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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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洛斯睡不安稳。 他害怕自己又回到逼仄阴暗的房间,被熟悉而陌生的手掌摸上身体,他想吐,不知道是谁的jiba塞进他的泄殖腔,他没有尊严没有自我,像个性玩具,除此之外,还能是什么呢? 嘴里一股清爽的樱花味,卡尔洛斯无法抑制深至骨髓的颤栗,希西尔又催眠了他。他干了什么,他连一条狗都不如...王族眼底的睥睨和冷漠总让他心寒,可骨子里的尊卑教他甘愿臣服。血统,他嚼着两枚字眼,系统给予了他脱离泥沼的希望。 希西尔解开衬衣的扣子,两朵红缨在丝稠映衬下若隐若现。卡尔洛斯对简单粗暴的色诱难以做到熟视无睹,不可否认,希西尔是最优质的雌性。 也许他本身骨子里就是犯贱的sao,他拉过希西尔单薄的手掌,摸了自己的奶rou和肿起的肠rou,他不愿再回去,希西尔读懂了雄性乞求低卑的目光,回应是乳核被掐死的痛哼。 无数废弃的拟虫被丢弃在D区的下水道。瘴气和迷雾笼罩着整座城市,穿透力强的红光隐在浓烟,一闪一现,巨怪的眼睛俯瞰一海蜉蝣蝼蚁。 希西尔走在前面,对这片区域颇为熟稔。两旁是裸露钢筋的烂尾楼,成了妓女招揽的场所,简陋的招牌只用两根铁钉固定在水泥上,LED灯管发出呲滋的电流声,它在声色中摇摇晃晃,却始终未掉下来。 耳边漂浮着嘈杂。几缕银白的发丝从雌性的兜帽里溜出,飘散在卡尔洛斯眼前。卡尔洛斯有些恍惚,他下意识地想放开手,却被紧紧扣住。 他想起希西尔的唇,雪白的肌肤,细密的睫毛... ++++++++++++++++++++++++++++++ 希西尔和新泽尔约在一家声名远扬的酒吧——银色加百利,高调的聚众yin交场所。 他很快便意识到赴约是个错误,四面八方无处可寻黏腻yin邪的目光,他是脆弱的羔羊,娇嫩的月季,孱弱的蝴蝶,诱人的樱桃。暗处目光意yin着搅乱这块可口美味的猎物,粗糙的手指和腥臊的yinjing挤进雌性稚嫩的生殖腔。 希西尔把玩古老的沙漏和钟表,他看起来早已等候多时,银色长发散在脑后,如精致华丽的流苏。美丽高贵的王族挽起袖子,松开束缚在脖颈的领带,他一手举着血色液体的高脚杯,和yin靡的气氛格格不入。 “尊贵的。”新泽尔恭敬低下头,献上一朵白百合。希西尔视若无睹,他把长发扎起,用缎带简单束着。 新泽尔仍卑躬着身体,面色发白。 希西尔站起身,猩红的液体倾倒在新泽尔脸上,润湿过发梢,滴落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新泽尔猛地预见到自己的命运,他抬起头,看见王族无机质的瞳孔。雌性沦落在这种场合会是什么下场?便器还是人彘?雌性的惨叫和哗众取宠的笑声攫取了他的额叶。 空荡荡的酒杯在希西尔手中化为碎片,玻璃比划着雌性满是泪水的脸颊。 瞳孔骤缩成针尖,新泽尔难以置信脸颊被划开的痛楚,血液凝固,布帛撕裂的声音在耳边放大,沿玻璃粗糙的切面流下比红酒更艳的液体。 玻璃狠狠插入血rou,希西尔揪着雌性头皮和长发露出细细的獠牙,语气温柔,如情人耳鬓厮磨,吐露的话语却带着毒蛇的嘶声,“他谁也不爱...”玻璃划破上唇,划破颧骨上的嫩rou,撕裂口腔... 玻璃即使染了血色也能轻易濯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