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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既将 我当做天人永隔的大哥,那么就再让她做一会儿好梦罢

    叱吒风云的碧云宗主低声软语地哀求着,更是硬撑着伤重的身体用尽全力搂

    住怀中的男人,一丝也不愿松开。

    用力过度牵扯开伤处而带来的痛苦呻吟惊醒了林风雨,双臂复又抱住那具惹

    火的娇躯温言安慰道:「我在,我在,大哥永远都爱着蕊儿。」胸前顶着一对饱

    满坚挺的乳球,林风雨也极是难捱。柳若鱼昔日是心甘情愿,今日的云蕊却将他

    错认为南宫剑河。道德,欲望,集中在眼前这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又伤重脆弱的

    女子,林风雨从未如此挣扎难为过。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滑过脸庞滴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上,每一滴都饱含着云

    蕊的喜悦,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每一滴都敲打着林风雨的心田,一个深爱着自己

    结义大哥的女人,圣洁而高贵,甚至多看一眼都是一分亵渎。偏偏阴差阳错弄到

    现下的尴尬情形,我该怎么办?

    回想起和诸女的感情,并不是说林风雨不爱家中诸位娇妻,可对着从未得到

    过的扶语嫣总保留着一种最特别的情感,如今还有易落落。云蕊之於南宫剑河也

    是差不多,两人从未在人前开诚布公,也就是说,两人从未真正拥有过对方。相

    较於柳若鱼得到过,所以能够坦然地拿得起,放得下。云蕊终其一生,恐怕都无

    法再放下那个魂牵梦萦的伟岸身影。而南宫剑河临终之前最为记挂难忘的,也是

    云蕊。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林风雨心中一片刺痛,怀中玉人朝思

    暮想的男人,岂不也正是他时常怀念的人么?

    眼角的余光瞥见云蕊强忍着浑身剧痛抽搐的面庞上,依然带着幸福迷醉的甜

    笑。林风雨左右为难,该让这个女人醒来面对现实,还是让她安安生生将美梦做

    完?

    大手沿着光洁的背脊轻轻抚摸安慰,云蕊仍难以平息心中的激动,反覆呢喃

    道:「河哥,蕊儿终於等到你了。你不要走,不要离开蕊儿。」

    林风雨不忍让她伤心失望,柔声道:「不走,大哥永远都不会走!」

    伤重之身本就应心绪平静,如此大悲大喜即刻便让稍有稳定的伤势再度恶化。

    林风雨始终分出心神关注云蕊的经脉,云蕊情绪激荡,真元流转极是不稳,伤痕

    累累的经脉怎能经得住这等冲击?连带着刚受到阴阳二气些许压制的鬼气复又猖

    狂。

    锥心的伤痛如此难捱,云蕊沉浸在甜蜜中毫不妥协。她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

    容,双臂回环紧紧搂着男人更是一分也不愿放松。久别重逢,怎能让爱郎见到自

    己愁眉虚弱的模样。

    林风雨当机立断将云蕊轻轻放下,顺势压在她身上柔声道:「蕊儿,大哥是

    回来救你的。硬撑着对伤势不好,来,乖,听话,放松。」

    云蕊受伤痛折磨,尽力强忍亦无法阻止的抽搐,香滑的肌肤上早已爬满细密

    的汗珠,听闻此言芳心如醉,如同个娇滴滴的乖巧小妇人,温顺地依言而行。

    林风雨腰身使力一挺。两人相拥多时,云蕊迷蒙中怀抱爱郎,纵使一身伤痛

    仍早已情动,汩汩渗出的汁液早将整个花户浸润得透了。林风雨这一下力道控制

    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发力过猛弄伤了云蕊脆弱的身体,又让roubang不轻不重地点中

    软嫩的花心。

    云蕊娇躯一颤酥了半边,只觉得一股酸麻美意从小腹里直串向全身,刀割脏

    腑般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微喘着气息嗔道:「河哥又来找借口占人家便宜,哪

    有这般治伤之法。」

    林风雨不敢多言治伤之法,只怕云蕊若反应过来两人该是多么尴尬,调笑道:

    「蕊儿如此迷人,大哥怎能忍耐得住?这便宜大哥占得还是占不得?」天可怜见,

    总算偶然机会得知南宫剑河自诩色中之仙,否则怎能审时度势说出这等应景的情

    话。

    云蕊强撑着扭了扭腰肢迎合,怎奈伤痛刺骨,娇躯疼得一崩道:「人家早已

    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占不得?嘻嘻,这神州天下,便只有大哥一人能占。」

    林风雨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来云蕊因疼痛身子绷紧,那美妙的花xue亦是重

    重收缩了一下,roubang像被无数张精妙的小嘴包围啃吮,快意无边。二来只有大哥

    一人能占这句话说出来让他揪心不已。只好悄悄又封闭了她的灵觉,让她变成一

    个凡人。双修之法有效,云蕊总不能始终这么迷糊下去,林风雨也是不得已为之。

    又依着记忆中变换五官身形作南宫剑河的模样,只是这么一来,可就在「迷jian」

    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平复了下情绪,林风雨轻咬云蕊扇坠般的耳珠呢喃道:「让大哥来,蕊儿不

    可妄动尽心享受即可。」

    云蕊烦闷道:「好不容易再见面,人家却不能好好侍奉你。真是……」活像

    孩子发脾气的神情林风雨心里没有半分想笑,这是怎样的深情?

    roubang轻抽缓送,盘龙涨起的血管按摩着花xue里每一分褶皱,火一样的高温炙

    烫着柔嫩敏感的软rou。久旷的身躯,梦寐以求的爱郎,都让情火不可抑止地燃烧

    着。云蕊轻轻呻吟出声,酥软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挺动微微起伏着。她依着爱郎的

    吩咐放松全身,只是尽情享受情爱里最美好的欢愉。放松只是暂时的,随着roubang

    的抽送这具完美的躯体在绝顶高潮来临,不可避免地将紧绷着抽搐。一具带伤的

    身体,痛苦也是难免的。可心里分明又更加期待那完美的一刻。即使再痛,也抵

    不过那份快美带来的灵rou交融。

    花汁浸润着花rou,泥泞的销魂xue被一只硬如铁棒的家伙搅拌着。缓缓的抽送

    没有带来迅速的疯狂,可这份温柔之下让每一分花rou都被一处不漏地抚慰着。像

    是一锅凉水正被文火慢炖,那逐渐升温,迟早沸腾的过程更让人心神俱醉。

    遍布的黑斑仍不能掩去这具玉体的诱人,淡淡的体香带着鲜花的味道,彷佛

    随着香汗从身体深处弥散开来。林风雨强自按捺着心头的欲望,抵受着roubang传来

    的快意,除了挺动的腰杆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可仅仅是这样并不能让云蕊抒发喜

    出望外的心情,她想要男人和从前一样痴迷於自己的身体,疯狂地索取与发泄。

    「河哥,怎地不吃一吃人家的奶儿?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的么?人家都听你的,

    躺着不动还不成么?」云蕊的渴求让林风雨难为,却无从违抗。这个坚强的女人

    在此刻无比脆弱,任何一点心绪的动荡都可能让伤势加深。再者,怎可能狠得下

    心肠拒绝这样一个女人?

    再次含住耳珠吸了一吸,顺着光华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惹得云蕊肌肤上泛

    起了小粒儿。下巴短短的胡桩像坚硬的刷子,在行进的路径上留下粉色的印痕。

    戳在绷涨敏感的乳珠上,让云蕊难耐地一声呻吟。

    硕大而浑圆的rufang软绵绵的,像是两个粉面团儿。铜钱大小的乳晕上,托举

    着一颗米粒大小的宝珠,活像刚结果的小樱桃诱人品嚐。

    林风雨一手抓住一只玉乳轻轻按揉,感受着绵软又富有弹性的手感。因抓揉

    而向高处鼓胀起的乳rou将玉珠托得更高。他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上下勾舔着,让

    它随着舌头四面摆动。健壮的身体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一边於美妇胸前左右忙个

    不休,一边腰杆依旧徐徐挺动。

    两只美乳被舔得水光灿灿,被把玩得乳波摇荡,鼓胀欲破。肥美酥软的花xue

    里汁液淋漓,虽然男人抽送得并不猛烈,却将内里每一分敏感反覆碾压,满心舒

    爽。龟菇直抵深处在花心儿里轻触旋磨一番,直让她浑身筋骨都一股脑儿地发软。

    云蕊长舒了一口气,发出醉人的yin媚呻吟声:「河哥……人家好想你……好好地

    爱人家……好好地爱人家……再深些……永远……莫要停下来……」

    林风雨鼻腔里尽是花香般的少妇气味,胯下的小兄弟被紧窄的腔道毫无缝隙

    地包裹。这是一具足以令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疯狂的玉体,他也不例外。可是那想

    要尽情驰骋的欲望与背德的禁忌交织,那想要占有和征服的心理与羞愧的感觉纠

    缠,令他浑浑噩噩,可在心底的最深处,为何又明明白白地存在着一种难以欺骗

    自己的邪恶兴奋感?甚至让并未奋力冲刺的roubang,都有了因精神上的刺激而传来

    欲射的感觉?

    这感觉让林风雨打了个寒噤,不敢再行放任下去,顺势用真元催逼,再度射

    出一股浓稠的jingye。

    roubang抵着花心,一跳一跳地喷洒着火热的液体。云蕊虽未受到大力的征伐,

    但久旷的玉躯依然极度敏感,被浇灌得身体一个僵直,随即抬起手脚缠上林风雨

    的身躯死死夹紧,软烂的花心一抽一抽地颤抖着攀上极乐。这一刻甚至忘了周遭

    的一切,甚至感受不到身体锥心的疼痛。

    林风雨不敢有任何喘息之机,即刻运起双修之法引导着云蕊的真元开始游走

    全身,修补残损的三焦六脉。

    这一刻搬运周天比之前一次耗时更久,不过效用也更加显着。那些在洁白玉

    体上的突兀黑斑开始顺着毛孔向体外渗出,三焦六脉里的损毁之处也有小半留下

    了真元丝线,暂时阻住伤势恶化。——林风雨虽不不具备先天真阳,可他如今的

    修为之高,足以让双修效用水涨船高。

    功行圆满,云蕊慵懒地动了动娇躯,感觉疼痛感大减,开心地一笑随即埋怨

    道:「河哥,你是不是嫌弃蕊儿了?怎地今日如此……如此不耐。」

    林风雨简直无语泪眼对苍天,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质疑男性能力不够强。

    不是看着你是大哥弥留时交托的女人,分分钟让你爽翻天好吗?话却不敢这么说,

    只得推脱道:「蕊儿身体欠佳,大哥怎敢随心所欲。」云蕊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道:「身上好脏,人家想洗个澡。」

    林风雨巴不得能有个借口离开这具娇躯,急忙又召出个水球将云蕊放入,暗

    地里长舒一口气。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一宗之主,此刻像个千依百顺求欢的小女人,

    实在让人难以不起好好蹂躏的心思。能缓上一口气总是好事,这天人交战的难受

    绝不在对垒绝顶高手之下。

    不敢看那具在透明水球中舒展的曼妙躯体,林风雨急忙闭上眼收敛心神。耳

    边又传来云蕊含羞带嗔的声音:「大哥怎地不来帮蕊儿……洗洗。」

    作孽啊这是!林风雨不敢不从,还不能不说话只怕引起云蕊的怀疑,解释道:

    「太久不见,还想好好看看蕊儿身姿。这便来了。」

    跨入水球从后拥住云蕊娇躯,象牙般瓷白的肌肤上黑斑少了许多,残留的部

    分色泽也淡了些,显示云蕊的伤势正在好转。林风雨抚摸着这具性感妖娆的身体,

    感觉自己正在玷污着她的圣洁。可又停不下,止不住,内心深处更有占据了这具

    身体的兴奋呢?

    闻着黑亮秀发上的清香味,视线顺着香肩落下去。被温水滋润过的肌肤滑如

    凝脂,一对儿娇花般美嫩的rufang颤巍巍地傲然挺立。云蕊身材修长苗条,可该丰

    隆的地方绝对有料。那rufang如熟透的蜜桃般浑圆翘立,纤腰下得隆臀形如一只满

    月,洁白而莹润。

    欲望与自责的煎熬让林风雨的手微微颤抖,难以控制地再度袭上丰美的玉乳。

    乳脂弹手爽滑,玉珠硬如石子,林风雨大手覆盖着乳丘,指缝里漏出的乳珠亦被

    夹着揉捏,再度高耸的roubang正在冰凉如软糕的臀rou上,戳出一个深深凹陷的roudong。

    沉浸在爱郎温柔抚慰之下的云蕊放松了全力偎依在林风雨怀里,嘴角勾着一

    丝甜笑,任由他予取予求。伸向后背的温软小手捉住那只恼人的火烫rou龙根部轻

    轻撸动着,让顶端的龟菇扫刮着冰凉的臀rou。

    林风雨难以自持地手掌一紧,让rufang上泛起几道指印,引得云蕊娇嗔不已。

    此情此景,已完全逾越了疗伤的范畴,令林风雨唯一能够稍稍骗上自己几句的借

    口,不过是云蕊的伤势确在好转恢复之中。

    两人相依相偎情欲又升,云蕊轻声娇羞道:「人家想快些好起来,咱们……

    继续疗伤好么?」

    林风雨没有答话,温柔地帮怀中玉人擦乾身体,相拥倒在床上。

    不敢有什么调情的动作,林风雨以极大的毅力克制着心中的邪念,挺着roubang

    再次对准花xue,以期仅仅是「疗伤」。可这般作为引来云蕊的强烈不满,历久重

    逢怎能如此浅尝辄止?从前的欢好哪一次不是爱与欲的融合?哪一次不是灵rou合

    一高潮迭起?岂有这样程序化毫无情趣的?

    云蕊阻住林风雨的动作翻身而起,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应是花了很大的气力

    才能强撑着坐起。这倔强的任性又触动了林风雨的心田,他并非不谙情事的童男

    子,自然猜得到怀中美妇想要做什么。可要阻止她却是万万不能恐怕弄巧成拙—

    —若是被云蕊发现眼前的男人不是南宫剑河,只怕心神激荡下伤势还要加重,甚

    至陨落。

    林风雨环住柔软的腰肢将云蕊扶起,但听佳人娇嗔道:「大哥你不好,可是

    嫌弃蕊儿?往日里可不是这般没得情趣。」

    林风雨本就心猿意马压抑得极是辛苦,却又不得不强笑道:「蕊儿有伤在身,

    大哥一身本事可全无用武之地……」

    云蕊挺了挺胸,将高耸的rufang挺得更高,这一动作更让玉乳像两只肥兔儿般

    茕茕而动道:「方才怠慢了大哥,蕊儿好得多了,这便来领罚。」

    林风雨尴尬万分却又食指大动,领罚一说太过暧昧诱惑,由云宗主嘴里说出

    来更是令人疯狂。佳人在前却又心系旁人,纵然待自己比亲兄弟还亲的结义大哥,

    心头也难免涌上醋意。这酸甜交加的滋味林风雨还真是初次领教。

    云蕊探过身子伸出丁香小舌舔在林风雨胸前,划过起伏结实的肌rou一路往下。

    烫得吓人的roubang如怒龙昂首,浓烈的男子气息往鼻尖里直钻。她含羞带怯地张开

    檀口,将roubang一寸寸地含了进去。

    roubang进入一个温热的所在,不时还有条灵巧的小舌勾舔着棒身。林风雨放下

    目光,只见如瀑青丝覆盖下,一具无限美好的背影埋首在胯间起起伏伏。随着上

    下的taonong,发丝飞扬摇曳,那视觉与触觉的强烈冲击,让林风雨神魂颠倒。

    云蕊放平了身体,只含住龟菇吸嘬,时而又吐出香舌缠绕摆动,上扬的目光

    与林风雨相碰,含情脉脉。这禁忌的诱惑将林风雨心中的道德瞬间轰得粉碎,他

    用手按着云蕊的螓首,指引着她将roubang缓缓吞没,又轻扯着头发,让roubang缓缓抽

    出。这略带霸道的行径没有引来美妇的反感,反倒从他的表现中读出了心底的渴

    求与欲望,换来的是全心全意的配合与服侍。伴随着美妇鼻息里柔滑销魂的嘤嘤

    呜呜鼻音,更激起了林风雨心中掩埋的兽欲。

    硕大的roubang将小嘴撑得满满当当,轮番的吞吐让香唾将roubang润了个通透。灼

    热的温度熏蒸得情欲如狂。云蕊身躯乏力,本想更加卖力吞吐却无力为之,只得

    报复性地更加快速用力地将香舌在龟菇上扫刮缠绕,让林风雨连抽冷气。云蕊得

    意地媚笑着,腿心深处亦是一股股泉涌般的滋味麻痒入骨,粘腻的花汁已充盈了

    整条花xue,她的双腿交错摩擦着,心中渴求更甚。

    林风雨喉间野兽般闷吼一声,从美妇嘴里抽出roubang,雄健的身躯压住云蕊玉

    背,双腿一分如同骑在丰翘的美臀上,龟菇直抵湿漉漉酥烂如泥的花xue口,沾着

    丰沛的花汁破口而入。

    密布rou芽的花rou像被劈开的水波,荡漾着蠕动起来,roubang填满了经过的每一

    处所在,一丝缝隙都不肯放过。云蕊媚吟一声,随着roubang的逐渐深入,诱人的小

    嘴越长越大,直到小腹啪地撞上翘臀,才满足地吐出一口憋闷的浊气。

    正cao起那根凶器蹂躏着自己最娇嫩敏感所在的男人,明显兴奋狂放了许多。

    抽插的动作虽仍刻意压抑控制着幅度,却不再像之前的瞻前顾后,有气无力。他

    总是狠狠地插入,让roubang急速窜过嫩壁,只在即将尽根没入的那一刻才放缓,让

    龟菇不轻不重地吻上花心,雄躯撞在弹性十足的圆臀上,让两片臀rou如微风吹过

    的湖面,轻轻荡漾。随即又急速抽离,剧烈得摩擦让花rou不自觉地紧紧收缩,像

    张小嘴想要咬住被吃到口中的美味佳肴.

    这才是期盼已久的激情欢爱,这才是乾旱的禾苗久违的甘露。云蕊激动的颤

    抖不已,那酣畅淋漓的侵犯抽插让她不可避免地再一次臣服,沦入无底深渊,任

    由欲望的浪潮将自己抛起抛落。美妇趴伏在床上,尽力抬起圆臀让男人的抽插更

    加通顺畅快,狠狠地扎入她的身体,又轻柔地点触花心,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河哥……河哥……蕊儿好美……蕊儿飞起来了……飞起来了……」美妇的

    呻吟声就是最好的春药。林风雨热血上头,双手探入绝妙玉体与锦被之间,如同

    猛虎捕获猎物一般抓住丰硕的玉乳有力捏动着。

    双管齐下让云蕊猛地一弓腰,身体僵直着轻颤。早已泥泞不堪的花xue玉液横

    流泛滥。被美色诱得神魂颠倒的林风雨终究还是回过神来,云蕊欲仙欲死的娇颜

    让他一个激灵,将roubang探入最深,抵着颤抖柔软的花心,再次催动真阳将guntang的

    jingye深深射入……

    玉兔西落,金乌东昇,持续不休的欢好之中,云蕊的经脉伤势大见好转。无

    数游丝般的阴阳真元覆盖在破损的经脉口,或是连接着两截经脉的断口。美妇已

    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是汹涌波涛中的一叶小舟,无休无止地被

    快感的海浪淹没。

    再度功行圆满,探查到云蕊体内的经脉伤势已无大碍,后续只需辅以丹药静

    养定可痊癒,那么神魂与鬼气侵体之患也可安然度过,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云蕊伤势好转也不再如之前浑浑噩噩,温柔缠绵中问出一句让林风雨毛骨悚

    然的话:「河哥……你怎地会来这里救蕊儿?你……你什么时候走?」

    林风雨被问得全身一紧,暗道糟糕。虽说封闭了云蕊的灵觉,可是一宗之主

    见多识广,怕是已从些许破绽中嗅出了疑虑。

    不敢面对她,更不敢让她有更多的思考时间,林风雨将美妇翻了个身,让她

    撅起玉盘般浑圆的丰臀半跪着。大roubang如同张牙舞爪的巨龙狠狠扎入幽深的洞底

    喘息道:「大哥……永远都不会走。」

    roubang末柄而入!原本林风雨计划着云蕊伤势好转,便用道法将其催眠后悄然

    离去,可此刻心中邪念却挥之不去,身体本能的指引之下竟想要将云蕊cao弄得昏

    迷过去再离开。他清楚这份邪念的存在,却不得不找借口替自己推脱:嫂子既将

    我当做天人永隔的大哥,那么就再让她做一会儿好梦罢!

    云蕊被这猛烈粗鲁的侵入一击,如同中箭的天鹅身体僵直,绵软的臀瓣落入

    两只粗糙的大手掌控,揉捏的十指已深陷入臀rou中去。男人没有丝毫怜惜地挺撞

    冲刺着,结实的小腹肌rou将臀rou撞得啪啪声响成一片。将隆臀挤得扁圆,只是rou

    棒刚一抽出,臀rou又恢复成圆如满月的形状。

    林风雨发狠地cao干着,roubang与花rou像是楔子般默契,丝发难容。每一插都像

    出膛的炮弹轰入,直欲将胯下美妇的娇躯撞得散了架子。臀瓣最高隆之处已泛起

    一片粉腻的红色,如同被抽打过一般。

    河哥,是你么?是你,一定是你!

    两行清泪顺着云蕊的脸颊滑落,混合在一身细密的香汗里。她忽然嘶鸣一声,

    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拼尽力气地向后拱动,顶撞着男人的小腹,以迎合roubang进入

    得更深,更重。贝齿紧咬着香唇,直欲咬破出血。

    大力的冲撞在云蕊的配合下更显雷霆万钧之势,撞得美妇摇晃着螓首飞扬着

    发丝,不得不大力地吸气才能喘过一口气。

    如风摆柳的娇躯轻飘飘的,只有下身被完全占据的花xue受力。云蕊纵情地高

    呼着,每当roubang挺进便是奋力一迎,彷佛迫不及待要将它吞没;每当roubang插到最

    深便是将丰臀如磨盘般旋磨,让龟菇沾着花汁搅拌着敏感的花心,激起新的一蓬

    蓬清亮的水花。

    「河哥……蕊儿好爱你……好想你……蕊儿要死了……干死蕊儿……」

    呻吟声如同雨丝,带着深深的眷恋与惆怅,终於渐渐放低细不可闻……

    林风雨跪在床前的地上,向侧躺在床上嘴角犹带甜笑的妇人磕了三个头,转

    身出了房门。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云蕊闭着的眼眶中泪

    水决堤而出,两片娇艳的香唇颤抖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好梦总易醒?」

    易落落静候在门前,见房门打开急忙转身问道:「如何了?」

    林风雨没有答话,忽然将易落落紧紧搂进怀里吻住香唇,毫不怜惜地吸吮着,

    彷佛要将唇瓣吃进嘴里。

    过了不知多久方才唇分,易落落娇喘连连问道:「怎么了?」

    林风雨目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滚而落道:「她从来没有忘记南宫大哥,她

    对大哥的深情如海,我……我对不起大哥,呜呜呜……我也想念大哥。」

    易落落的眼眶瞬间也湿润了,安慰道:「虽与大伯未曾见过面,可落落和夫

    君一样,永远将他记在心里。」

    第二天,由于昨天的行为的后遗症,我的yinjing一清早就勃起着。

    「(可恶……兴奋冷却不下来。)」

    难不成昨天被榨得那么彻底,今天又想尝尝那种快乐了吗……

    不、不可能。

    虽然自己这样告诉自己,yinjing的勃起仍然没有收敛。

    喀喇喀喇,江崎小姐推着手推车走进来。

    「××桑,早上好。」

    我为了向江崎小姐询问昨天发生的事和这个医院详细情况,向她开口问道:

    「那个……昨天究竟……」

    话还没说完,江崎小姐蹭地靠近了我。

    距离接近到能感到对方呼吸的程度。

    「(真是漂亮的人……肤色又白,肌理又纤细……好好闻的味道……)」

    明明不是时候也忍不住这么想。

    「是检查哟,没关系的,是检查嘛。」

    听见这话,不知为何安心了下来。

    是……么……是检查……

    江崎小姐调皮地笑着把脸挪开了。

    「那么进行早上的测量体温吧。」

    江崎小姐拿出了温度计。

    我把它放到肋下。

    测量体温需要大约三分钟,在这期间,江崎小姐一直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莫名其妙地感到了恶寒。

    哔哔哔……哔哔哔……

    让人难熬的三分钟过后,提示音响了起来,江崎小姐拿回了体温计。

    「没有热度呢~」

    江崎小姐在病历卡上面写了什么。

    「××桑,今天也有检查,吃完早饭过一会儿会过来接你,在这之前要上好

    厕所哦,那么,拜托您了。」

    「嗯……好,我知道了。」

    难不成像昨天一样……有种期待般地感觉升腾上来。

    江崎小姐出去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一个人,医院里的喧闹也传不过来。这么大

    的病房让我觉得有些冷清。

    从窗户往下看,应该属于医院的巨大停车场延伸到远处。

    「嘛……上厕所吧…」

    我虽然想去小解,但因为还在勃起,也没放出什么东西……

    正感觉有点苦闷的时候,江崎小姐又来了。

    「那么我来带你去检查室吧。」

    她作为先导转过身走了出去。

    不知为什么我没有丝毫想要逃跑的念头。

    稍微跟着走了一会儿,来到和昨天不一样的房间。

    墙壁和地面铺着瓷砖,被纱帘隔开,墙壁上装了淋浴器。

    看上去像是住院病人用的洗浴室。

    「接下来请把所有衣服都脱掉吧。」

    虽然有点踌躇,但还是服从命令把衣服脱掉了。

    但是脱下衣服后耻于还在勃起着的yinjing被看见,我用手遮挡着下体,涨红着

    脸。

    「哼哼哼……没关系的,大家都会立起来的。」

    被一脸坏笑的江崎小姐这样说了,我更加羞耻了。

    「请做出四肢着地的姿势,要做准备工作了。」

    虽然很羞耻,但还是做出了四肢着地的动作。

    勃起着趴在地上的屈辱感带来了在这之上的兴奋感。

    江崎小姐开始穿着了一次性塑料围裙。

    穿戴完淡粉色的围裙后,江崎小姐套上了橡胶长靴,戴上白色口罩,然后是

    和昨天一样的手术用橡皮手套。

    吧唧吧唧……

    听见橡胶富有弹性的声音,我感到更加兴奋了。

    我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水声。

    「接下来要灌肠咯~你以前灌过肠吗?」

    江崎小姐的坏笑隔着口罩都能看见。

    「不……以前没做过。」

    我小声回答着,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