……” 雪锦他恨呀恨呀,将口里的珊瑚xue塞咬得咯咯响。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偌蓝指使的,那混蛋刻意避而不见,派这些个小喽啰来百般羞辱。他错觉口里的珊瑚玉,就是偌蓝的鲛人骨,他恨得快把牙关都给咬断了。 “好啦好啦夫君,你带着其他人先走吧。咱们别再欺负新来的了。再说,他将来是首领良配,是咱们一族的鲛母。”说话的这位,语气可和蔼多了。 雪锦抬眼一看,是个一样长着扇耳的人。可不同的是,这一个不似周遭邪笑着看好戏的鲛群那样,披着如水的长发,而是同自己一般,梳着凡人常见的小髻。且他面相柔和,不似鲛族的英俊深邃、棱角分明,他的双脚浸泡在水里,也不会变成鲛尾,而依旧是一双修长弯折的人腿。 “嘻嘻,我叫冬藜,”对方的神色里透着友善,“我好像听首领说过,你的名字叫雪锦是吧?” “唔!”见鲛群散去了,雪锦赶紧用力点头,他想叫冬藜帮他把口塞拔出来。 “这样堵着是难受,来,我帮你取了……”手伸到一半,冬藜又不放心地瞥了雪锦一眼,“听他们说你的性子悍得很,我帮了你,你不会咬我吧?” 雪锦立刻蹙了眉,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快,口里“呜呜呜呜”地好似在说:“我又没有鲛人的长牙,就是想咬也咬不疼你啊!” 冬藜竟然从那抑扬顿挫的音调里听懂了,笑着帮雪锦拔出了珊瑚塞。 口涎滋润了雪锦一嘴,他赶紧擦擦、愤愤然甩手,下一瞬就想从冬藜手里夺过xue塞扔到天边去。 冬藜赶紧捂住了不给:“诶!这东西真是要给你晚上塞着睡觉用的!听我的,咱们能少吃些苦头。大家都是过来人,我同你一样曾是凡人,我是不会害你的。鲛人的roubang……”他的脸上浮出一丝赧红,支支吾吾道,“他们的确实rou刃粗大得很……我家那条的尚且如此,首领的怕是更……你若是事先不拓开了,怕是受不了那疼。” 雪锦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可眼下他最关心的是:“你说什么!你曾经也是人?!快告诉我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他们对你施了什么法术!”他急急盯着冬藜的扇耳问,他关切的是自己的将来。 “法术?算是吧……”冬藜敛眼羞涩道,“兴许情爱真是一种最无药可救的法术。当你被蛮狠劫走的时候,恨不得与他以死相拼;被破身的那一刻,觉得天都塌了;可恨着恨着,就生出了爱,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离不开他了……不过人心里头的想法,兴许也与身上的变化有关吧……” 他又不自觉摸了摸耳,人耳已变成了鲛人的扇形。他接着道:“说不清……谁晓得呢?反正我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不管是怎么爱上的,我现下只想同他成婚,求求你帮帮我们!” “啊?我帮你?”雪锦彻底迷糊了,“怎么帮?” “简单,只要开开心心地嫁给首领就行!”冬藜终于说出了雪锦一直想知道的答案,“鲛族数目稀少,他们比凡人的村子团结得多。按照他们的习俗,成亲必须是成群交尾欢庆,互相做了见证,才算是礼成。而我们的首领对选偶一事始终犹豫未决,我们便只好……偷偷地行欢,这就跟凡人的‘私定终身’一样,终究不够正大光明。这次听说你要嫁给首领了,我们都欢喜得很,就盼着明日一块儿成亲,给你们祝福呢……” 成群交尾?!这些不知廉耻的鲛,竟然还知道什么是“私定终身”?!连群yin这种事都能被称作“欢庆”,雪锦感到周身发冷,仿若置身冰窟。 他还有一事不明,必须问个清楚:“那你说的什么‘鲛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是个带把儿的男人!不能生孩子!”他攥着自己的小rou茎,激动地大喊大叫。 (待续) 留个悬念,“日”后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