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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爸爸mamazuoai哦!

    「小泽,媛媛,你们两个昨天去哪了?让你爸爸知道一定惦记死了!」此时

    悦子又恢复了一幅温文尔雅的mama形象。

    「悦子mama,昨天带哥哥在外面和同学玩的太晚了就没回来嘛……」曾媛媛

    上前拉着悦子的胳膊腻腻的道。

    曾泽看着meimei的表演颇为好笑,就在刚才她还一直满怀敌意的和自己说着悦

    子的坏话。女人翻脸当真比翻书还快。

    「哎呀,你看看一会爸爸就要回来了,真是的我还没做饭呢!小泽你们等等

    我啊。」说着又慌慌张张的跑到厨房里了。

    对这个迷迷糊糊的后妈,曾泽一直是很喜欢的。可曾媛媛昨天说了一晚上,

    曾泽才耐着性子仔细的观察,可以看的出北岛悦子的慌乱完全是装出来的。如果

    这个女人如曾媛媛口中那么不简单,她来自己这个平凡的家里到底想得到什么呢?

    勤劳贤惠用来形容悦子绝对不是夸张,每天一起床就是给父亲及自己和meimei做饭,

    洗衣服,收拾家。这样的人不是可以有大把的钱去挥霍才对吗?怎么可能亲自细

    心照料这样的一个普通家庭??曾泽知道悦子很多时候比那些保姆更辛苦,因为

    这些年除了要应付他的调皮外,还有meimei的木讷。

    没有女人会为一个摸不着边际的图谋奉献自己的十年青春!十年前悦子mama

    的青春靓丽,可是让曾泽的小伙伴们羡慕嫉妒恨了很多年的。

    曾泽盯着悦子mama的眼光有点直,又把胡思乱想的杂念甩的一干二净了。

    「媛媛,你说悦子mama……」

    曾媛媛急忙给自己打了了一个眼色,示意曾泽闭嘴,这丫头也不知道闹的是

    什么劲头。

    回到屋里,曾媛媛又扭到曾泽的怀里,装作很八卦的样子问道「哥,你是不

    是对悦子mama有想法?」

    「媛媛,你别瞎说,让爸爸知道了,我都保不住你!」曾泽面色慌张的说道。

    「如果我要说咱爸从来没cao过北岛悦子你信不信?」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曾泽这回还真惊讶了!

    「那是!也不看我学什么的,我可是祖国医学史的一朵奇葩!」

    「我知道你是奇葩!!!」说着曾泽就去抓曾媛媛胸前的两颗rou弹。

    「讨厌!」曾媛媛打掉曾泽乱抓的手,「爸要回来了,我先下楼看会电视,

    晚上再吃棒棒糖!咯咯」说着抓了一下曾泽突起的jiba跑开了。刚一开门只见悦

    子mama端着一盘水果站在门口。曾媛媛直撞在悦子怀里。

    「呀!mama你偷听!」曾媛媛又摆出了一副萌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哪有啊,你们两个兄妹,神神叨叨的,把门关的死死的,mama端着这么大

    的水果盘,哪有手开门啊。你这小丫头也不帮忙」说着很自然的往屋里走。

    曾媛媛忙上手帮忙,然后哈哈大笑着说,「哥哥昨天可是玩的太疯了,连2

    层的铺子都懒的爬直接倒在我床上,害我都没地方待了。」

    「啊!」悦子眼睛略微扫一眼屋子,这时曾泽也从meimei的床上爬了起来,

    「悦子mama!」

    「嗯,记得快下来啊,一会爸爸回来我们就吃饭。吃完饭再睡吧。」说完故

    意扭着腰肢走了出去。这下连曾泽这木头也知道悦子的意思了。明显是听到了曾

    媛媛刚才的胡说八道后对自己的一种暗示嘛!

    曾媛媛看着一脸尴尬的曾泽嘎嘎的偷笑着,学着悦子刚刚的样子扭了出去,

    最后还特意翘起小屁股冲着曾泽扭了几下,然后哈哈笑着跑下楼了。

    曾泽大感尴尬,却还是倒在床上昏睡过去,毕竟昨天激战了一夜消耗了太多

    精力。

    曾泽醒来外面的天色又黑了,看来爸爸是应该回来了。一想到爸爸曾泽突然

    明悟起来,许是那悦子是冲着自己家里的祖传的手艺来的,在曾泽开来,自己家

    里唯一值钱的宝贝就是祖传的开锁和制锁手艺,也因为这门手艺,家里结识很多

    妙手门的人当然也结识了很多警察,虽说祖训不偷不盗,可三教九流都给这块金

    灿灿的门第许多脸面,也让曾爸的开锁公司业绩蒸蒸日上。

    曾泽下楼只见曾志远正坐在餐桌前喝茶,看着餐桌上几人狼藉的碗筷,知道

    他们已经吃过了。曾媛媛在啃着大苹果脑袋张望着远处的电视,悦子正要起身收

    拾,曾志远开口道:「最近韩局长那边又有动作了。」

    曾泽低笑了一声「怎么又要严打啊?看来妙手门那几个家伙又要上你这哭穷

    了!唉?爸干脆让他们几个到公司做师傅算了,总这样也不是事啊。」

    曾志远望了曾泽你眼道「是媛媛家那个案子!曾泽你没在外面乱说吧?」

    「乱说什么??」

    「媛媛的身世!」曾志远平和的看着两个孩子

    曾泽看了一眼曾媛媛见曾媛媛也摆出了严肃而好奇的样子,又望了满脸关注

    的悦子一会「没……从来没和人提起过。他们不是询问过吗?」

    「哦,没问过,那是我说的,你们几个听着,媛媛是悦子的亲生女儿,任何

    人问起来都要这么说!」曾志远说完又低头喝起了茶水。

    「志远是不是有什么事,和我有关吗?是不是我让你为难了?」悦子满脸惶

    恐的说道。

    曾爸爸和蔼的往着悦子柔和道「和你没关系亲爱的,是以前的事情,我一直

    怀疑媛媛父母的死因和警察有关系,怕他们对媛媛不利。」说着几个人都看向曾

    媛媛,只见曾媛媛此刻爬在桌子上正在用牙咬着自己那块另类的纹身表。

    「媛媛……」曾泽起身按住曾媛媛的肩膀。

    「本来我不想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可是最近公安局里那个朋友跟我说韩木

    合最近态度很反常,他怕冲着这个事情来的,当时我们做的方式确实不合乎规则。

    他怕从别处走漏风声,先跟我透了个底。」

    「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志远你别吓我……」悦子慌张的问「十三年前,在

    市里发生过一起命案!」曾志远抬头看了一眼曾媛媛,只见曾媛媛已经回复了少

    许平静。接着到「那天我和往常一样在公司里,接到那个朋友电话,说有人反映

    仁和小区有一家发生了很严重的争执,可是我的朋友去的时候门怎么也打不开,

    后来门口渗出血水,所以让我去帮忙打开家门。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屋里床上

    躺着一男一女,死于刀伤,男人和女人死的时候貌似正在发生关系……」

    「不……」悦子叫嚷起来。曾爸和曾泽都望向悦子,悦子这才发现自己的失

    态,拉开椅子做在曾爸身边小鸟依人的道「太可怕了……」

    曾爸安抚着妻子继续道「还有一个男人在凉台上上吊,后来知道那人是媛媛

    的爸爸……」曾泽把着meimei肩膀的手紧了紧,曾媛媛扭身把头埋到曾泽的怀里。

    「我的朋友是在他家的衣柜里发现媛媛的,当时媛媛才不到6岁,那时候媛

    媛完全吓傻了,我们说什么她仿佛都听不见。本来我俩是想把他交给警察处理的,

    可是我的朋友检查现场的时候发现那男人手里抓着一个纽扣,那是警服上专属的

    纽扣,也就是说凶杀现场应该有警察介入。因为是在死者手里攥着,所以我俩都

    怀疑这个事情没有表面上的情况看着那么简单,最终我俩决定这个孩子交给妙手

    门掌门张太爷,然后才接媛媛回家。」

    「媛媛对不起」曾爸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个事情当着你的面本来不该讨论,

    但是悦子是你们的mama不是外人,而且你也应该能体谅……」

    「我懂」曾媛媛抽泣着只是将头在曾泽的怀里埋得更深了过了许久曾泽反映

    过来问道「爸,你是说询问媛媛情况的警察是你朋友?」

    「是的!」

    「私人身份询问?」

    「嗯,至今知道这个事情的人除了他就是咱们屋里的这几个,张老太爷和你

    mama都不可能再有机会泄漏这个秘密了。」曾志远说着柔和地看向悦子,「那个

    屋子一共死了三个人,媛媛的父母和一个日本男人。结案的时候卷宗我看了,大

    致说是媛媛mama和日本人私通被媛媛爸爸发现了,于是媛媛爸爸含恨杀死了媛妈

    妈和那个日本人,不过我们都知道那不是事实的真相,对吗??」曾爸叹了一口

    气,然后寻思良久才坚定道「我猜那个屋里死去的日本男人和你有关吧。悦子!」

    悦子浑身剧颤眼泪簌的流了下来。曾泽目光中颇有些不可思议的望自己的老

    爸,那个看似木讷的老爸,此刻却突然变的如此高大,睿智。

    悦子向大家鞠了一躬,然后跪在曾爸身前道「对不起志远,对不起大家……

    原本我不应该隐瞒大家的,佐川嘉禾是奴家的前夫。」

    「什么?」曾泽和曾媛媛呆愣在当场。只有曾爸还在来回搓着茶杯似在思考

    事情。

    「对不起,志远,我不是有意欺骗你们。这十年来给你们填麻烦了,我想我

    不再适合呆在这个家里了。」说完悦子挺起身,那身子竟然似换了一个人一般瞬

    间从身体中迸发出一种傲世众人的高贵气质,曾泽感觉这气质才是真正属于北岛

    悦子本人的。

    曾爸把玩着茶杯,并没有直视悦子「麻烦倒不会,我要谢谢你一直帮我照顾

    这个家。即使是现在我也没有恨过你,而且我从没想过要隐瞒你,要不也不会当

    你面说这个事情,即使你对我做了那种事我也从来没有责怪你不是吗?」曾志远

    的眼神也变的严厉起来,碰撞在悦子的眼神上,悦子浑身巨震惊到「夫君?您都

    知道了??」

    「呵呵,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体一向没有毛病,怎么可能在那问题上突

    然出现那种情况,不过悦子我真的没有责备你的意思。」说着老脸微红的扫了一

    眼两个孩子。

    「对不起,那是我们北岛家族的大秘密,不过可以解开的,对你的身体也不

    会留下坏处的,只有好处……」说到这悦子又不自信的低下了头,一个男人憋了

    十年算什么好处呢?尤其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

    「很重要」悦子面带桃红的说道,「本来是想把嘉禾的事情解决了再……再

    ……和你……看来没有这个机会了!志远对不起!让您受了多年的委屈,我这个

    妻子没做好。」说完又深鞠一躬曾爸摆摆手颓然叹了一口气道「说吧,到底怎么

    回事,那个案子,能让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北岛家族的新任族长,屈居寒舍十多年

    的时间。」

    悦子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很快平复了心情说道「既然您知道我的身世,那也

    没有隐瞒的必要了。这事要从13年前说起……」

    世界四大秘药最神秘的是一种由欧洲疯子科学家布尔·坎佩罗研究出来的叫

    「基因虫」的东西,布尔自称实验证明「基因虫」可以消除和更改人的部分记忆

    力,消息刚一公布瞬间震惊了全世界。

    在这个世界上,黑帮的行动永远比政府的动作更快一些。于是消息一传出就

    有一些家伙迫不及待想得到它,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布尔·坎佩罗研究出来的

    「基因虫」只是一个半成品。布尔并不知道,他兴冲冲的提早公布了实验结果,

    却让自己惹上了大麻烦。

    俘获布尔成了世界顶级黑帮大佬们的一个共识,于是几伙人同时到达了布尔

    的研究室,日本国佐川家族、龙口家族和北岛家族共同组织忍者团出击此次争夺。

    当时佐川嘉禾和北岛悦子刚刚结婚,得知这件事佐川嘉禾抛下新婚的妻子带着家

    族的几个年轻骨干来到欧洲,此时世界几大势力团体已经打的不可开交,来自东

    欧的组织发现自己已经无法俘获布尔,于是对布尔实施了暗杀,而这时布尔的科

    学实验室也遭到了灭顶之灾,佐川家族的上忍在实验室里发现了未被销毁的几只

    「基因虫」原液,因为不想让龙口家族的人知道此事,所以通过毒品通道先运到

    C国再转回日本国国内,没想到嘉禾来C国的金市接货,却发现接货的渠道联络

    人金市毒枭大佬白景山离奇死亡。佐川嘉禾在金市调查「基因虫」下落,然而就

    与本部失去联系,而不久佐川嘉禾被人发现死在白景山的义弟方海江家中。

    方海江是曾媛媛的亲生父亲,当年他为了爱情退隐江湖成为当时黑道的佳话,

    谁也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吊死在家中。而江湖传闻和白景山、方海江并称「金

    市三杰」的陈友年也因为兄弟的分崩离析而改行换面做起正当生意。

    「媛媛是唯一的当事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保护她并帮助她尽量回复记忆。」

    「悦子mama……」曾媛媛梨花带雨的扑向了悦子的怀中。

    「对不起啊媛媛,这些年mama已经尽力了。」

    曾媛媛摇了摇头,大声的哭泣着。悦子抚摸这曾媛媛的柔发,接着说:「这

    些年我们查了很多,从陈友年开始最终又回到陈友年身上,小泽在大地集团,他

    应该知道那边水很深。」

    曾爸的眼睛又扫到曾泽那一会红一会白的脸上「小泽你去大地集团上班了?。」

    「嗯,是集团的下属公司在土城,管几个矿的数据报表。」

    悦子这时也不乏担心的说道「小泽那边听说你和白家牵扯上了?小心点他们

    都很麻烦的。」

    「白景山?」曾志远问道

    「嗯!他收养的四个孤儿,被他收成义子,东西南北,但是没人见过,

    不过据说年龄都很小。」

    「去年死的那个是不是叫白茜茜」曾志远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嘴「嗯,就是因

    为她我们才怀疑陈友年的,我的人说她身体中很有可能被注射了基因虫」。

    这下连曾泽也来了精神。「基因虫」的原液都已经让自己掉包了。想不到这

    么大条的事情竟然让自己赶上了。看来想要置身事外真的越来越难了,不过白茜

    茜和白茜雅有什么关系这才是曾泽比较关心的,夏亚楠曾经说的已经死了的「白

    茜茜」看来应该和爸爸说的是一个人。

    望着突然变的神秘的悦子mama,曾泽的疑问差点就脱口而出。

    「东南西北」没想到曾泽曾经的一句玩笑话竟然说的八九不离十,曾泽已经

    见过改名换姓的白楠楠了,只不知道另外两个人是怎样的。

    曾泽的眼睛偷偷看向悦子,却迎来悦子的眼光,看来她恢复了身份一些隐藏

    的小手法自然不屑于做了,不过悦子关切的语气却让曾泽倍加感动,因为没有遮

    掩的真挚才是真实的,曾泽接受这样的关切。

    「给曾泽的100W是从白东东的账户上划出来的。」

    「100W?」曾志远有些疑惑的看着曾泽。曾泽只好把四号矿井的事情简

    单和父亲及悦子等人说了,顺便连买房子的事情也供了出来,只忽略了白茜雅和

    自己苟且的部分。这已经让悦子等人十分震惊了。

    「那你找到白楠楠了?」悦子急促的问道。

    曾泽知道既然悦子能知道100W的事情有些事情是藏不住的,于是选择性

    的说了白楠楠就是夏亚楠的事。在密室里太惊世骇俗的奇遇自然忽略了。

    「看来我还是忽略了,该死!白家的遗孤肯定发现了什么。泽儿,这个事情

    到此为止了,大地集团的事情你别去理会了,我会处理白茜雅和夏亚楠的事情,

    我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相信mama!」悦子坚毅的说。说完深鞠一躬「泽儿、

    媛媛,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一直把你们当成我的亲生孩子对待,这些年真的对不

    起……」悦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又抽泣起来「看来我真不适合再呆在家里了。对不

    起夫君、孩子们请原谅我!」悦子哭着就要走出门去却一把被曾媛媛搂住。

    曾媛媛哭着说:「mama,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们,都是我的错……我误会您

    了……」曾泽也忙拉住悦子「妈,您别走!有什么事我们都能一起分担,我们是

    一家人!」曾泽是第一次这么爽快的叫悦子「妈」,一声「妈」叫的悦子心乱如

    麻,这个让北岛悦子付出了十年的家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割舍的下呢?

    两个孩子都偷偷望向曾志远,寻思我们都这样了你到是表个态啊。

    「嗯。留下吧。悦子」曾爸爸的话还是不多,却让悦子再次泪流满面了。

    「夫君,我会做一个合格的妻子的,对不起!谢谢!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

    谢谢!谢谢孩子们……」悦子此时已经泣不成声。

    曾泽这一顿饭吃了很长时间,他同时也在消化着悦子新的身份和大地集团的

    事情。如果加上陈含玉这个因素,曾泽和大地集团的缘分怎么可能说断就断呢?

    曾泽回到屋,发现曾媛媛带着耳机在电脑旁偷偷yin笑不止。当下凑过去问道:

    「干什么呢?神神叨叨的。」

    「偷听爸爸mamazuoai哦!」曾媛媛笑嘻嘻的搂住曾泽。现在只要屋子里只剩

    下两个人的时候曾媛媛就大胆起来。

    2003年初,退伍却没分配的我,在本市一家企业的生活社区找了份停车

    场值夜的活儿,工资不高,12小时,加上车也不多,主要是巡逻。

    时间长了,就留意到一个少妇。

    因为基本都是职工,多数晚上吃了饭也就是在社区花园散散步,和他们见面

    的次数自然就多了,开始也就是打个招呼,熟悉后有时也闲聊几句。

    但这个少妇有点特别,不和人多说话,每天晚饭后,就是带着儿子散会步就

    回家。(暂且称她为W吧)

    为什么留意她呢?因为她有种气质很吸引我。

    W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属於那种玲珑有致的身材,不瘦,也绝对不胖,

    很匀称,但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腰细腿粗(后来她自己说的);短发,

    大眼睛瓜子脸,单说相貌能打75+,但再加上「气质」这个词后,95+不为

    过。

    怎么说呢,沉静、娴淑,看到她就觉得很安心,继而就想去接触她,她却如

    夏夜的微风,给人一种想接触却接触不到的感觉。

    说实话那时真没多想,人家小孩都会打酱油了,多想有个毛用。也就是有一

    次晚饭后,教院子里一群小毛孩打擒敌拳,才头一次和她多聊了几句。

    有了开头就好说了,以后没事时也常和她聊天,一来二去就更熟悉了。

    W是个懂得倾听,也懂得交谈女人,她只会在适当的时候发问并说出自己的

    看法,却不会突兀的打断你的话,这让我更喜欢和她聊天了。

    很快夏天到了,非典开始肆虐,不过对於我所在的这个中部内陆三线城市影

    响不大,但单位里还是给每人下发了几大包甘桔汤(甘草、桔梗、生地什么的切

    成片,泡茶喝了去火)。

    我这人本来就是燥热体质,一喝把燥火全引出来了,牙疼了两个星期,馒头

    都不敢啃,一碰疼得掉眼泪,硬吃了俩星期凉皮。

    W知道后,时不时的晚上带冰镇啤酒或者西瓜给我,后来我也间或的去她家

    帮她换个灯泡保险丝什么的。

    直到八月份,W单位里兴起了一股电脑热,於是她让我把我以前的学习教材

    给她送家去(哥们中专大专都是微机应用),顺便给她辅导下,但是11点以前

    必须滚蛋(她的原话)。

    说实话那时哥们儿我再傻,也知道W对我可能有意思了,想想啊:晚饭后她

    一人在家(孩子送他爷爷那去了),我给她辅导功课,她穿件红白相间的吊带背

    心,肩膀上还能看见黑色的Bra肩带……

    我知道她也许在试探(或者说勾引)我,但真不敢有非份之想啊——人家有

    家庭有孩子有丈夫,或许这只是已婚妇女行为比较随意而已,咱可不能多想!

    再往后,我才了解到她比我大十岁,丈夫开了个茶馆(其实就是棋牌室),

    十天半月难得回一次家,夫妻感情也不好,要不是因为孩子W早就提出离婚了,

    但男的死活不离,於是就这么拖着。

    我去W家的次数渐渐多了,不是帮忙就是辅导,但俩人都很默契的没有什么

    出格的行为,发乎於情,止乎於礼,11点以前她必定把我请(撵)出她家,就

    这么又过了一个多月。

    九月底的一个晚上,正值班,一个醉汉找到我说有事,圈着我脖子就往一边

    拉,哥们儿我那两年也不是白练的,抓着圈脖子的手一拧一提,想都没想顺势一

    脚就奔腿窝去了……那夥计就叫开了,说我勾引她老婆什么什么滴,吧啦吧啦一

    大堆……

    叫归叫,再不敢动手了,直嚷嚷得一堆人跑下来看热闹。然后,没然后了,

    不管有没勾引,这工作没了。

    闲在家没两天,W呼我并留了言,道歉请我吃饭,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其实

    是想见她)。

    河边大排档,啤酒、花生、羊rou串。W开始还是道歉的话,说不该把这种破

    事往我一个连物件都没的小夥子头上扣,几瓶下去,趁着酒意,我直接问W是不

    是对我有意思,回答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还喝什么?结帐!我也喜欢你!

    边上小树林,KISS,教我!我说。

    这晚,才是我和她真正的开始……

    和W明确了关系后,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也许你会说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夥子,为毛会看上一个三十多的少妇呢?

    其实这问题后来W也问过我很多次,我也回答过很多次:个人口味问题,有

    人喜欢青苹果,喜欢那种不成熟的酸甜;我嘛,喜欢红苹果,熟透了那种,喜欢

    那种成熟的品相和青苹果所没有的那种醇厚的甘甜。

    没听明白?有人喜欢少女,喜欢那种少经(未经的太少了)人事的清纯;我

    喜欢少妇,喜欢那种成熟的女人味儿,和那种少女所没有的历经生活与岁月洗炼

    后的韵味儿。

    接着,W又给我补了一句:还能照顾你关爱你叮咛你,满足你那一点点的恋

    母情结。

    W说得没错,是有那么一点——那又怎么样,我妈在我14岁那年不在了,

    我就缺少一个亲近女性的关爱,能找回点儿不行啊?

    那晚之后(没做,只是KISS外加摸摸),我和W经常一起出来玩(她只

    有半天班),小城能游玩的地方我基本带她跑遍了。

    看得出W以前的生活很单调也很无聊,因为很多好玩的地方她居然都不知道。

    那段时间是我和她最开心的时候(可能这就是恋爱的感觉)。我和她约好,

    如果是她呼我,在消息末尾加两个我和她事先约定好的字母,只有我和她知道,

    别人不知道,以识区分。

    那段时间顶多就是亲亲摸摸搂搂抱抱,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但明显看得出

    W确实很开心,也很享受这种恋爱的感觉,以前给人那种隐隐有点灰败的感觉从

    她身上消失了,气色也明显好了起来,有种焕发青春活力的感觉(感觉这玩意儿

    玄之又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十一月,W的丈夫可能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多次用W的小灵通呼我,打通后

    也不说话,但每次都因为没有「验证码」而被我装做被sao扰大骂一通(其实我心

    知肚明)。

    最后我直接闹到W家里,借经常sao扰我为名,直接和W的丈夫干了一架。

    从那之后,W的丈夫可能是不怀疑了,但始终却如骨鲠在喉,很不舒服。

    W有很多男人惦记这一点他是知道的,W因为生活苦闷不开心经常在家,或

    者在外一个人喝酒买醉很晚回家他也知道。但这边又风言风语说W和我关系不正

    常,他却又抓不着证据——那种酸爽,换位思考下自己体会!

    白天,我带W逛街、去景点、去河边、去一些这个城市里她不知道古迹游玩,

    经常让W感叹没想到这个城市里还有这么多她不知道的地方。

    当然这要得益于哥们我在平辈里是男丁一号,爷爷最亲的就是我,小时候天

    天骑个二八车带我满地儿跑,不仅是城区,连郊区好玩的地儿都带我玩遍了。

    晚上,就是路边摊大排档。我说,她听;或者她说,我开导,外加插科打诨

    逗她笑。

    时间很快到了2004年夏天,W常常问我为什么喜欢和她在一起,哥们儿

    嘴笨,就照实说了,就觉得和她在一起很开心很轻松也很放松,彼此之间说话不

    需要什么顾忌,这种感觉很舒服什么的,换来的回应是W轻柔的把我脑袋抱在她

    的胸前,我搂着她的腰,两人就这么个姿势一动不动抱了半个多小时。

    不过嘛,哥们儿身为男人,这个最终目的是不会忘滴,於是在2004年六

    月的一天晚上,十几瓶啤酒后,不顾W那迷迷糊糊是真是假「要回社区」的抗议

    声,打车把W带到我在单位的小屋。

    付了车钱,抱下车,进屋,关门,放床上,脱鞋。然后……

    然后哥们儿就拿毛巾用凉水洗洗给W擦拭脸上和脖子上的汗——特么说不想

    干是假的,但喜欢一个女人爱一个女人,就必须尊重她,违背她意愿强上,

    我做不到!

    没擦几下,有点抖的手被W抓住了,直接按在她的大咪咪上!哥们儿渗透着

    酒精的脑子直接就燃烧了!

    但是!最cao蛋的就是但是!可能是酒喝多了,也可能是太激动了(特么能不

    激动吗?二十多年终於开荤了),我和W悲哀的发现,我的小兄弟硬不起来了!

    我用尽办法,W极尽挑逗(其实她还是比较保守,只会用手),特么就是不

    硬!到这程度,W也早放开了,喘息着在我耳边直说,小东西你要急死我么?

    朝思暮想,俩人都赤裸上阵了却是这个场面,特么我都想去找棵歪脖子树挂

    颈子了!

    还好W忍住笑轻轻的安慰我,说我酒喝多了,不要急,明晚再试。

    在疑虑中度过一个白天,晚上W来找我了,没说的,继续!

    惊喜的发现,我不是无能!可是!可是!!特么别看研究过那么多动作文艺

    片,实践时还真没找准地方,还是W引导着我入了门才开始活动的!

    一进去我就差点酥了,一片温软泥泞,W喘息着让我别急慢慢来,可本能这

    玩意儿能控制的住么?不到两分钟我就缴械了。

    W温柔的搂着我,把rutou塞进我嘴里,手慢慢的我后背上抚摩着,安慰我说

    男人第一次都是很快的,不要灰心丧气。

    大约五分钟(年轻就是好)左右,感觉又来了,这次才是真正的做。

    吮吸着W的rutou,下面不断的进出,手不停的在W身上揉捏,听着W那婉转

    如泣的叫床,那种感觉让我这初哥都快爽疯了。那时真的感觉累死在这女人肚皮

    上都值!!

    第三次,W在上面,分开我的双腿,把我小兄弟放进去后她自己动,十几下

    就开始喘息呻吟,三十多下就开始婉转娇啼,最后直接瘫在我身上。

    我还没缴械呢,怎么行?

    我下床,W坐床边,一把分开W的双腿,疯狂的进出,看着W快翻白眼的表

    情,听着她快乐中似乎又搀杂着痛苦的喘息呻吟,她丰满的双乳在我手中因为不

    断的用力抓揉而微微泛红,随着我的冲撞不停的颤动。

    哥们儿我眼都红了(W事后说的),低吼着只知道不停的冲刺冲刺再冲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把几近疯狂的爱意又一次倾注在W体内……

    折腾了多少次,只知道快11点进的屋,和W相拥而眠时已经是三点多了。

    就这样,我和W开始了长达十三年(一直到现在)还没结束相互折磨,伤害

    又相互依恋的情人关系。

    W,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永远都是。我不在乎她比我大十岁,更不在乎别人

    说她是老女人。

    因为,她不但把身体完全的交给了我,更把她的心也毫无保留的交给我……

    造化弄人……

    我和我的美熟妇情人——羁绊牵挂的十三年

    自从和W有了那层关系之后,我和她都更加感觉到离不开对方了。以前「恋

    爱」(姑且算是恋爱)阶段是每天见面后出去玩,有了那层关系后是W到我家然

    后就在我的房间里两人疯狂的做。可以肯定的说,每次W来,我和她不做两次或

    者两次以上都不算完。

    渐渐的,我发现W其实在性事方面除了会叫床会主动迎合这两点以外,其他

    方面的知识包括花样技巧什么的都非常的贫乏,基本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於是在

    不经意间,我开始慢慢的在一次次的性爱过程中逐步影响并引导W做出在她看来

    是非常「不正经」甚至是「yin荡」的举动(哥们儿可算得上是中国第一代线民,

    那方面的东东接触得还少吗)。

    当然了,在论坛来一场性爱知识和技巧的讲座那就是多此一举,我相信在

    论坛的(不论男女)这方面的专家高手没一万也有八千。但那时在我看来非常

    普通的性知识和性技巧,W硬是不知道,不仅不知道,还认为「那些事」是非常

    yin秽甚至是肮脏的。

    我给W口的第一次(现在让这个还处於性爱小白阶段的、我的专属小荡妇给

    我口显然是不可能的),就被她拦住了,虽然已经被我挑逗得满脸春色喘息连连,

    但还是坚决的不让我亲她的私秘地带,一个劲儿地说那里脏那里脏.

    好吧,不亲就不亲(看来火候还没到),哥们儿我继续。这次的重点放在W

    的两个rufang上(之前她亲口对我说她的两个rufang最敏感),一番抚摸吮吸揉捏下

    来,W只剩躺在那闭目喘息呻吟的份儿了,然后我才逐步的向下亲吻(当然两手

    也没闲着)。刚到小腹下,W的手又来了,又是那一句!

    「你那里才不脏……」我说,「再说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嫌你脏吗?让

    我亲下嘛……」

    这次没吭声,手捂的也没力气。轻柔的拉开W的手,我的嘴就凑了上去(嘛

    ……让你见识见识你男人的口舌之利)!

    然后……然后我特么就知道什么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了……

    舌头刚伸进去搅了两下,脑袋就被意乱情迷的W一把抱住,使劲的往她那个

    部位按,两条丰满的大腿也紧紧的并拢,细腰弓起来,嘴里发出了如同痛苦般的

    呻吟。

    额……呼吸困难,真的是呼吸困难(W平时还是很注意个人卫生的,没有异

    味)。努力呼吸间,一丝搀杂在雕牌透明皂香味(都特么这时候了你丫还扯什么

    雕牌透明皂!)中似有似无的女性体香居然被我分辨出来(现在想想应该是荷尔

    蒙的味道),於是更加兴奋的逞起口舌之利……

    那次以后,W就逐渐的不再抗拒我给她口了,同时也逐渐接受了她是我的专

    属「小荡妇」这一事实。

    有时家里有人,我就和W去投影厅或者电影院,当然做是不可能的,但偷偷

    摸摸做点稍微过线的事也是免不了。

    在投影厅,我横枕着W的大腿,她俯下身体趴在前一排靠背上用包包做掩护

    把我脑袋放进她衣服里面让我吮吸她丰满圆润的rufang,导致她去了几次厕所最后

    还风情万种地抱怨我害得她内裤都湿透不说又浪费了一包纸巾;在电影院(那时

    电影院基本没生意)看了一场只有我和她两个观众的电影时,W因为实在忍受不

    了我的挑逗,居然给我口了出来(第一次给我口),还一点没浪费的全咽了!事

    后问她,她的回答是如果一个女人真的发自心底的爱你,就不会看你忍得那么辛

    苦,也不介意用koujiao来满足你的欲望,更不会嫌你的jingye脏.

    (现在回想起那段的时间的事,突然发现当初我无意间引导W享受性爱的过

    程和现在所说的「调教」是如此的相似——天地良心,那时真没「调教」这个想

    法啊……)

    随着交往时间的延长,慢慢的问题也显现出来了。有时W不接我的电话,有

    时明明答应好了但是又爽约,每次这样情况的结果就是我和她吵一架,但最后总

    有一方首先妥协认错(不是她就是我)。我看得出W也在犹豫,也在挣扎取舍:

    一边是空洞冰冷的家庭和夫妻关系(基本已经没有夫妻生活),一边是和她两情

    相悦情投意合的我。本来这样的取舍选择很容易,但加上外部环境因素和一些不

    能规避的条件后,对她来说就显得非常困难。

    离婚,看起来很简单,但那时基本都是劝合不劝分的,不象现在俩人直接去

    民政局办了手续就完了。这中间的繁琐以及一大帮「和事佬」天天不停的「为你

    好」不是一个上班族所能承受的。

    然后,是双方长辈的「关怀」:「都多大岁数了,还闹什么离婚」、「看着

    孩子的面,凑合过吧」、「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诸如此类的,吧啦吧啦

    一大堆……

    其次,周围的人,单位的人那种玩味的眼神、看似「不经意」的一言半语…

    …统统这些,让出身於书香门第的W无法接受(隆重介绍下:我未来的岳父老泰

    山大人,是我们这个城市里颇有名气的文学家)。

    再次,不是完璧的身体和年龄的差异。W比我大十岁,也无法把她的第一次

    交给我,这也始终是她无法释怀的心结。怕对我不公平、怕我家这边亲戚长辈不

    同意、怕以后我嫌她老不要她……

    最后让W放不下的,就是那个孩子,这个,就不用多说了……

    当然我看来,W顾虑的这些问题除了第一条外基本都不是事儿。我就问了她

    两句话:你是为了自己的本心而活,还是为了迎合别人的看法而活?是不是别人

    认为你这样做好,你就得这样做;认为你那样好,你就得那样做——完全不用顾

    及自己的感受,只去做别人认为你该做的、别人认为是「好」的事?

    W开始释怀了,因为我郑重向她承诺过:我要的是她这个人,要的是和她在

    一起时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和默契;要的是和她在一起生活,一同面对生活中的

    那些油盐酱醋鸡毛蒜皮。如果她选择和丈夫离婚跟着我,我会爱屋及乌的不会嫌

    弃她的小孩(这里我装了一下B,因为我知道如果离婚那边是不会让小孩跟W的)。

    W又渐渐开朗起来,也不怎么爽约了。每次和我在一起都会尽兴投入的和我

    zuoai,并且不只一次的在激情过后把我的手放在她明显大了不少的丰满上咬着我

    的耳朵说认识了我才知道做女人的好,换来的自然是我更加卖力的「回报」。

    因为在W之前没有接触过别的女人,我也不知道有了爱情和爱人滋润的女人

    变化会如此之大:W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脸上又有了红润;本来眼睛就大,现

    在更是水汪汪的好象随时要滴出水来。而且据她自己说纠缠了她很久的失眠和食

    欲不振也消失了,心情也好了很多,不象认识我以前每天都没好心情,做什么事

    都提不起劲。而我最高兴的是,第一次和W做时她的rufang我一手抓一个还略有空

    暇,现在却是我一手无法掌握了,而W也抓住我的小兄弟娇嗔地说还不是因为它

    老使坏,害得她换了两次尺码。

    直到有一次,半夜W给我打电话找我让我开门(以前从没半夜找过我),刚

    躺下就发现W的rufang上有几个被抓破的指甲印。问W,话还没说眼圈先红,再问,

    不说。心里有数了,只觉胸口憋得难受,翻身坐起开始穿衣服准备去揍人。W估

    计也知道我要去干嘛,这才拉住我说昨天那个人喝了酒要和她做,她自然不肯,

    撕扯中打了起来,最后闹得邻居还报了警。员警走后她就直接找我来了。

    收拾人的事明天再说吧……我对自己说。把W拥在怀里,这会也不想做

    了,只想好好的爱她安慰他,保护好这个爱我的小女人。

    「你是嫌弃我了么?还是认为我骗你?」W抬起头,问我。

    「人海中好不容易遇到你,我会嫌弃你么?再说了,你会骗我么?哪怕是你

    的谎话,我也信!」我说。

    W眼又红了:「你个傻瓜蛋!你看上我哪点了?一个大姑娘能给你的我都给

    不了你,岁数还比你大,你和我在一起会后悔的!」

    「你哪儿都好!你漂亮,你身材好你气质好还会叫床,最重要的是我爱你同

    时你也爱我,就这就够了!」我回答。

    「你个小坏蛋!遇上你我是真没辙!」W一把抓住我的小兄弟,「让我看看

    你有多爱我!」

    没有任何前奏,我直接把W压在身下开始冲刺:「小sao货信不信我干死你?!」

    「干死我吧……我这辈子是你的女人,下辈子还要做你的女人!」W略有些

    痛苦的呻吟着。

    这个晚上和平时有些不同,我和W的动作都略有些粗暴,最后她甚至要求我

    把她绑起来做,於是W的一双长筒丝袜充当了一次道具角色后光荣地下岗了。

    这晚后的第三天晚上,我自己跑到W丈夫的茶馆外蹲着,下半夜趁他自己出

    来(可能是上厕所)的机会把那家伙胖揍了一顿(现在想想有点过火,但当时根

    本没想那么多)。

    这一揍,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W的丈夫主动和W摊牌了:「你爱干嘛

    干嘛去,家里房子是孩子的。得不到你的心起码还有你的人,坚决不离婚,拖也

    拖死你。」

    以后W和我交往基本就是半公开了,当然也有上岁数的爱管闲事长舌头「卫

    道士」当着W的面说她不三不四,都被W两句话顶回去了:「自己鞋子合不合脚

    自己知道!有本事你也挂个小夥子让我看看!」

    就这样,拖着拖着就到了2009年。(说实话,那些年我一直都想找机会

    弄死W的丈夫,W也经常没来由的叮咛让我别做傻事。问她为什么说这话,她回

    答说在我眼里看到了杀气。现在想想那时的思想已经进了死胡同,认定W是我的

    女人,那家伙碰过W,就得死!)六月份开始,W和我没了联系,好不容易打通

    几次电话也是说有事就匆匆挂断,六月底倒是主动给我打了一次电话,非常严肃

    的告诉我有事情很忙,如果我不想害她的话就不要去社区找她。

    随后几个月,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又不敢去找她,天天抓心挠肝胡思乱想,

    就这么着到了十一月。

    W给我打电话了,约我出去。哥们儿高兴啊!狂奔到了地方一看,几个月不

    见,W脸色灰败了许多,那种开朗的感觉也没了,说话声音也很低沉,情绪也不

    好,怎么了?

    「是不是那王八蛋拉着他家长辈难为你了?你这几个月是不是被那孙子看住

    了?」

    W叹了口气:「现在可遂了你的意了,你可该高兴了。」

    怎么回事?我懵B了。

    原来,W的丈夫因为W对他的态度(可能还有我揍他的那一顿)突然产生了

    危机感(估计这之前他一直认为女人娶进门有了孩子怎么着也跑不了),知道改

    善夫妻关系了,转让了茶馆改去跑黑的了,却不想自己开的车在六月份的一天晚

    上被另一辆厢货车拦腰撞上(详细情况可能有出入,毕竟W当时没有细说),当

    时车上拉的三个人一死两重伤,作为司机的他倒是伤得不重。好死不死的他是黑

    的不说,还是无证驾驶,於是原本可以是次责甚至无责的事,变成了主要责任,

    於是赔偿不说,出了医院就进号子。另外据说死人那家还有点权力背景,一番运

    作下被判了几年(具体不知道,也懒得知道)。

    偏偏这家伙还认死理,认为这次车祸自己不是过错方,都进去了还牛气的不

    行,结果就是被里面的人收拾的很惨(据W说死伤者家属那边好象也有什么小动

    作),保外就医被查出有轻微脑出血,刚进医院头几天大便也带血,住院待病情

    稍有稳定后监狱也免了,直接回家静养。到家后还没到到十一月份人就没了。

    W边说边哭:「看在夫妻一场情分上照顾他还好说,可没想到去员警那送个

    材料还被欺负,主管这件案子的一个小头头说着说着手就伸桌子下去摸我的脚脱

    我的鞋,还暗示我说可以酌情轻判,被我抓着材料甩了一脸……」

    我抱着W,心情很复杂,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又不知道从哪说起,只能把W紧

    紧的拥在怀中。

    2010年,虽然W和我在一起的次数少了(孩子毕竟大了,要避讳一点),

    但我可以在她家过夜了(以前都是W去我家,但过夜就一次,我说去她那坚决不

    同意)。毕竟是岁月不饶人,W也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七月的一天晚上,激

    情过后W平白无故的突然要给我介绍对象,说是在例行身体检查时看见一个小护

    士,和年轻时的她很像什么的,又是吧啦吧啦一大堆……然后话没说完就被我拒

    绝了。

    「我要的是你,谁也替代不了!其他的话我不想听!」我打断了W的话。

    「可你这样跟我对你太不公平,那可是个大姑娘,还和我长得很像,你应该

    有最好的女人。」W说,看得出她也很矛盾。

    「像你有P用,再像也不是你!我要的是你,会叫床还只和我做的你,我的

    专属小荡妇小sao货。再来一个又要重头开始教,太麻烦!」(我这算理由吗?)

    「人家说一个女人一个味儿,你不想换个味儿吗?再说了,一个大姑娘,有

    你调教我的手段还怕你教不好她?说不定教出来比我还好(sao)呢(那个字儿我

    真没听清,不敢确定是」好「还是」sao「的发音)。」W挑逗我说。

    「这辈子就你这一个味儿了!别的免了,招呼不及!」(说了多少次只要你

    一个,还问!得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说这事)手开始把玩W现在足有D杯的

    硕大rufang,用掌心似触似离的摩擦顶端的rutou,没几下W就开始喘息,一把抓住

    我的小兄弟:「我这辈子算载你手里了!」

    「废话!彼此彼此,你不也跟毒品似的让我着迷吗?况且还是只迷你一个!

    赶紧的,我涨得难受!刚才废话太多,罚你给我吸出来!」

    …………

    就这样,我和W的关系一直持续到现在,这期间我也不知道多少次向她求婚,

    看得出她也很动心,但最后还是拒绝了。我知道W对於前夫的死可能还有愧疚,

    认为是我和她的关系间接导致了那次事故的发生,同时也担心和我组成家庭后可

    能不会再怀孕,加上又怕我和她儿子的关系处不好,所以无论我怎么说怎么开导,

    都不同意和我结婚,但向我保证:「只要我不嫌弃她还要她,她就永远做我的情

    人,随时可以陪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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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十三年里发生的事太多了,期间家人和亲戚朋友数次给我介绍对象,

    都被我冷处理推掉了(其实他们都知道我和W的事,无奈劝不动我)。其中一个

    特别愿意的,也被我坦白了和W的关系后气跑了。2011年W还怀了孕(W上

    了环,我和W做一直都没戴过套子),当我知道后又向W求婚,W犹豫了一星期

    最后还是去做了人流。於是我和W的事,就这么一直拖着,说对我不公平不肯和

    我结婚,但愿意永远做的我情人。去年十一月时,W松了口,有了和我结婚的意

    向,但现在,我也有点顾忌,怕和W结婚后,如果有一天她儿子知道事情真相会

    是什么样的场面——早知这样,2011年W怀孕时坚持和她结婚让她把孩子生

    下来多好……

    我知道可能会有人说我装B,无所谓了。那可能是因为你还没遇上一个真正

    可以让你投入一切去爱并且爱你爱得刻骨铭心的女人,无关年龄、家世、贫富…

    …

    没有走到当事人那一步,就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