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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儿吃了

    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

    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日,碰到吉庆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

    地乱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吉庆?无论

    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

    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棒槌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

    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弄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

    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

    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

    奶子时的滑腻,那物件插进大脚婶下体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

    的心跳加快。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

    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

    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

    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

    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

    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

    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

    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感觉那根rou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

    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

    物件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

    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

    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

    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

    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

    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

    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

    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

    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

    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

    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那物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

    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

    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

    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

    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

    岔五的捏着锁柱的jiba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

    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

    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吉庆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

    缝瞅着吉庆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吉庆隔了好远,和几个伙

    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

    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

    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

    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

    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

    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

    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

    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

    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

    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

    对准了,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roudong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

    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干得心

    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对对,

    就这样,使劲。使劲。”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

    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

    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

    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

    “突突”乱颤。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

    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

    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长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

    苇子,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

    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

    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长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

    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长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

    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

    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

    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射在深处的遗留物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

    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

    了看后院,趁长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

    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长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长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

    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长贵紧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

    意儿?!”

    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

    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

    长贵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

    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

    要搁平日,长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长贵脑袋

    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

    长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

    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大

    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长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

    不吭一声。直到长贵打累了,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

    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

    长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

    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长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

    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jiba好使,我就不

    偷。你行么?!”长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

    就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

    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闷着头往长贵怀里拱,长贵

    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

    大脚:“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门跟长贵吼。

    一句话把长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

    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

    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

    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病么?怪他个啥呢?抬着泪眼,又忘

    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长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

    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家里面乱成一堆,吉庆却啥也没听见。和大巧儿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

    到巧姨做得了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

    门槛上" 吧嗒吧嗒" 地抽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隐隐得有

    一丝丝僵滞。

    吉庆嘻皮笑脸地凑到长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长贵,问:"

    咋了爹,有事儿啊?" 长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nongnong的烟喷出

    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吉庆大声地咳嗽。见爹不吭声,吉庆又凑到大脚眼巴前,讨

    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发现大脚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 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 谁啊!娘你跟我说,

    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 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吉庆,伸手又把吉庆拽了下

    来:" 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 " 真的?" 吉庆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

    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下了驴。

    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

    飞舞。一眼望不到头地芦苇荡展着枯黄的枝,,雪白的芦花宛如苇丛顶着的白盔,

    在秋风中摇曳起伏,像无数温柔的箭簇倔强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苍茫中。

    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吉庆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巧儿母女俩的欢娱中,

    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只是发现娘

    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一来长贵每天像个

    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吉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

    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

    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

    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

    阵阵委屈。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瘙痒便

    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

    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长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

    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xiele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

    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挤出去一点,

    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

    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大脚越发的怀

    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

    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长贵却拎着根皮绳怒

    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的皮绳,长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

    腔仇恨。

    长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

    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

    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

    黑夜里上了炕,长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

    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苇子晒地瓜忙个不停,

    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不料,就在这天晚上,

    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第十六章:

    今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

    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

    歇。

    吉庆到了初三,转念就要考高中了。学校里从这学期开始抓了紧,每天放学

    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吉庆热上,被长贵匆

    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恐辛

    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长贵便

    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里,

    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

    别处跑来。长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长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

    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

    疑。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

    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刚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大脚说

    :“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

    塞。长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长贵气冲牛

    斗,把她一拽说:“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长贵不由分

    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见长贵那个狰狞的样子,

    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长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

    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他

    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长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

    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

    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俺也

    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个sao货!没jiba就受不了了?”长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让

    你sao!让你想jiba!”

    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不想了不要了。”

    长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

    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

    脚踢:“不就是jiba么!不就是jiba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

    一个身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吉庆。

    吉庆被爹娘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长贵红着脸又要

    冲过来,忙转身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

    长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

    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吉庆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

    长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

    长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吉庆拽开,看吉庆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

    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jiba么不

    就是个jiba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吉庆,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

    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吉庆。长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

    吉庆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

    英气逼人。就在这时。长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

    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长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

    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个鸡

    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rou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长贵一把拽住了吉庆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不

    就是jiba么!咱家也有!”

    大脚和吉庆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长贵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

    见大脚和吉庆傻在那里,长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理解而感到一丝愤

    懑,又把吉庆推在大脚跟前:“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jiba,咱家

    有!”

    大脚这才明白长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长贵得意且笃

    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

    长贵:“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

    长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咋不行?自家的鸡

    巴咋就不行!?”

    大脚被长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你个阉货!那是你

    儿子啊,你就敢祸害?”

    吉庆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

    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长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吉庆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

    弄,这都是啥事?吉庆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

    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

    里更加的阴凉。吉庆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吉庆犹豫

    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

    地拍起了门。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儿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儿回

    来。cao持着二巧儿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

    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吉庆,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吉庆一头倒在炕上,脸朝

    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吉庆

    动了动却没说话。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巧儿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

    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你爹你娘闹架了?”吉庆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

    默认了。

    巧姨叹了口气:“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

    吉庆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吉庆,

    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你咋了?闹心啦?”

    吉庆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

    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吉庆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吉庆脑海里仍在翻

    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jiba么?咱家也有!

    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吉庆耳边轰鸣。吉庆知道爹的东西不

    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庆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吉庆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吉庆想起那次偷窥的情

    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

    模样?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

    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

    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吉庆的脸上摩挲抚弄。吉庆一张嘴,便咬住了一

    粒,伸了舌头舔吸允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

    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吉庆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

    己yinjing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taonong,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

    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

    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

    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吉庆,似乎吉庆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庆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乱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吉庆却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

    “行。”吉庆伸了舌头,在巧姨那条rou缝间扫荡,两片肥唇不时地被吉庆吸

    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guntang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rou缝上方红红的

    一枚rou粒辗转了摩擦。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吉庆的头,另

    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

    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xiele,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吉庆蹭得满口满脸,

    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吉庆,手在吉庆的脸上擦着,说:

    “庆儿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说完便让吉庆的身子移过来,悉

    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吉庆浑身精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吉庆那根挺立的

    物件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庆儿的棒子,真好吃。”

    吉庆心里却一动,问:“姨,我的jiba好用么?”

    巧姨抬了一对sao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庆一眼,吐了roubang笑着说:“好用得紧

    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飞了。吉庆却一股劲

    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那我现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

    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rou,一脸的焦渴:“那来呗,姨也

    想用呢。”

    吉庆挺着家伙,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

    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

    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吉庆也闷不做声,埋了

    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yuhuo燃烧得五饥六受的样子。如

    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一根物件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

    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

    呻吟:“庆儿……来,给娘jiba。”

    吉庆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

    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起来。吉庆忍不住啊的叫

    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吉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

    犹未尽。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

    见吉庆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吉庆弄得

    没这么快了,吉庆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

    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xiele几次,吉庆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楞楞的一根棒槌

    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

    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吉庆没了感觉?又问吉庆,和大巧在一

    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吉庆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

    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吉庆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

    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吉庆问。

    “啥咋了?”吉庆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吉庆一下,

    手又伸下去捻吉庆湿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这个啊,咋这么快?”

    吉庆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

    才不会信了吉庆的话,但吉庆这样说还是让她喜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

    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使不惯了呢。”

    吉庆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边

    允吸边说:“哪能,姨好着呢。”

    巧姨被吉庆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庆儿,姨好还是大巧好?”

    “都好,对我都好。”

    巧姨轻轻的在吉庆屁股上掴了一下:“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

    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吉庆一时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巧年轻漂亮但和巧

    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sao浪十

    足。吉庆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个词:“各有千秋吧。”把巧姨

    逗得格格的笑了出来:“还各有千秋呢,学还真没白上呢。”

    吉庆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

    再弄一下呗。”

    “弄一下就弄一下。”巧姨被吉庆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

    却又有些新鲜的流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吉庆压在了身下:“该让姨干你了。”

    吉庆挺了挺身子,竖着个家伙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

    己下身的两片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留在那里,让吉庆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吉庆探起上身,看了看说:“不像姨的嘴,姨的

    嘴没长胡子。”

    巧姨蹲在吉庆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

    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儿的猪肠子。”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吉庆的

    rou棍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吉庆看:“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儿吃了……”

    吉庆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一声

    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的木

    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奶子颤巍巍

    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吉庆被巧姨sao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

    的把身子往上耸:“姨……弄啊。”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

    觉着吉庆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

    钻进钻出。巧姨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

    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

    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

    笑在静静地看着。

    是大巧儿。

    妹子们很聪明,张婷婷睡中间,我和龙妹睡两边,虽然打炮是不可能了,但

    我的幸福感爆棚。

    听着两位先后和我有rou体关系的妹子,在我耳边发出深沉的呼吸声,这种感

    觉真是太好了,我想我本质是不算个贪花好色的yin魔,只是因为寂寞,想要多一

    个人来陪陪我,都怪国家的独生子女政策,我内心竭力推卸着责任。

    我根本睡不着,脑子里构思着各种战术,比如先拉着张婷婷在床上zuoai,刺

    激一下龙妹,然后趁她发情拉过来玩3P,又或者……再比如……也许可以这样

    ……可是我很清楚,龙妹是个敢爱敢恨做事情坚决的妹子,我只要敢这样做,一

    定会适得其反的。

    没过几天,员警叔叔来宣传防盗,说是家里别放大宗现金财物,最近有群盗

    窃流窜犯溜达到这附近,开锁撬门和玩一样,你们自求多福吧,万一被偷了,要

    指望员警帮你们找回失窃物,可能性基本为零。

    警官你说笑了,我们哪来什么大宗现金财物?

    但治安确实在变差,周围连续发生了不少爆窃案,有的人只是没了几只腊鸭,

    有的人却把积攒的辛苦钱全丢光了。也许是小偷干的,又或者就是身边的工友干

    的,临近年关,谁都说不准。

    有天晚上,我被龙妹轻轻摇醒,平时张婷婷加班的时候,我们还是分开睡的。

    龙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好像有人在撬门。我听了一下,是风沙吹过的声音。

    我告诉她不怕,万一真是贼,我也对付的了。龙妹问我,她表姐的味道怎么样?

    我明白了。

    她心里还是有我的,或者是我的床上功夫。

    我几下扯掉她的内裤,龙妹的小屄很热也很湿,直接插了进去,jiba进去一

    半以后因为润滑不足,略微停留了一下,然后直没入根。

    龙妹因为个子矮,她和她表姐张婷婷一样,用观音坐莲在我身上蹦躂了起来。

    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配合她的节奏,帮她省力,几分钟不到,她大腿上出

    汗了,突然停止了运动,我感觉龙妹的yindao迅速收缩了几下,她高潮了。

    龙妹和张婷婷高潮的样子非常相似,来临的时候都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过后会笑着搂住我的脖颈,催我继续。

    女上男下,男上女下,姿势换了几遍。龙妹第六次高潮时,她用指甲使劲掐

    着我的胳膊,发出了如同哭泣般的呻吟,我全力抽插着,她的zigong颈被我巧妙的

    蹭过,激起她小屄阵阵颤抖。彼此zuoai多了,各种的禁忌和敏感点都心知肚明。

    一小时后,龙妹无力的躺在我怀里,我的右手缓慢搓揉着她的臀瓣,感觉心

    情愉快极了。你还是离不开我吧?我承认自己年轻时有些自大和自恋。

    她和我说了好多话,绝大多数都是我难以回答的问题。为什么要伤害她?为

    什么要去追她表姐?为什么连她远房表姐也不放过?和她zuoai到底有没有快感?

    为什么始终不射出来?和她表姐zuoai的时候我有没有快感?知不知道她的心

    很疼?

    知不知道她重新回来付出了多大的勇气?知不知道她今晚过来脸皮有多烫?

    知不知道别人以后会怎么说她?待会怎么面对张婷婷?

    我第一次发现,妹子的想法是如此的复杂。难怪古人不让女子干政,不然光

    草拟圣旨就可以累死一堆太监。

    正在龙妹纠结的时候,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吵杂,电子厂的女工下中班了。龙

    妹尖叫着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发现内裤没拿,又飞快冲回来找,最后又警告

    了我一次:「别告诉我表姐!」

    我闻了闻房间里的味道,屄味和rou味都很浓重。

    张婷婷回来后就拉着我和龙妹去吃宵夜,龙妹假装很困,张婷婷说:「一起

    去吧,反正你也睡不着。」

    一行三人杀到金三峡火锅。张婷婷点了不少荤腥,说是让我补补。

    我知道,我赢了。

    至於张婷婷的问题,我没有如实回答。

    难道我要说,我只是想尽可能多尝女色吗?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年轻时

    对女人真的不算很挑,只要有洞就行吧……

    本狼也说过,我是迟射型,迟射到往往要自己非常有意愿射精,且女方挑逗

    技能MA外加下身紧致才能爽到。所以,我才那么喜欢不停的狩猎妹子,这就

    仿佛去水果店挑西瓜,来来回回用手指叩击瓜皮想找出好瓜的食客。

    和妹子打炮,很多时候是不要钱的。但是,要维系关系,那就不同了。逛街

    挑东西,吃饭买毓婷,这些都要花钱。

    我的加班基本就没怎么停过,同事对我的意见开始变大,我也有些不爽,为

    啥有些妹子总是不遗余力的压榨男人的钱包?但我不想再随意分手,然后去幡然

    悔悟:「哦,其实我还是蛮喜欢张婷婷的,不光是为了zuoai。」

    於是,就这么撑着。这个情况意外得到了缓解。

    有天下班,我发现老妈居然坐在我宿舍的床上,面带笑容的等我回来。

    当时我就淩乱了,「老妈!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老妈在我房间里转悠了一圈,先是说这个房间没光线,太阴暗,又说没热水,

    再加上暖气也不是很好,到了冬天你怎么办?然后问我平时吃饭怎么样?有没有

    物件?工作忙不忙?年底要不要回家?老爸很想我……

    老妈非常的啰嗦,拉着我讲了好久,我最后耐着性子让她早点去找个酒店休

    息,明天坐飞机快点回去。老妈走的时候给我留了张银行卡,说是我老爸给我的,

    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就走了。

    张婷婷在老妈走后不久,从楼上窜了下来,她应该早就到了,只是不敢进来。

    她问我:「那是不是你mama?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

    我说,「嗯。」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我顺便看了眼卡里的钱,密码一直是我生日。查了下余

    额,我眉毛跳了一下,居然有五万?老爸疯了吗?我记得他很小气的。

    想了想老妈的说法,确实也没错,现在这间宿舍是蛮差的,既然有五万打底,

    那就挑个家电齐全,房间够大的出租屋吧。

    九十多平米,有家电热水,这种出租房开价是700块一个月,幸亏我带了

    张婷婷来砍价,她虽然没帮我把价砍下来,但至少没让我预付半年房费,这也不

    错了。我们俩个都没啥东西,就都搬了过来,晚上我在洗菜的时候,她从后面抱

    住了我,说我对她真好。

    我心里很感叹,还是有钱的好啊,幸福感都能如此轻易的达到。

    有热水澡洗,有电视看,甚至还有席梦思床垫可以睡,张婷婷经常隔三差五

    带朋友来炫耀。其实这种生活等级,在南方基本是属於勉强够到rou丝等级的,但

    在我们这些打工仔眼里已经是天堂了。

    没过多久,张婷婷问我,她能不能带龙妹过来一起住。

    我当时僵住了。虽然张婷婷和我住一起,但我们是分房间睡的,只不过晚上

    经常会打炮。一方面大家都要保持独立性;另一方面有时候要加班,不想互相打

    扰。但龙妹要是住过来,我们之间的性爱怎么办?这好尴尬。

    我还没有禽兽到,在前女友耳边打炮。但我还是同意了,毕竟我亏欠了龙妹。

    晚上,龙妹拖着行李来了,她完全不再恨我了,当然也完全不再喜欢我,只

    是把我当成表姐的男朋友,我心里一阵阵的泛着酸味。我感觉自己好贱。

    龙妹肯搬过来的理由很瘮人,就在她宿舍旁边,有个下班的男老师被人抢劫

    割喉。原来是人命案,难怪前几天有员警来回盘问我们这些拿暂住证的外地人。

    龙妹和张婷婷睡客房,我睡主卧,打炮的时候张婷婷完全放不开,声音都不

    敢发出,让我非常的不爽,可我偏偏说不出什么,郁闷。

    时间很快入冬了。

    这天晚上,大约是淩晨两点,我听到门外有轻微的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马

    上抄起床下的撬棒,慢慢挪到门口,然后直接把门踹开,上去就是几下,还好,

    是个单干的小偷,没有帮手,先声夺人把他吓傻了。看他年纪还轻,我没有报警,

    给了他三百块钱让他自己去看医生,放他走了。

    龙妹和张婷婷也被吓惨了,晚上居然和我睡一起。神展开,我的人生再次神

    展开。

    本狼有些迷信,估计也是和人生曲折经历有关。很多人不信鬼神,那纯粹是

    因为他们碰到的破事烂事不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