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水02(睡jian/指尖进花/rujiao)
第二天跟前一天差不多,他出去打零工,将莫吉托反锁在家。傍晚,沃克除了晚饭还买了牛奶,以及几片安眠药。在下城区,这种东西比抗生素还好卖。“绝对好用,兄弟,睡得跟死猪一样,”卖药的信誓旦旦地说,“怎么折腾都不会醒!” 沃克将药物放进牛奶里,将牛奶递给莫吉托。为了防止莫吉托怀疑,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他还放了两块方糖。莫吉托很干脆地接了过来,仰头将牛奶喝光。然后他伸出舌头,舔去唇角的奶渍,皱着眉说:“有点苦”,但并没有多问。沃克松了一口气。 半小时之后,莫吉托已经睡熟了。今天的月光很亮,穿过带着斑点污渍的窗玻璃,照在安静的美人身上。莫吉托仰卧着,薄薄的被子在胸口处隆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又在双腿之间的地方凹陷下去。那张脸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精致美丽,瓷白的肌肤、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双唇,还有长睫毛投下的两片小小阴影。她简直是一尊圣母像,沃克想,那样高洁、美丽又脆弱。而今夜他就要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沃克唤了两次莫吉托的名字,见人没有反应,小心地伸出手慢慢拉下她身上的被子。莫吉托身上仍然是那件白色长裙,在月光下泛出醇厚柔美的色泽。沃克摸上那织物,厚重柔软,是贵族老爷用的上好绸子。 他不敢脱下莫吉托的衣物,那样动作太大了,他怕莫吉托会醒。沃克拽着裙子的下摆,慢慢地提起来:线条优美的小腿、瓷器一样光滑圆润的大腿,泛着珍珠母一样的光泽;同样纯白的内裤,款式很简单,紧紧贴合私处的皮肤,阴阜如小山丘一样隆起圆润的弧度。在腿根处,衣物无法包裹的地方,停留了一只欲飞不飞的蝴蝶。蝴蝶由繁复的黑色线条构成,纤细触角探入内裤的边缘。 腿根处的纹身让沃克犹豫了一下。他没有脱下那条内裤,而是接着将衣服提过胸前。莫吉托竟然在睡觉的时候也穿着胸罩。同样是白色的小片布料,贝壳一样包裹着圆润雪白的贝rou。莫吉托的胸在尺寸上不如沃克的前妻,却胜在色泽美丽和形状姣好。胸罩的扣子在前面。沃克解开,将精致的rufang完全暴露。 他还来不及感叹这两只奶子有多美丽,就被rutou上的东西吸引了视线——一对镶钻银钉,缀在花蕾一样嫣红的小巧rutou上。银针穿过娇嫩乳首造成的伤口早已痊愈,留下的是如此yin猥昂贵的标记。 莫吉托很可能不是处女。这个猜测让沃克心中无端窜起一股怒火,她怎么可以不是处女? 愤怒让他忘记了谨慎。沃克粗鲁地拽下莫吉托的内裤,然后看见了一根yinjing。它软垂着,尺寸不大,周围是光洁的没有毛发的皮肤。它是白色的,顶端微微有一些粉,看起来那么无害。但那还是一根yinjing,一根雄性才有的、能够插入yindao并射出生殖细胞的yinjing。 沃克顿时没了兴致。他对男人没有兴趣,虽然这家伙可能并不是个纯粹的男人。他失望地想要将内裤拉回去,却发现男性生殖器下方的阴影处似乎还有别的东西。不是凸出的睾丸,而是别的什么,隐藏在阴影之中。 他将莫吉托的yinjing拨到上面,然后微微分开莫吉托的双腿。小巧精致的女阴在yinjing下绽放。两片光滑的粉色大yinchun羞涩地合拢,掩盖深处的秘密基地。沃克用手指分开它们,露出里面的花蕊。 阴蒂、小yinchun、尿道口和yindao,女性该有的莫吉托也有,只是尺寸要小一些。在月光下,这些粉红色的奇妙结构都湿淋淋的,泛着水光,如同带着露水的玫瑰花瓣。沃克触碰yindao口,那小口翕动着吐出清凉的花蜜。他试着将伸进去,却只能进入食指的半个指节。 他又往里探了一点点,却听到莫吉托发出痛苦的闷哼。沃克吓得一激灵,抬头看向莫吉托的脸。他仍然处于沉睡之中,脸颊微红,是玫瑰花瓣一样的颜色。 沃克的指尖被xue口温柔地包裹。莫吉托的体内温暖潮湿,还有水液从里面缓缓流出来。沃克的血液从大脑流向下体,他的yinjing膨大,被牛仔裤束缚得微痛。他用另一只手拉开拉链,掏出那东西开始撸动。 沃克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恋,但这个婊子也算不上是男人。瞧他那东西,又小又软,下面连卵蛋都没有。奶子却大得出奇,女阴的外形也相当好看,只可惜cao不进去。 自己手指的刺激还不足以让他高潮。沃克舔舔嘴唇,双手像是揉面团一样玩弄莫吉托的rufang。他低下头亲吻rufang雪白的皮肤,叼着rutou拉扯。他尝到了冰冷的银钉和温暖的皮rou。 从莫吉托的双唇中逸出娇软的呻吟。沃克伸手向他的下体一摸,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液体。 “cao,这婊子也太sao了。”沃克忍不住大声咒骂。他将莫吉托的双乳聚拢,包裹住自己亢奋的yinjing,然后挺腰抽插。rufang的皮肤是如此柔嫩光滑,让沃克觉得自己似乎是在cao一块牛奶布丁,力气稍微大一点就会把它搞碎。红褐色的guitou从洁白的乳沟中穿出,直顶到莫吉托的双唇。 沃克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粗暴的性爱。他越来越兴奋,粗大的jiba摩擦白嫩的肌肤,将莫吉托的rufang蹂躏到一片通红。guitou几次滑开戳到rutou上,流出的液体将rutou抹得亮晶晶的。那对银白色的冰冷乳钉随着rufang的颤动而荡出波浪,像是月光凝成。沃克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婊子曾经的姘头比自己会玩,至少自己可忍不下心在美人的rutou上打两个洞。他捏住其中一只银钉,向上提起,将雪白的奶子拉成近似圆锥的形状。 那只rufang,曾经雪白、饱满、纯洁,此刻被摩擦得通红,被提着rutou拉长,上面沾着半干的体液,甚至还有一根沃克的阴毛。美丽凄惨的画面让沃克达到了至高点。他将jingye喷射在莫吉托的rufang上、锁骨上,甚至脸上。那两只曾经是别人所有物的乳钉沾上了自己的jingye。 沃克沉浸在他体验过的最美妙性爱的余韵之中,直到他抬起头,看到莫吉托睁开了眼睛。冷汗从沃克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里沁出来。他害怕莫吉托会求救,尖叫声会吵醒每一个下城区的下等人。他更害怕警察闯进来,不由分说将自己拷走关押,就如同三个月前警察闯进他的工作室,看到赤身裸体的惊恐女学生和衣衫不整、正在往yinjing上套保险套的自己。 但莫吉托的神色很平静。他的脸上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事实上莫吉托根本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躺在那里,即使胸脯上还残留着男人的jingye。他说:“你想跟我zuoai吗?” 沃克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怕得语无伦次,喉咙里吐出无意义的音节。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他才发现莫吉托又睡了过去。沃克给自己点上一颗烟,平复过于激动的心情。 他看着莫吉托平静的睡颜,知道自己不会被告发了。于是他深吸一口烟,伸手取下了那两枚镶钻乳钉,把它们洗干净后放进自己的衣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