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在和谁zuoai
书迷正在阅读:浮光(GB)、吃掉那个娇软美人、深山迷情、病态占有(骨科NP)、骑短无比(小短文)、杀手jiejie和她的狼夫君(高H)、双性小sao货的直播间、【女攻/GL】凰相有女若清许、【0】人看的清水文、少年
柏森从红艳的xue里拔出来时,两片肿胀的yinchun都蔫蔫地耷下来,一副使用过度的惨状。 池霖虚弱地靠在背后的镜面上,隐若倒映着他雪白美丽的背影,他的左腿从洗手台上滑下去一截,右脚绵软地踩在洗手台上,xue心大张着,浓白的jingye大股大股从xue心涌出,和红肿的阴户撞了色,在臀下的洗手台上流淌,又从洗手台边缘无阻地滑下去,无数的jingye滴滴答答,溅在灰色的地砖上,被积水晕开,变成许许多多抽象的花纹。 柏森的手臂仍然撑在池霖两边,他微微后退,让灯光眷顾这个完美激发他性欲的胴体,漂亮得让狼想吃掉他每一块rou,嚼碎每一根骨头,柏森盯着池霖被自己的jingye灌满的xiaoxue,脸有些羞红,可无比满足,好像真的在池霖身体里占领了一席之地。 他目光上移,看着池霖急促呼吸的胸部,被吸肿红润的乳尖一翘一翘的,又看向池霖梦游似的表情,因为被公狼cao了太久,脸上都是性爱的潮红,柏森这般看着,几乎要完全勃起了,他忍不住揉池霖勾引他的小奶子,拨他挺翘的rutou,池霖的睫毛长长地垂下来,没劲地呻吟喘气,身体还被高潮的余劲绑架着,柏森动一下都让他浑身敏感地打颤。 柏森又托起池霖的下巴,他喜欢对池霖这么干,仅次于拿jibacao他,池霖的脸很小,托在手里让有种把控全部的征服感,也有疼爱怜惜的情调。 柏森叼住他的嘴唇,池霖配合地张开嘴,两根舌头已经熟络了,用老方式交缠起舞,当不得已要换气的时候才松开,柏森仍然一下一下啄他的嘴唇,呼出炙热的气息轻声问他:“喜欢么。” 池霖也含吮柏森的嘴唇,点点头:“喜欢,好喜欢。” “以后还要么。” 池霖抱住柏森的脖子,不满地用乳尖蹭他的胸膛:“主人,现在就要,想要你。” 柏森听见“主人”,浑身都有些僵硬,他很久没有说话,揉着池霖后脑湿漉的茶发,不知道是安抚他还是安抚自己。 性事平息下来,柏森胸腔里涌出无边的空虚和酸涩,他知道他不该这么做,这么做是大错,用气味迷晕了池霖,用下流的手段得到想要的身体,这时他在池霖心里,或者是“主人”,或者是“乔止”,但一定不是“柏森”。 柏森又立即寻找别的借口,想要开脱和逃避,他想到乔止,这家伙做得也很下三滥啊,他阻止自己搞池霖,转身就把池霖cao了,怎么算都是趁池霖发情cao的,用这样不要脸的方式跟自己争夺,他也没好到哪去吧? 这样比,自己也没有太恶劣。 一定是这样。 柏森打定注意,把池霖抱起来,在他耳边念魔咒一样:“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他给浴缸放水,完全灌满需要时间,便将池霖放在台阶上,想要拿来花洒给他洗洗,池霖却抓住他的脚腕止住他的脚步,柏森诧异地看过来,更诧异池霖双眼水雾朦胧的,都快哭了。 柏森连忙蹲下来,抹掉池霖眼眶里的水,心里忐忑不安,跳得厉害,不管找什么借口,他还是心虚,羞愧,他不该这么要了池霖,要是池霖因为这个哭,他会更难受。 “……怎么了?” 池霖抓住柏森的手掌,把脸埋进去,紧张而迷惑地问他:“主人喜欢我吗?主人要走了吗?不要我了吗?” 柏森蹙起眉,懊恼自己放了太多气味给他,把他脑子都冲坏了,可是心底里暗暗地高兴,他知道池霖没什么神智,但还是忍不住自欺欺人地,认真地捧着他的脸:“你喜欢我么。” 池霖恍恍惚惚地点头,在柏森手里蹭:“好喜欢,最喜欢了,想被主人插进来,怎么要都好,想为主人去死——” 柏森立刻吻住他的嘴,堵住失了分寸的话,这些不作数的胡话,让柏森心脏融化掉,他确实一直对池霖有着不可控的性欲,现在终于得到他的身体,性欲之后的感情,他完全分辨不清,热乎乎的,不时给以苦涩,不喜欢是不可能变成这副德性吧? 柏森觉得自己也不太清醒了,跟池霖耳语:“宝贝,我不要你为我去死。” 柏森拿来花洒,水温和速度调到最合适,仔细地给池霖冲洗着,这副认真的表情,只有在弹琴时出现过,而过分温柔的表现,则是破天荒第一次,他这样的男生,追捧者不少,性格有些倨傲,除了兴趣爱好,不会给别人精力,更不要说给什么人洗澡。 池霖迷迷糊糊地追着柏森的手,想牵他,打扰他的工作,但柏森罕见地耐心,他将池霖大概冲干净,有点害羞地分开他的腿,哄他:“宝贝,张开,我把你里面弄脏了。” 池霖带着哭腔求他:“把我浑身都弄脏吧,好想被主人的jingye弄脏,我不要这么干净,想要主人的jingye。” 柏森呼吸变得更粗重,但一方面又觉得头大,他没想到池霖能sao成这样,只能闷不做声把他的腿按到两边,摆出个相当yin荡的姿势,柏森看着那脏兮兮的小逼,眼睛都被烫到了,闭紧嘴拿花洒来冲,池霖却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捂住屄躲避浴水,被温水烫到了一样激烈。 池霖哭叫着:“不要被洗干净!主人的jingye都被冲走了!” 柏森yinjing是真的完全勃起了,对着发sao的池霖敬礼,他咬着牙拉开池霖的手,拿着花洒靠近来冲,急促的水流打在屄上,把外阴的jingye一股脑冲走,力度不停敲击池霖的敏感点,让他的腿合拢又张开,小屁股也扭来扭去,不知道是躲还是迎合。 池霖闭紧眼甜腻地yin叫,手摸进耻骨,在外阴两旁揉来揉去,弄开阴户,花洒也将yinchun冲得大开,池霖睁开一只眼,情色地睨着忍得辛苦的柏森,舌尖吐出来,好像控诉他——你怎么还不来揉揉呢? 柏森手指有些微颤,揉在阴户软软的rou上,他薄薄的琴茧把池霖摸得很有感觉,尤其把阴蒂翻出来搓洗时,池霖叫声又尖又细,抓住柏森揉逼的手腕,像撸管一样撸他的手臂,像是褒奖他出色的手yin。 柏森这会儿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洗逼还是玩逼了,长长的手指在xue口转了一圈,除了jingye,还有池霖流出的水,光凭花洒没法弄干净,他将xue口的秽物用手指揉开,再捅进yindao,rouxue含混着jingye裹住他,柏森喘息着,又挤进一根手指,抽送起来,每一次插入都会被池霖按住手腕,捅进更深的地方。 柏森的花洒掉到了一边,像个喷泉似的,给他们两人身上都溅上水珠,柏森握着池霖的大腿,插在rouxue的手指飞速进出,jingye是挤出来了,但这样的动作已经成为一场性爱的开端。 柏森炙热的视线从吞吐手指的小逼移到池霖的脸上,有些吃惊池霖正睁大眼看着自己,表情严肃。 池霖对上柏森的眼睛,皱起眉质问他:“主人为什么不把大jiba插进来呢?” 柏森呼吸全乱了,他从rouxue里拔出裹满粘液的手指,平静地说了声“好。”也顾不得清理,脱掉裤子,池霖立刻含住拇指,xue里汩汩地流水,盯着柏森的下身直看,看他裸露的长腿,看他黑漆漆的鸟窝。 柏森被池霖色气的样子快要撩到爆炸了,他跨开步子冲去关花洒,忍受池霖在自己裸体上贪婪的视线,几乎是转身就到了池霖身边,把池霖含在嘴里的手指拔出来,又拉开池霖握住自己yinjing的手,打横一抱,一齐跨进宽敞的浴缸里面。 水不断地漫出来,柏森抱着池霖躺坐在浴缸,让池霖躺在自己身上,池霖伸一只手捧住柏森的脑袋,伸出舌头勾引柏森的舌头出来,舌尖缠了缠,柏森立刻闯进他嘴里,和他啧啧有声地接吻,手上已经托起池霖的大腿,对准xue口往里推挤,池霖也听话地张开xue,小手握住柏森的yinjing,一边缓缓地撸,一边调整它的位置,方便它插进xue里。 刚性交过的yindao仍保留着适配柏森yinjing的弹性,几乎没什么困难地一插到底,yinjing带了一点热水危险地挤在宫口,柏森腰上一顶,guitou又顶了进去。 池霖闷哼着,用xiaoxue缠吸捅他的性器,柏森没太用力cao他,肚子上yinjing的形状缓慢地抽插着,前一次太激烈,两个人身上都留下了不同的损伤,柏森上身都是池霖挠出的指甲印,眼角还有一道,池霖则腰上、奶上布满了柏森的指印,rutou被咬肿了,前胸全是咬痕,阴户更不必说,冲血肿胀,柏森怀疑再那么cao他,会把他的小逼cao出血来。 柏森别开池霖缠人的嘴,让他在嘴角不断地吻,cao着他,拿来洗发露挤在池霖茶色的头发上,给他揉出一堆泡沫。 池霖随便柏森摆布他,cao他也好,洗他也好,xiaoxue吃到东西非常开心。 池霖沉下腰,用xiaoxue深深地taonong柏森的性器,央求柏森:“主人不要再拔出去了,好不好?” 柏森也低下声央求他:“宝贝别夹了,会夹出来的。” 池霖不听他的话,撑着浴缸边缘努力地坐xue里的性器,浴水乱晃,噗噗作响,柏森被夹得忍不住喘出几声好听的呻吟,极度坎坷地冲干净池霖的头发,身上沾满了泡沫,柏森抱紧池霖乱动的身体,手心握住他跳来跳去的小奶子,脸也埋进池霖颈窝,咬着他的肩线:“别动了,宝贝,别动了,我会把你cao坏的。” 池霖当他是耳旁风,虽然被抱住身体,但xiaoxue绞紧了吸他,高亢地喘着气,手情动地摸下去,摸咬得死死的交合处,揉动自己的阴蒂,不时攥攥自己的yinjing,在柏森剃得短短的两鬓上蹭来蹭去,脸颊又扎又痒,却十分助兴。 他忍不住兴奋地叫出来:“哈!哈!好舒服!乔止——主人——好舒服,要死掉了……好舒服……” 柏森定在他颈窝,闭紧了眼,他咬着牙深深地呼吸一口,抓住池霖的细腰狠狠地cao起来,cao得池霖、水都在乱晃,泡沫扑出去,弄脏了地面,柏森把池霖cao成了小母狗的姿势,跪在池霖小屁股后面,啪啪作响,yinjing快得看不出样子来,池霖除了支离破碎的呻吟尖叫,再也说不出成语调的话。 柏森好容易才干干净净地抱着池霖从浴室走出来,池霖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轻轻地将他放回床心,侧躺在他身边瞧他。 池霖下意识地黏到柏森身上,窝在他怀里,柏森用手指梳理着他还有些潮湿的发丝,亲了亲他的额头,语气里没藏住痛苦:“你是故意的吧?叫他的名字?” 他这样不甘心、受挫,性爱确实爽到身体都快消散了,可是高潮过去,只剩下平静无波、一望无际的空虚,抱着池霖,又像什么也没抱到。 柏森定定地看着怀里这个家伙:“你就是故意的。”这么纠结着,晨间和乔止搏斗,晚间纵身情欲,困意如猛兽,轻易地就入睡了。 池霖缓缓地睁开眼,看着这张英俊的脸,伸出手捻玩柏森的绿耳钉,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