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年轻马就是不知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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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恒将看起来要哭要哭的哈萨尼关在了家里,刚学会变换形态的小公马还没很好地掌握用两条腿走路的技巧,亚恒不太担心哈萨尼会往外边跑。 他走到自动遛马机外边,发现面板上已经显示机器已断电,可里边的扬还在机械地绕着圈,亚恒不懂对方在搞什么鬼,只得打开了遛马机的大门,等扬走到自己身边,就把这匹浑身都被汗浸湿了的大个子红马拽了出来。 扬蔫头耷脑地往前走了两步,前膝跪地,直截了当地躺在了草地上喘粗气。 亚恒弯下腰扒拉几下扬的耳朵:“别装了,我不会再上当的。” 话虽如此,可当扬依旧躺在原地不动弹,甚至吐着舌.头假寐的时候,亚恒还是很慌张地请来了兽医戴维。 戴维一看又是这匹马,拿了听诊器在扬的肋骨处听了听,又按了几下扬的肚子,扭头跟亚恒说:“用粗针筒给他打整整一管葡萄糖吧。” 扬收回自己的舌.头,棕色的眼珠转了几圈,咴咴了两声,在地上打了个滚站了起来。 戴维和亚恒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结果是扬被固定在医务室里当真被注射了一管葡萄糖。 识时务仍没能逃过一劫的扬非常生气,进了马厩就用屁.股冲着亚恒。亚恒想看看他的脖子上的针孔,扬不断移动,坚持用大屁.股朝着亚恒,一副“你再过来我就要蹬你了啊”的样子。 亚恒拿这匹孩子气又小气得要命的马没辙,一扭头看见塞万提斯带回来的葡萄还被挂在水勒的架子上,他数了数,上边正巧有五串葡萄。 他拿着葡萄藤先走到吉尔伯特和塞万提斯的马厩前,将最漂亮的两串葡萄给了他们。 “谢谢你们今天跟我一起去找哈萨尼。”亚恒说着分别摸了摸两匹骏马的鼻梁,塞万提斯轻轻用鼻子蹭了蹭亚恒的衣袖,吉尔伯特则温驯地低下了头。 跟他们俩玩了一会儿,亚恒转向狄龙,后者之前一直在偷看他,这下被他抓了个现行。这匹白马闭了闭眼,自顾自地开始装睡,动作衔接称得上自然,可依旧逃不过亚恒的眼睛。 “狄龙,你想去后山玩我不反对,”亚恒折下一串葡萄搁在狄龙的食槽里,“不过整天在水里泡着,我怕你会感冒。” 狄龙没去看那串葡萄,阖着眼打了个小小的响鼻。 亚恒靠在厩门上,想伸手摸摸它,这时候狄龙的反应变得十分迅速,他偏头躲过亚恒的手,然后挪到了亚恒不进马厩就绝对碰不到自己的角落。亚恒没觉得尴尬,只是想让狄龙接受自己,可能还需要大量的时间。 在亚恒得知自己在受伤后再也无法正常行走跑跳时也歇斯底里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他自认为能理解狄龙现在的感受。 最后,亚恒来到扬的马厩前。 扬依旧保持着屁.股冲着厩门,脑袋望向窗外的姿势,不过亚恒走到他身后时,那对从红色过度到黑色的耳朵转到了身后,注意着亚恒的一举一动。 不得不说,扬是一匹内心幼稚但非常有趣的马。 “扬,你刚打完针,就少吃点吧。”亚恒说完,将最小的那串葡萄折下来扔进扬的食槽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扬跟自己讨价还价的时间。 他前脚刚出马厩,就听见里边传来了马踹木板发出的巨大声响,不用说,肯定是扬在发脾气了。 小孩子会被惯坏,优秀的运动马也可能被宠成熊孩子。马熊起来比人类小孩的破坏力要强得多,毕竟从重量上来说,扬恐怕可以抵得上二十个年龄个位数的熊孩子。 思来想去,亚恒发现二十个人类小孩比一匹扬要恐怖多了。 重新走到家门口,捏着一串葡萄的亚恒忽然有点头疼。他和哈萨尼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只是拿了对方的一颗葡萄,哈萨尼就夺过葡萄溜走了,现在他将葡萄的五分之四给了其他的马,哈萨尼会作何感想呢? 不过他的想法很快就被证明是多虑了,他拧开房门,只见站在不远处的哈萨尼迈开两条腿蹦蹦跳跳地朝着自己冲过来,然后左脚绊右脚叭叽一声摔在了地毯上。 亚恒看着这一幕,大概有十秒钟左右没能继续自己关门的动作。 哈萨尼是个坚强的小伙子,他很快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亚恒的怀里,笑容灿烂得像是七月的艳阳天。 “磕到哪没有?”亚恒照看孩子似的瞧了瞧哈萨尼的膝盖,然后他把那串葡萄搁在对方的两只手里,“其他葡萄我拿给他们几个了,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哈萨尼乖巧地说。 亚恒揉了揉他细软的棕色头发:“那次我只是吃了你一颗葡萄,你怎么就那么生气?” 这个问题可把哈萨尼问住了,他捧着葡萄想了半天,还是没能回想起当天的心理活动。 “记不起来就算了。”亚恒笑了笑,又把那串葡萄抢回来,对跟着自己走得摇摇晃晃却还想伸手去够葡萄的贪吃小天使说,“吃之前还是洗一洗,不然容易闹肚子。” 哈萨尼非常不解:“可我是一匹马啊!” 亚恒拿着葡萄,想起自己给扬他们葡萄的时候确实也没觉得没经过清洗的葡萄会让他们闹肚子,心说自己真是将区别对待体现在了方方面面。 他看了看身边正努力站直身体的哈萨尼,还是对自己的心态感到非常疑惑,他告诉哈萨尼,他想洗葡萄是因为自己吃了会闹肚子。 这个答案让哈萨尼非常信服。他耐心地用双手撑着流理台,等待着亚恒清洗好葡萄。 。他的父母因为离异,双方跟他都不太亲昵,而同父异母的弟弟比他年纪小了不少,他当年对那个孩子有好脸色的时间不多,对方自然而然地也不太亲他。 所以他很喜欢时常粘着自己的哈萨尼。扬对他来说压迫感太强,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跟他又比较疏离,狄龙干脆无视他的存在,在他看来,哈萨尼无疑是所有马里边最可爱的那一个。 亚恒用食盐泡了泡葡萄,将之一颗颗洗干净后搁在果盘里拿了出来。哈萨尼这个小馋猫又像小尾巴似的跟在他的身后,可当亚恒把葡萄搁在茶几上时,又不见哈萨尼伸手去抓葡萄吃了。 “怎么?”亚恒问。 哈萨尼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样子非常可爱,他的鼻梁不想别人那样是直挺挺的,而是有个轻微的弧度,鼻尖很翘,看起来很俏皮,也讨人喜欢。 “想让亚恒喂我。”哈萨尼说着又靠过来了些,压低声音问亚恒,“好不好?” 亚恒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满足他啊,拿过一颗葡萄搁在手心,哈萨尼还是以马的方式低下头,从亚恒的手里叼走的那颗葡萄。 吃到葡萄的哈萨尼晃了晃小腿,激动地说:“这颗好甜!” 亚恒拿过果盘搁在哈萨尼的大.腿上:“那你多吃点儿吧。” 哈萨尼抱着宝贝似的抱着盛满了葡萄的小果盘,低着头在里边挑挑拣拣一阵,拿了一颗完全是深紫色的葡萄递到亚恒嘴边:“亚恒也吃。” 亚恒非常感动,这种心情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忽然变得懂事了一样,他就着哈萨尼的手吃掉了那颗葡萄,然后点点头:“嗯,很甜。” “真的吗?”哈萨尼眨眨眼,和头发同一个颜色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 他没有等待亚恒的回答,把果盘随意往沙发上一搁,跨坐到亚恒的大.腿上,凑过去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亚恒的两片嘴唇。 亚恒被哈萨尼奔放的举动吓了一跳,刚张口想训斥对方,却被哈萨尼趁虚而入,灵活的小舌.头在他的嘴里搜寻一圈,连最里边的臼齿都被哈萨尼舔到了。亚恒挣扎了一下,不小心将果盘打翻在地,塑料果盘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了一声脆响,紫色的果实瞬间滚落得到处都是。他本以为哈萨尼会被这个动静分散注意力,可惜哈萨尼显然对他本人更感兴趣。 被舔弄着上颚的亚恒无力地想,这种亲法实在是太不纯真,太过色情了。 等哈萨尼的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的时候,亚恒已经没办法再推开对方了,他只是提醒哈萨尼:“葡萄。” 哈萨尼会错了意,笑容依旧干净又灿烂,他又亲了两下亚恒的嘴角,屁.股也在亚恒的大.腿上蹭了蹭,然后说:“亚恒吃的那颗是最甜的!” 亚恒被哈萨尼神奇的逻辑惊到,问:“你怎么知道?” “那是因为……”哈萨尼深情地凝视着亚恒的双眼说,“亚恒本身就很甜呀。” 噢,万能的主。亚恒的精神又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因为眼前的这匹马,似乎比他这个人类更有说情话的天赋。 亚恒偷偷用舌.头顶了顶自己的腮帮子,他连残留的葡萄的甜味可都没发现。 哈萨尼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话并不相信,一本正经地说:“对哈萨尼来说,亚恒是最甜的东西,像深紫色的葡萄,长在荆棘丛里的覆盆子,初夏枝头上最后一颗树莓——” 亚恒不禁咋舌,他扶着哈萨尼的两只手臂,以免对方又忽然扑上来,可是他也忘记了自己能把哈萨尼从身上撕下去。在缓了很久之后,亚恒才说:“说不定你有成为诗人的天赋。” 哈萨尼不是很懂,歪着脑袋瞅着亚恒,很快又缠上去舔亚恒的耳朵。 亚恒一边往旁边躲一边问:“哈萨尼,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不是说哈萨尼还是一匹准种马吗! 哈萨尼搂着亚恒的脖子蹭来蹭去,时不时发出逾越的咕噜声,过了一阵他说:“扬说你喜欢被舔这里,还有脖子、rutou,腰……” 亚恒:“……闭嘴。” 他竟然不知道是应该先收拾什么都敢说好像也什么都敢做的哈萨尼,还是应该去收拾什么都敢告诉其他马的扬,半个月前的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哈萨尼很懂事地不再说话,干净利落地撕开亚恒的衬衫,扣子和葡萄同是天涯沦落人,崩得到处都是。 亚恒是看出来了,这些马,就没一个是会解纽扣的! 哈萨尼讨好地亲亲亚恒的嘴唇,然后一把扯下了自己已经湿了一块的内.裤,生龙活虎的生殖器失去了束缚,立刻就从内.裤底下跳了出来,直挺挺地抵着亚恒的肚子。 “我想跟亚恒做.爱。”哈萨尼动了动腰,阴.茎在亚恒的腹部蹭了几下,他的脸有些红,看起来还是像个清纯的年轻人,“扬说跟亚恒做.爱是天底下最舒服的事。” 亚恒立刻决定明天要把扬扔进遛马机,让他自己跑上一天一.夜。 面对哈萨尼,他明知自己的屁.股有很大的几率要遭殃,却依旧说不出什么重话,只想哄骗一下这匹处男小公马:“我可以用手帮你解决,就像上次那样。” 哈萨尼的手在亚恒的腹部碰了碰,似乎正在考虑这个问题,过了没多久他说:“不要,我想进到亚恒的身体里。” 亚恒就很想报警。 “你知不知道,你还是个未成年,是一匹小马。”内心崩溃的亚恒没有放弃,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管是我.cao.你还是你cao我,我都是犯罪,懂吗?” 哈萨尼睁大了眼睛:“不懂。” 亚恒沉默了。 哈萨尼揉揉亚恒的脸颊,情绪有些激动地说:“亚恒,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的爸爸在我这个年龄已经让很多匹母马成功受孕了,狄龙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从赛场上退役了,别把我当孩子看,好不好?” 亚恒瞧着对方的小白腿和个头,依旧是满心的罪恶感:“我觉得这样不好……” 哈萨尼望着他,眼睛里很快聚满了泪水,好看的眸子泪光闪闪,他颤着声说:“可是亚恒,我……我真的好难受。” 说着还用硬邦邦的阴.茎戳了戳亚恒的下腹。 亚恒又不忍心了。每一次跟扬发生关系的时候他都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底线低,而这次的动摇让他觉得自己或许压根就没有所谓的“底线”。 “那……只有一次。”亚恒说,“太过纵欲你会长不高的。” 他不知道的是,哈萨尼的身高在三岁的时候就基本定型了,现在只是还在换牙而已,身上的其他部件早就做好了繁殖后代的准备了。 “亚恒最好了,”哈萨尼亲了一下亚恒的掌心,随后一边解亚恒的腰带一边说,“哈萨尼最喜欢亚恒。” 都说在床上说的话不值得相信,亚恒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觉得哈萨尼绝对不会骗人。但想来正常人也干不出和马(虽然会变成人的模样)发生性关系这种事,也就释然了。 哈萨尼说的不一定是假话,可他在做.爱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优秀的情.人。他对性的了解完全处于扬添油加醋的花式表演,初次实践又表现得太过兴奋。把亚恒扒光了衣服摁在沙发上,急吼吼地就想往亚恒的身体里捅。 结果他发现根本进不去,立刻难过得要哭出来了。 “你真是……”跟扬在一起的时候亚恒可以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装鸵鸟,现在却不得不面对这种尴尬的问题,他弹了弹哈萨尼的好宝贝说,“这样肯定不行。” 哈萨尼哭了起来:“可是我真的好难受,好想跟亚恒做.爱。” 亚恒平白产生了自己正在欺负小孩的罪恶感,他指了指一边的柜子,对哈萨尼说:“那里边有个白色的瓶子,帮我拿过来吧。” 哈萨尼很快把亚恒需要的东西取了回来。 “现在,转过身,没我同意不准转回来。”亚恒拧开护手霜的盖子,挤了不少在自己的手上,他强调道,“不许偷看。” 哈萨尼憋得满脸通红,还是听话地转过身,不再面对亚恒了。 亚恒趴在沙发背上,很不自在地给自己做扩张,并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堕.落,对方想cao.他,他把屁.股送上去了不说,还沦落到了事前准备也要自己做好的地步。 每个人对自己身体情况最为了解,亚恒听着哈萨尼时不时的啜泣声,以及看到对方不断耸动的肩膀,跟着也有些心急,不小心就把自己弄疼了。 他心浮气躁地“啧”地深吸了一口气,几根手指依旧在自己后边进进出出。不久之后括约肌不再像刚才那么坚决地阻止外物进入了,亚恒刚想叫哈萨尼,哈萨尼像是感应到了,在亚恒说话之前回过头,一脸渴望地看着亚恒把手搁在自己身体里的画面。 亚恒被他露骨的表情看得腿都快软了。 “可以了吗?”哈萨尼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我想是的。”亚恒说。 哈萨尼走到亚恒身后,一手搂着亚恒的腰,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rou.棒,不由分说地就把它塞进了亚恒的身体里。 因为亚恒用了许多的护手霜作为润滑,哈萨尼在进入时没有遭到太多的阻力,肠rou一圈圈地吸附在他的阴.茎上,这匹初经人事的小公马舒爽得不能自已,激动得啃了一口亚恒的肩膀。 哈萨尼的尺寸虽没有扬那么夸张,但在人类里依旧非常出挑,他进得太快,亚恒有些吃不消,他往前靠了一下想让这根插.进自己身体里的玩意退出来一些,哈萨尼却跟着挺了挺腰,执着地将之嵌入亚恒的身体深处。 “哈萨尼。”亚恒叫了对方一声。 哈萨尼还沉浸在性的美.妙之中,过了几秒才意识到亚恒在叫他,他又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亚恒的里边热热的,还一直吸着我,好舒服……” 亚恒瞬间就放弃了跟这匹精虫上脑的小马讲道理的想法,只是不希望对方在跟自己做.爱的时候不要用平直的语言来个现场直播:“你……不许再说了。” 哈萨尼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可是真的好舒服……” “现在,挺腰,动一动,早点做完早点从我的屁.眼里边滚出来。”亚恒被哈萨尼耗光了不多的耐心。 哈萨尼没有接收到亚恒“早点做完早点滚蛋”的信号,重点全放在了“动一动”上,所以他开开心心地把自己退出来,只剩一个顶端留在亚恒的身体里,然后重重地一记挺腰,顶得亚恒几乎要挂在沙发背上。 亚恒本能地就想训斥哈萨尼,可对方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下一下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起初亚恒还能确保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可没过多久,那根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的rou.棒就顶得他难耐地呻.吟起来,哈萨尼听见后变得更加兴奋,一刻也不停地在主人的身体里戳刺,直到亚恒被cao得在完全没有碰触自己前边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哈萨尼皱了皱鼻子,笑着搂紧了浑身发软的亚恒的腰,甜腻地说:“哈萨尼喜欢亚恒的味道。” 亚恒有气无力地说:“你怎么还不射?”他的两条腿都快跪不住了,尤其是受伤的右腿,几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亚恒累了吗?”哈萨尼说着从亚恒的身体里退出来,被亚恒的体液和润滑液包覆着的阴.茎有着漂亮的色泽。他将亚恒放倒在沙发上,将亚恒的左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重新进入,然后又不知疲倦地干了起来,“这样,这样就不累了。” 亚恒看着哈萨尼的脸,汗水时不时砸在他的胸口上,他想,看起来这么可爱的哈萨尼,为什么可以把“禽.兽”这个词表现得淋漓尽致呢。 干得他好像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 亚恒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浴室的花洒下边,用手指从后xue里勾出好像怎么都弄不干净的精.液。 罪魁祸首正在门外焦躁地打转。 “亚恒,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哈萨尼扒着门说。 亚恒竟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生气了,只记得哈萨尼一直在捅自己的屁.股。喝酒断片这种事常有,被干到断片就很值得思考了。 “门没锁,你进来吧。”亚恒心想,既然做都做了,再相互看看裸.体也没什么。 哈萨尼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一条缝,眼睛里闪烁着惊惧的光芒,他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推开门走进来。 等他走近了,亚恒才发现哈萨尼的嘴角青了一块。 亚恒顾不上自己的屁.股,心疼起了哈萨尼:“刚才我打你了?” 哈萨尼垂着头,一脸委屈地抱住了亚恒的腰:“我能帮什么忙吗?” 亚恒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小公马帮忙的事,后xue的不适提醒他,里边还有对方的东西。于是他安慰了哈萨尼几句,让他先洗个澡或者在外边等着。 哈萨尼乖乖洗澡,亚恒就在他身边继续清理身体里的残留物,不过这种相安无事的氛围没能持续太久,哈萨尼又跑过来抱他,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亚恒的身体里抠弄。 亚恒忍耐着想要教训哈萨尼的冲动,说了一句:“里边都是你的东西。” 话音刚落,哈萨尼亲了亲他的脖子,然后一个guntang的大玩意就顶在了入口处。亚恒根本来不及反抗,哈萨尼就重新闯了起来,不过由于身高上的差异,这个体位没能让哈萨尼进得像刚才那么深,反倒顶端时不时滑过敏.感的那一点,让亚恒渐渐有了快感。 两个人就这么交缠在一起,用浴巾胡乱擦去身上的水,跌跌撞撞地滚到了床上。 亚恒很高兴的发现自己又可以撅着屁.股当鸵鸟了。 他的背部肌rou线条仍然明显,又挺又翘的屁.股让哈萨尼非常兴奋,他不知疲倦地顶弄亚恒,身体变得越来越热,结果就是很快恢复到了马的形态。 亚恒没能看到这惊悚的一幕,可那个被塞在他身体里的阴.茎忽然大了两圈,顶得他喉咙发甜。他勉强支起身子,往左边一看,就看见了一个马的前蹄。 他已经不想再叫上帝了,上帝才不会拯救一个正在被马cao屁.股的男人。 “哈……哈萨尼!”亚恒吼了对方一声,强烈的求生意志让他挣扎着往前爬,想离这根能要人命的马鞭越远越好,哈萨尼怎么肯给他这个机会,两条前腿跪在了床垫上,直接用下沉的身体挡住了亚恒的去路。 哈萨尼兴奋地甩了甩尾巴,用脸颊去蹭亚恒的身体,不断地发出低沉的咕噜声。他的一条后腿也踩在了床垫上,这个别扭的姿势在自然交配时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可为了能把自己完全插.进亚恒的身体里,这匹年轻的种马什么糟糕的事都干得出来。 亚恒被吓坏了,那条马鞭还在不断地深入自己的身体,而且体积也正在膨胀,亚恒能明显地感觉到马鞭的顶端正戳在自己的肚皮上,龟.头也在不断变大,像是要把自己的内脏都钩出去一样。 “别……别做了,我会死的……哈啊。”亚恒把自己蜷成一团,无助地抱住了自己的肚子。 被外力按压的腹部让哈萨尼的阴.茎更加舒服,哈萨尼抖动着臀.部,阴.茎在亚恒的身体里小幅度快速抽.插着,一人一马的身体连接处源源不断地溢出粘稠的液体,初次没有排干净的精.液被打成了淡黄.色泡沫,缓缓地流到亚恒的大.腿内侧。 终于,哈萨尼嘶鸣着释放了出来。马射.精时很快,量又非常惊人,亚恒的肚子几乎要被guntang的精.液灌满了,这让亚恒崩溃地呻.吟着哭泣起来。 射.精结束后,哈萨尼笨拙地往后退了退,已经变软的马鞭从亚恒的身体里滑了出来,这条长度超过三十厘米的马鞭基本是灰色的,唯有尖端有一块皮肤是粉色,即使已经变软,硕大的龟.头仍然显得非常吓人。 哈萨尼从亚恒的身体里退出来之后,亚恒的xue口竟然无法做到立刻闭合,精.液不断从那里流出来,在亚恒两腿间的床单上洇出了一大片湿透了的痕迹。 哈萨尼杵在一边等了等,这回亚恒没有骂自己,可好像也没了意识。干了坏事的小种马追着自己的尾巴转了一圈,卷着舌.头舔了舔亚恒不堪重负的后xue,又用鼻子顶了顶对方的腰。 亚恒总算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他瞥了一眼竖直了耳朵满脸关切的哈萨尼,抬起手颤.抖着指着门的方向,气若游丝地说:“从这里滚出去。” 哈萨尼打了个响鼻,很小心地往前踏了一步。 亚恒用嘶哑的嗓音吼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