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欺意[H]
夏意最近总觉得身上不舒服。 具体表现出来就是时感疲累,腰椎酸痛,眼皮发沉,食欲不振。 宋泽然是个会做梦的,听他描述完后,又惊又喜:“你怀孕了?” 然后就被夏意踹下了床。 “哎,我开玩笑的嘛。”嘴上没个把门的小少爷哼哧哼哧从地上爬起来,又钻回被窝搂着自家夫君乖巧道歉:“明天我替你告假,咱去看大夫。” 夏意幽幽瞟了他一眼:“罪魁祸首这时候来装好人了?” “啥?”这“罪名”来的莫名其妙,宋泽然不解道:“我哪里做的不好了?” “呵,你不是做的不好,是太好了。”夏意翻了个身趴到他身上,懒懒的:“给我揉揉腰。” 宋泽然这才明了,原来是这么个祸害法。 但这也不能怪他嘛。两个人刚成亲,总算是不用再“夜夜偷情”,名正言顺地,每日处在一起,可不就过火了些。 他心虚地给夏意按摩着,心里正盘算夏意会不会就此让他禁欲,又听得他说:“本来这段时日,衙门搬出一堆陈年卷宗要处理,我每天坐在那看卷宗要看六七个时辰,回来还得被你折腾。” 夏意抬手,颇泄愤似的捏他脸颊:“你说,你是不是罪魁祸首。” “夫君这真是冤枉我了。”宋泽然熟练地换上那副小白莲的嘴脸:“如若不是阿意哥哥有意勾引,小莲也不会不知节制。” “你还有理了?”夏意被他这番胡说八道气笑了,故意激他:“身上酸疼的厉害。听说京城新开了家医馆,专做正骨推拿,赶明儿我去瞧瞧。” 果不其然,宋泽然一听就不答应了。 这家医馆的名声他近来也有听过,手艺确实厉害,就连京城许多贵族都爱光临。但据说那里的客人都要脱掉衣服和大夫肢体接触,而这在宋泽然看来简直就是把他家白嫩的小羊羔扒干净送给别人。 夏意这种级别的美人,不管男的女的,能有几个把持得住?他可不敢放任夏意去这种奇奇怪怪的医馆。 护食的小狼狗委屈极了:“不准去。我不许你去。” 夏意卷着他一缕发尾,漫不经心:“那你说怎么办?” “我……”宋泽然支吾半天,也说不来。这不是禁欲的问题,主要是他一方面心疼夏意身上难受,但另一方面又不想让别人碰他。 看他这瞎犯愁的样子,夏意心情倒是舒畅了些。本来就是逗他玩,他自己倒也没真想过去那,请个大夫回来针灸便是。他拍拍宋泽然的狗头,正打算喊他赶紧睡觉,就听他一腔正经道: “我想好了!明天我就去学推拿!” “什么?” 宋泽然转过头来,黑眸亮晶晶的:“我去拜师,以后你不舒服我给你按就好啦!” 夏意又无奈又好笑:“你当这是上下嘴皮子一张就能成的功夫?” “嗐,别不信嘛!”宋泽然搂过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信心满满道:“你夫君没别的优点,就是聪慧!好了宝贝,快睡吧,你再不睡我可要继续了哈。” “……” 也不知是对他那无穷尽的欲望和精力感到害怕,还是对他这盲目的信心太过无语,夏意选择沉默,不再多话。 直到三天后,宋泽然拿着一个小瓷瓶让他把衣服脱掉趴着的时候,夏意才后知后觉这人真的去学推拿了! “……你跟谁学的?”他想来想去,也不觉得医馆会随便泄露独家技艺。 宋泽然一脸小得意,炫耀似的道:“哼哼,我去请教了陈太医。你知道的,就那个很好说话的胖老头。” 夏意的重点却不在这:“所以你这几天没去殿前司?” “当然去了!”宋泽然不服,他又要工作又要抽空学习新技能怎么就能被误会成偷懒耍滑? 看夏意半天没动作,宋泽然直接替他上手:“陈太医给我讲了点xue位基础,然后就扔给我一本医书让我慢慢看。所以……学是学会了,就是不精通罢了。不过——” 他将人摆趴在床上,笑道:“用在你身上也是足够了。” “那这又是什么?”夏意伸出手,在那小瓷瓶上点了点。 “啊这个,这个是前天我去李叔店里买软膏时他塞给我的,说是从西宛国淘运来的好东西,叫什么 精粹?反正对你身体好。”宋泽然拔开瓶口,递到夏意跟前,又道:“然后陈太医说这东西配合推拿用再好不过了,今天咱就试试。” 说话间,夏意凑过去一闻,一股子浓郁花香扑鼻而来。 他抬眼看去,翻起旧账:“上次那个催情软膏你也说对我身体好来着呢。” “啊这……也没错啊,不是有消肿收缩功效么……”宋泽然一边小声反驳,一边偷偷观察夏意的反应,见他没恼,胆子又大起来:“我说真的,阿意你信我!这个真的是正经物,陈太医都说能用的。” 见他是打定主意要用这瓶东西,夏意也不多争,又趴回床上任他摆布。 结果下一瞬亵裤“唰”的就被褪下来,两瓣雪白的臀rou暴露在空气中,在黄澄澄的烛光里十分晃眼。 “……你干什么?”夏意不觉得背部做个推拿还需要脱裤子。 “腰部也要按一按,脱了方便。”宋泽然对这美丽的胴体甚是满意,手痒,又忍不住在那雪臀上一拍,带着臀尖儿的rou浪抖了好几下。 “啪——!”一道清脆响声在耳边炸开,夏意当场愣住。 “……别闹。”夏意脸微微发热,平时做的时候这样也就算了,增加情趣还能说得过去,但这还没发情呢,打屁股也有些太羞耻了。 “我偏闹你。”宋泽然来劲了,又掐着那臀rou揉了好几下:“你身上哪里我没碰过?” 说着,手指还仿佛赌气般地嵌入那臀缝里来回滑摸。 眼瞅好端端的推拿要变味儿,夏意被他勾的也有些意动,委婉道:“要不然今晚别试了,你上床来,我们……” “我不!我学了好几天呢!”宋泽然瞬间收起刚刚那些轻佻,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教:“宝贝,今晚就先忍一下,明天我一定满足你,乖。” 无形之中多了一顶“重欲”帽子的夏意:“……” 很好,已经想揍人了! 可惜宋泽然这反应迟钝的还浑然不觉,一抬腿,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涂满精粹比划着,看起来倒真像那么回事。 手掌在光洁的后背慢慢游走,把皮肤都抹的滑溜溜的,而那掌心的力度正合适,夏意还真生出几分舒适。 然而正当他闭上眼准备好好享受一番时,情形就发生了变化。也不知按到哪个部位,夏意突然痛呼出声。 “嗯哼哼……疼。”这种疼痛还不似刀伤剑伤,而是一种由内而外从骨子里肿胀的酸痛,忽的就不想让人忍着,连那双深邃的腰窝都往下塌陷了几分。夏意偏过头,难得露出示弱的一面:“小然,你轻点。” 宋泽然轻柔安抚着他,略显为难:“我已经很轻了,阿意,你这可能有点严重。不疼的话是没有效果的。” 他俯下身,撩起耳边的碎发烙下一吻:“忍着点,结束后就舒服了。” 痒意从耳根爬上心尖儿,夏意身体一颤,后背猛的僵直又放松。慢慢地,他偏过头去,低声道:“那你来吧。” 美人玉体,声若轻鸿,而这句又像极了暗示性邀请。宋泽然深吸一口气,才努力忍住没有被别的心思打扰到,继续本分地做起按摩工作。 他学的不精,但很照顾夏意的感受,总能找到重症所在,对准疲劳的xue位好好放松一番。白皙的后背被揉搓到透着淡粉,又泛着精粹的光泽,从上至下,仿佛连那有韧性的肌rou都被揉软了许多。笔直的脊椎线条连着那截细腰,再往下便是那两瓣雪丘,此时正被宋泽然压在屁股下,时不时有意顶弄一番。 这般美景,又配上美人哼哼呜呜的低吟声,宋泽然身下早就硬的不行。好不容易熬过半个时辰,一场推拿结束,夏意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身体试试有没有改善,就被人翻了个面欺身而上。 “唔……”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湿热的吻便急切地覆了上来,撬开牙关,缠着舌尖儿迅速沉沦。一丝不挂的身体恰巧为作乱的人提供了便利,刚刚还在为自己后背按摩的那双手此刻已经转移到前面,开始另一种意义上的“按摩”,所触之处欲望被接连点燃。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间隙,夏意逃离了那双唇的禁锢,抵着他:“你,你慢点儿啊。” “慢不了。”宋泽然不理会他,嘴上一边反驳着,一边又继续向下亲吻,略过细颈、锁骨,又辗转流连到那片白皙的胸膛。 一颗红樱猝不及防被含在嘴里,敏感的乳尖儿被牙齿细细磨着,又辅以软舌的安抚,另一边儿也没被冷落,乳rou被手掌向上挤压出一个丘度,又忽然放开,只逮着那奶孔朝里一点一点抠挖。 宋泽然对如何挑起夏意的欲望再熟练不过,只消磨这么几下,他就感受到那根rou茎已经硬起,顶着自己的小腹,点出几滴清莹的水痕。身下人的推拒也早已变了调,比刚才推拿时更显软腻。 宋泽然爱极了这番腔调,又似是听不得,只怕下一刻便会失控,猛地抬起头又捧着半边脸颊封住那双唇,接住他所有倾泻,直到唇瓣也被他磨红了,宋泽然方肯退开半分。 他像是逮到证据一般,半是委屈半是怪责道:“我就说不怪我吧,你瞧是不是你勾引的我?” 他把那落在锁骨上的一缕碎发撩到一旁,又捏住他的下巴,又逼近问道:“说,推拿时叫的那样欢,是不是故意的?” 被他欺压了这半晌,身下的人早就染上了鲜艳的颜色。此刻又被他这般无理取闹,夏意干脆就遂了他的意。 修长右腿缓缓抬起摩挲着腰际,莹白的脚趾勾着裤腰一点点往下。夏意抬眸望向他,一双桃花眼竟是闪着狐狸的精光:“是啊。我就是想要,你给不给?” “……妖精。”宋泽然一手抓住那只在胡乱磨蹭的脚, 报复似的对着脚心揉捏好几下,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又出来祸害人了。” 不等人说什么,宋泽然一把将他捞起靠坐在床头,紧接着新房里还未撤掉的红绸缎就被扯下两截,一左一右将两只雪腕松垮垮地系在头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快的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偷练过。 反应过来后,夏意看了看被固定住的左右手,细眉一挑,隐约表露出几丝兴味。 宋泽然俨然还是一副有理的样子,凑过来追问他:“你说,为夫该怎么罚你?” “罚?呵……不如——” “伴君榻侧,夜枕风流。” 妖精抛出了他致命的诱饵,细长白腿极其配合缓缓地向外分开,将股间风光展露无遗,大胆热烈,摆明在引人上钩。 偏偏就有人为此甘之如饴。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时间,宋泽然再度压了上来,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情。 湿漉漉的吻一路向下,故意不收起的津液把青年白玉似的身体染的亮晶晶的,就像是霸道的占领标识。舔了小半天,宋泽然总算肯放过那粒小巧白嫩的肚脐,却又沿着那隐秘的三角地带,似有似无地触碰,最后找到目标,趁人不备之时一举攻下。 “唔,小然……”青年不经意闷哼出声。等夏意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宋泽然已经将他的性器含在嘴里挑逗。吻了一路的舌尖似是极有经验,一上来就发起大招,沿着柱身把表皮从下至上舔过几个来回,等到其硬涨一圈时又打着转,将上面的青筋也讨好地描摹着。 口侍rou茎的声音被放任从腿间荡出,传进耳朵里将脸色又蒸腾出几分热度。夏意微喘着气,只一低头就能看见心高气傲的少年郎在卑尊屈膝为他做这种事情,视觉与心理上的冲击为快感助兴,引诱着他无知无觉又将屁股抬高了些,主动将性器往宋泽然嘴里送的更深。 柱身表层正和湿热的口腔内壁快速摩擦,搁在腿根出的手也在刮弄敏感的内侧肌肤,带来一阵痒意传到下身,迫使那性器又昂扬些许。越来越多的哼唧声从夏意喉间发出,逐渐急促且凌乱。 但偏巧就在兴头正浓时,身下传来一声低笑,宋泽然突然吐了出来。 他仔细观察被他舔的水淋淋的这根rou茎,双手揪住两颗小球不住把玩,笑的一脸贼样:“阿意,你是软的哎。” “……” 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夏意自是不服,胯部伸展,性器在宋泽然的注视下挑衅似的跳动了几下,宣示它根本就很硬! “啊哈哈哈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宋泽然被他罕见表露的孩子气行为取悦到了,托过脸颊在上面响亮地亲了一口,又道:“没有说你不行的意思,我是说,你这里很软。” 他捏住guitou的那一圈凸起,稍一用力,就能挤出几滴清液。 夏意眼睛有些红,小声推拒道:“你不要老是碰那里啊……” “怎么就碰不得?这未免也太不公平。”带有薄茧的指腹在娇嫩的guitou上不停按压,宋泽然对这柔软的触感甚是满意:“你夹我的时候比这令人疯狂多了,我都没怪过你呢。” 夏意快被他这番歪理气笑:“那你就别插进来。” “我不。”宋泽然拒绝的倒是干脆:“我不cao进去怎么满足你。” 得,所有理都让他占了。正当夏意还想再说什么,比刚才更强烈的快感再度席卷而来。 宋泽然又低头含住了他,只不过这次的对象变成下面的两颗小球。牙齿在细微的褶皱上擦过,被扔在一旁的瓷瓶不知何时又被捡起,倒了一手精粹,又重重撸动起晾了半天的rou茎。黏腻的滑声越来越响,偶尔还会因速度太快柱身脱手发出“啪叽”的声音。 宋泽然整个头都伏在夏意胯间,专心致志地侍弄着,就像是在享用一顿极为美味的餐点。或许也确实如此,从不存在地位与身份之说,他甘愿将一切的小心翼翼和细致温存都给眼前之人。 世上也只当夏意一人值得他做到这般。 而此刻,他放于心尖尖儿上的人,正在他身下,因他沉沦,为他入情。受到刺激而紧张的双腿不自觉向外打开再合拢,却又被手掌掐着腿根牢牢禁锢无处逃脱。 “小然……” 头顶的呼吸声逐渐紊乱得不成样子,手中的rou茎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宋泽然心知他要到了,在最后一次用力吮吸之后,终于肯结束这番品尝,引领他释放高潮。 星星点点的白浊落在小腹上,还有几滴朝另一方向去,在宋泽然的里衣上甩出几道湿痕。这边夏意还没缓过余韵的那股劲儿,又听得宋泽然低声道:“我给你弄干净。”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拿帕子给他擦拭,而是低下头,将附着在身体上的jingye一一舔去,神态虔诚又近乎痴迷。 本来还有些晕乎的夏意瞬间就被他这番动作弄清醒了。 “你在做什么……” “嗯?不喜欢吗?”宋泽然抬起头,殷红的舌尖刚好卷进最后一滴白精。看见夏意整个人都变得呆呆的,他倏地就笑了:“说好是罚,结果半天都是我在服侍你。” “……唔。” 唇瓣又贴到一处,腥甜气息在口中荡开,双臀间的隐秘地带被悄悄探入,压着粉嫩的小口不住摩挲打转。宋泽然抽出手指,拉出一道银丝,低笑道:“阿意,你出了好多水。” 被拆穿的人脸颊发热,只能小声催促他:“……快进来啊。” 宋泽然却不急不忙,拿起小瓷瓶瓶口朝下,不嫌浪费似的将余量全部倒在夏意身上,瞅着那黏答答的精粹,沿着好看的肌rou线条从小腹一直没入到臀缝,再也不见。 “该轮到我了。” 话音刚落,臀瓣便被向外分开,一根炙热硬挺的东西挤了进来,顺着大片润滑慢慢进入xue内。 身体的空虚在被一寸寸填满,被人撑开身体让他升起一股心安。夏意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堆软热的xuerou有多么急不可耐,把那根roubang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简直要缠死在里面才好。 宋泽然自是也察觉到这一点,拍拍他的屁股打趣道:“没想到夫君的xiaoxue那么馋。” 夏意被他说的一羞,菊xue应激似的收缩,却更像是在验证宋泽然取笑他的话。 “哎,可别乱来!”硬了这半天,宋泽然只被他夹了这么一下就险些没受住,不得不退出来点稍作调整。自从夏意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后,宋泽然三天没敢碰他,刚刚他说夏意饥渴,其实自己才是最经不住一点挑拨,要不然也不会推拿还没结束就想着把人扑倒在床。 两条大腿被斜着托起,宋泽然缓缓挺腰抽送,有了前面一堆精粹和肠液的润滑,roubang很容易地就进到最深处。他将人又拉近一些,确保guitou准确戳弄在那块软rou上。 “啊…小然,别…”由于是捆绑的姿势,夏意的手没法发力,双腿又被攥着,整个人的支撑点就剩臀尖儿。偏偏宋泽然蔫坏,把他屁股也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只消往上一顶就能破势深入。 一上来就被快速顶弄敏感点的快感太过激烈,夏意不得不求宋泽然放慢一些。而后者听到这个请求时,确实慢了下来,但从另一种角度来说,竟是变本加厉。 “这么慢,夫君满意吗?”宋泽然将他的小腿缠到腰后别着,身体前倾,一下一下重重擦弄娇嫩的软rou。感受到roubang被吸吮的厉害,宋泽然知他是爽到了。 完全没想到是这么个慢法,夏意的呻吟碎成一声声,听起来就像是猫儿在挠门板,宋泽然却觉得是挠在了自己的心上。 夏意虚虚抓着手边的红绸,红着眼求道:“你,你快点儿……” “也太难伺候了。”恶劣的少年搂过他的后背,贴在他耳边埋怨道:“蓄意勾引我在先,现在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快的。真的,不罚不行。” 说罢,他便发了狠,跪坐着快速cao弄起来,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深处,逼出怀里人一句又一句的呻吟呜咽。 柔软的臀rou被撞得一晃一晃,rou体交合处拍打出黏腻的汁液,宋泽然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那rou壁也被他摩擦的越来越火热。一开始的求饶已经不见,萦留在耳边的只剩下美人动情的低唤。 除开两人相连的那处,夏意的身体都处于悬着的状态,这样的姿势让宋泽然进的极深,撞击力度也极大。渐渐地,夏意适应了他的节奏,整个人也被cao开了,浑身都泛着粉。 “小然…呜呜…里面…” “什么里面?”宋泽然放缓速度,喘着气,故意逗他:“你要我干什么?” “……”他这么一问,夏意反而不爱说了。已经被cao软的身体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青年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双腿打开跪坐,摆着细腰自己又前后动起来。 大胆而放浪的举动带着手腕的两段红绸摇曳不止,木床的嘎吱声在静谧的夜里愈发明显。明明是被套牢无处可躲的猎物,却丝毫没有作为猎物的自觉,这算什么? 宋泽然捏着他的后颈,迫使他抬起头:“身上不疼了?” 夏意摇摇头,眼神飘到一边去,顿了几息又吐出一个字: “痒。” 他转而看向宋泽然,眼眸含水,红唇微张,更重要的是身下动作一刻未停。哪里痒,不言而喻。 “……草。” 体内的邪火就像是被人加了一把柴,“腾”的烧到最高最旺。宋泽然解开红绸的束缚,带着人一个翻滚就把他压在身下,又眼疾手快地给他腹部垫了一个软枕。不等夏意调整成双腿跪趴的姿势,宋泽然便伏在他身上,又将自己送了进去。 “嗯啊…你轻点啊…” 宋泽然几乎是硬挤进去。这个姿势xue口没有打开,菊xue又窄又紧,进入后抽插的角度也和刚才完全不同,但对两人来说,又是另一番新奇刺激的体验。 “轻什么?你不是痒吗?”两只手被拉到身后,宋泽然仔细揉捏手腕处淡淡的红痕,一边身下狠狠顶撞他一边像是威胁道:“哼哼,反正,赶明儿你再不许说你腰疼是我的错。” 他对着xue心重重碾磨了一下,又强调一遍:“听到了吗?” “……”夏意不答,只扭过头,眼尾含怨地盯着他。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被人捏着下巴吻得喘不过气,而后xue则被更为凶狠激烈地鞭挞。 红烛剪影,帘幔摇晃,瓷瓶骨碌骨碌滚下床的声音在一室糜乱的声响中显得极其微不足道。 “真是……也不知是谁在罚谁。嗯哈……” 荒唐的发泄过后,宋泽然趴在夏意身上粗喘着气,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喃喃道:“真对你一点招都没有。” 良久,无人应答。就在宋泽然以为他睡着的时候,慵懒的声线挠上他的耳朵。 “再试试呢?”夏意缓缓睁开眼,覆上他抓在自己腰上的手背:“说不定是你罚的还不够狠。” 说罢,他状似无意地收缩了一下后xue,又看向身边的人。 “……” “你说得对。”疲累感一扫而空,宋泽然起身将他翻了个面又压下来,嘴角是怎么也抑制不住的愉悦。 “长夜漫漫,夫君,我们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