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第四 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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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我看见昨晚落在沙发上的灰色围巾,说,你昨晚落下的。她说, 所以我这种粗心的人不能偷情呀。我说落在外面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有东西落 在你家里,她说,那如果是我落在别人家里呢?虽然我是真的爱她,但我终究也 有男人那种得到女人之后的得意甚至是炫耀心理,居然脱口而出:「你是我第四 个女人。」我想,当时她听到这句话虽然不能用伤心来形容当时的心情,但吃醋 肯定是有的,她只淡淡回应:「也就是我们之间不可能,你这么说也没关系,如 果你以后有了女朋友,一定不要告诉她这些。」我想,当然。 退了房间,她送我去公交车站,走在密云大街上,我得意地把她搂在怀里, 她不让,说,这是密云,不是北京。她家就在这里,她比在北京市区更顾忌,我 却不以为然,我承认我是得意忘形。等来了93路车,她目送我上去,我卡里 没钱了,就买了票,六块钱吧好像,她在下面看见了,车开动的瞬间,我还对车 下的她做出噘嘴亲吻状,想想当时自己的样子,一定是一副得意的贱相哈哈。车 刚开动,电话响了,是她,语气像jiejie责怪弟弟,你怎么那么笨啊?不是跟你说 了吗?刷卡,可以透支,回去再充值就行了。我想,女人就是啰嗦,跟我妈似的, 不就多了几块钱吗?嘴上当然没有这么说,应付着说嗯我知道了,下不为例之类 的。 回到北京时候,下午一点五十,我记得路过了太阳宫桥,然后么,告一段落 了。 -------------------------------------------------- 我们约好了在我回家之前再见一面。我买了11月1号的火车票。13号 之后17号之前的一个夜晚,周约了我吃饭,我们在簋街随便找了家饭店,簋街 饭店那么多,我们找的这家真失败,先不说周刚打完胎(这个真跟我无关)不能 吃辣他们给忘了,做成了辣的,就是厨艺本身也不行,没一个可口的菜。所以写 这段,是因为周提到了悦悦。她跟服务员说,这个牛rou我说了不要辣,你们怎么 还放辣?服务员解释来解释去也没给个说法,最后好像端来一碗水让涮涮哈哈。 我这人呢,一般不计较这些,只要不是太过分都无所谓,就随口说:「就这么一 点辣,没关系吧?」老周不高兴了却也只是无奈笑着对我说:「看出我不是你家 WY来了。」我去,没想到她会给我来这么一句,我又意外又无奈又开心,我和 悦悦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又被人这么说关系,自然幸福开心。我不好意思地 笑笑,当时的幸福一定是洋溢在脸上的。 我们约了17号见面。上午,她在家,我在网吧,她问我,我们去哪玩?我 想了想说,北海公园?她说,不去,太冷了。我说那去哪呢?她说,不知道。我 也不知道了,所以说我笨,后来跟哥们说起这事,他说,很明显这女人想跟你开 房啊,你还不知道。最后我们约了去吃好伦哥自助,在阜成门地铁见,比我们最 初见面的复兴门往西一站(应该是吧,离开北京太久了)。我在超市里买了一袋 牛rou干,一盒果粒酸奶。几十分钟后,阜成门地铁站内,我看见她在看地图,心 里洋溢起幸福感,我悄悄走到她身边,直接牵住她的手,她看到我来了,对我一 笑,我们出站。她对这一带比我熟悉,可是她也找不着好伦哥在哪了。 路的北边,悦悦去问一个路人好伦哥怎么走,我远远看着他们对话,她现在 的样子特别娇美特别小女人,面带微笑,洋溢着幸福,我想,如果是我被这样一 个美丽少妇问路,我会想要到她的联系方式吧?真庆幸我是那个现在守护在她身 边的人。我们上了公交车,我把牛rou干和酸奶拿出来,她把酸奶装好挑逗我说: 「我带回家喝,就跟他说,是我的情人买的,好不好?」我不知当时脸上是什么 表情,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因为她对我的在乎而开心?因为她是别人的老婆而 不开心?也许都有吧。牛rou干她撕开了,我们站在公交车上,她拿出一片往我嘴 里送,虽然以前被一个女人喂过一次饭,但并不是情侣关系也没有爱,而这一次, 被心爱的女人在公共场所这样喂牛rou干,真的是第一次,我有点不好意思,可是 管不了别人的眼光了,我张嘴接过,比牛rou干的口感更好的,是内心的甜蜜。路 很短,到站我们下车去了路南边的好伦哥。是我提出吃好伦哥的,因为在北京那 么多年,我还没吃过这个鸡翅为主的自助餐。不过那天的自助一般,也许是那家 店不好,也许是好伦哥这品牌当时已经不行了,吃的鸡翅都干巴巴的,一点也不 好吃。其他的水果啊甜点啊也就那样,倒是这每人的价格从当年的39长了不少。 我拿了很多鸡翅,其他的rou真的没什么印象了。我们对坐着边聊边吃,悦悦说, 你不爱吃翅尖给我吧。我想起我妈,告诉悦悦我妈总是这样,把最不好吃的地方 揽到自己那里去。没想到悦悦居然小声羞涩笑着说:「那你叫我妈吧。」我特么 大吃一惊,有点好笑又有点幸福地反驳:「你说什么?!」她就低头不语。吃着 饭,忽然肩带露了出来,我指指自己肩膀位置,告诉她,露出来了,她羞红了脸, 低下头把衣服往里拉了拉。这个女人,真想再次把她拥入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一会,她老公来电话了,她接起来,笑着跟她老公开玩笑,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我 脸上失落的表情,比脸的晴转阴更阴郁的是我的心情吧,我已经爱上她了,可是, 她是别人的老婆,看她现在跟老公通电话的笑容,温柔的语气,她终究是他的女 人。 吃完饭,去下洗手间准备撤了。她先去了,回来我去,没想到她说,你也去 洗手间,为什么刚刚不陪我一起去?听她这么说,我虽然不懂热恋中女人的心, 居然连这么一会的分别都不想?但还是开心,她也是一样喜欢我,在乎我,依恋 我,甚至是爱我的。走出好伦哥,我们沿着长安街往天安门方向走,南边的路上, 我把她的手抓在自己手里,一起揣进我那件旧羽绒服的兜里,两只手紧紧地握在 一起。我不理解,为什么她老公舍得动手打她,她还为他说话,有些时候也不得 不打吧,比如像现在我们这样被他撞见,他能不动手吗?我觉得好笑,难道你有 这样过吗?我说,他敢碰你。她说,你打不过他的。看看,这一句话就看出谁轻 谁重了吧,小三就是小三,哈哈。我说,那可以试试,她低着头低声说,那就试 试吧。不知怎么又说起生死,好像是她说,她若是死了,他会开心吧,我说他是 你老公,你死了他怎么会开心呢,她却赌气坚持自己的说法,认为他早就想甩开 她,不想要她。我说你还有女儿呢?她说,女儿还小啊,才三岁,懂什么。三岁 没有了mama不会找mama吗?我想着,更紧地握住她的手,心疼地说,别说了。1 1月的北京,长安街上人来车往,我们两个人紧紧握着手,走在街头,我们的世 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一会到了那个像彩虹桥一样的地方,过天桥去路北, 她要去一趟复兴门的百盛商场,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们走上了天桥,这里真的没 人,下午两点多,冬天的阳光很温暖,我突然停住了脚步,右手揽住她右肩,低 头看她,她对我的动作感到意外,有点小惊讶地瞪大美丽的双眼,嘴角上扬,那 一刻,她的美丽不逊翁晓萌,不逊任何女人,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以致多少年 后我想起许巍的时光,都会想起她在我怀里仰脸看我睁大眼睛嘴角上扬的幸福表 情,不过歌词里唱的是春天,我们的故事是在冬天。在阳光温暖的春天,走在这 城市的人群中,在不知不觉的一瞬间,又想起你,你是记忆中最美的春天,是我 难以再回去的昨天,你像鲜花那样地绽放,让我心动。低头,嘴唇相接,不过彼 此没有闭眼,她也没有张嘴迎接我想要侵入的舌头,与以往接吻不同的是,嘴巴 没有张开,却睁着笑眼看着我的双眼,我也没有继续本来想要的事情,只在她的 唇上印了一下,就抬起头,揽着她的肩膀,继续走下天桥到了路北边。 到百盛后,我没有和她一起进去,其实这时候我们完全可以各回各家了,可 是谁也没提出来,因为谁也舍不得离开。她进了商场,也就几分钟的分别,我却 像过了很久,在门口捱着时间等待,突然手机响了,是她,问我在哪,我说了地 点,然后两个人都对着手机说着呢,一下都看见了对方,她刚从商场大门出来准 备下台阶,看见了下面的我,她的表情从焦急变成开心微笑,我也笑了。我们牵 手一起进了地铁。倒二号线送她去崇文门换公交。我们站在地铁车厢中间,微笑 凝望。某站下车人多,有了座位,我们就并肩坐了下来。11月17号这一天, 我们是头一次长时间挨这么近,我转头看她,她也笑着看我,那一副甜美幸福的 表情,我永远不会忘记,就算容颜随着时光流逝而模糊,那种真切的美艳和幸福 感,在那个瞬间,永远定格在我心里。我的心中像有一团火在烧,我们深情对视 了一眼,我再也忍不住了,轻轻靠在她耳边说:「我想要你。」她羞着微笑小声 说:「那你今天怎么不开个房呢?」我一愣,原来你也想啊,你是不是比我还想 啊!我还真是太年轻,太不懂女人心啊!我也忘了是她说的还是我说的,明天到 我住处。 车到站,我和她一起出了地铁车厢,我送她到出站处,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 边轻声说:「明天出门前记得洗澡。」她撒娇道:「就不就不。」然后淘气地转 身离开。我看她消失在人海中,才到对面坐地铁回家。 「好了姐,就这样爬到大厅那,然后到你自己的房间转一圈再回来吧。」玲 珑给予了新的指示,「你要和柔悦比一比遛狗哦,谁用时最短谁赢!」 「哦,不要,我不要这个游戏!!!」司徒帼英觉得甚是难堪,心里在大声 抗议着。但是身体的快感却让她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只能跪在地上真的如小狗一 般摇动着臀部。 玲珑接着将那假阳具完全送入了司徒帼英已经湿润的xiaoxue里,再用内衣顶着 假阳具的末端,最后把那震动的开关一下子加到最大道:「好了,计时开始,姐 你快点爬啊,输了就要玩第三个游戏咯!」 「嗯……唔……」突然增大的刺激让司徒帼英把大腿紧紧地夹住,但是她现 在无暇多想,因为她可不想玩第三个游戏,只好向大厅外爬去。 如果是正常行走,房间和大厅就是几步的距离而已,但是下体夹着跟塑料棒 爬过去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司徒帼英只觉得全身发软,手脚的力气逐渐在消失。 每当她想发力的时候,那强烈的快感就像是把她麻醉了一般。 等到司徒帼英从大厅爬到自己的房间时,她已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玲珑 跟在后面打气说:「快点啊姐,快点嘛!输了要受到惩罚哦!」 司徒帼英咬着嘴唇,又再上路。这次她一边爬一边叫喊着发泄出来:「啊… …嗯……啊……」顿时整个房间都是她yin乱的叫声。 好不容易司徒帼英终于回到了出发地,随着玲珑的一声「到点」,她整个人 顿时侧翻在地,双手捂着那按摩棒抽搐起来:「啊……啊……啊……不……」 玲珑扑上去抚摸着司徒帼英全身道:「哟,你看姐玩得多开心,都自己一个 人先爽起来了,呵呵呵!姐,那你先自个儿玩玩,我还要和柔悦去遛狗呢!」 一来玲珑根本没想让司徒帼英赢,二来柔悦用的那根假阳具比司徒帼英用的 小了一号,还没开震动。如此对比之下,就算司徒帼英当过警察体力好,遇到这 事也没办法了。 玲珑假装着惋惜对刚刚喘过气来的司徒帼英道:「不好意思啦姐,柔悦妹子 比你要快,所以你要准备第三个游戏咯!」 玲珑口中的第三个游戏原来是个束缚游戏,司徒帼英被命令着跪在床上,看 着另外两人陆续地又拿出几样道具。第一样是一个眼罩,一下子就把司徒帼英拉 入了黑暗之中,让她只能猜测着玲珑她们接下来的动作。 目不能视让司徒帼英顿时感到有些惊慌,不禁开口问:「妹子,姐看不见有 些怕,能拿开这个吗?」 玲珑道:「不怕,姐,有我们在你怕什么!下面还有好玩的呢!」接着柔悦 拿出第二样道具,一对连着铁链的皮手套。 司徒帼英戴好手套后双手就被玲珑拉到身后扣在一起,然后和另两个皮扣相 连,绑在了脚踝上。这样一来司徒帼英就只能手脚相连地跪着,身体稍微摇晃一 下都好像要失去平衡。司徒帼英是越来越慌张,又道:「好妹子啊,姐怕了,拿 开眼罩可以吗?」 柔悦道:「不怕不怕,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经常玩,待会儿你就会喜欢的!」 司徒帼英刚想说不,嘴巴已经被封住了。这是一个带着口罩的口塞,将司徒 帼英的整个嘴巴都封闭起来。这时司徒帼英连说话的能力也没有了,真的是叫天 不应叫地不灵。 等到司徒帼英已失去了反抗能力,玲珑拿出了最后一样像是C裤形状的东西。 不过这玩意儿是塑料做的。而且在中间靠边一点的位置伸出了一条棒子,紧接着 前面还有像个刷子一般的隆起部位。 司徒帼英随即感到不单只xiaoxue里被塞入了东西,连整个阴部都被什么压着。 尤其是那隆起的部位还刚好顶在司徒帼英的阴蒂上,弄得她已经有些哆嗦起来。 「嗞嗞……」一旦打开开关,司徒帼英感到整个下体都麻木了。那条塑料C 裤夹着她的整个阴部剧烈地震动着,让她情不自禁地大叫:「唔……呜……嗯… …唔……」虽然有口塞在嘴巴里,但是却挡不住发狂似的声音。 看着司徒帼英开始摇晃的身体,玲珑补充道:「姐,撑着,五分钟你不倒下 来这游戏就结束,如若不然我和柔悦妹子就要先过把瘾回头再搭理你了!」 「不……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能撑五分钟,再多撑1分钟我也不行了!」 司徒帼英心里大叫着,不得不尽量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看着司徒帼英扭曲的身躯,玲珑和柔悦两人就在旁边搂在一起亲吻起来,三 位性感美女就在房间同时上演着两出精彩的表演。 司徒帼英当然没撑过五分钟,其实玲珑也没有计时。耳边听着玲珑和柔悦那 销魂的声音,司徒帼英也是春心荡漾,很快就整个人跪着趴在了床上。就这样又 撑了一会儿,司徒帼英终于倒在了床上,双腿不断地颤抖起来。 那边的玲珑已经戴好了腰带,挺着那支双头假阳具和柔悦站在床边干了起来。 玲珑就如男人一般用手拉起了柔悦的一条腿,搂着柔悦缠绵起来。 等到玲珑和柔悦完事后拉开司徒帼英的时候,只见床单上已是湿了一大片。 玲珑指着那滩还带着些许臊味的水迹道:「姐,你好坏哦,你看,弄得我的床都 这样了!我不管,你要赔我新床垫嘛!」 司徒帼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脚似乎还在发着抖,看着那床单连话也说不 出来了。结果玲珑随后「嘻嘻」一笑,从表面的床单下面抽出了一张防水垫子道: 「吓坏了吧姐,我们早有准备,不用怕尿床哦,哈哈哈!」 司徒帼英就如同战场上投降的士兵一样,俯首乞命后仓皇地逃回了自己的房 间。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第一次三人游戏居然是这样玩的,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当初 的决定了。 事已至此也无法回头,司徒帼英只好顺其自然了。幸亏经过这晚之后,三人 的感情又再增加,关系似乎更加好了。 于是司徒帼英利用和玲珑同时上班的机会,试探着向她提出了帮忙的请求。 司徒帼英借口说要帮以前的同事留意一下那肥女人,希望玲珑和柔悦能帮个忙。 她还强调说:「我们其实不需要牵涉查案那些事,就记着出入情况就可以了!」 玲珑兴奋地道:「哇,还帮警察办案!好啊,小意思而已。哦对了姐,后天 员工特价优惠,我已经约了个客房,也算你一份了。放心,那天晚上我也是跟你 一齐的,下班再去爽爽!」 司徒帼英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天平的一端,另一端则是自己的任务、玲珑等 等。为了保持住平衡的天平,司徒帼英不得不继续努力地独自一人呆在这里。一 旦她离开,势必打破平衡导致全盘崩溃。 与玲珑柔悦的三人行,远比司徒帼英原本想象的要复杂。玲珑还嫌在家里玩 的不过瘾,这晚居然要把战场转移到酒店来。不过虽然换了场地,司徒帼英觉得 应该比在家里要来得轻松,最起码玲珑她们应该没有在家里那么放肆。 一下班,玲珑也不让司徒帼英更衣,直接就拉着她往客房去了。房间里显得 有些昏暗,黄色的灯光只是刚刚照亮了房间,像是让房间披上了一层薄纱。有些 紧张的司徒帼英像是被这灯光麻木了神经一般,有种全身发麻的感觉。 先到的柔悦也穿上了工作的西装制服,三个人站在镜子前看着大家,眼神里 尽是暧昧。司徒帼英想:「之前自己都是被动,这回在这客房里反正也没有花样 了,不如我试试主动一些,也好让玲珑她们不起疑心。」于是她搂着玲珑的腰道: 「好妹子,我可等不及了!」玲珑也不多说,马上就把嘴巴凑了上去。 柔悦也没闲着,打开双手抱住了司徒帼英和玲珑,用身体在两人之间摩擦起 来。接着又用手在两人背后轻轻抚摸着,像是齿轮之间的润滑剂一样,让司徒两 人迅速地磨合起来。 可能是因为工作后的疲倦,也可能是身上的制服,司徒帼英很快就进入了状 态。可能是心理上已经默认了这一状况,不一会儿她已感到全身暖烘烘地,强烈 的欲望不断从衣服里冲出来。 「呵……嗬……」司徒帼英的呼吸渐渐加重,另外两人干脆一左一右同时抚 摸着她的身体,像仆人一般伺候着。 只见玲珑和柔悦半拉半抱着司徒帼英,三人慢慢地往后移动,最后就一起跌 坐在沙发上。玲珑聊起司徒帼英的裙子,「嘶」地一下把司徒帼英的黑丝裤袜扯 开了一个大洞。柔悦则揭开了司徒帼英的上衣,拨开乳罩直接玩弄着司徒帼英的 rutou。 「嗯……呵……好、好meimei……嗯……meimei……」司徒帼英在两人的夹击之 下,意识渐渐模糊。刚才还想着主动出击的她不一会儿已经在玲珑二人的掌控之 下,半眯着眼睛嘴巴里不断发出喘息的声音。 「哟,经理你来得可巧了。我们刚刚准备好,有你加入我们就玩得更开心了。」 随着玲珑煽情的说话声,昏暗的房间多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那就是之前给司徒 帼英面试的经理。 司徒帼英只觉得全身都是轻飘飘地,对于玲珑的话还没有反应。等她看清楚 面前多了一个人的时候,一条roubang已经到了自己的嘴边。 吃了一惊的司徒帼英刚想开口说什么,那阳物已经趁势塞入了她的嘴里。「 唔……嗯……呜……」她心里大叫:「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玲珑二人在司徒帼英两旁拉住了她的手,同时继续刺激着她的rufang和阴部, 让她的意识清醒了那么几秒又被快感淹没。 「哎哟,你看姐都准备好了,经理你快下来哦!」玲珑摸着司徒帼英已经湿 润的洞口叫道,「快点嘛,经理,我们都等不及了!」 经理笑着道:「急什么,你们今晚一个都少不了!」 接着玲珑二人翻起了司徒帼英的双腿,一人一边把两条长腿拉成了V字型。 经理蹲下身子,伸出舌头如毒蛇吐信一般吻向了司徒帼英完全打开的xiaoxue。 此时的司徒帼英已经顾不上面前的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张开嘴巴大声地宣 泄着自己的快感:「啊……不……嗯……」 紧接着经理已经挺起roubang,毫不费力地插入了司徒帼英的roudong里面。司徒帼 英低头看着那铁棍一般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一进一出地运动着,不知为何有股冲 动想大叫起来。「干我……干我……干死我吧……」 还未等司徒帼英喘过气来,她已经被玲珑二人拉了起来,面向沙发而立。经 理在司徒帼英身后推了她一把让她伏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从后而入。玲珑二 人配合着经理的抽插,在司徒帼英左右不停地揉动着她的双乳,还在两条黑丝美 腿上来回地抚摸着。 司徒帼英觉得好像回到了那晚「厕所」里的样子,全身的敏感部位都被占据 着。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抵抗,就算没有药物也没有抵抗。「干我……快干我……」 她的脑袋里只是叫喊着这么一句话。 就那么十来个回合,司徒帼英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淹没。她只是全身心地感受 着roubang的每一次抽插,不断地追求着快乐的顶峰,早已将其它一切放下。 经理按着司徒帼英圆浑的臀部,快速地摆动着腰部。同时他的双手在两旁的 玲珑和柔悦身上也不安分起来,像是搜寻着什么似的一个劲儿地乱摸。 一出一王三后的rou戏就在这客房里上演,司徒帼英感到被干得是天昏地暗地, 只知道迎合着roubang疯狂地扭动着身躯。她甚至没搞清楚是否只有经理一个人,反 正她很快就被干得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那经理也是厉害,干翻一个再来一个,连御三女。最后他把三女一个个都抱 到床上,搂着三人倒头大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帼英最先醒来了。她心乱如麻地坐在一旁,看着床上的 几人有些茫然。 接着玲珑也很快醒来,笑着对司徒帼英道:「姐,昨晚够爽吧!我们经常和 经理玩的,以后多了你,可得把他累死了!」 司徒帼英有些发懵,开始她还以为玲珑和柔悦只是同性恋而已,没想到她们 居然和经理也有关系。她早对自己说过不要后悔,但是事情的发展却是不断地超 出她的预计,让她心里感到越发地不踏实。 唯一让司徒帼英安慰的是,在玲珑和柔悦的帮助下,天眼的任务还算完成得 不错。那胖女人在接下来的两周都有来翡翠宫,不过每次进出都是一个人。虽然 如此,司徒帼英凭着敏锐的观察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一位年轻男士经常在胖女 人出现的前后也会来到翡翠宫。 天眼的社长对于司徒帼英的情报十分高兴,还赞赏了几句。司徒帼英一边专 注着任务,一边还数着离开的日子,她告诉自己上次在客房的事是可免则免了。 不知何故,之后的日子倒也顺了司徒帼英的意。玲珑儿女和经理也没再和她有什 么瓜葛,大家似乎是各有各忙。 这天司徒帼英与其中一位高个美女搭档夜班,临近下班的时候已是夜深,酒 店里也显得很清静。那高个女子的男朋友是餐饮部的经理,下班后不时地在电梯 前走来走去的,不时还和那女的互抛个媚眼。 因为有监控录像的缘故,餐饮部经理当然不能做得太露骨。不过也正因为如 此,那两人的表情是充满了暧昧,满是那种欲拒还迎的表情。 司徒帼英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当然是置之不理了。不过不知为何,今 晚的她特别想多看两眼,特别想看看两人有些扭曲的面部表情。 看着看着,司徒帼英觉得好像有条小虫子爬到了自己的脚掌底,弄得有些痒 痒的。说是痒痒的,但是她又觉得不用去抠,反而有些舒服。就这么一转眼功夫, 那小虫子就沿着双腿爬了上去。 司徒帼英顿时觉得浑身一片暖意,眼睛里看到的已不再是面前的两人,而是 那晚在客房里的景象。她只觉得视线有些朦胧,不过开始慢慢清晰。 渐渐地,司徒帼英看清了眼前的东西,竟然是经理那硬梆梆的roubang。不过司 徒帼英没有什么厌恶的感觉,反而像看到了最喜欢吃的东西的样子。 「干我、干我、干死我吧……」那晚的声音又再在司徒帼英的脑海中回荡着, 她已记不得那晚自己只是想说这句话还是真的喊了出来。 「咚!」幸亏电梯的声音及时而至,把司徒帼英拉回到现实来。她定了定神, 不禁暗骂自己:「司徒帼英你疯了,在乱想些什么!」 这时候餐饮部经理正在离开,走过司徒帼英的身旁时向她诡异地笑了笑,似 乎在说:「怎么样美女?是不是在想……哈哈哈……」 司徒帼英羞得满脸通红,觉得自己的样子可能已被对面的两人看在眼里。她 赶紧把头撇过一边,再也不敢瞧自己的搭档一眼。 她终於打算在那个成人网站上注册一个用户号了,用什么用户名呢?她想了 想,敲下了「兔兔」这个名字,「热兔兔?sao兔兔?管他呢,就是不知道 他看不看得出来是我呢!」她想着。 他是她的前男友,曾经专心的互相爱过,她爱他的聪明,他爱她的身体,意 深情浓之时,他曾经抱着她的裸体感叹「你真是浑身上下都是性器官啊」。浑身 上下这么好,他还是最喜欢她的奶子,经常抓着她rufang揉啊、亲啊,每天睡觉前 不管有没有zuoai,都要把她的rutou塞进嘴里吸一通,吸得她全身发软、下体发胀 才肯甘休。 他管她的奶子叫兔兔,开始是因为奶子很白,和他在一起两年以后,她的那 双奶子变得浑圆、饱满,一有人碰她,rutou马上就会有反应,yingying的涨着,还真 有小白兔的意思。 前男友现在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了,她也成为了别人的老婆,但是兔兔这个爱 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