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自我牺牲（受为朋友放弃自尊主动勾引
“我也去一趟洗手间。”付博尧说着，起身要走，却被阿田拉住了手：“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有点急。” 两人刚走出包厢，把门关上，阿田就不再伪装，他将自己的聪明完全暴露给付博尧。 “不想让他抽烟？”阿田笑问。 付博尧点头。 “他烟瘾挺大的。你要是这几天都没让他过瘾，他这会儿可能会直接夹两根就上嘴。”阿田调侃道。 “我只是想让他抽点好的。”付博尧笑着说。 “由奢入俭难，付先生，你用这种手段报复他不可谓不高明。不过作为阿豪的朋友，我还是必须为他说说情。正如你刚才说的，其实都是小事，为什么放不下呢？阿豪现在也没有继续害人，虽然脾气暴躁，偶尔会像刚才那样跟人发生口角，但那纯粹是流氓的互相斗殴，跟善良守法的人也没关系，受伤也是各自活该。阿豪算不得好人，但他也不至于该被人如此捉弄。他有心悔改，兢兢业业地做着他的本职工作，为何付先生不愿意真正地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阿田停下脚步，两人在没人的角落里站定，他看着付博尧的眼，微笑着问他：“付先生，你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付博尧收起那种皮笑rou不笑的表情，换上真心的微笑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真心悔改？你对那家伙了解多少？他跟你说过他总有一天还是会犯罪吗？” 阿田从付博尧的微笑里看出些许嘲讽，他眉头微蹙，轻轻点头：“说过。作为他的朋友，我不会让他轻易……” 付博尧打断了阿田的话：“他有没有把你们当成真正的朋友这我不知道，但他很明显不愿意让你们插手他的生活，所以在他窘困时很少要你们出手，只在平时满足口腹之欲时占你们便宜。他不谈恋爱的一大原因是他养不起女友也养不起自己心爱的人。但你知道他为什么心甘情愿待在我身边么？” 阿田很快就想清楚了，付博尧的计谋十分成功，他甚至没有把握将辽轩豪劝回原先生活的环境里。 付博尧从钱夹里摸出两张一百，塞进阿田怀里，拍拍阿田的肩膀：“我也很需要他。庄先生，那家伙帮我释放了不少压力。” 阿田攥紧手里的钱，他不是个视财如命的人，只是这几张纸币，他知道自己不接不行。 “倒是你，庄先生，你对轩豪的控制欲未免太强了点。”付博尧说着，凑近阿田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想听轩豪在床上是怎么叫的么？想的话，今晚十一点，给我发条短信……” 阿田猛地推开付博尧，愤怒地看着他。 “你先回去吧，我跟轩豪说会儿话。”付博尧说完拔腿就走，他直奔厕所，也不管辽轩豪是不是真在那里。 辽轩豪蹲在厕所门口，手指间夹着烟，茫然地望着它。 “轩豪。”付博尧看到了他，远远唤了他一声。 “啊？”辽轩豪身子一颤，猛抬起头，看样子是被吓到了。 “你在想什么？还有，不许抽烟。”付博尧朝他走去，见他将未点燃的烟塞回盒子里，然后缓缓起身。 “今晚你没吃多少东西，怎么，饱了吗？还是你想跟我单独出去吃饭？”付博尧笑着问。 辽轩豪垂头不语，插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握拳。 “轩豪。”付博尧伸出手，托着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博尧……你到底，想要什么？”辽轩豪斜眼看向地面，不敢与付博尧对视。 付博尧叹了口气，面上摆出无奈的温柔笑容，手上却力道增加，强硬地扭转辽轩豪的脑袋，让他与自己对视。 “只是钱多到没处花罢了，顺便，报复一下你这家伙。你也不用为我考虑我这么做到底有没有意义，有，当然有，能把钱花出去就有意义。” 辽轩豪后退一步，挣脱付博尧的手，摇头追问：“我说的不是这个。你从我身上得到了什么？快乐？” “戏弄你是挺开心的。”付博尧坦白道。 辽轩豪把头转回，看着付博尧的脸。他很难过，却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难过。 “所以七天之后你绝对不会放我就这么离开，对吧？” “没记错的话，这不是你第一次问这个问题。现在我可以回答你，有可能，并非绝对，如果我在周五之前玩腻你，是会让你离开的。”付博尧说着，呵呵地笑起来：“不过你这家伙比我想象的有意思，你的朋友也是。” 辽轩豪睁大双眼震惊地看向付博尧：“你、你难道……？连阿田也……” 付博尧挑眉，感慨辽轩豪果然挺好诱导的。他对辽轩豪的猜测不表态，依旧微笑着看辽轩豪的脸。 辽轩豪沉默三秒后拔腿凑近付博尧，左右望望，确定四周没人之后…… “唔！” 付博尧虽猜道辽轩豪会做什么，真正被辽轩豪强吻一下还是会感到惊讶。 “钱，给我一人赚就好！”辽轩豪一吻过后，坚定地直视付博尧的双眼。 付博尧搞不懂辽轩豪这人是不是除了钱就没有别的奔头了，他还没想完，就被辽轩豪拉着手进了厕所。 烧烤城的厕所是男女通用的小隔间，就像家庭用的卫生间一样，还安装了洗手台和淋浴器，边上还有挂衣钩，墙上的肥皂盒里放着一盒固体空气清新剂。 辽轩豪反锁上门，将付博尧压在墙壁上盯着他的脸：“野战，来不来？” 付博尧受不了他这一脸严肃，心知这人就是纸老虎遇水即化，现在不过是逞能而已，于是把头偏到一旁偷笑，被辽轩豪一巴掌拨正了。 “我认真的！”辽轩豪一字一顿地说。 付博尧笑出声：“呵，你就不怕你的朋友们怀疑？一会儿红着脸出去你怎么解释？说跟我一起去跑步了？都是成年人你他妈瞒得过吗？” 辽轩豪一想也是，他悻悻地垂下头，却被付博尧一把掐住下巴又给抬了起来。 “你撩起的火你他妈自己灭！”付博尧恶狠狠说完，将辽轩豪推到对面墙上，吻上他的嘴唇。 因为一点洁癖和说了怕恶心人的想法，付博尧只是碾磨辽轩豪的嘴唇，即使这样，辽轩豪也被撩拨得难以自持，他顺从付博尧的动作抬起头露出脖子，让付博尧从他面颊一路往下亲吻。 付博尧追着他的喉结，轻轻啃咬吮吸，脖子上又麻又痒，下身还被付博尧掌握。 “博尧……”辽轩豪想zuoai。 “荡货！”感觉到辽轩豪情动勃起的付博尧轻声骂他。 “唔……你别那样揉……受不了……”辽轩豪为自己刚才的冲动后悔不已，但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你要是不想隐瞒就直接跟你的朋友们说，想要继续就自己把裤子脱了，不想继续，我还能给你反悔的机会。”付博尧说完就开始数秒。 辽轩豪闭眼咬牙，在付博尧发出“嘶”的时候鼓起勇气拨开了付博尧。 “我想做……但是现在不行……回去之后我洗完澡，主动爬你床上去，好吗？” 付博尧放开辽轩豪，洗了把脸，看一眼还靠墙站着垂头闭眼一言不发的辽轩豪，打开厕所的门先回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辽轩豪才回来，他身上没有烟味，坐下来的时候阿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付博尧加了一打烤生蚝，每人两个，多的两个给辽轩豪和自己吃。 不得不佩服阿田和付博尧这两个能装的人，在包厢外边剑拔弩张，回来之后却能继续愉快地聊天，辽轩豪阿超和阿东三人沉默着喝酒吃rou，只觉得对面的阿田越来越面生。 吃完桌上的菜已经十点了，众人次日该上学的要上学、该上班的要上班，互相客套几句后也就没留人继续下一摊。 付博尧叫来了自己的司机，拦着阿田不让付钱，但阿田还是把那两百块悄悄塞回付博尧的口袋里。 付博尧直到上车坐下，才发现自己的口袋里被塞了东西。 “你的朋友真的很讲义气。不过他目的不纯。”回到家后，付博尧主动对辽轩豪说。 “你觉得他对的好我已经超出了友情关系，是吧？”辽轩豪也不是感情智障，他陪女友看了一年多肥皂剧，这点糟粕还是能吸收到脑子里的。 付博尧带着辽轩豪进了浴室，继续说道：“我告诉他，如果他想听你叫床，就今晚十一点给我发条短信。” 辽轩豪愣住了，他不解地看着付博尧，半晌才回过神：“你、你在戏弄他吧？！” 付博尧笑着点头：“不过我不怀疑他会把这种戏弄当真。因为他确实是喜欢你，否则不会为你这种人渣说话，甚至主动请客还要求替你还债。” 辽轩豪被阿田的行为感动，但他不太理解为什么阿田一定要做这么多事，就算是真的喜欢……做这些事情也实在过头了，阿田没必要承担那么多。 付博尧脱下辽轩豪的衣服，将他带入浴缸里，差遣他给自己搓背，一边让他嚼一把薄荷糖。 辽轩豪就这么嘎嘣嘎嘣地吃着薄荷硬糖，专心给付博尧按摩，力道适中是因为这人走神了，不然他手劲儿可大。 付博尧觉得舒服了才让辽轩豪下水，拿起放在肥皂盒上的手机，打开录音设备。 “真要录音？”辽轩豪吸了吸鼻子，眼眶有点红。大概是被水汽熏的。 “嗯。”付博尧拿着手机往辽轩豪嘴边凑了凑。 “呵……你又不cao我……我叫不出来。”辽轩豪一边说，眼球一边乱转。 付博尧看出他尴尬又不安，于是将他搂在怀里，把手机放到一旁，双手绕到他身前，捏住他的rutou和下身的roubang。 “唔！哈啊……”辽轩豪松了口气，把头靠在付博尧肩膀上，将双腿伸到浴缸外，最脆弱的地方随之暴露在付博尧的掌控下。 “你真的很yin荡。才几次就给cao熟了。”付博尧取笑道。 “博尧，你喜欢不？”辽轩豪笑着问。 “还行吧。”付博尧沉默两秒，才给了个不怎么令人满意的答案。 辽轩豪沉声笑着，他声音因为性欲上头而有点沙哑。 “那我就再大胆一点。你喜欢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付博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辽轩豪这些情趣哪儿学来的。 “我们朋友圈里的人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之前有个叫靓昆的，特别爱在我们面前炫耀他的性经验，给我们看些片子。” “跟这种人相处你不觉得尴尬吗？”付博尧温柔地帮辽轩豪手yin，一手摸到他后xue里，摁住他的前列腺。 “呃啊！”辽轩豪被刺激得弓起腰背，半睁眼迷茫地看着付博尧：“尴尬？啊……有点吧……但是荤笑话，大多数男人不都喜欢吗？阿东就挺喜欢，跟靓昆走得蛮近……” “为了你的朋友，你就没把那毒瘤赶出朋友圈？”付博尧问。 “嗯，应该是这样说吧……”辽轩豪叹气接道：“说文艺一点，我们这群人就是乌合之众，玩到腻了就自己走了，也无所谓赶不赶。” “你跟他们一起乱搞过吗？”付博尧舔着辽轩豪的耳垂轻声问他。 “没有……呼……”辽轩豪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嫌恶付博尧对他耳朵的折腾，他靠在付博尧怀里，揉着他大腿上的肌rou，笑着说：“我不喜欢这种事，也是多亏阿田，他三番五次警告我们不许跟靓昆玩什么换妻游戏，也不许玩好几匹什么的，他说的那些都是鬼话，做人最基本的就是要忠诚，连自己的女人都要送给别的男人cao，这叫没担当没jiba！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靓昆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一是因为靓昆不把那些妓女当回事，他不尊重女人，也就别想在他身上得到对其他人的尊重，二是这人乱搞迟早得花柳病，他的荤笑话听听就好，别想去找刺激……嗯，阿田说得对，靓昆后来被查出艾滋病，也算是报应。” 或许，辽轩豪是应该感谢阿田这个人的，阿田阻止辽轩豪做很多事情，一直在他身边保护他的安全。 “你该感谢庄先生。”付博尧对辽轩豪说。 辽轩豪笑了：“我可没少感谢他，他总说不要什么感谢，只要我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话毕，辽轩豪垂下头，看着付博尧的手和被这只手攥住的性器。 “呵……可现在这样叫什么事？他希望我做的，我大概一辈子都做不到吧……”辽轩豪的声音很沙哑，他心里的悲伤被深深压抑。 “为什么？”付博尧摸着他的胸口温柔地问。 “我爱钱，他希望我不要去犯罪……但是卖yin是犯罪吧？” 付博尧冷笑：“男女朋友没结婚之前就上床，每月给买点东西让他们高兴一下，这跟卖身有什么大的区别？结果还不是因为物质而在一起？只不过上床这回事被他们说成是次要的而已。” “看来你不是很相信爱情这玩意儿。”辽轩豪笑着说。 “……”付博尧沉默。 辽轩豪撑着身子，转头亲吻付博尧的嘴唇：“我也不相信那东西，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和更好的生活？” 所以，两人挺般配的。