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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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柏远感觉他最近很经常的头疼,眼睛会模糊一片,他偷偷的问医生,医生带他又做了检查,才说发现有一小块的炸药碎片残留在脑子里,再深一点就会斩断视神经。后面医生说要给柏远做手术,但是要把头发剃掉时柏远纠结了不少时间。 他的头发是很漂亮的铂金色,在严御景被自己送去国外后贺伽很长一段时间都睡不着。柏远听到贺伽说严御景曾经染过铂金色头发,在太阳下就宛如爱神。贺伽就是在那时候对严御景一见钟情的。第二天柏远就去染了铂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他整个人都闪闪发光。贺伽看失了神,张张嘴,什么也没说。柏远的头发也就一直是这个颜色了。哪怕因为这头头发增加了他的风险他也没有去换掉颜色,如今竟然要因为一个手术剪掉,让柏远多少有点失落。 “没事,我们给你剪少一点,你到时候头发放下来还是一样的。”许是看出了柏远的犹豫,医生出言安慰道。 柏远犹豫着,点了头。又找医生开了点药。“我好久没吃药了,有点难受。”他这样说,也的确是这样,他最近一直在做噩梦,出幻觉,伤心的情绪也一天比一天重。他知道这是突然断药的后遗症。 贺伽心里感到揣揣不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离自己远去了一样的,寂寞和恐慌。 “怎么了?”和贺伽商谈事情的人疑惑的问他。 “没事,继续说。”贺伽缓过神来,举起茶杯喝了口水。 “是这样的,你们最近不是新进了批军火吗,我们墨西哥帮的打算找你买,价格好商量。” “嗯?”贺伽语调上扬,带着丝丝缕缕笑。 来谈事的男人搓搓手“得了,您也别太紧张,主要是我们墨西哥帮不是才搞了一次内乱吗,新上任的那位想把礁鲨帮给吞了,所以......”话语到此为止。 贺伽点点头“做个朋友,钱也不会多收你的,五天后在礁鲨帮那完成交易吧。” 男人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您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贺伽的笑容越发浓郁“还有,我听说你们新上任的那位喜欢男人?” “啊这个......” “还喜欢我们这里的那个叫柏远的家伙?” 男人无话可说的点点头。 “等他从医院回来送他玩几天,希望钱能早点到账。”贺伽甩甩手里写上数字的支票“慢走不送。” 柏远在医院呆了快半个月才出院,脑子里的炸药碎片取出来了,但还是留下了头疼的后遗症。漂亮的长发也去理发店剪短了很多,只到下巴下两三厘米。好像剪短头发以后就轻松了一些。柏远失落的摸摸头发回了家。 开门的时候能听见暧昧的声响,严御景软绵绵的色情喘息和贺伽的融合在一起,和谐的不可思议。性欲的气味馥郁芬芳。像一朵巨大艳丽的花,几乎要把他给吃下。柏远强忍着呕吐欲望关上门把东西放在沙发上,手颤颤巍巍的去药柜拿药,然后一大把的咽下,坐在沙发上艰难的,呼——吸。 不知道过多久严御景的声音变得高昂又低下去。还有贺伽细细密密的安慰话语。 贺伽说:“小严你先睡,我叫人在你回去,我有点事要做。” 说:“小严乖乖,伽哥在。” 说:“小严,伽哥爱你。” 柏远感觉自己难受的厉害,呕吐的欲望也越发强烈。 贺伽从房间里抱着严御景出来,严御景像是害羞,把脸埋在贺伽的胸口,乖巧的样子谁都喜欢。贺伽走过柏远身边时,看也不看一眼。脖子上的吻痕怎么都遮挡不住。柏远发觉自己手抖的厉害。 贺伽回来的时候柏远还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低垂着头坐在沙发上,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又不愿去细想。 “明天你去圣日酒店,自己开好房做好准备给陈赫西发消息。”贺伽扔出一张名片。 “先生,我......”柏远看着那张名片飘飘忽忽的掉落在地上,悲伤的无人理会。 “你什么你?又要有什么理由?”贺伽翘起脚“你不是很喜欢被人上吗?你要知道陈赫西为了上你可是付出了大价钱。” “先生!你要知道,我只是您的所有物!不是那种......”不是那种随便可以扔给别人的玩意。 “我的所有物?”贺伽发出一声嗤笑“我可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所有物,我也没把你当我的东西看过,你对我而言,只是个随时可以扔掉的垃圾罢了。” 柏远抬起头看了眼贺伽,又快速的低下头,手里捧着个水杯,脚趾头焦躁不安的纠缠。 贺伽忽然才发现柏远有哪里不一样了“你把头发剪了?” 柏远一愣“是的,先生。” 贺伽心里的无名火仿佛找到地方发xiele一般的,把手里的水杯砸到了柏远头上“我他妈让你剪了?”他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看柏远,不知哪里来的怒气让他满心暴虐“你不是说你是我的所有物吗?嗯?怎么会有这么不听话的东西?” 柏远不安的看着贺伽,眼里的情绪太复杂,让贺伽不知要如何是好。 贺伽看着柏远的眼睛,忽然笑了。多古怪的家伙啊,他能给贺伽所有贺伽想要的,他能给贺伽的,却独独不能给贺伽他的爱。 柏远像一个矛盾的混合体。温柔和残忍,冷漠和热情。这些完全相反的个性都属于他,像一个杂糅的怪物。把诡秘的情感揉拧在一起,说自己不爱贺伽,却偏偏用那种,温柔,炽热的眼光看他。在贺伽问他爱不爱自己的时候又全部消失不见。“您是我的主人,我连多看您一眼都是不合适的。”柏远的回答无懈可击的冷漠,让人烦躁至极。 “喂,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贺伽不知怎么的又问了这个问题。 “先生,您已经有爱人了。而且您说得对,一直以来是我太把自己当一个东西看了。给您造成困扰真是抱歉,以后不会了。” 贺伽被柏远的回答惹怒,直接动手扯开他的衬衫,没做什么前戏就进去了。柏远痛的嘴唇都白了,反应很快的咬住自己的嘴唇,让它看起来有些血色,别因为太难看,贺伽失去想上他的想法——贺伽是他的主人,让他舒服是自己应该做的。贺伽却更加烦躁,他胡乱抽插几下就退了出来。给了柏远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这个死人脸给谁看!”柏远坐起来,下体撕裂的痛。他没有什么表情——没关系,应该习惯疼痛的,贺伽的温柔属于任何人,独独不属于他,他只是个卑贱的下人,哪怕在别人面前再光鲜,也只是下人罢了。 柏远看着贺伽还挺立着的下体,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一下贺伽精力旺盛,面对自己这么糟糕的家伙还能硬起来。但他没说话,只是跪下来——他连蹲着的资格都没有。给贺伽koujiao。或许是他娴熟的koujiao技术取悦了贺伽,在他偷看贺伽的时候发现贺伽的脸色没那么臭了。 在贺伽抓住柏远头发的时候柏远就知道贺伽要射了,头皮被扯的生疼。贺伽的东西还在他嘴里,guntang的射精,连带着被打的脸都guntang着刺痛。 “小严……”贺伽无意识的低喊他爱人的名字。语气是柏远不敢奢求的温柔。柏远的脸忽然就变得冷了。 柏远头痛的快晕过去,在贺伽松开手后整个人都倒在地上,下体撕裂的伤口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迹落在地板上,柏远整个人都抖起来。 烦躁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贺伽看着柏远的脸,无助茫然又痛苦,眼眶红红的,像个软弱的兔子。他多少有点心软的想带人去床上休息,也许陈赫西的事情可以算了。 “不要去,呜呜,不要去卧室,好脏啊。”柏远意识不清的扯着贺伽的裤脚小小声的哀求。没有眼泪。 贺伽刚刚起的那点心软又消失不见了,他一脚踹到柏远的身上“装什么装?被cao的时候不是也很高兴吗?嗯?自己都是个脏东西,还敢说小严脏?” 柏远模糊的意识里什么都没有了,他想呕吐,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的厉害。 贺伽抓着柏远的脚把人拖到浴室里,接了水,把人的脸一把摁进水里。 柏远感觉自己的脸被蒙住,不能呼吸。他忽然大力的挣扎起来,水被撒的到处都是,打湿贺伽的衣服。 “你不是说脏吗?我给你洗啊,你动什么!你是有多干净?” 柏远的挣扎停下了。 贺伽把他一把抓起来,柏远的眼睛红的不得了,他软绵绵的抓着贺伽的手,慌乱的哀求“老爹!老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求您了,不要再罚我了,我不应该让严谨直接死的,我听话,求求你!我不骗你!严御景死了!真的死了!我没有......” 柏远的话没说完就开始呕吐,他挣开贺伽的手,跪在马桶前吐,除了未消化的胶囊外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只是徒劳的在那呕咳。 贺伽看着柏远狼狈的样子,总感觉有什么他不愿触碰的东西正在慢慢冒出头。 就好像,他如果知道了那件事,他的生活就会天翻地覆一样。 (忽然想对柏远好一点~爱的效应里面的受好可爱,他被打的那一段反复看!) (为什么不更新反而长了收藏量) (要是有评论我就码个彩蛋,对柏远好一点的,与正文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