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一更:藤条抽肿臀缝xiaoxue抹药加剧疼痛
这一次丁夏只打了七下就完成了陆夜的标准,他又看了一眼没有表示的陆夜,艰难的把藤条又夹了回去。藤条不小心碰到了他伤痕最密集的臀尖,他呜咽了两声,趴在地上,委屈巴巴的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有趣。 陆夜气血上涌,甚至能再干一发。只是陆夜没有在人群面前zuoai的偏好,他走上前,从小狐狸的臀缝中抽回藤条,顺手在他的背上甩了一鞭,留下了一道痕迹。 “刚刚他说的,你应该听到了。藤条掉落,这个你自己已经罚过了,我不再重复惩罚,出声七次,姿势错误三次,长时间……休息一次,这些都是你不应该出现的错误,应该要好好的让你记住教训。” 陆夜用藤条划过丁夏的臀部,带起丁夏一身的鸡皮疙瘩,藤条划到了他的后xue,挑逗一般的轻轻往里面捅了捅,换来丁夏紧张的几下收缩。 “抽肛门11下,你自己掰开,放手就重新打。” 丁夏睁着红彤彤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夜,在这么一群人面前自己打自己的屁股就已经够丁夏羞耻很多天了,现在还要他在这群看热闹的人面前用这样一种类似于邀请的姿势请陆夜打他……那里? 事实上,在离开囚室之后的一年,只有在丁夏出轨后的那几天,他才第一次被急怒攻心的上官止打过xuerou。对于丁夏来说,这地方是用来zuoai的,不应该有任何刑具攻击他用于zuoai的脆弱入口。 这种刑罚怎么应该存在呢?刑架帮丁夏调整好一个可以躺着却又能让人群看的清清楚楚的姿势,丁夏带着点委屈又带着点愤愤不平的伸手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疼的他只想翻白眼,他怎么对自己下那么重的手?他两只手覆盖住自己脆弱的臀瓣,小心翼翼委屈巴巴的掰开一点,露出了紧张不安的xiaoxue,它急促的张合着,吐出了一点陆夜剩在里面的jingye。 “掰开大一点。” 丁夏呜呜咽咽的又掰大了一点,jingye不断的从后xue中流出来,十足色情浪荡的样子,换来人群兴奋好奇的窃窃私语。 一鞭下去,丁夏嗷的一声放开手从刑架上蹦起来,好像被抽去了半条命。 “摆回姿势,刚才不算。” 漂亮的小屁股又被主人颤颤巍巍的掰开了,被伤害过一次的xiaoxue比之前肿了一倍。丁夏已经顾不上看戏的人群了,他盯着全身镜里陆夜的动作,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以免再次不小心出了差错,给陆夜继续折磨他的借口。 接下来的几鞭,丁夏把自己受伤严重的屁股捏的变了形,用一种疼痛对抗另一种疼痛,才勉强克制住了自己放手的冲动。 一鞭,一鞭,又一鞭,还剩下多少?丁夏被打的头晕晕的,心里只剩下那根不断升起落下的讨人厌的藤条。好痛……怎么还不停下来……还没完吗…… 突然,昏昏沉沉的丁夏在对他指指点点,讨论他几鞭之后才会放手的人群里,听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声音。 那声音直直的穿过这许多鞭降落在他心里,是丁夏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在他的囚禁岁月里面每天都能听到的,伴随着痛苦,屈辱,饥饿和绝望一点点将他拖入深不见底深渊的声音。 那声音说,言言,怎么了? 是赵祁,赵祁找到他了。 陆夜打完最后一鞭,惊奇的发现这个不怎么耐痛的小sub只休息了五秒钟就灵活的爬了起来,然后伸手抱住了他的大腿。 “求求你,我不能继续留这里了,带我走。” 这孩子在颤抖。陆夜托起他的脸,这颤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害怕,他在害怕什么,能让他忘了自己怕陆夜,甚至这样不管不顾的抱住陆夜的腿? “如果你还想继续……也至少换个地方……不要让他带走我……” 他哭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陆夜用尽手段都没能让他哭成这样,这种感觉,熟悉的让陆夜厌恶。 “那群人里,有你之前的dom吗?” 丁夏抱着陆夜的腿抱了很久,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是哪个?” 丁夏把头埋在陆夜的大腿上,没有回复。 陆夜安抚着恐惧颤抖的小狐狸,抬头看了一眼人群。 “都拍下来了吗?” “是。”小机器人回答。 “我们走。” 刑架在陆夜的指挥下托起了丁夏,小机器人拉上了橱窗的窗帘,抱起实践工具,跟着他们离开了这间商场。 橱窗里的人带着丁夏走了,赵祁如梦初醒,抱着赵言就想冲过去把人截住,却被赵言一把拉住袖子。 赵言面色惨白,汗如雨下,脚牢牢的钉在原地:“哥,我好难受。” 赵祁不能丢下赵言不管,可是好不容易丁夏出现在眼前,这一走不知道下次还能去哪里找他……赵祁抱着赵言死死的瞪着已经被拉上帘子的橱窗,终于xiele气,抱起赵言。 “走吧言言,哥带你去医院。” 赵祁打了车,带着赵言去医院。他闭着眼睛,仔仔细细的回忆着橱窗里的丁夏: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带着面具,赵祁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丁夏伏在那个男人的鞭子下一动也不敢动,丁夏对他言听计从,丁夏被打完,甚至还会抱着那个男人的大腿哭着撒娇,在他面前丁夏可从来不会这样—— 赵祁泄气的承认,他确实是吃醋了。丁夏从他身边逃走,他本以为是因为丁夏不堪忍受自己对他的残酷手段,但是现在,他出现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身上的伤痕一点不少,那人的手段甚至比他更加酷烈,可是丁夏却心甘情愿的留在那里,没有逃离。那个男人正大光明的拥有他,伤害他,安抚他,获得他的依赖,甚至……他也有艹过丁夏吗? 为什么呢?那个男人不恨丁夏,他没有理由恨他,他为什么可以理所当然的鞭打他,又安抚他,惹他落泪,又为他擦泪?为什么他赵祁只能披着憎恨的外衣,伤害他,也只能伤害他。 如果这一次,赵祁也能走上前,为伤痕累累的丁夏擦药,亲口在他耳边述说爱意,那么,丁夏有没有一点点可能,会回到他的身边? 可是他可以这样做吗?他应该恨丁夏的,不然,他有什么理由继续伤害丁夏?继续在他的身上印满漂亮的红痕,满足自己变态又私密的乐趣? 如果他承认了他爱丁夏,他还可以这样做吗? 丁夏趴在陆夜的车后座上睡着了。他这个晚上根本没能睡几个小时,却被连着打了两场,做了两次,还受了很多惊吓,早就已经又累又困,现在就是天塌下来都没法阻止他睡觉。 …… 丁夏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你现在在我家。”陆夜走近了趴在刑架上的丁夏,看着丁夏紧绷的身体和表情,在心里吹了声口哨,真可爱! “你真的还要继续打吗?”丁夏是真害怕了,他其实是被疼醒的,醒来之后,全身上下的痛更剧烈的向他涌来。陆夜心黑手毒,最后那12鞭,当时因为赵祁的出现变迟钝的痛觉又恢复了正常,丁夏觉得他不像是挨了12鞭,倒像是被12个吃了催情药的人轮着艹了一次,他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那次赵祁在他身上开了一场万圣节party,这是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的噩梦一样的晚上,事后不知道几天他没法好好上厕所,也没法好好的承受赵祁的每日一艹。现在的他对那晚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两次的疼痛在他看来别无二致,只是上次他的后xue长时间无法闭合到正常的形状,而这次他的后xue肿到连陆夜残留在里面的jingye都流不出来了。 那里面甚至还有陆夜塞进去的跳蛋。 “我在想,如果现在艹你,一定很爽。” 丁夏觉得这是最糟糕的主意。他警觉的虚掩着臀部,做出一个保护的姿势。“你……可以继续打……打其他地方,但是不能再艹了……我都被你打坏了……” 说着说着,丁夏眼圈又红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上官止不久之后就会醒来,你在他醒来之前,用这个药把所有的伤都涂好,过不了多久就看不出来了。”陆夜丢给丁夏一个熟悉的小瓶子,“别忘了涂脸。你怎么能对自己的脸下那么狠的手?都肿成这样了,上官止要是看到一准会心疼。” 陆夜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丁夏一个人趴在原地抱着瓶子。这个瓶子里的药绝不是谷蓝帝的稀释剂,上官止也等不到稀释剂发挥作用的时候。丁夏有理由相信,陆夜之所以把这个药做出这种灼烧的效果,就是因为他想要让上药也成为实践中让sub痛苦的一部分,又是他令人讨厌的恶趣味。 丁夏狠下心,倒出药来,直接抹在自己的屁股上。他连打都是自己亲手打的,难道上个药还能比藤条更痛吗? 真的更痛!丁夏眼泪汪汪的给自己擦药,一边擦一边止不住的抽气,简直像自己给自己又上了一遍酷刑,最后他瘫倒在地,无论如何都没法把这个药涂到他的后xue上去。 所以说,任何一个攻击他脆弱的zuoai入口的刑具,都是不应该存在的! “小夏,要帮忙吗?”陆夜带着一管针筒走近了他:“你得赶紧涂好药,我还要把你体内的jingye清理干净。” 丁夏看清楚了,陆夜手里,是一管灌肠液。 四天前,翟谦房间。 “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裙子呀?你之前的sub是女人吗?”做完一次后,丁夏心满意足的枕在翟谦胳膊上,好奇的仰着头问。 “我以前的sub有男有女,这些裙子也不全是给女人穿的。”翟谦抚摸着丁夏的喉结,逗的他咯咯发笑,软绵绵的驱赶着翟谦作恶的手指:“比起给女人穿,让漂亮的男性sub穿上这些裙子,在我看来,更加物尽其用。” “我能看看那些裙子吗?我还没在上官止那边见过裙子。”丁夏一旦起了好奇心,就非得去看个清楚不可。他身上隶属于上官止的衬衫早就脏污成一团丢在了角落,他光溜溜的从翟谦怀里坐起来,狐狸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翟谦哪能拒绝的了这种请求,他略带得意的站起来,领着小狐狸走到他的衣柜前。 “这些是角色扮演游戏使用的各类制服。”翟谦的手划过各式各样的护士服,女仆装,空姐裙,小西装,校服裙,芭蕾舞裙……“这些是情趣类服饰。”翟谦给丁夏展示那些重点部位布料格外少的色彩斑斓的衣服,比如绳衣,开裆裤,破洞紧身衣,裸体围裙等……“还有一些鞋子和佩饰。”衣柜里很大的一格整整齐齐的摆着各式高跟鞋,舞鞋,小皮靴,假发和各种各样的环状饰品。 “你很喜欢在实践的时候给sub穿这些吗?上官止实践的时候都不让我穿衣服诶……” “上官止?呵!他根本不懂角色扮演的乐趣!像他那种执迷于实践痛感而忽略精神娱乐的人,居然好意思说我的训诫方式野蛮?他懂情趣吗?他根本没有情趣!” 翟谦满腔愤懑的指责着上官止没情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曾经做过不那么令人满意的一发。 老情人被翟谦评价为没有情趣,丁夏稍微有一点不服气,“上官止很懂情趣!他zuoai的时候……咳!花样可多了!虽然确实大多都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